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獨狼的臉上難得的有了點笑意。
“是什么?”慎獨也被提起了興趣。
“那倆殺手和其他幾個望風(fēng)的應(yīng)該都隸屬于同一個組織,大概是丐幫吧,反正表面看上去都是些乞丐,只是其中不乏身強力壯的人,小日子也過的著實不錯。”獨狼笑瞇瞇的比劃著。
“更有意思的是,對方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在跟著,直接就帶我們到了他們的老巢所在,而他們的老巢就在咱們不遠處,那邊那一片房子都是他們的。
有事的時候會聚到一起議事,平時看來就各自呆在自己的房子里,一個頭目帶著幾個手下,晚上守住房子,白天各自負責(zé)一片地盤。
平時都是乞丐,有任務(wù)就會變成殺手。”獨狼繼續(xù)說著他們偵查的結(jié)果。
“這倒是挺好的偽裝,一般人誰能想到這些乞丐的本職工作是殺手啊,不僅更容易搜集消息,干黑活盯梢什么的也不起眼,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慎獨稍一琢磨,還真要對這幫人的掩飾叫好了,誰能想到看著不起眼的乞丐,還有這樣一重隱藏身份呢。
“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慎獨繼續(xù)問道,看獨狼他們的樣子,顯然不只是查出了殺手的巢穴這一點。
“嘿嘿,咱們順藤摸瓜,還真的跟著那幫子望風(fēng)的找到了別的線索。
除了有幾個都是殺手那邊過來幫忙的,看到?jīng)]有下手的機會果斷走人,還有幾個家伙卻是單獨過來盯梢的,背后的主子也都是老熟人了。
有個接頭人一看就是鄭家出來的死士的路數(shù),那動作模式一看就是同一伙人訓(xùn)練出來的。
另一個家伙的接頭人也是熟人,之前被打斷腿的王君廓的手下,潛蹤匿行的本事確實稀松平常的很,怪不得輕易的被慎建業(yè)他們給揪出來了呢。
這樣的要是放到草原上,跑不出一里地去就能讓人給拖回來活活打死。
當個斥候都不合格,卻自以為本事高明的樣子,硬是把咱們的人都帶到王家的家門口了都沒發(fā)現(xiàn)。
另外還有兩幫人倒是比較謹慎,換了兩撥接頭人,最后線索到了店鋪里都斷掉了。
咱們沒法保證進去而不驚動對方,都是高檔的鋪子,咱們的身份不合適,過去太打眼了。
不過那兩伙人的行動方式我都記住了,下次再見到他們的同伙我一定能夠認出來的。”獨狼很是自信的挨個介紹著他們的收獲。
對普通人來說大家走路看著都差不多,無非有的好看,有的不好看,可對獨狼來說,每個人的動作都是帶著痕跡的,他能很輕易的發(fā)現(xiàn)其中的不同。
哪怕?lián)Q了個樣子,也不影響他揪出對方來,因為這時候的人們壓根就沒有刻意變化自己動作模式的概念。
“好,能知道這些已經(jīng)很出乎我的意料了,本來我還以為線索很可能到殺手這里就斷了,誰想到還真的有同伙會畫蛇添足的在那望風(fēng),還回去報信。
也不知道該說他們太自信好,還是說他們太傻叉。
至于鄭家和王君廓那邊攙和到這事里來,還真算不得意外,就是不知道這幕后主使又是這兩家,還是有別的隱在幕后的大魚。
不過有這些意外之喜已經(jīng)不錯了,都進去好好休息下,今晚該輪到咱們給對手一些驚喜了。
既然敢用這樣的手段,就別怪我繼續(xù)下狠手了。
就是不知道那丐幫的殺手們會不會重視這次失敗了,最好到時候能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免得各個擊破的時候再有漏網(wǎng)之魚。”
慎獨比劃完以后,干脆的一揮手把獨狼他們?nèi)际者M了空間里,然后自己找了個從外邊絕對看不到的小房間,自己也跑進了空間里去養(yǎng)精蓄銳了。
估摸著外邊該到下半夜了,慎獨先把獨饕和獨狼兩人放了出去,又放出了幾只豺狗,稍等了一下,自己這才從空間里出來。
慎獨可不想犯了和對手一樣的毛病,再被對手跟上來而不自知,萬一對手足夠高明,留給獨狼他們的都是假象,實際上卻在他們志得意滿的時候進行了反跟蹤呢。
真的發(fā)生這種最壞的情況,外邊已經(jīng)有很多人埋伏著了,把獨饕這個超級敏捷的家伙丟出來也足夠應(yīng)對局面了,別忘了他可是雙刀在手足以應(yīng)對一票弓弩手圍攻的.
而獨饕這孩子又是個憨直的性子,壓根不存在懈怠和輕視這類的情緒,一如既往的都是以最高狀態(tài)在應(yīng)對敵人,隨時準備展開廝殺的樣子,被敵人突襲的可能性也是最小的。
有獨饕出來打開局面,再讓獨狼提供遠程支援的同時也搞清楚局勢,再加上第二批混血豺狗幫忙探查蹤跡,可以說已經(jīng)把所有的可能都考慮到了。
畢竟是要命的事情,寧肯慎重過頭了,也絕對不能輕忽,因為那樣丟掉的可就是他慎獨的小命了。
等到他出來,獨狼已經(jīng)帶著豺狗們在周圍探查過一遍了,給了他一個安全的示意。
顯然慎獨過分高估了對手的實力,或者說對手下人的實力還是少了點信心。
經(jīng)過空間的優(yōu)化,又有著彼此之間的交流切磋,他們的提升真的是很不一般。
論起個體戰(zhàn)斗力,倒是有不少已經(jīng)超過了慎建業(yè)他們那些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過了巔峰期的家伙,本領(lǐng)也是五花八門的,放到這時代來說,應(yīng)該足以當做特種部隊來看待了。
事實上慎獨也是按照類似的模式在有意的引導(dǎo)他們,目前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
只不過慎獨自從來到大唐后,一直有種比較強烈的危機感,而現(xiàn)實也確實在一直提醒著他這世界有多么的殘酷,絕對不像后世那般的和諧。
當然也可能和他本身接觸的層次太高,偏偏自己的身份地位又沒達到相匹配的高度有很大的關(guān)系。
他本人如果也是個國公的話,就絕對不過接二連三的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了。
就是因為他是個平民百姓,所以像鄭家和王君廓這樣的,從來就沒想過好好和他談一談買賣,而是很干脆的就選擇了巧取豪奪,實在不行就來個明搶,甚至是殺人滅口。
偏偏他還沒法以最直接,最爆裂的手段報復(fù)回去,也是因為這種身份地位的差距,才會顧慮重重。
就像這次他可是當街受到了刺殺,也知道必然和鄭家還有王君廓脫不了干系,卻不能直接血洗那兩家。
先不說能不能突破他們家的防衛(wèi),其他的權(quán)貴還有當今皇帝也不會允許一個膽敢挑釁他們整個階層的人,活蹦亂跳的走出長安城的。
還好,慎獨一開始也沒打算把目標對準他們,能知道他們在這件事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都算是意外之喜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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