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安明顯的怔住,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下一秒,人就直接被南宮不離給拉浴室里去了。
“喂”
她驚呼出聲,睜開眼,發(fā)現(xiàn)浴室里已經(jīng)是霧蒙蒙的一片。
水溫有些高,浴室的墻壁上都是霧氣,她緊張的把手里的浴巾塞給他,想要掙脫出去,他哪里會給她機會?
溫安安以前曾看過南宮不離踢足球,知道他的身材很有料,屬于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男。
只是,他的有肉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那應(yīng)該是屬于羅如初的專屬,她還是
溫安安用力掙扎,好不容易掙脫掉南宮不離的手,長長的松了口氣,正欲轉(zhuǎn)身,下一秒
“砰”南宮不離一腳踹上了浴室門。
溫安安心里一驚,本能的后退著,最終退到榻榻米邊卻是退無可退了。
“你”
溫安安緊張的盯著一步一步逼近的南宮不離,眼睛盯著他脖頸以上,絕不敢朝下看一丁點。
而他脖頸間的那抹唇印早已經(jīng)被水沖刷得干干凈凈,再也找不到半絲痕跡。
看著慌亂如小白兔的女人,南宮不離心情大好,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你好像很害羞?”
“”溫安安把臉扭向一邊,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是真害羞,還是不愿?”
南宮不離的手撐著墻壁,垂眸看著緊張的女人用低沉沙啞的嗓音問。
溫安安只覺得難堪,想到他剛從羅如初那邊回來,想到他脖頸上的唇印,她的鼻子沒來由的酸澀起來。
“我們說好只婚不愛。”
慌亂中,溫安安總有把協(xié)議想起來,趕緊提醒某個違背協(xié)議的男人。
“我剛剛有說過要愛?嗯?”
南宮不離挑著眉頭看向她。
“既然不,那你趕緊讓開。”
溫安安緊張到心都提到喉嚨邊了。
“協(xié)議里只說不愛,但沒說不做!”
他低沉黯啞的嗓音帶著蠱惑般的響起。
“可我不是隨便就讓人碰的女人。”
慌亂間,溫安安口不擇言的反駁著。
“隨便?”
南宮不離聽了這話笑出聲來,身體略微前傾,把她愈發(fā)的禁錮在自己和墻壁之間。
看著因為緊張臉色漲得通紅的女人,他心情大好,聲音也在瞬間變得格外的溫柔。
“放心,你是我老婆,我肯定不會敷衍,一定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碰。”
“我不”
要字還沒出口,南宮不離的薄唇就迅速的落下,把她后面的那些話系數(shù)的堵在喉嚨里。
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帶著遙遠的記憶,霸道而又強勢
痛,從最深處傳來,恍如有把鈍刀扎進最深處
她不記得是怎么出的浴室,她更不記得是怎么回的臥室,昨晚的記憶像斷片的電影,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最終她體力不支,就那樣暈了過去
沒有睡好,可身體里的生物鐘還是準(zhǔn)時把她叫醒。
睜開眼,凌亂不堪的的大床只有她一人,就好似,南宮不離昨晚不曾回來過一般。
南宮不離什么時候離開的?昨晚?還是今天早上?
陡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在這靜謐的房間里格外尖銳刺耳,同時也把她從沉思中拉回來。
陌生的號碼,她本能的掐斷,可手機還沒丟開,那號碼就又響起。
“溫小姐,我是惠康醫(yī)院的護士,南宮總裁出車禍了,正在醫(yī)院搶救”
溫安安的臉色一變,掛了電話即刻沖進衣帽間,連洗漱都顧不得,換了衣服就急急忙忙的下樓。
整棟樓安靜得出奇,不知道是昨晚沒人會來還是大家都沒早起,她一個人影都沒看到,也無法通知到南宮家人。
于是,她用最快的速度跑出東云墅,攔了出租車前往惠康醫(yī)院。
南宮不離昨晚還回來跟她洞房花燭了,只是后來什么時候走的她不知道,可是
他怎么會出車禍呢?
半個小時后,溫安安趕到惠康醫(yī)院,在急診科問到搶救室的位置,她便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
剛到手術(shù)室門口,就看到一中年女人正跟護士在交談什么,神色間都是擔(dān)憂。
“艾女士,你不用擔(dān)心,羅小姐在全力搶救了,不會有事的。”
護士在一邊安慰著這名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士。
原本和艾女士講話的護士轉(zhuǎn)頭看到呆立在那的溫安安,即刻喊了聲。
“溫小姐,你終于來了,南宮總裁正在里面搶救,這里需要你簽名一下。”
艾女士轉(zhuǎn)過頭來,目光定定的打量著溫安安,看清楚她的容顏后,眉頭微微的皺了下。
這個溫小姐就是南宮不離選親會上選到的女人?
溫安安接過護士遞過來的文件,盡量忽略那艾女士的存在。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請問在哪里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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