第1090章 大男子主義
“墨兒,你說。”燕勛的目光卻是直落在了燕寒墨的身上。
從阮煙羅進來,燕寒墨就始終都是一言不發,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表態。
“父皇,兒臣當初在邊域風里來雨里去刀光劍影中時,阿羅一直陪在我身邊,所以,戰場上發生了什么,她跟我一樣清楚,她說的,就代表是我說的一樣。”
“父皇,我也相信墨王妃,戰場上那么多的將士,王妃是不會胡亂說話的。”一旁的燕君離,當聽到燕寒墨維護阮煙羅的時候,也開口了。
“十九王爺,你這話的意思就是我在胡亂說話了?楚儉惱了,他說的真是的是實話,可為什么他說了實話,這現場的人好象并不相信他似的。
甚至連許雪婉的皇子也站在燕寒墨那一邊,這是什么狀況?
楚儉完全看懵了,看傻了。
“對。”不想,更讓楚儉就要瘋了的是,燕君離居然還認真的回答了他。
“你你們你們都是一丘之貉,都是一伙的,你們這是互相維護,都在幫著燕寒墨說謊。”楚儉氣極,口不擇言了。
“什么叫一丘之貉?一伙的?我們都姓燕,所以,我不相七哥會對父皇撒謊,他也沒有這個必要,因為,那尊火炮的確縮短了整場戰爭的進程,可以說是立了大功,父皇,兒臣覺得不過是尊火炮罷了,絕對不能讓外人給離間了我們父子和兄弟間的感情。”
阮煙羅看了一眼燕君離,倒是沒想到,他此刻這樣的站在她和燕寒墨這邊。
可她更明白,燕勛眼睛里是容不得沙子的,更容不得半根刺。
沙子和刺,會擾的他徹夜不安,這是性格多疑的人必然會有的結果。
微微一笑,“父皇,其實整件事情要想查清楚,很簡單。”
“說來聽聽,怎么個簡單法?”燕勛捋了捋胡須,果然還是想知道答案呀。
當初王爺繳了那尊火炮的時候,我就帶走了一個楚國的降軍問了,他說那尊火炮是楚國莫家制造的,也獨有莫家才有,我當時看到說話時的樣子很真誠,想來不會假。
不如,就派人去楚國找到莫家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嗎?”
“莫家,是楚國的名門望族?”燕勛聽到莫家,有些不屑一顧。
楚儉眼看著燕勛一付不屑的樣子,不由得有些不服氣了,“自然,莫家是我楚國最厲害的四大商賈之一。”
“哦,日進斗金?”
“算是吧。”楚儉說著,頭仰了起來,一付得意的樣子。
他們楚國,從來都不弱的。
“莫家算是楚國有頭有臉的人物了,雖然莫家家族里未有人進入官場,但是莫家所制造出來的東西,可以說是楚國人的人家中應該是家家都有戶戶都用,而楚國的軍隊中所用的武器,也都是莫家所造。”顧承上前一步,替燕勛解了疑惑,也免得燕勛再小看楚國的莫家,讓楚儉生惱,就不值當了。
“顧相爺真的是見多識廣。”阮煙羅笑著夸獎了一句,因為,顧承所言,都是真的。
莫家在楚國,可以橫著走。
莫家所制造的各種金屬器械,民可用于耕田,農作,國可用于戰爭中的武器,可以說是只要當今這個時代能生產出來的,莫家就都能生產,而且產量驚人。
不止是內銷楚國,還可外銷到其它的國家,比如從前的遼國,現在的金國,還有一些不算出名的部落,莫家的兵器都有滲入。
“一般而已,本相不如王妃見多識廣。”顧承抬手作揖,表面上與燕寒墨和她,仿佛是老朋友一般。
可阮煙羅很清楚燕寒墨此次出征的每一場戰爭里,顧承都扮了什么角色。
那就是拆臺的角色。
如果不是他除了沒有給糧草以外,沒有其它的搗亂行為,她早就廢了顧承了。
不過,雖然沒廢了顧承,那個仇可是結下了。
“這么說,莫家真有可能生產象那尊炮那樣的火器了?”
“不可能。”楚儉立刻否定的說到,“莫家是我們楚國的兵器提供商,莫家能生產出來的,我都見過,但是真沒見過那尊火炮。”
“還說都見過,根本就是你的自以為是,否則,你肯定見過那尊火炮的。”阮煙羅笑,一字一字,字字攻心,就是要攻得楚儉去慌去亂,最后,就可以將楚儉擊倒了。
“我沒見過,不可能有的,不可能。”
“父皇,直接派人去查就好了,但是在查到結果之前,在場的人一個人也不能隨意離宮,更不能隨意與人交談,以免走露了風聲,就不好了。”
“查就查,本王不怕,就是不曉得墨王妃能不能在這皇宮里呆得住,畢竟,從我大楚到這燕城,就算是快馬加鞭,也要一月有余。”
“有什么呆不住的,在哪里都是呆,在皇宮里不用操心柴米油鹽醬醋茶,挺好的,就這么定了,就是要父皇多騰出幾間房子來了。”
“在座的都同意這個提議嗎?”燕勛明明很愿意,卻裝作民主的詢問了一遍在場的人。
“同意。”
“同意。”
此刻,誰敢說不同意呢。
要是自己不留在這里,而是離開了與外人溝通了,那若是楚國那邊被人走露了風聲,莫家地邊知曉了,那么,就算莫家一定會做手腳。
說不定直接就毀了做好的火炮和其它兵器,那就算是毀滅證據呀,到時候,最倒楣的就是阮煙羅。
原本這些大臣對燕寒墨和燕君離都是五五開的,站隊燕寒墨的一半,站隊燕君離的一半。
但是,燕君離之前可是維護燕寒墨和阮煙羅的。
那么,那些站隊燕君離的,自然也是站在燕君離這一邊的,于是,就形成了統一的結果,是楚儉在說謊,墨王妃絕對沒有說謊。
所以,在查出來之前,誰都不能離開,這樣很快就會水落石出,很快就會知道楚儉和阮煙羅誰在說謊了。
他們卻不知道,阮煙羅早在入宮前,就安排了可去楚國安排莫家的事情了。
所以,哪怕她和燕寒墨一起被留在皇宮,她也不怕。
她早就想到了楚儉會怎么做,自然也就知道要怎么對付楚儉。
就算楚儉說的是對的,她也要把楚儉的對的變成錯的。
反正,楚國侵略燕國在先,那就是楚國的錯,所以,她怎么對楚國對楚儉都沒有問題,都是應該的。
于是,就在片刻間,此刻在暢春園里隨燕勛一起議政的人全都留了下來。
燕勛還真是不嫌麻煩,為了查到真相不惜專門空中出一個宮殿,供這在場的所有人住了下來。
而阮煙羅因為是所人有中唯一女人,住起來的確是有些不方便,就干脆在那宮中的皇園子單獨開了一個小角門,小角門是連著那宮中的一個小院子的,而那個小院子,與那宮中其它的房子全都不相連,是封了的。
這樣,才能保住阮煙羅的清白,以免被人說三道四。
哪怕她是與燕寒墨一起住,也要這樣安排。
在這樣的時代,流言蜚語可以要人命的。
女子的身上倘若真發生了什么,那就只有死路一條,就等死吧。
被浸豬籠都是輕的。
被亂石打死都有可能。
阮煙羅也沒有想到,她隨意的一個提議,居然除了楚儉以外,全都同意了。
這是因為燕君離。
如果不是燕君離站在她和燕寒墨這一邊,不會這樣的順利。
“阿墨,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到了燕勛親自安排的小院子,阮煙羅端起了茶碗,小聲的說到。
“既然不知,那就不要講,我不想聽。”燕寒墨一臉的陰沉,阮煙羅一開口,他就明白的阮煙羅要說什么了。
就是要讓他感謝燕君離今天對他的站隊,雖然燕君離今天的確是幫了他,可是就算不用燕君離幫,以阮煙羅的口才和能力,他再在背后里幫忙,也一定能成功的。
燕勛也絕對冤枉不了他。
他相信阮煙羅在進宮前一定都事先安排好了。
只為,沒有誰比他更了解阮煙羅了。
他們夫妻結婚已經有六年多了,雖然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間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并不是很長,甚至可以說是將將才夠一年的時間,但是,他就是了解阮煙羅。
她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他都能猜出來她在想什么,又要做什么。
這就是夫妻間的心有靈犀吧。
當然,這其中也包括阮煙羅與他坦白了很多她從前在現代的故事。
讓他能充分的了解到她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阮煙羅搖頭失笑,“你呀,明明這宅子里沒有醋,你偏就自己搬來了一大壇,你閑的。”
“以后,不許看他。”
“呃,我可從來沒不許你看其它的女人,燕寒墨,你是不是有點太大男子主義了?”阮煙羅望著霸道的燕寒墨,忍不住的就想調侃他幾句。
“對,我就大男子主義了,反正,你從此給我離他遠些,能多遠就多遠,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燕寒墨還真是不客氣了,一點也不嫌阮煙羅認定他是在吃醋,反正,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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