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嘌得博爹的”,,,
兵殺了人后,從里面走了出來,嘴里還在嘰嘰歪歪的一陣咒罵,看樣子似乎還在對自己的好事被人壞了而感到氣憤。
但是這個不知道,此時的他,早已經(jīng)是被劉桃樹鎖定,只見劉桃樹摸出小腿肚子上綁縛的一把bs,“咻”的一聲,bs劃破長空,立時刺中了那的喉嚨!
“咿咿呀呀”了幾聲,便是死了。
劉桃樹貓著身子,腳尖輕點著地面,悄悄來到那身邊,在拔出bs的時候,順勢又在那喉嚨上劃了一刀,這一劃拉,那腦袋便是立時滾了出去。
殺完了這個,劉桃樹又是尋著另一個而去,另一個也好找,只要聽聲音便是。
順著一陣粗壯的喘氣嚎叫聲找去,劉桃樹很快來到一處屋舍,屋舍門口躺著三個男人,他們皆是被大砍亂砍過,以致身上地上血污一片。
劉桃樹不敢貿(mào)然進去,在外面貓著身子來回看了幾遍,知道里面應(yīng)該只有一個,于是劉桃樹便是又悄悄的摸了進去。
一進去,只見地上躺著兩個女人,一大一大的二十五六,小的歲,皆是赤,身,裸,體,不著一物。
但是此時那小的女孩已經(jīng)是被折磨的死去了,大的那個婦人雖然還沒有死,但是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一只眼睛還被打的烏黑,有血跡流出,另一只眼睛空洞無神,氣息奄奄,顯然也是活不成了。
劉桃樹對此早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沒有多作停留,便是又向另一間房間摸去。
一進去,只見一個渾身,正壓在一個五十余歲的老婦身上,嘴里還不住的哈哈大笑,顯得極是得意。
而那個老婦此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雖然是在奮力的反抗,但是她的反抗在那個面前,簡直比饒癢癢還要不如,更甚至那老婦越反抗,那越高興,越瘋狂!
劉桃樹見此,大怒,猛的緊握短刀,一躍而起,向著那便是直刺而去。
那兵一心只顧享受,再加之劉桃樹身形步伐極是輕巧,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劉桃樹的到來,這時候等他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遲了。
“啊!”的一聲痛苦喊叫,劉桃樹的短刀深深的從后背刺進了那的胸膛,只把他刺的是血流如柱,嚎叫不止。
正要不顧一切的反抗,但是劉桃樹早就是有一整套的準備,不待他反抗,劉桃樹又是手中短刀在胸膛里面一攪!
這剛勁有力的一攪,頓時就是只把那疼的是魂飛魄散!
正當此時,劉桃樹又是猛地拔出短刀,瘋狂的在那后背一陣猛扎猛刺,不過一兩個呼吸的時間,那后背便是被砸了個稀巴爛,而那,此時也是早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和意識,不多時,便是死了。
劉桃樹將把如臭狗一般的推翻在地上,而后將邊上一件衣裳蓋在了那老婦身上。
這時候的老婦,因為被壓在那的身下,她身上早就是被的鮮血淋的好似血人一般,衣裳蓋上去,也是很快被浸透了。
“死了。”
劉桃樹將短刀在那身上摸了摸,將那短刀上面的血跡擦拭干凈,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而后便是走了。
等那個老婦反應(yīng)過來,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死去的親人,自己的丈夫,兒子,孫子,兒媳,孫女,竟然是全部都死了,老婦的眼淚頓時便又是奪眶而出。
“啊!”
突然,老婦一聲大吼,而后便是直接向著墻上猛烈撞擊過去,“砰”的一聲,血流如柱,老婦便是追隨親人而去。
剛剛走出屋舍的劉桃樹聽見動靜,只是嘆息一聲,而后便又是邁著步子,走了。
劉桃樹離開了吳家村,又是繼續(xù)向著京城走去,剛才發(fā)生的一幕,不過是一個再是常見不過的插曲罷了。
自從入關(guān),占據(jù)京師后,這樣的事情每一天都在各地上演,以前京師是天下最具王法的所在,
天子腳下,便是王公大臣,他們也是不敢在京師這樣的重地,公然施以bn,想做,那也只能是偷偷的做,在表面上,在人前,那無不是一個個的正人君子,
不管如何,縱然明末官場污穢不堪,但是至少在表面上他們還是維持著一份體面,老百姓雖然是受到壓迫和剝削,但是絕不會像剛才吳家村那樣悍然上演。
但是現(xiàn)在則不然,朝廷上至攝政王多爾袞,下至普通旗兵,他們哪一個是要臉皮的?
他們走到哪里,哪里不是一陣的鬼哭狼嚎,污穢滿地。
便說每次大軍回返,那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分臟,分金銀,分女人。
試問他們哪一次不是這樣?
史載順治二年十一月十五日,多鐸將揚州屠戮一空后,掠得才貌絕佳的漢人女子一百零三人,多鐸將之獻于清廷。
經(jīng)過一番分配,皇帝順治分得十人,攝政王多爾袞分得三人,輔政鄭親王濟爾哈朗分得三人,肅親王豪格分得兩人,英郡王阿濟格等一眾權(quán)貴分得一人。
這樣的清廷,你還能指望他們對老百姓干出什么好事來嗎?
所有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實打?qū)嵉拿恳惶於荚诎l(fā)生,劉桃樹每每見此,無不是痛心疾首,但是這痛心疾首的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但是劉桃樹見怪不怪,并不是代表著劉桃樹會對這樣的禽獸行徑視而不見,相反,只要劉桃樹遇上了,只要條件允許,那么劉桃樹必定是要出手的,今天,不過是這其中的一次罷了。
劉桃樹走了一陣后,只見前面“駕”“駕”的又是傳來一陣打馬之聲,而且聽這動靜,來的還不少,足有七騎之多。
劉桃樹本能的便是壓了壓頭上的斗笠,避在了路旁。
不錯,來人正是李起,夏國相,夏江他們一行人。
劉桃樹避在一旁,手卻是不自覺的摸到了腰間,準備一有不對,驟然發(f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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