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慢慢的從毛衣上摸索而過,心里滑過一絲異樣的感覺,稍縱即逝,他幾乎都沒了低價抓住。
夏雪瑤這個女人應該不是很會編織毛衣,居然有一處還漏針了,后來應該是用縫衣針或者鉤針給拉上去的,不過這地方倒是很明顯一眼就能看出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本能的把這件毛衣往自己身上套,然后穿好后又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還行,鐵灰色的毛衣穿在身上很合身,她的手倒是有些量天尺的天分,居然把他的尺寸量得這么準。
毛衣的毛線質量還行,雖然不是最好的那種,不過還算過得去,最主要的是他覺得很暖和,穿著身上有些不想脫下來。
既然這么暖和那就穿唄,反正放在這里也是閑著,穿在身上多少還能幫他保暖一下,他心里這樣對自己說。
再說了,穿哪件不是穿?權當是在商場買回來的一樣。
穿好毛衣再把風衣套上,然后本能的朝門外走去,可,剛走兩步,他又轉過身來,然后不由自主的拉開了屬于她的衣柜。
衣柜里還有幾件她的衣服,不過都是他買給她的,而她自己的衣服,已經一件不留的拿走了。
他的鼻子有些酸澀,手輕輕的撫過這些衣服。
她終究還是不在了,而且走得如此的悄聲無息,并沒有給他留下什么后遺癥,甚至玉潔都不知道他曾經在龍庭里養過那么一個女人。
這不是他一直都渴盼的嗎?
她不是一個死纏難打的女人,當初選中她,他也就是看中了這一點。
可是,現在,看著她曾經用過的東西,他怎么會——
深深的嘆息一聲,終于關上衣柜的門,他過了年即將和玉潔結婚了。過去所有的女人都應該忘記,而且他也真的已經忘記了,包括她。
臥室里的梳妝臺上還放著一把牛角梳子,這是他買給她的,當時是出于什么原因想要買下梳子送給她,他都記不清了。
拉開梳妝臺的抽屜,他看見了他幫她買的一些小玩意兒,其實這些小東小西也不怎么值錢,很多時候他也都是隨性買下來的,然后拿回了送給她。
她總是很容易滿足,他送東西給她,她就高興的接下來,然后還會叮囑一聲,不要買什么貴東西給她,因為這些都只是心意而已。
既然知道是他的一點點心意,為什么她走的時候不把這些帶走?
難道說,她根本不在乎他的心意?或者壓根兒就瞧不起他的心意?
他的手抓起這些小玩意在手里捏著,和她好好的度的那一個多月的情形又再次浮現在他的眼前。
那一個月幾乎是如夢似幻,他甚至都有些意外,那時出差在外,他也總是會想著她,惦念著她,甚至會破天荒的給她打電話聊天。
他用力的閉緊眼睛再睜開,把這些小玩意扔在梳妝臺里然后把抽屜門推上,轉身,好似有什么在驅趕他一樣,他幾乎是逃也使得走出了房間。
以后不能再走進龍庭了,他一邊下樓梯一邊心里做了決定,那個女人已經過去了,過去很久了,他現在的妻子是陳玉潔,是他一直深愛著的女人。
夏雪瑤是病好后一個星期上班的,寧思遠說她上這班太辛苦了,而且狗仔是個辛苦的工作,建議她換一份工作。
她不是沒有想過要換工作,可是,她現在已經習慣了做狗仔這份工作,而且這工作做了一年多了,她已經愛上了這份職業,現在如果要去另外找一份工作,也許并不那么容易。
年底的冬天特別的冷,尤其是過大年這幾天,冷得讓人受不了,而這幾天報社也放假,雪瑤倒是不需要上什么班,整天蹲在自己的家里看書看電視什么的。
寧思遠的公司也放假了,他沒事就過來拉她一起出去吃飯,雪瑤想好了,人總得有一個藍顏知己,寧思遠愿意和她做朋友,她也覺得有這么一個朋友很好。
大年三十天,雪瑤是孤單的一個人,寧思遠也是孤單的一個人,所以,這個年夜飯,就是他們倆一起出去吃的。
雪瑤提議去吃火鍋,說天氣冷,火鍋吃著暖和,寧思遠說吃火鍋沒有年飯的味道,應該去吃大盆菜。
雪瑤想了想覺得他說得很對,而且大盆菜這道菜最適合年夜飯了,因為滿滿的一大盆里什么菜都有,幾乎可以說是十錦菜,而且也是下面放著火爐在燒著,吃得暖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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