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的紫血手雖然算不上是什么品階高深的武道功法,相較于景劍宗鼎鼎盛名的江天暮雪劍式更是相差甚遠。
不過武道功法最終能夠發(fā)揮出來的威能,最重要的還是取決于武者本身武道修為的強橫與否。
即便周言剛剛突破到武道通玄定意境界沒幾天,然而周言的武道修為終究要超出半步通玄定意境界的暮飄柳一線。
哪怕僅僅只是這一線之差,但是周言和暮飄柳兩人之間亦是出現(xiàn)了本質(zhì)上面的差別。
單單憑借一雙肉掌,周言便迅疾無比的破掉了暮飄柳的江天暮雪劍式。
望著半空中那飄落而下的冰凌碎片,暮飄柳的眼眸深處立時間便泛起了濃濃地震驚之色。
暮飄柳實在是沒有想到,短短兩年的時間沒見,昔日在他手下落荒而逃的周言,現(xiàn)如今竟然擁有了這般恐怖的修為實力,比之他自己還要更加的強橫。
不過暮飄柳既然能夠成為景劍宗暮雪峰的下一任峰主,那么他自然也絕非是什么易于之輩,必定有著獨到之處。
在冰凌長劍被周言碾成了粉塵的劣勢情況之下,暮飄柳竟然不退反進,反而是再次向著周言遞出了一劍。
只見暮飄柳手腕輕抖,一縷縷好似寒霜般的亮銀色劍氣,驟然間向著周言所在的方向籠罩了過去。
與此同時,在暮飄柳的劍里招間,更是盈生出了一枚枚素白色的冰晶,就好似柳絮飄飛那般美輪美奐,亦幻亦真。
在冰晶和劍氣的映襯之下,暮飄柳手中的那柄纖細長劍,亦是驟然間變的虛虛實實了起來,這正是暮飄柳之所以被譽為飛絮幻劍的原因所在。
然而周言在看到暮飄柳所施展的劍招以后,他的嘴角卻是立時間就泛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暮飄柳那花里胡哨的劍招雖然看上去十分地唬人,對付那些武道修為不如他的人或許能夠起到奇效。
但是對于武道修為超乎他一線的周言來說,那也不過只是一些花架子罷了。
最為重要的還是暮飄柳所施展的這一式蘊含著迷幻意境的劍式,難道還能夠強橫過千影幻劍?
要知道就連景劍宗極迷幻意境于大成的千影幻劍,曾經(jīng)都被周言施展亂血魔瞳給破掉了,暮飄柳眼下所施展的這門劍式又怎么可能避免的開?
伴隨著周言的心念驟然一動,一抹妖異地血色頓時自周言的眼眸深處衍生了出來,最終充斥在了周言的雙眼之內(nèi)。
下一個剎那過去以后,在亂血魔瞳的矚目之下,暮飄柳手中那柄亦幻亦真,似虛似實的纖細長劍,立時間就清晰無比的呈現(xiàn)在了周言的眼眸當(dāng)中。
任憑暮飄柳所施展的劍式如何變化,這卻是始終都在周言的洞察當(dāng)中。
既然已經(jīng)看透了暮飄柳劍招變化的痕跡,那么周言自然也不可能放任暮飄柳繼續(xù)施威而不管。
但見周言的雙掌驀地一翻,當(dāng)即便掀起了無邊無際的紫色血焰,好似滔天大浪那般朝著暮飄柳席卷了過去。
“錚錚錚!”
當(dāng)周言和暮飄柳身形交錯在一起的瞬間,當(dāng)即便有一道道震耳欲聾地碰撞聲從中響徹了起來,久久不曾消散。
因為亂血魔瞳的洞察,即便是暮飄柳的劍式變幻無常,然而周言卻是仍舊憑借著一雙肉掌,將其完全的招架了下來。
周言那一雙肉掌就好似天羅地那般,無論暮飄柳如何的變幻劍式,都始終無法破入周言的身前,水潑不進,針扎不透。
伴隨著周言和暮飄柳他們兩人交手的愈來愈發(fā)激烈,原本還算寬敞的青石擂臺,竟然直接被紫色血焰和銀白劍氣籠罩了起來。
除去那些武道通玄境界的強者巨擘以外,其他觀戰(zhàn)之人竟然根本無法看清周言和暮飄柳他們兩人的身形,只能隱隱約約見得一紫一銀兩道流光,正在青石擂臺上面不斷地交錯縱橫。
一時之間,在場的所有觀戰(zhàn)之人,盡數(shù)都不由得在心里面暗自咋舌道了一句恐怖。
現(xiàn)如今這名劍山莊之內(nèi)的英才俊杰也并不少,然而卻是沒有任何一人自詡能夠與周言和暮飄柳他們兩人抗衡一二。
即便是二賢莊的薛禮,又或者是西蜀四皇子劉景琰,也只能夠自愧不如。
甚至就連各大世家宗派的領(lǐng)頭之人,那些武道通玄境界的強者巨擘們,亦是不禁為周言和暮飄柳他們兩人而側(cè)目。
周言和暮飄柳他們兩人所展現(xiàn)出來的威能,以及各自所修武道真氣的精純程度,已然不弱于那些初入通玄定意境界的武者了。
可惜在場說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周言眼下所表現(xiàn)出來的修為實力,根本就并不符合他真正的武道境界。
早在數(shù)日以前,周言便突破了武道境界的瓶頸桎梏,踏足到了通玄定意的武道境界。
只要周言原意的話,他完全可以在短時間之內(nèi)將暮飄柳鎮(zhèn)殺在當(dāng)場。
然而周言的武道境界畢竟是剛剛才突破沒多久,他暫時還沒有徹底鞏固下暴漲的修為實力,尚且還需要磨礪一番。
眼下這半步通玄定意境界的暮飄柳,正巧就是一塊在合適不過的磨刀石了,因此周言便打算通過暮飄柳磨礪他自己,從而來幫助他徹底地鞏固修為實力。
也真是因為如此,周言這才沒有施展威能強橫的春秋冬三字指決,反而是選擇用最為稱心如意的紫血手來與暮飄柳見招拆招。
倘若是放在平常的時候,周言完全可以慢慢地磨礪鞏固他的武道修為,然而現(xiàn)在卻是大不同于平常。
早在見到暮飄柳的第一眼起,周言便回想起了他與暮飄柳初次相遇的情景。
那是兩年以前,周言剛剛奪取到定軍山武道遺跡傳承的時候,他在定軍山腳下遭遇了前來追殺他的暮飄柳。
直到此時此刻,周言都一清二楚的記得,他最終是如何落荒而逃的,可謂是狼狽到了忌憚。
現(xiàn)如今再次相遇,周言根本就沒有打算放任暮飄柳完好無損地離開名劍山莊,他必然要讓暮飄柳為當(dāng)年的舉動付出代價。
以周言現(xiàn)如今剛剛突破的武道修為來說,單單對付一個半步通玄定意境界的暮飄柳,他自然是手拿把攥的。
然而暮飄柳的身后畢竟還站著悲泣劍丹丘生,如果周言沒有徹底鞏固他的武道修為,等到周言面對丹丘生的時候必然就會落于下風(fēng),這是周言所不愿意見到的。
所以周言便沒有急著鎮(zhèn)壓拿下暮飄柳,反而是借助與暮飄柳的劍招拆招,從而磨礪鞏固的他武道修為,以此來為應(yīng)戰(zhàn)丹丘生做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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