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道長,這茶葉可是道觀自己制的嗎?”有那對茶道極感興趣的信眾,就忍不住出聲問起了。
這些rn都是有一定地位的文官,要不然他們都不好意思張這個口啊。
“并非本觀自制,和這套茶具一樣,都是來自于慎獨慎小友。”
能這么說的,必然是宗圣觀內(nèi)到了一定地位的道人,因為一般的道人都見不到慎獨拿出的那套茶具。
“這等稀世珍品竟然也是出自這慎獨之手?某還以為是當今陛下御賜之物呢。”
知道慎獨拿出的這套瓷器的不凡之處的信眾,都忍不住驚訝起來。
這套名為“青花瓷”的茶具品質不輸越窯秘色瓷不說,本身圖案也很有雅趣,杯壁很薄卻不燙手,端的是神奇無比。
沒想到竟然不是處在皇宮大內(nèi)的貢品,而是來自于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普通人。
雖然因為慎獨和尉遲寶玥那些不得不說的事情,讓慎獨在長安城的富貴圈子里有了些名聲,起碼讓大部分人知道了這么號人物,可怕都不是什么好名聲吧。
大都還是把他當成了以一介白身,借此謀求進身之階的攀附之輩,真正正視他的并沒有幾個。
還得是其他幾大世家那等和鄭家同氣連枝的,又或者是和程咬金他們差不多層級的人,才會知道慎獨到底是何許人物。
鄭家的伏殺是一般人能躲得過去的嗎?更何況慎獨不僅自個活蹦亂跳的屁事沒有,還順帶著把鄭家的隊伍給圍殲了,少不得就有一些家族是把他放到了重點關注名單上的。
更何況尉遲寶琳對于慎獨和尉遲寶玥兩人的事情,還采取了不聞不問,甚至是默認和鼓勵的態(tài)度,就更容不得那些夠分量的家伙不去關注了。
“這那么可否從這位慎小友那里求購一些呢?”
這些人一方面確實喜愛這些東西,一方面又有點顧慮,怕買這個詞是對慎獨的侮辱。
不過這套青花瓷茶具真?zhèn)還能買到的話,可就絕對是意外之喜了,哪怕價格貴一些呢。
往日里他們想見秘色瓷一眼而不可得,如今卻有望自己擁有一套不差于秘色瓷,甚至比之還要更勝一籌的精品茶具,實在是難得的收獲。
這些道士雖然知道慎獨多半還是有繼續(xù)售賣的心思,要不然他在宗圣觀里就不會是那副推銷產(chǎn)品的商人一般的嘴臉了。
可這事他們又不好替慎獨應承下來,誰知道他那邊到底是咋打算的。
當然也可能是這幫道人懶得去摻和這個事,所以最后都是差不多的做派,直接把事情都推到慎獨這個始作俑者的的身上不就完事了嗎。
然后慎獨那邊就收到了不少類似的照會,都是想要求購茶葉和茶具的,慎獨雖然已經(jīng)讓村里的匠人們多準備些了,可肯定也沒法滿足這么多人的需求啊。
越是好瓷器自然燒制的難度就越大,更何況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新品種,工藝和技法等方面,其實還在繼續(xù)發(fā)掘完善的過程中,這個成品率自然就愈發(fā)的低的可憐。
那幫人雖然等的一個個都望眼欲穿的,慎獨這邊卻是不急著給他們答復了,再多吊吊他們的胃口再說,慎獨才好開展他的下一步計劃。
“沒想到這小子弄出來的瓷器竟然這么好?”長安城中的程咬金他們幾個也正湊一塊喝茶呢,用的自然也是炒茶和沖泡的法子,而不是以前那種被視為風雅的煎茶法。
隨著茶道在宗圣觀的有心推動下越來越流行,起碼這長安城中的高層人士都聽說過這茶道的名聲,模仿者就越來越多,真心喜愛者有之,單純跟風附庸風雅者當然也有之。
程咬金他們則是發(fā)現(xiàn)這東西能夠幫助他們提神醒腦,而且向來不弱于人的他們,在這樣的潮流面前自然也不甘落后。
再者嗎,茶道他們雖然玩不來,可這沖泡的法子著實簡單,最是合他們這種爽快人的胃口,所以慢慢的也就有了這樣的習慣。
而且相較于其他人來說,他們用的茶葉和茶具也都是最為正宗的,都是和宗圣觀里一樣的來源,因為都是慎獨送的。
以前都是那幫子文官們在他們面前顯擺這些文雅的東西,如今他們反倒領先了一大步,哪有不去那幫文官面前使勁嘚瑟嘚瑟的道理。
于是原本和文官們大都不太對付的他們,近日里卻是一改常態(tài),時不時就要請幾位去自個家里聊聊,也不灌酒,就是單純的喝茶聊天。
本來那幫子文官都還一頭霧水,就像房玄齡,長孫無忌他們這樣的秦王一系的文官骨干,都有點摸不清頭腦。
直到坐下胡亂扯了一通閑話,才算是搞明白這幾個武將的意思。
敢情不是要商議什么機密大事,又或者如何對付李建成的手下,單純就是來顯擺顯擺的。
意思很簡單,就為了告訴他們,我這有正宗的雀舌茶葉和青花瓷哦。
這些個文官在哭笑不得之余,還真就忍不住有點羨慕嫉妒恨,可惜自家和慎獨又沒親近到程咬金他們這個地步,這個憋氣也只能生生吃下了。
回頭一定去多采買一些,被一直鄙視的武將這么鄙視一通,尤其還是在這樣的雅事上,他們也不樂意啊,絕對不能讓這幫子粗坯就這么抖起來。
就這么嘚瑟了一圈,搞的文官們都有點不勝其煩了,這幾位老將這才樂滋滋的聚在一起又喝了場小酒,這還有點慶功酒的意思在里面呢。
“慎獨這小子不錯啊,這樣的東西沒忘了咱們老哥幾個,這次可是給咱們長臉了。
看看那幫子文官那就像是疴不出屎來的模樣,我就覺得暢快,讓他們天天說咱們粗鄙,嘿嘿,氣不死他們。”
程咬金這話算是說出了幾位老將的心聲,所以一幫人全都大點其頭,笑瞇瞇的像是取得了多大的勝利似的。
“聽說那小子最近又鼓搗出來幾種新吃食,我看是不是得叫他再來一趟了。”牛進達還是不改吃貨本性。
反正現(xiàn)在和慎獨也熟悉了,支使他專門走一趟也沒啥心理負擔,反倒是一種表達親近的方式吧。
“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沒有尋摸到新的錦鯉啊,我不管它到底靈驗不靈驗,弄倆在家放著好看也成啊。
就見不得那幾個老不死的天天見人就顯擺自家有錦鯉,偏偏還小氣得很,我想看一眼都不看。
不就是隨口說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和普通鯉魚的味道也大有不同啊?,就一次次的把我拒之門外,這都什么心胸啊?”李君羨在旁邊不爽的念叨起了另一件事。
程咬金他們都忍不住多看了李君羨兩眼,還是兄弟你牛逼,咱們雖然都有這個想法,可也沒當著人家老頭的面說出口啊,那可是錦鯉,那是能隨便吃的嗎?
嗯,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味啊?
要不讓慎獨多弄兩條來,不小心跌死一條嘗嘗鮮?
幾位老將不由的都琢磨開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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