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包裹著她那握緊水果刀的小手,倆人一起用力,對著那兩支蠟燭中間的位置切下去。
終于,兩支蠟燭一分為二,而這個看似很簡單的生日發糕也一分為二。
當這個發糕分開,當雪瑤切下一塊遞給南宮御,他這才發現,這不是簡單的發糕,里面居然有紅棗,花生,芝麻,南瓜子,杏仁等各類種子。
那一晚的生日發糕很好吃,那一晚的她同樣也很好吃,他記得自己幾乎吃了她整整一夜,而她也軟化成一灘春水任由他暢飲。
第二天早上起床來,他送給她一個簡單的玉佩,玉佩是他這次出差在一家古玩店里發現的,當時一眼就看上了,于是沒有砍價就買了下來。
玉佩是空白的一塊,當時她笑著說要給這玉佩上刻字,問他刻什么字好看,他沒在意的說:
“隨便,實在不行,就刻我的名字也行,這樣就等于我隨時都在你的身邊。”
南宮御的手里死死的攥緊這件毛衣上的六個字,他不知道她后來給玉佩上刻了什么字,因為她后來的事情他都不知道了。
可是,現在,這件她親手為他編織的毛衣上,她居然繡著他們的名字,南宮御,夏雪瑤。
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他們的名字如果寫在一起是不是通順,讀起來是不是拗口。
然而,現在,當他們倆的名字放在一起時,他才覺得,這兩個名字居然是——這么的和諧。
陳玉潔望著沉默不語的南宮御,眼眶里的液體終于奪眶而出,她秀氣尖細的下巴輕微的顫抖,白皙小巧的臉頰布滿淚水,整個人幾乎是不停的抽泣著。
“御……你很喜歡她……是不是?……”
陳玉潔的聲音幾乎是從鼻腔中發出來的,嘴唇抖動著,整個兒一傷心欲絕的表情。
南宮御心里一愣,很喜歡她?
怎么可能?
夏雪瑤那個女人,他一直都是恨她的,而且非常的恨,當初就是因為她成功的把他留在了床上,才導致了玉潔的手術沒有及時的做,然后成了植物人。
不,他不喜歡她,一點都不喜歡,即使玉潔現在已經痊愈了,可他喜歡的人是陳玉潔,至于夏雪瑤么?
夏雪瑤已經是過去式了,而且當初和她的婚姻也是契約婚姻,現在契約已經到期了,他們之間就誰也不認識誰了。
想必,夏雪瑤那個女人也不記得他了吧?她原本也沒有喜歡過他的。
“不,我很討厭她,”
他一邊對玉潔說這話,同時拉開衣柜,拿出玉潔幫他買的那件銀灰色的毛衣來穿上。
“可……”
陳玉潔用手指著地上的毛衣,梨花帶淚的臉欲言又止。
南宮御什么話都沒有說,彎腰把這件毛衣撿起來,然后快速的走出房間,拉開門,順手就把這件寫有南宮御和夏雪瑤的毛衣扔在了垃圾桶里。
“玉潔,走吧,媽該等久了。”
他走過來,伸手把她攬在懷里,然后和她一起朝樓下走去,而梯步上那個廢紙簍里,那件安靜的躺著的鐵灰色的毛衣,他連頭都沒有回望一下。
雪瑤接受了寧思遠的求婚后,倆人的關系得到了一個質的飛躍,原本只是好朋友關系的倆人現在已經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了,相互間的關心也越發的明顯起來。
寧思遠說雪瑤做狗仔這種工作太辛苦,建議她把工作辭掉,然后他們應該準備結婚的事情。
雪瑤想了想覺得寧思遠說得很對,狗仔的工作非常的忙碌和辛苦不說,最重要的是白天黑夜沒有規律,飲食也沒有規律,而她要和寧思遠結婚了,新娘肯定是不適合當狗仔的。
雪瑤的辭職沒有那么快得多批準,報社說要離職至少要一個月以后,因為新人上手沒有那么快的,她必須要先給帶著。
雪瑤想了想同意了,畢竟報社對她也還不錯,再說了,新年剛開始這一個月事情不多,一般的明星也不忙,緋聞也很少,所以狗仔們也難得清閑一下。
雪瑤的工作不忙,所以寧思遠決定這個月把婚紗照給拍了,因為他以前的三室一廳已經開始重新布置了,雪瑤說不用重新裝修,只是里面的家具擺設什么的要更換一下,以前都太男性化了。
寧思遠完全同意雪瑤的意見,說家里的布局和擺設她說了算,她全權安排了就是。
a市的米蘭春天婚紗禮服店,是a市最有名的婚紗禮服店,這間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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