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為什么要冒充谷宗主!
在去食堂的路上,安如雪在后面用手指頭戳著谷濤的腰:“你簡直就是不要臉,還敢說谷濤,你好,李校長,狗保安,你不看看你什么身份啊,你最多最多就是谷宗主后面的小跟班!”
“是是是”谷濤被她煩到不行:“不是我說,你又沒見過他,那么崇拜他干啥?”
“你懂個屁,據(jù)說他平時深居淺出,沒幾個人見過他,根本不是我們想見就見的!
“他也沒那么神秘,想見他?”
安如雪想了想:“想”
“我?guī)闳グ !?br />
“不了不了”安如雪搖頭:“我要是在他面前都不知道該說什么,要個簽名又太俗了,總不能說谷宗主我要給你生猴子吧,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我,而且人家有妻子了!
“嗯!惫葷c頭:“他不是很變態(tài),不會喜歡你這種**的。”
“喂!”安如雪擰住谷濤腰上的肉:“為什么這句話從你嘴里說出來這么刺耳!明明是堂兄弟,你們兩個怎么差別這么大?”
“他還不如我呢。”谷濤指著自己:“你的谷宗主沒我?guī)洝!?br />
“放狗屁!”安如雪暴跳如雷:“人家是誰?一宗之主,手底下成千上萬高手,年少成名、恃才傲物、風流不羈。你呢?狗保安一只,要錢沒得錢,長得又娘,小白臉一個,除了女朋友胸大之外,還有什么?你還是個啥!”
“是是是是是”谷濤摸著后腦勺:“我原來這么不堪!
“其實也沒那么不堪了,可你得要看跟誰比啊,你偏偏跟谷宗主比。雖然他是個哥,但你還是要有點自覺。說實話,天下皆知谷宗主,有幾個人認識你谷人參?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是有點小能耐,可是我覺得還是不要太膨脹好,承認別人優(yōu)秀很難嗎?”安如雪開始循循善誘:“更何況他是你哥,你更應該虛心一點,坦然承認自己不如他,大不了以后更努力就好了。”
“是是是您教育的是!
“前段時間來的那幾個大佬你都認識吧?”
“認識啊!
“那你也應該知道里頭那個李宗主和谷宗主基地的負責人經(jīng)緣跟谷宗主的關系吧?”安如雪一臉神秘的說:“我聽說李宗主其實就是個女人,她女扮男裝還娶了經(jīng)緣,其實就是為了能和谷宗主在一起,她還給谷宗主生了個女兒。你說,能讓另外一個宗門之主連身份面子都不顧的跟他在一起,谷宗主得有多優(yōu)秀?”
“不是應該是渣男嗎?”谷濤端著餐盤哭笑不得的說:“他們都說我哥是渣男!
“那是羨慕!卑踩缪┻艘豢冢骸皠e說我三觀不正啊,本身垃圾的男人花心才叫渣男,像谷宗主那樣的,其實我覺得還挺能理解的。”
其實谷濤真他媽的冤,到現(xiàn)在為止,他名義上的女朋友是三個,桉甚至可以排除掉。薇薇是正宮無疑,也是谷濤心理生理上都承認的妻子,六子的話谷濤認為六子是把自己當后宮之一的,谷濤頂多就算是穢亂后宮,根本不能算開后宮好嗎。
至于其他人,哪里來的那么多風言風語啊,說實話谷濤真的是把修靈當哥們兒的,經(jīng)緣就是同事,她們也應該是這樣認為的。怎么到這幫人嘴里就又是什么豪門苦情三角戀又是假結婚真生子,委曲求全賴著谷濤呢?
這劇本不對啊,導演。
而且退一萬步說,這都是真的。谷濤才是最委屈的那個呢,承擔了他這個年齡不應該承受的惡名但一點好處都沒撈到啊,沒摸過修靈的奶也沒捏過經(jīng)緣的屁股,這怎么就成渣男了呢?
關鍵還沒法解釋,一解釋就是始亂終棄,什么谷宗主人渣至極,李宗主孩子都給他生下來了,他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之類的話就得出現(xiàn)了。
說實話,谷濤是個契約主義者,多年前薇薇告訴他不許在外面勾搭姑娘,他真的就沒有再勾搭過任何一個了。薇薇和六子是板上釘釘,桉也是值得同生共死的好姑娘,除了這幾個人,谷濤真的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怎么就成了渣男呢!
而且孩子都是薇薇生的,自己一年多時間一點一點伺候起來的,怎么就成了李修靈那個撿現(xiàn)成的孫賊生的呢?這對薇薇也不公平吧!
對,就是那家伙,整天帶著姐姐招搖過市,還特么慫恿著整個昆侖一起寵姐姐,這放在誰那能不誤會?久而久之,現(xiàn)在就算往外說孩子不是他的都沒人信,正常人誰會寵別人孩子寵成那樣啊,她現(xiàn)在是沒奶,要是有奶,估計整天甭管姐姐吃得下吃不下都得追著姐姐喂了。
真心是腦殼有包。
“明天周六,你不回去?”
“明天不回去了,帶這幫小的出去山里玩一圈!惫葷粤祟w肉丸子:“你要回去?”
之前是因為孩子,谷濤要經(jīng)常回去,而現(xiàn)在弟弟被幾個外星人帶去半人馬號去意識遨游太空、姐姐被李宗主帶去昆侖當小公舉了,薇薇重新投入了緊張的工作里,六子已經(jīng)忙到有一陣子沒看過了,桉姐這幾天剛好在學校周圍陪她的小朋友玩。谷濤自然也沒必要回去了,回去干什么呢?陪死宅辛晨在家**雙排嗎?
“我也不回去了,我爸又讓我相親。”安如雪嘆了口氣:“如果我能跟谷宗主從小一起長大多好啊!
“你行了”谷濤哎呀了一聲:“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怎么這么惡心呢!
“狗保安,你不知道什么叫追星嗎?”安如雪白了谷濤一眼:“土狗。”
追星也得是先見過再追吧,光憑市面上的那些我與谷宗主二三事、逍遙小谷濤、s修靈、含羞忍辱的經(jīng)緣之類的東西來追星,這怕不是追了個艷星喲。
正說話時,李校長也端著餐盤走了過來,坐在安如雪身邊:“好啊,兩位老師!
“李校長好!惫葷χ蛄藗招呼:“怎么了?”
“剛才我看了一下后廚的環(huán)境,衛(wèi)生還是需要加強,不過老鄭的手藝還不錯。”李校長拿起一塊滑嫩的東西放進嘴里:“這是什么?味道還挺好的!
谷濤沉默了半天,然后尷尬的笑了出來
“嗯?”安如雪之前光顧著追星了,都忘記今天吃什么了,她夾起一片肉舉起來問老鄭:“老鄭,這什么肉,挺好吃的!
“蛇肉!崩相嵉穆曇魪拇蝻埓翱趥鱽恚骸白蛱焱砩献チ藥讞l蛇,給小的們補補!
話音剛落,李校長臉色驟變,她捂著嘴起身:“失陪”
安如雪指著谷濤:“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昨天晚上就知道了!惫葷人粤艘宦暎骸袄相嵏嬖V我,給我留了兩瓶蛇酒”
“李校長肯定恨死你了。”
“恨我干啥”谷濤眨巴著眼睛:“又不是我讓她吃的!
李校長回來之后,直接進了后廚跟老鄭進行了一番很深入的交流,老鄭也不是什么不講理的人,答應李校長以后不再抓蛇吃了,但鱔魚是少不了的,這個鱔魚吧,它是個好東西啊,雖然總體沒有蛇好吃,但是
等回來的時候,李校長臉色蒼白,她也沒法吃飯了,因為她的飯上全都是蛇湯,所以隨便吃了兩個饅頭就算一頓了,而她這份沒動過的飯自然便宜了在食堂里溜達的章魚佬
章魚佬已然成為了校霸,自從打贏了火腿腸之后,他走路都開始趾高氣揚起來,走在路上從來不讓人,誰敢跟他杠他就干誰,男生們現(xiàn)在誰要沒被章魚佬撓過,那就算是慫逼的代名詞,哪怕是最寬厚仁義的思遠都在那幫兔崽子的慫恿下攔過一次章魚佬的路。
“章魚佬,過來!标慃惱蚰弥粋雞蛋在手上晃著:“不來沒有了。”
章魚佬看了一眼,高傲的仰起頭,不屑去吃。而當修塵偷偷把自己省下來的雞翅拿出來的時候,章魚佬卻喵喵叫著跑了過去,看不到半分驕傲。
“你的貓怎么這么賤,跟你一樣!卑踩缪┛粗ぶ蕢哑ü沙噪u翅的章魚佬:“這是我見過最討厭的貓了!
“是的。”谷濤點頭:“我沒見過哪只貓比他討厭的,問問老鄭,貓有什么吃法沒。”
“龍虎斗唄!卑踩缪┎患偎妓鞯恼f道:“吃了吧!
話還沒說完,突然一個巨大的身形從天而降砸在了安如雪的臉上,她哎呀了一聲,抬頭卻發(fā)現(xiàn)章魚佬撒腿就跑,她二話不說抄起掃帚就沖了出去,然后一人一貓就開始了一場曠日持久的追逐戰(zhàn)。
“年輕真好啊!惫葷龂@了口氣,對李校長說:“充滿了歡快的氣息!
李校長目光深邃的看了他一眼:“是呢!
第二天學校組織了第一次集體戶外活動,盛夏的山中其實并沒有那么炎熱,小溪冰涼涼的,翻開石頭還有硬幣大小的螃蟹,一個小火堆上架著燒烤的東西,女孩子們坐在溪水邊露著光滑的小腿嬉戲玩水,男孩子們折騰著弄吃的東西,老鄭作為向?qū)Х磸鸵笠欢ㄒ⒁夥阑,而谷濤則坐在小溪邊彈著吉他唱著歌,白襯衫、七分褲和一把破吉他,再唱上一首美麗的梭羅河。
就像太陽照常升起里那樣。
女孩子的笑聲、男孩子的吆喝聲、空谷里的蟬鳴鳥叫、叮咚流淌的小溪、吉他聲、歌聲和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這大概就是忘卻一切煩惱的良藥。
“谷老師,你的吉他怎么這么破啊。”劉倩坐在谷濤身邊,看著他的破吉他:“換個好的不行嗎?”
谷濤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破吉他,他笑了起來:“一個東西的價值,除了材料、工藝、歷史,還有一種就是它上面承載的記憶,某個東西你拿出來,就能把你過去所有的記憶都喚醒,那么它的價值就是非常高的。就像這個吉他,它反復提醒我,我最初是想干什么的。”
“那你想干什么呢?”
“唱歌!惫葷陌涯抗馔断蜻h控:“當個吟游詩人!
谷濤笑了起來,不過也并沒有多說了,至今為止他都沒忘記自己最渴望的是什么。他心中仍有一股熱浪,只是暫時沒有條件去實現(xiàn)。
浪漫主義者總是能夠吸引年輕女孩的目光,谷濤這話說得帶上了魔幻自由主義氣息,女孩子們的心思一下子跟著他一道浪了起來,再回頭看那些灰頭土臉正在玩下流的上下?lián)崦∮螒虻哪泻⒆觽儠r,頓時覺得他們就是一堆牛屎
“谷老師,我給你十塊錢,你再來一首。”陳麗莉遞過來一張十塊錢:“隨便什么都行!
“好的老板!惫葷舆^錢:“紅河谷怎么樣?”
“好呀好呀!什么都好。”
修塵抱著膝蓋看著谷濤的側臉,雖然平時的他有些討厭,但這個時候的谷老師是真的有點小帥的,雖然他年齡不詳,但被斑駁的晃動的陽光一照,身上居然有著噴薄而出的少年感,很耀眼。
于是她偷偷的拿出手機,拍了一張谷濤的側臉,然后發(fā)給了修靈說:“師兄,我們老師好帥啊!
修靈回過來一張自己的男裝自拍:“老子更帥!不許看他!
修塵哭笑不得翻了個白眼嘴里嘟囔了一句:“死直男”
活動持續(xù)到了晚上,帳篷支起來了,周圍也燃起了防蟲熏香,學生們也用建議材料釘了個柵欄,通上電之后,他們這里就形成了一個小天地了,雖然以這里的戰(zhàn)斗力不太可能有蛇蟲鼠蟻、夜梟猛獸的能對他們造成傷害,但野外保障也是他們的課程之一,這剛好是實踐的機會。
李校長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安靜的湖面,谷濤剛剛把逞能爬樹但是下不來的安如雪給接下來,一切都顯得安靜祥和。
“狗保安我好怕啊!卑踩缪﹩鑶璧目拗骸拔也恢涝趺淳团懒四敲锤。”
“也就三四米,你怕啥?”
“我就是怕”
“你是個級超能力者,不要這樣好嗎?”
“不級跟恐不恐高有沖突嗎?”
面對安如雪的靈魂問題,谷濤思考了半天,好像真的沒沖突啊
“敵襲!”
突然,負責站崗放哨的黃雷突然喊了一嗓子。安如雪立刻止住了哭泣,想要起身,但谷濤卻伸手攔住了她:“看他們的應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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