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離安不溫(南宮不離愛妻手札)
親們:關(guān)于夏雪瑤懷的三胞胎,因為夏雪瑤身體太差,無法承受三胞胎,最終在懷孕不到三個月時按醫(yī)生要求減了一個胎兒,后來肚子里的兩個孩子堅持懷孕到七個月,可因為早產(chǎn),最終只活下來一個男孩,這個男孩叫南宮不棄。
生了南宮不棄后幾年后,南宮御和夏雪瑤又生了個女兒,取名南宮不悔。
于是,南宮御和夏雪瑤,終于生齊了他們的單個孩子,分別是——不離!不棄!不悔!
好了,親們,關(guān)于南宮御家的主要家庭成員就介紹到這里,而接下來,就是我們的主人公南宮不離的故事了。
《離安不溫》——南宮不離,溫安安
深冬的北城
夜,因為突如其來的雪顯得格外的寧靜,路上疾馳的汽車聲喇叭聲都消失了,唯有那鋪天蓋地大雪把整個渾濁的世界籠罩,讓今夜的北城顯得格外的詭異。
厚重的窗簾將窗外雪白的光線遮擋得密密實實的,暖氣如春的總統(tǒng)套房里完全看不到一絲雪花飛舞的浪漫景象。
房間里,宮廷紗罩燈散發(fā)出柔和溫馨的光,變幻的光影在高山流水遇知音的琵琶音樂里不斷的閃耀著流光溢彩。
而奢華的房間里,水床的周圍,是一片片被撕裂的禮服雪紡。
圓形的水床上,微微顫抖著的肌膚閃爍著瑩白的光澤,好似一塊溫潤的玉,晶瑩剔透,光彩奪目......
溫安安渾身好似著火了一般,腦子根本無法去思考,只是當(dāng)疼痛傳來時,一滴清淚順著臉頰滑下,落在恍如瀑布般鋪呈在白色床單的黑發(fā)上,瞬息消失無蹤,沒了痕跡。
窗外的雪花肆意的飛舞,窗內(nèi)的光影浪漫轉(zhuǎn)換,空氣中彌漫著魅惑的女人香,隨著高山流水遇知音的音樂一起在空中婉轉(zhuǎn)流淌.....
這一夜,于此漫長,于彼短暫......
溫安安緩緩醒來,渾身的酸痛好似被重物碾壓過一樣,酸痛得稍微動一下都會散架一般。
她咬緊牙關(guān),從床上下來,跌跌撞撞的沖進浴室,整個人在站在淋浴下,呼啦啦的熱水把她眼眶里洶涌而出的熱淚淹沒。
鏡子里倒映出她現(xiàn)在的樣子,瑩白的肌膚上,密密麻麻的種上了不少的草莓。
她昨晚遇到的是禽獸嗎?
不懂得一年四季植物的生長期?
草莓明明是夏天的產(chǎn)物,為何他要在深冬的寒夜種在她的身上?
最主要的是,昨晚她被簡云雪帶著跟人喝酒,然后被人給灌醉了,只記得最后的時刻她是強忍著劇烈的頭痛從林永健房間里跑出來的。
可后來她遇到了誰,又被誰給帶走了,卻是一丁點都不記得了。
她運氣果然是不好,昨晚逃出了林永健的狼窩,最終落入了誰的虎穴都不清楚。
想到這里,鼻子一酸,眼淚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滑落下來。
電話就是在此時響起的來電鈴聲,在這寂靜的房間里驚詫而又刺耳。
溫安安趕緊拉了條浴巾把自己包裹住跑出來,手忙腳亂的從包里抓出手機,卻是簡云雪打過來的。
“溫安安,我不管你在哪里,一個小時趕回來!”
簡云雪說完這句就掛了電話,沒給她說話的余地。
溫安安放下手機時才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整整齊齊的放著一套衣服。
她已經(jīng)顧不得去思考這衣服是哪里來的,匆匆忙忙的換上,再穿上自己的羽絨外套,然后匆忙的離開。
跑出云天酒店,這才看到外邊是白茫茫的一片,路邊堆砌著厚厚的積雪,那些骯臟,陰暗,齷齪都被白雪覆蓋,整個世界顯得格外的干凈,干凈得讓人有些慌亂。
淚,悄然而至,泛濫成災(zāi)的在臉上涌出.....
都說下雨天才是最適合流淚的,因為你站在雨里哭,沒有人會知道你的傷悲。
而下雪天卻是最不適合流淚的,因為你的那些熱淚,都會因為寒冷空氣凝結(jié)成冰,冷得讓你的心也在瞬間失去溫度。
溫安安臉上帶著冰淚站在云天酒店門口的路邊等出租車。
下雪天,連出租車都很少,好不容易過來一輛,還是有客人的。
溫安安看向手機,距離簡云雪說的一個小時已經(jīng)過去二十分鐘了,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一輛低調(diào)內(nèi)斂的邁巴赫停在她跟前,車窗緩緩降下來。
幾乎本能,溫安安看向車窗里,雖然只是半張臉,可那熟悉的輪廓以及深邃的黑眸。
都讓她在一瞬間錯愕。
怎么會這么巧?
是眼花了嗎?
還是——時光回到了四年前?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四年過去了,沒準(zhǔn)他早回國了,恰好也來這城市出差。
四年來,溫安安曾幻想過無數(shù)種和南宮不離相遇的方式,唯獨沒有眼下這一種。
她被人欺負得像個乞丐瑟瑟發(fā)抖的站在路邊,而他像個高高在上的王者坐在頂級豪車里。
“上車!”
低沉黯啞的嗓音不容拒絕,恍如從四年前穿越過來。
溫安安瞟了眼周圍,沒有出租車過來,而酒店門口還站著幾個等出租車的人。
南宮不離好似也不著急,沉穩(wěn)的把車停在她的跟前,一副她不上車他就不把車開走的架勢。
這樣,別說沒出租車,就算有也不敢載她?
溫安安又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五分鐘了,最主要的是,站在這冰天雪地里還冷。
她的腳好似沒穿鞋一樣,此時正凍得瑟瑟發(fā)抖。
坐吧,權(quán)當(dāng)這是出租車了,權(quán)當(dāng)他就是開出租車的司機,跟她從來不曾認識過。
說服自己后,溫安安拉開車門上了車,坐穩(wěn)后,伸手拉過安全帶來系上。
“魚兒胡同,謝謝!”
溫安安眼睛看著前方白茫茫的雪淡然的說。
既然已經(jīng)坐上車來了,就權(quán)當(dāng)自己是乘客,他是出租車司機。
南宮不離啟動車,朝著雨兒胡同方向開去。
車里很安靜,他開了暖氣,坐在車里不覺得冷,反而有些熱。
溫安安隱隱約約覺得自己的背上都有汗珠溢出,于是本能的拉開羽絨服的拉鏈。
南宮不離見她不說話,深邃的目光從她臉上緩緩的掃下,一直落到她腳上。
“上面穿羽絨服,下面穿五厘米高跟單鞋,你在展示你的腳很耐寒嗎?”
溫安安微微一怔,這才注意到自己腳上的鞋,還是昨晚那雙配禮服穿的高跟皮鞋,難怪剛剛在雪地里覺得冷,穿這樣的鞋跟赤腳有多大區(qū)別?
“出來時忘記換鞋了!
溫安安淡淡的解釋了句。
其實是昨晚她在宴會廳去給林建新送禮,然后逃走,最終經(jīng)歷了混沌的一夜,腳上就只剩下這雙鞋了。
只是,這些,她自然沒必要跟南宮不離說。
南宮不離深邃的眸光看向溫安安,落在她敞開羽絨服里的衣服上,然后用低沉的嗓音問。
“昨晚,一個人住在云天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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