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華宗,山巔。
羅漢堂首座問道:“宗主,你就不怕圣子會輸么?”
這一趟的幽冥海之行,令羅漢堂首座感觸良多。
“輸?”
宗主望著云舒漫卷的白云,悠然的說道:“圣子絕對不會輸。”
淡然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
“那個秦風(fēng)可能真的不簡單,仙氣回歸之后,幽冥海的兇險程度比之過去,起碼超出一倍有余。”
談到幽冥海,羅漢堂首座直到現(xiàn)在也心有余悸。
十八人的金身羅漢,一趟幽冥海之行,直接隕落十二人,羅漢堂首座心疼的不能自已。
“那又怎樣。”
蓮華宗宗主表情依舊淡漠。
“九品金蓮之下,任憑他有通天法力,也得飲恨當場。”
“九品金蓮?”
羅漢堂首座愕然抬頭:“宗主,你將蓮華宗的鎮(zhèn)宗至寶給了圣子?”
“可可那不是宗主的信物么?”
“圣子畢竟還沒有接任蓮華宗的宗主之位。”
羅漢堂首座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簡直不敢相信,宗主就這么將蓮華宗的鎮(zhèn)宗至寶給了鳳無皇。
“現(xiàn)在不是,五年之后就是。”
蓮華宗宗主絲毫沒有覺得不妥,甚至有點理所當然。
靈山妙境轉(zhuǎn)輪王指定的圣子,遲早都要接任蓮華宗的宗主之位。
既然這樣,還不如早早就將鎮(zhèn)宗至寶交給鳳無皇,以此絕了宗門內(nèi)一些人的妄想。
胎藏界,東海之濱。
金色的陽光刺破云海,從一望無際的大海之中冉冉升起。
三月已過,今天就是萬眾矚目的蓮華宗圣子對決秦風(fēng)的日子。
龍半佛和慧覺禪師踏著清晨的陽光,來到這里。
“秦風(fēng)竟然就是螭吻,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直到現(xiàn)在,龍半佛還記得當時自己聽到這個消息的震撼。
他神色復(fù)雜,眼眸如深淵,看不透他的情緒。
但螭吻這個名字,顯然和他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隨著龍半佛的到來,胎藏界的東海之濱,一時間萬籟俱靜。
“那是靈山宗的太上長老?”
“好像是的。”
“靈山宗的太上長老竟然也來觀戰(zhàn),真是不可思議。”
“那恰好證明圣子的強大。”
胎藏界的修士頓時挺起胸膛,與有榮焉。
“哼,秦風(fēng)。”
藏在人群中的廣智,露出怨毒的神色。
而荊門城主,則慶幸的舒口氣:“得罪廣元寺不夠,竟然連蓮華宗的圣子也得罪了。”
“這個秦大師真是太能惹禍了,幸好廣元寺的時候當機立斷,跟他劃清界線,否則,現(xiàn)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隨著各方大佬到場,現(xiàn)場氣氛越來越隆重了。
圣子和秦風(fēng)的一戰(zhàn),驚動了半個佛界,乃萬年不遇的盛況。
眾人也是紛紛屏住呼吸,靜靜等待蓮華宗圣子的到來。
金色的陽光普照大地,柔和的威風(fēng)吹蕩林海。
突然,天邊的盡頭,一點金光刺破林海。
“蓮華宗的圣子到了。”
見到這點金光,無數(shù)來自胎藏界、金剛界和會元界的古族大佬,神情開始振奮。
五年后就是孟蘭盆節(jié),正好借此機會見識見識蓮華宗圣子的實力。
就是不知道那個秦風(fēng)能逼出圣子多少實力而已。
而且,蓮華宗圣子,這可是一個謎一般的人物。
過去千萬年,金剛界、胎藏界、會元界都沒有什么圣子的位置。
自從蓮華宗出了一個圣子之后,金剛界和會元界的頂尖宗門才逐漸出現(xiàn)圣子的名頭。
金光看著速度不快,但是眨眼間已經(jīng)來到東海之濱。
清晨的陽光下,鳳無皇沐浴在金燦燦的佛光之中,給人一種神圣、威嚴,不可侵犯的強大感覺。
“好強的威壓。”
無數(shù)的古族大佬和佛國高層咂舌。
“難怪蓮華宗不惜代價,將他抬上圣子的位置。”
“這種威嚴,這種氣息,起碼古神四重天巔峰,區(qū)區(qū)幾百年就達到古神四重天巔峰,真是天資絕倫。”
“而且,看他氣息,明顯已經(jīng)即將大圓滿的境界。”
“難怪蓮華宗宗主,推舉他為下一任宗主的繼承人。”
這些古族大佬心中震撼無比。
而龍半佛卻是皺起了眉頭。
“這種氣息,這種感覺,怎么有一種陌生的熟悉感?”
望著蓮華宗圣子,龍半佛總覺得在哪里見過,神識侵入識海,龍半佛快速的尋找著那抹熟悉感。
“嗯,鳳無皇?”
終于,龍半佛在記憶中,找出這一抹熟悉感。
“原來是他?他怎么回出現(xiàn)在佛界,還成了蓮華宗圣子?”
這一刻,龍半佛也感覺無比驚愕。
“蓮華宗圣子來了,那個道家弟子呢?”
“不會真跑了吧?”
“之前口號喊的那么響,原來是一個慫貨。”
見到蓮華宗圣子到來,而秦風(fēng)還沒有出現(xiàn)。
東海之濱慢慢開始出現(xiàn)叫囂聲。
“跑?”
“你們怕不是不知道秦大師的性格吧。”
人群中,衛(wèi)紅纓挺直著腰,如同槍一般筆直的立在海邊。
自從廣元寺之后,衛(wèi)紅纓辭別荊門城主,獨立在胎藏界闖蕩。
金色的陽光一點一點升高,鳳無皇平靜的盤膝坐在云端,靜靜的等待秦風(fēng)的出現(xiàn)。
跟隨秦風(fēng)這么多年,他知道秦風(fēng)的性格。
那就是一個極其驕傲的人,絕對不會臨陣退縮。
他必然就在東海之濱的某一個地方。
“豈有此理”
人群開始慢慢騷動起來。
東海之濱,某個無名山崖。
陣法內(nèi),秦風(fēng)依舊閉著雙目在哪里靜靜打坐,一點起來的意圖都沒有。
“狂僧,要不要叫醒秦大師。”
元真掃一眼天空,馬上就要到午時了。
趙天歌卻搖搖頭:“急什么,還沒有落日呢。”
“”
元真差點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聽。
胎藏界、金剛界、會元界,這么多古族大佬和佛國高層在此,你們就感覺不到一點緊張的嗎?
元真有時候真想敲開趙天歌的腦殼,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組成。
太陽越過中線,又向著西方墜去。
直到紅日西墜,晚霞染紅天際,秦風(fēng)才悠悠睜開雙眸。
“鳳無皇?”
慧眼掃過天際,秦風(fēng)馬上就認出了圣子的身份。
“原來他還沒死?”
秦風(fēng)皺了皺眉,很是吃驚。
起先他沒有可以去感應(yīng)觀察,此時一看,也是把自己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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