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御,你果然是畜生,簡直跟瘋狗一樣亂咬人!”
柳成君氣得暴跳如雷,充滿怒火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南宮御,如果目光可以殺人,他已經(jīng)把南宮御碎尸萬段了。
“瘋狗嗎?”
南宮御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后看著站在一邊安靜的夏雪瑤,用手挑起她的下頜,輕蔑的問:
“我咬你的時候舒服嗎?”
夏雪瑤牙齒咬的緊緊的,她知道南宮御這是故意的,她就是要當(dāng)著柳成君的面羞辱她,因為柳成君是南宮軒的好朋友。
南宮御一向冷血無情,做事不擇手段,殘忍至極,她不在乎他的羞辱,她只求南宮御今晚能高抬貴手,放柳成君離開這里。
“御爺,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和柳先生無關(guān),”
雪瑤終于開口,臉色蒼白如紙,輕聲的祈求著:
“你讓他走吧,”
“我不走,”
柳成君這會兒正在起頭上,他怒目瞪著南宮御,然后狠狠的說:“南宮御,就算你是魔鬼,可你也把夏雪瑤從南宮軒手上奪過來了,你答應(yīng)了幫南宮軒治療眼疾的,可這都一個月了,他在美國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你一直拖著不肯給他做手術(shù),你不僅是魔鬼,你還是騙
子。”
原本臉色蒼白的雪瑤,此時聽柳成君這樣一說,更是蒼白如紙,身體顫抖著,要不是身后就是一棵大樹,她肯定會倒下去的。
她的軒,那個愛她至深的軒,她和他都好傻好笨好愚蠢,居然都上了南宮御這個畜生的當(dāng),活生生的拉扯開來。
她成了魔鬼的禁俘,而她的軒卻在陌生的異地他鄉(xiāng),在黑暗里度日,恐怕永遠都走不到她的身邊來。
南宮御的臉上微微一愣,接著涌現(xiàn)出不屑來,聲音冷如寒冰的響起:
“我是魔鬼也好,是騙子也罷,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又沒有欺騙你?”
南宮御說這話時,面無表情,聲音冷得沒有一絲的溫度,同時也完全的忽視了旁邊那搖搖欲墜的夏雪瑤。
柳成君聽了他的話氣得差點肺都要炸了,眼紅如赤,用力的掙脫抓住他手的人,一個箭步?jīng)_上去:
“我殺了你!”
只可惜,他這個箭步剛沖到一半,卻被雪瑤伸手死死的拉住了手臂,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單薄的身子在清冷的燈光下?lián)u搖欲墜,好像風(fēng)一吹就能倒似的。
“柳先生,你趕緊走吧,不要管我,”
雪瑤急急忙忙的催促著他:
“雪瑤求你了,趕緊走吧,不要再和他理論了,很他說道理根本就是——說不通的。”
雪瑤說話間停頓了一下,其實她很想說,跟南宮御說道理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南宮御陰冷的笑了兩聲,那笑聲陰森,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走?哪里那么容易?真當(dāng)我南宮御是白癡了,給我戴了這么大一頂綠帽子,說走就能走?天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雪瑤看著冷漠如冰的南宮御,聽著他說出這樣的話,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然后淡漠的開口:
“御爺,柳先生只是想要帶我離開而已,我和他清清白白的,你不要辱了他的名聲。”
南宮御的臉寒澈如冰,幽深的眼眸冰冷的打在夏雪瑤的身上:
“夏雪瑤,你現(xiàn)在是自身都難保,還有心眷顧著別人,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和自信。”
“什么叫清清白白?你穿著如此暴露的衣服,慌里慌張的跟著一個男人跑了,而且連鞋子都顧不上穿,誰會相信你們是清清白白的?誰不說你們是奸夫銀婦?
“南宮御,你胡說八道,簡直就是血口噴人,你……”柳成君氣得雙目赤紅,破口大罵。
他從來沒有想到,被人人遵從的御爺居然是一個思想如此齷齪的男人。
他只不過是想要帶雪瑤離開這里,想要把她送到南宮軒的身邊去,只是不想看著一對相親相愛的人被南宮御這畜生活活的拆散了。
雪瑤深深的嘆息一聲,她沒有動怒,因為沒有動怒的必要,南宮御要怎么說隨他去好了,只是她不想連累了柳成君。
“御爺要怎樣才肯放過柳先生呢?”
雪瑤問這句話時,唇邊帶著淡淡的笑容,有點凄涼,卻又帶著嘲諷的味道。
南宮御邪魅的眼神一閃而過的是犀利的目光,夏雪瑤唇角邊的那抹嘲諷讓他心里的怒火更甚,看來他今天不狠狠的收拾一下她,她就不會長記性,也不會變卦。
想到這里,他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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