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說什么？好吧，我的確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要問你問他好嘍，反正都是他讓我這么說的，哦對了，還有讓我揍你的也是他。”
易少東邊說邊不停靠近著趙燁，話音未落，他已經揮出拳頭朝著趙燁打了過去。
盡管趙燁的反應要較普通人快些，但奈何易少東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他剛要躲閃，面部就已經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這一拳也直接打斷了他的鼻梁。
“啊——！”
趙燁捂著不斷噴血的鼻子，倒在地上慘叫起來。
易少東一拳擊中，卻并沒有就此罷手，隨后又抓起趙燁的雙臂，隨后狠狠的向上一拽。
伴隨著兩聲關節錯位的響聲，趙燁的雙臂也已經脫臼了。
“秦銘，你確定他就是那個養鬼人？這也太不禁打了吧？”
易少東在制服趙燁后，有些懷疑的看向正緩緩靠近的秦銘。
“如果他本身實力很強的話，還用得著讓鬼祟去殺我們嗎？他自己早就找機會將我們滅口了，哪里輪得到我們來找他。”
秦銘的語氣非常肯定，顯然他覺得趙燁就是這起事件的幕后黑手，是那個祈神俱樂部真正的組織者和操縱者。
趙燁鼻梁骨折，雙臂脫臼，整個人倒在地上疼的直打哆嗦：
“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們……這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趙燁聲音發抖的，對秦銘和易少東喊道。
“趙隊還不愧是一個執法者，我們都找上門來了，竟然嘴巴還這么硬。
你真以為我們只是懷疑嗎？”
秦銘冷笑著對趙燁說完，便又對易少東吩咐說：
“趙隊看樣子不太喜歡說實話，你再幫幫他，就先打斷他一條腿吧。”
“這樣做會不會有些太暴力了，要我說他既然不想說，那就算了吧，直接將他舌頭割下來，讓他永遠做個啞巴豈不是很好？”
“這么做也不錯，那就先剪掉他的舌頭，再打斷他的腿，然后用剪子將他的喉管剪開一個小口，一點兒點兒的放血。”
秦銘和易少東你一句我一句的，嚇得趙燁臉上的血色全無，一個勁的說道：
“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你們不能這么做！”
“我在最后給你一次機會。”
秦銘蹲下身來，一把拽出了趙燁的頭發：
“你要是還不說實話，那就永遠都不要說了，反正真相怎么樣對我們來說，也并不是那么重要。既然你自己不要這個機會，我們也沒必要非得上趕著給你，你說是吧。”
“殺了他。”
秦銘說完，又看了易少東一眼。
易少東隨后走過來，繼而掐住了趙燁的嘴巴，然后表情夸張的說道：
“趙隊快點兒將舌頭伸出來，這樣你牙齒還能保得住，不然我可是先打斷你牙齒，再去剪你的舌頭了。”
“你們別殺我！我知道能夠讓人成神的辦法！
只要你們放了我，我就將這個辦法告訴你們！”
“這才是聰明人的做法嗎趙隊。”
易少東拍了拍趙燁的腦袋，隨后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拖到了沙發前。
臉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流著，趙燁的嘴唇嚇得發白，目光中帶著乞求的看著秦銘和易少東：
“我不信你們。如果我說了，你們還會殺死我怎么辦？”
“趙隊，現在不是我們求著你說，是你自己在爭取活下來的機會。
你要是不相信也可以，我們直接殺了你便是。”
秦銘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無疑是拿準了趙燁此時的心理。
“我們沒有仇的。我們之間也沒有任何的利益牽連，你們的任務是殺鬼，鬼已經被你們殺了，所以你們即便放了我，學院的人也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
絕不會有人知道，我們之間做了這個交易。”
“看來你對學院的事情，知道的還挺清楚的。
之前來這里的那批人，是被你殺的？”
秦銘并不意外趙燁會知道學院的事情，畢竟他們現在能從趙燁的嘴巴里問出來一些事，反過來，趙燁也能夠從之前來這里的那批人嘴里問出來。
“我最初還以為他們是發現了我的秘密，但接觸后才知道，他們的目標只是解決鬼。
我利用他們借住警隊調查事件，從他們那兒偷聽到很多事情。”
趙燁承認了這一點。
“你是怎么殺死他們的？就和對付我們一樣？”
“沒有，你們比他們厲害多了，那幫人沒你們這么機警，完全相信我，一直被我牽著鼻子，他們被我引去沿墻路小區西邊的廢廠房，然后被我的神身殺死了，并吃掉了他們的尸體。”
“神身？你起的名字倒是好聽，不就是鬼祟嘛！”易少東這時譏諷的說了一句。
秦銘示意易少東不要說話，接著他又對趙燁問道：
“那只和劉琨長得一模一樣的鬼祟，還有你之后派去襲擊我們的鬼祟，那些東西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又為什么會聽你的差遣？”
“因為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一個足以驚天動地的秘密！”
“哦？”
“只要你們答應不殺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對你們分享這個秘密。
放心，我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我之后絕對會老老實實的，不會讓任何人發覺這個秘密。
我就一直做我的副支隊長，怎么樣？”
“如果你說的確實值得我們放你一馬，我倒也不介意饒你一命。
畢竟就和你說的那樣，你是死是活，對我們沒有太多實際性的意義。
不過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再這么嘰嘰歪歪的和我們討價還價，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所以現在說吧。”
秦銘給趙燁下了最后通牒。
當然了，他也不怕趙燁不說，也不怕趙燁不相信他，畢竟主動權不掌握在趙燁手里，而是掌握在他們手里。
趙燁說了最多算是為他們解惑，不說，也不會影響到他們這次考試的結果。
趙燁也很糾結，但在內心掙扎了一會兒后，還是老老實實的選擇了坦白：
“我不知道你們為什么要管那種東西叫做鬼祟。
但是在我看來，它們并不是鬼，而是神。
他們就存在于在我們的身體里，游蕩在我們的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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