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看來那些個大人物似乎并未將她放在眼中,而艾子晴為此次被答謝的客人,也并未享受到應得的待遇。
她倒是不在于這些,只是今日吳群本就對她隱瞞在先,現在這些人又連簡單的尊重都不曾給予,艾子晴還有必要繼續坐在這里?
她抬腕看了看表,微微一笑起身說道,“今日在座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晴就不跟著湊這個熱鬧了,還有些事情要辦,告辭。”
說罷,也并未給對方留一絲顏面,轉身就走。
似乎,這些人還不值得她坐在這里放下身份與之展露笑顏。
聽周袁說,這次拳賽中途便有人要求收買中方來打假拳,來人也是世界拳擊協會的一名理事,當然,肯定不是這名中方代表,而是f國方面。
對方承諾出一筆巨額款項來賄賂吳群,吳群婉拒后對方竟然又派出了f國黑手黨前來威脅,最終還是擎社出面擺平了此事。
此時艾子晴又豈會將這一群搞體育的所謂上層人物放在眼中,平白受氣?
而艾子晴的告辭,似乎來的太意外了,起碼這群人都尷尬的坐在那里一聲不發,一個個見鬼了般看著這個‘魯莽’的大學生。
艾子晴色淡淡,轉身就要離開。
嘩啦一聲,三十位仙門弟弟一同起身,與吳群這位教練招呼也不打的轉身就走,動整齊劃一,就是傻子也看得出艾子晴才是他們的主心骨。
吳群臉色惶然的站起身,“艾小姐,請留步,請留步!”說罷趕忙離開座位攔在艾子晴的身前。
后者有些不悅的輕輕挑眉,一名仙門弟子便伸出手臂將吳群攔住。
吳群尷尬的站在那里,“艾小姐,還是吃完飯再走吧,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畢竟是慶功宴,這時候離開……”他知道艾子晴是不悅他的做法,而剛剛馬躍所說的那句話也成了導火線。
但在場的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他沒法挑明了說,難道說艾小姐別生馬躍先生的氣?
那估計此時憤然離席的就不是艾子晴,而是馬躍了。
當然,艾子晴并沒有憤然離席,她只是覺得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便不想再浪費時間,至于這些人是何感想,她不需要考慮。
“慶功宴就不需要了,晴與幾人大人物身份不同,只怕坐在這里也是徒增尷尬,吳教練若再有什么事,再與我聯系便好,告辭了。”艾子晴也不理那吳群,轉身就走。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聽得出這女孩這是挑理了。
馬躍也是臉色有些尷尬,一般就算自己目空一切,對方也會顧忌自己的身份,不是附和自己的,就是用妙語連珠給打岔過去的。
哪有人會想這女生似的,說走就走,一點也不顧及其他。
而他久在高位,他們這種位置與國家干事的性質還不相同,因為他們不用顧忌許多,每天求自己辦事的也是絡繹不絕,難免性子高傲。
要在平時別人邀請自己就餐選了這么一個去處,他就是明顯表現出不悅也是正常,而現在只是一句無心的玩笑話,對方竟然甩臉子走人?
馬躍下不來臺,但又知道今日有正經事要辦。
劉晉生也皺了皺眉,不過依舊站起身微笑說道,“艾小姐,我們今日約你前來主要是有事相商,目的是給大家帶來利益,請不要因為小事情傷了和氣,請先坐下等我把話說完,如果聽過后你依然要走,我也不攔你。”
艾子晴聞言回頭,對著仙門弟子輕輕抬手,眾人便都回到了座位。
她很好奇,對方是想找自己談什么?
就見劉晉生一臉微笑的從公文包中拿出了一沓文件,推到艾子晴的身前。
艾子晴拿起一看,上面赫然寫著‘候補隊員正式列入國家隊完整協議’
“這是什么意思?”艾子晴饒有興致的翻開協議問道。
劉晉生就露出高傲的笑容,“國家準備正式將這些隊員納為國家級拳擊隊員,今后將有資格代表我國對外比賽,而他們也同樣會享受到一切國家級隊員的應有待遇,經過我們的一致協商,艾小姐也會得到應有的福利。”
艾子晴淡淡的挑眉,“完了?”
劉晉生一愣,點頭道,“完了。”
艾子晴搖頭笑道,“不好意思,我拒絕。”
拒絕?劉晉生愣了半晌,不敢置信的看著她,要知道這些民間隊員有資格正式成為國家級隊員是何等的榮耀?他們將享受一切國家給予的福利待遇,一生衣食無憂!
就像是大學畢業一大批人都在發愁找工的事情,而你突然接到了世界五百強公司發來的邀請函,直接給予你高職高新,這種事情只要是一個懂得常識的人都不會拒絕!
他們這三十多人,放在民間頂多能打打普通比賽,可放在國家就不同,那可是為過出戰,打回來的是榮耀!
為國際拳擊協會的理事委員,他有自然是希望這些以后可以為國出征,他的國家露臉,他在國際拳擊協會的地位也將隨之高漲。
而馬躍為國家拳擊協會主席,自然也是希望國家可以收納一批這樣有能力有本事的隊員,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這些人打完比賽被納入國家隊已經是勢在必行之事。
對方怎么會同意?按理說,對方應該是期望并且坐等這一餡餅掉落在自己的頭上才是。
其實這個事情他們已經跟吳群說過,本以為吳群做主就好,但吳群卻無能為力,言道這些人都是一位朋友幫忙介紹來臨時走場的,要不要簽這份合同,還要那位朋友說話才是。
而在他們接觸過這些隊員后,也發現這些隊員在這方面及其木訥,如何勸說也不肯簽下協議,一定要問過他們口中的艾小姐。
‘艾小姐’是艾子晴吩咐他們當著外人面的稱呼,畢竟掌門這一稱呼有些太過離譜。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這些人今日才會出現在這里。
然而,當劉晉生等待著面前女孩一臉驚喜的感謝自己時,對方竟然一臉淡色的將這些好處拒之門外。
“呵呵,艾小姐說笑了。”劉晉生壓制了一下情緒,笑言道。
艾子晴搖頭,“劉先生并不是我的朋友。”言外之意,我為什么會與你說笑?
劉晉生臉色沉了沉,“艾小姐真的不考慮一下?”
艾子晴忽然勾出一抹看似淡然,卻咄咄逼人的笑容,“我的話,重來不會重復第二遍。”
“你這是妨礙了他們的前途!”劉晉生伸出手指點著那份被艾子晴隨手扔在桌上的協議,憤怒說道。
“他們的前途由我來定。”艾子晴依舊是口氣淡淡,但在對方眼中執迷不悟的樣子著實氣人。
劉晉生深吸口氣還要說話,馬躍卻插言道,“艾小姐,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考慮一下,不要因為一時沖動,影響了自己的判斷。再怎么說你也是一名大學生,該做出怎樣的決定,你應該比我們誰都清楚。”
馬躍雖然看出了艾子晴這副態度肯定是有恃無恐,說不定家里有些背景,但是他們不會在乎這些,他們要的只是這些隊員。
而這些隊員目前只聽命于眼前這個年僅雙十的少女,就這么簡單。
艾子晴挑眉,疑惑道,“難道我剛才的答案不夠明確?”
“艾小姐!”馬躍與劉晉生竟是異口同聲的沉聲喝道。
“嗯?”艾子晴淡淡的應著,似乎將眼前兩個氣得無可奈何的‘大人物’根本沒放在眼中。而事實上,也確是如此。
劉晉生終于微微一嘆,似乎是妥協了,“艾小姐,我想我們有必要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剛才我事情我先道歉,但這些隊員的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協調能力都極為罕見,國家真的希望他們可以列入國家級隊員為國出戰,這一點,我希望您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
這些隊員的背景都是艾子晴杜撰的,拳擊協會簡單的查了一番,并未查出什么異常,雖然不知道艾子晴是如何將這些人聚在一起,他們又為什么這么聽她的話……
或許,他們是某個大戶人家的保鏢?
當然,這些都是劉晉生胡亂猜測,就是他自己也并未當真。
艾子晴也是頷首微笑道,“劉委員,我們并不拒絕為國家爭奪榮耀,不然這次也不會為不遺余力的為國出戰。但是我想說的一點,他們可以為國效力,但卻并不適合被束縛在這一紙協議當中。”
劉晉生嘆氣道,“協議只是一種書面形式,既然他們愿意為國效力,為什么拒絕享受國家的待遇?”這話說的技巧。
艾子晴微微一笑,緩緩說道,“協議的形成就是對你我兩方的一種約束,我希望我們是抱著一顆熱愛這個國家的心去為國出戰,而不是‘不得不’為國出戰。劉委員能理會我的意思嗎?”
當然,這話說的也并非本意,無論如何艾子晴也不會將自己的仙門弟子賣給國家,她剛才草草翻過協議,知道這一筆簽下去,這些人日后就是可以享受被國家養活一輩子,但也有義務服從國家一切管理的一幫機器。
或許普通人巴不得能因此被國家列為奉養名單之中,但她仙門,何須如此?
艾子晴說的冠冕堂皇,但現實就是現實,你不簽字,跟人家達成口頭協議,為一個在拳壇游刃多年的老油條,他會這樣被你糊弄過去?
那也太過兒戲了。
劉晉生和馬躍忽然有種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似乎對著一個還未涉世的大學生去說這些東西,對方根本聽不進去!而正因為對方是一個還未涉世的大學生,多以也根本顧及不到自己等人的身份。
說了半天,無端的浪費口舌。
“艾小姐,我想知道這些隊員都是你的什么人?”馬躍在一旁開口問道。
艾子晴看了他一眼,“我的……師兄們。”這樣說也沒有錯,她本就是整個仙門最晚入門的一個,是所有人的掌門師妹。
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掌門師妹的稱呼單一的變成了掌門而已。
“哦?艾小姐與他們是師兄妹?”原來是一個師父帶出來的,怪不得。
民間有很多各類拳社和武館,看這批隊員的一系列打法,似乎更相近于中國武術,而打拳都是后期所學,無非是融合一些規則,打出分數。
看來這女子與他們應該都是一個武館教出來的,而這些人很明顯似乎都很聽從她的意思。
“我希望能見見艾小姐的師父。”劉晉生當先提出,對這女孩就好像是對牛彈琴,但他們的師父總不會不識好歹,耽誤徒弟們的前程才是。
說到師父二字,卻見所有弟子全部起身,面色肅然。
艾子晴瞇起眼眸,“師父他老人家已經駕鶴西去,門內事宜日后全部由我做主,所以我剛剛已經給出二位答案,實在抱歉。”
話音落下,艾子晴便淡淡的轉身,穩步向外走去,“今日的事情晴希望就到此為止,我不希望再有人對眾位師兄進行騷擾,否則后果……定然不是在座諸位希望見到的。”
說罷,身影已經消失在大門外,眾位仙門弟子亦是齊齊跟上。
待艾子晴等人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在座眾人才面面相視,她剛才……是在威脅他們?
吳群面色尷尬的杵在那里,他看得出,艾子晴這是生氣了,看來他們的合也將就此終止了。
而這些拳擊界名望頗高的人物們,面對著一桌子已經冷卻的飯菜,也是面色復雜沒有言語。
出門后,艾子晴則是將一眾師兄們送到酒店,包下了整整一層樓,而這段時日照顧著艾小貝的清賢也聞訊趕來,與諸位師兄弟們見面。
最后清賢得知了事情經過,淡雅清俊的面龐上露出一絲笑容,也只是說了三個字,“不開眼。”
艾子晴問他,“貝貝怎么樣?”
“我已經將她送回了學校,也派人暗中保護,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這孩子當真是天賦異稟,極為適合休息仙法,短短時日內已經掌握了入門法則,目前正在積累靈氣。”清賢微笑著回答,語速緩慢,卻給人一種清泉流動之感。
艾子晴驚訝道,“已經可以吸收靈氣了?”
清賢笑著點頭。
艾子晴不由得咋舌,這樣說來,這孩子比起自己倒是還要強上不少,現在就已經入門,將來成就不可限量。
隨后,艾子晴好像想起了什么微笑挑了挑眉,“我發現這孩子自從跟在你身邊后,倒是不怎么纏著我了。”
清賢依舊笑得令人如沐春風,“小貝極為聰明伶俐,已是知道你公務繁忙,即便想念也只會說與我聽,而且這段時日她早已沉浸在修習仙法的樂趣中。”
艾子晴微微一笑,嘆道,“難為這孩子了。”
清賢搖頭,“她本是孤苦伶仃一孤女,幸得掌門垂簾,現在她的生活比之大多孩子已經好上太多,所收獲的親情亦是不比任何人少上分毫,我倒是覺得是這孩子命中有福,而她六歲之前,乃是命中應有之劫。”
艾子晴聞言一笑,“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說的也就是如此了。”
清賢聞言頷首微笑。
三月陽光明媚,春暖花開,正是萬物復蘇的最佳時節。
而艾子晴與陳昌所合的197號也正式投放國外市場,銷路一片大好。
雖是如此,但因為份額有限,價格高得驚人,所以并未如何影響原毒品市場的利益,只是將吸毒者的人群劃分為三六九等。
國內市場自然也免不了有毒流入,這不是艾子晴所能控制得住,而她也并未在此事上耗費太多心,因為她從不認為自己是什么正義的化身。
只是將毒品遠銷國外,除了因為利益更高外,內心深處還是有過那么一絲……嗯……良心吧。
春光明媚,最是適合出門踏青,但艾子晴此刻卻選擇在大課室內認真的記著筆記,靜靜的聽喝著路西斐爾上課的聲音。
下課后,艾子晴正在收拾著手中的課本,路西斐爾卻是走到她的身邊笑道,“這幾天怎么沒有看到凱文他們?”
艾子晴望進他湛藍色的眼眸,微微一笑,“一個假期不見,路西斐爾老師似乎瘦了很多。”
此事的路西斐爾,原本帥氣的臉龐確實是消瘦了不少,艾子晴繼續笑道,“難道老師在這個暑假遇到了什么麻煩?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路西斐爾微笑望著艾子晴,原本清冷的面龐每每露出笑容都讓人感覺如沐春風,而他在與你說話的時候,也會讓你覺得他十分的專注,自己似乎成為了他眼中唯一的存在。
這也就難怪女生們每每在與他接觸過后都會魂顛倒。
他聞言后輕輕頷首,“那是自然,只是有些事情只有我們自己可以幫助自己。”云里霧里的話,艾子晴卻好像聽懂了一般,點頭道,“那就希望您可以克服一起困難。”
說完艾子晴展顏一笑,拿起手中的課本轉身離開。
路西斐爾依舊微笑凝望著艾子晴的背影。
而艾子晴在經過路西斐爾的提醒后,也拿出電話打給蘇熙等人,這幾個人似乎已經有幾天沒跟她聯系了,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而自己這段日子忙著啃課本,遙控金三角以及王牌藝人和即將開始的玉石峰會,所以也沒顧得上幾人行蹤。
電話那頭似乎傳來了蘇熙疲憊的聲音,艾子晴問道,“你在哪里?”
蘇熙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子晴,我……”
“你在哪里?”艾子晴似乎聽出對方語氣不對,瞇眼追問。
“醫院……”蘇熙似乎嘆了口氣,回答道。而電話那邊頓時傳來幾道微弱的責怪聲。
艾子晴挑眉,在問清了醫院地點后,便驅車前往。途中接到了陳昌的電話,艾子晴再次三言兩語將他自己丟在酒店,而后去往醫院。
將車子在醫院門前停好,艾子晴徑直來到蘇熙所說的病房,進門就見到蘇熙、徐建、凱文、張元和劉飛五人并排躺在病床之上。
她驚訝道,“你們這是怎么了?”
幾人看上去都病懨懨的,臉色蒼白中透著一絲暗灰,看上去情況很不好。
“可能……是吃壞了吧。”徐建冷著臉淡淡的說道。
艾子晴挑眉,“吃壞了這副模樣?”
而后,就見病房門再次被人推開,薛玫端著一個大餐盤從外面走了進來,餐盤上是幾碗冒著熱氣的米粥。
見到病房中的艾子晴,薛玫也明顯一愣,而后道,“你知道了?”
艾子晴皺眉,淡淡道,“我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說罷,從容走到窗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現在好像只有她被蒙在鼓里,這叫她心情似乎有些壓抑。
薛玫嘆了口氣,“事情發生在三天前,他們突然開始不停的嘔吐,拉肚,然后徐建給我打來電話,我就將他們送來醫院,到了醫院后,醫生初步診斷可能是吃壞了肚子,可后半夜他們忽然渾身蜷縮發抖,志不清,醫生一時間也診斷不出個所以然來,到現在已經在醫院住了三天。”
艾子晴依舊看著她,薛玫無奈的嘆了口氣,“是他們不讓我告訴你的,知道你放假開始就一直在外面忙碌,剛剛休息下來,不希望你因為這些事情擔憂。”
艾子晴抿了抿唇,看著病床上的五個人,隨后撇過臉,雖然不想承認,但她的心口確實被一種暖暖的東西堵住。
“笨蛋,都什么情況了還在玩煽情。”艾子晴淡淡的說了一句。
說罷走上前去,摸著蘇熙的脈搏探了探,后者看著她微微一笑,“要不是你今天打電話的口氣,我一時沒忍住……”
艾子晴看著他道,“若不是一時沒忍住,只怕我現在還被蒙在鼓里。”說罷就冷眼看向其他四人。
凱文的臉頰明顯消瘦了一圈,他有氣無力的聳聳肩,“不關我事,是他們不愿意說的,我只能少數服從多數,再說告訴你不是也沒用。”
張元本就瘦的跟猴子一樣,此時更像是皮包骨,他努力擠出笑容,笑嘻嘻的說,“我說艾大美女,告訴你也不解決問題,到時候成天往醫院跑,每天嘰嘰喳喳的還讓不讓我休息。”
艾子晴冷瞪了他一眼,然后將蘇熙的手腕放回到被子中,緊緊的蹙起眉頭。
一切正常,除了身體虛弱外看不出任何異樣,這是怎么回事?
“醫生怎么說?”艾子晴問道。
薛玫抿緊唇,“醫生說檢查不出問題,這些天驗血驗尿b超彩超什么都試過了,可是查不出,每天到了吃了東西還是要吐,到了夜里就會精恍惚瑟瑟發抖,每次醒過來就像是脫力了一般,人也會瘦上一圈。”
這么嚴重!艾子晴瞳孔微縮,“你們等等。”
說罷,拿出手機撥給清賢,不一會,他便來到醫院,在檢查過幾人之后,清賢也搖了搖頭,“看不出有什么異常,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
艾子晴心中就是咯噔一下,轉目看向躺在床上的五人,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劉飛一直沒有言語,此時聞言卻露出一絲笑容,“不要擔心,現在的醫學這么發達,相信沒有什么是解決不了的,何況我看我們是吃壞了東西的可能性比較大,不然哪里會這么巧,一起得了什么絕癥?”
張云聞言也是哈哈一笑,虛弱道,“要是我們真一起得了絕癥,那我就是死了也值了!太他媽巧了也!”
聞言,蘇熙徐建凱文和劉飛等人也跟著輕笑出聲,薛玫道,“別說了,粥都涼了,先吃飯吧。”
說罷出門叫來幾名護士,將幾人抬起喂食。
張元嘀咕了一句,“還吃什么,一會不還是要吐出去。”
聞言,艾子晴心中說不出的感受。
看著幾位好友虛弱無力的躺在床上,她深深的呼了口氣,看向窗外天空,竟是黑壓壓的一片,似乎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艾子晴與清賢就留在了醫院,等待幾人夜晚病發,到時看看是否可以找出病原。
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幾人開始出現嘔吐癥狀,一到此時,醫生們也迅速沖進病房開始觀察幾人情況。
清賢拍開醫生閃入人群之中,在幾位主治醫生怒目下拉起蘇熙脈搏開始把脈,而后他放下蘇熙手臂,拉起徐建……
以此類推,最后他站起身走回艾子晴的身邊,緊蹙眉頭搖了搖頭,喃喃道,“似乎是惡氣入體所致,但又一切如常,怪了……怪了……”
而自從幾人開始嘔吐,艾子晴的心臟就像是被人緊緊攥成一團,看著自己重視在乎的人不斷受苦,卻什么也幫不上,這種無力感,已經多久沒有嘗試過了……
“先為他們止住病痛。”艾子晴淡淡吩咐,清賢馬上點頭,也不見怎么動,手腕中便出現五顆藥丸,在那幫大夫驚訝的目光中塞入口中,果然,不一會幾人就止住了病痛,不再嘔吐。
只是這樣,治標不治本。因為艾子晴根本無法找到病因,除了能一時止住幾人痛楚別無她他法。
薛玫早已淚眼婆娑,捂著唇道,“就給叔叔阿姨打電話吧,我真怕你們出什么事!”
艾子晴道,“還沒有通知他們父母?”
薛玫不住搖頭,淚眼看向徐建,一臉的心疼,“他們不讓說,總說過兩天就好,加上醫生也檢查沒有問題……”
艾子晴深深鎖起眉頭。
打發掉醫生,下午幾人緩了過來,又虛弱的與艾子晴幾人閑聊幾句,便昏昏睡了過去。
深夜,蘇熙幾人已經進入了夢想,薛玫也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只有艾子晴和清賢目光清明的坐在床邊,注視著床上幾人。
十二點整,薛玫的手機驟然響起,她一下子坐起身來,將目光望向病床上的幾人。
病床上的幾人果然如同約好了一般,竟是全部開始瑟瑟發抖,口中發出痛楚的呻吟,艾子晴看得出,薛玫是定好了鬧鐘,看來這三天每日都是這時病發。
她突然斷定這絕不是得了某種病,而是人為!
不然,怎么可能這樣巧!
她與清賢再次上前探脈,卻一無所獲,艾子晴就站在蘇熙與劉飛的病床中間,她忽然眼眸一瞇,拉起二人的手腕輕輕一轉,而后雙手食指固定在二人手腕經脈之處,眼眸輕輕閉起,一道肉眼無法看見的乳白色光芒便滲入二人的經脈之中!
靈氣入體,如洗刷世界一切罪惡的白色光芒般踏遍二人體內,順著經脈游走一周后,二人色減緩。
清賢見狀,也抿唇探起張元徐建的經脈開始輸入靈氣。
薛玫看得莫名其妙,但不多時,幾人竟然緩緩好了過來……
第二天,艾子晴頂著黑眼圈走出醫院,將電話打給了遠在香港的林青山。
相比自己,林青山經驗豐富,又是異能者,想必會知道許多東西。
而林青山曾經認自己為徒,這一點即便如何也改變不了。即便艾子晴目前的能力或許已經遠超過他。
當初林青山被異能者伏擊身受重傷,目前早已恢復過來,只是許久沒見艾子晴,突然接到她的電話還有些意外。
但是當艾子晴說明了情況,林青山便一口答應下來,乘今天的飛機趕往京城。
而后艾子晴就接到了清恒打來的電話。
掛掉電話,清賢見艾子晴皺著眉頭,便疑惑問道,“怎么回事?”
“清恒等人在酒店被記者包圍了。”說罷大步走向停車場,清賢也緊隨其后。
待車子開入酒店門前,艾子晴徑直下車,外面已經是人山人海,保安和酒店工人員大力阻攔,卻阻擋不住許多記者拼命內涌。
艾子晴從后門走入,發現內堂竟也是大批量的記者。
找來酒店經理,那人便抹汗蹙眉道,“也不知是誰泄露了消息,各大報社電臺的記者們竟然全都來了,現在擋都擋不過來!”
艾子晴瞇起眼眸,這兩日吳群試著與她聯系,但艾子晴都避而不見,不過吳群是知道這些隊員下榻的地方的。
但他理應不會這樣做才是。
這樣想著,艾子晴的電話再次響起,來電竟是徐延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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