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特么,這是什么情況?”王宇震驚道。
“我敲,誰知道呢。”路閶闔也震驚了。
“我敲……”樊瀧也震驚了。
“我了個去。”吳速遞更是震驚了“這不符合科學(xué)。”
“科學(xué)的盡頭是玄學(xué)……”樊瀧震撼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都帶著一種時代感。
“玄學(xué)……”吳速遞囔囔自語。
……
“走吧,小心一點。”樊瀧鄭重的說道。
眾人點了點頭,拿好裝備,靜悄悄的走進了四號宿舍。
“我敲里嘛!”
剛進入到四號宿舍樓內(nèi),王宇就被震驚了。
隨后便傳來了一陣陣尖叫,無數(shù)的鍋碗瓢盆都朝著樊瀧等人砸來。
霹靂啪啦的幾聲,樊瀧等人狼狽的逃出了四號宿舍樓。
呆滯在宿舍樓門口,樊瀧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這……是真的嗎?”
“我想……是真的。”王宇咽了一口唾沫,眼前浮現(xiàn)出剛才的一抹粉紅色。
“艸他猴哇!不是說有鬼嗎,怎么就是一群紅粉骷髏。”吳速遞撤下掛在自己頭頂?shù)姆奂t色內(nèi)褲,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看的王宇一陣心疼。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接二連三的懵逼打擊讓眾人此刻分不清現(xiàn)實虛幻,只好點了一根煙蹲在松樹下,將思路捋一捋。
“這到底是什么幾把玩意,怎么會是一群穿著內(nèi)衣的女學(xué)生?不是說有鬼嗎。”王宇狠狠抽了一口煙,吐槽道。
樊瀧也是苦著一張臉:“誰知道,不過那青年說這是基于現(xiàn)實空間的一個空間,說不定我們看到的都是虛幻的。”
“那……那個也是虛幻的?”吳速遞指了指地上的粉紅色內(nèi)褲。
眾人的視線轉(zhuǎn)移到粉紅色內(nèi)褲上。
……
“我感覺自己好像不了解這個世界了。”樊瀧捂著都已經(jīng)成為表情包的臉部吐槽道。
“我也是……”吳速遞同樣頂著一幅表情包的臉。
“等一等……”一直在旁邊苦苦思索的路場合突然說道。
“嗯?”眾人忙望向路閶闔。
“你們有沒有覺得,那些女學(xué)生的內(nèi)衣有點奇怪。”路閶闔說道。
“怎么?”王宇疑惑的看著地上的粉紅色內(nèi)褲。
“仔細看看。”路閶闔指著粉紅色內(nèi)褲道。
“似乎……真的不對。”吳速遞皺眉說道。
“……這個款式不像現(xiàn)在的。”王宇說道。
款式……女學(xué)生,宿舍,民國。
樊瀧的腦海里翻云覆雨,眉毛逐漸舒緩。
“看起來我們確實是進入到了一個不真實的空間當(dāng)中了,這里似乎重現(xiàn)了民國時期的樣子,里面的女學(xué)生……可能都是,鬼~”
樊瀧壓低聲音說道。
頓時,場面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神情先是不可思議,然后便是恍然大悟。
“這么多女鬼?”王宇顫抖的問道,邊問邊緊張的看向宿舍門口。
“但那些女鬼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鬼?”吳速遞開口道。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樊瀧點了點頭。
“這跟做過山車一樣,真特么刺激。”王宇捂著胸口,喘著粗氣說道。
“不過既然是鬼的話,那為什么能丟東西打我們,鬼不都是沒實體的嗎?”路閶闔不解道。
“……你了解鬼嗎?”吳速遞的一句話讓路閶闔語塞。
“不管怎么樣,我們還得進去。”樊瀧嘆了口氣。
“通過窗子進去?”路閶闔看了一眼四號宿舍樓,除了大門就只有窗子了。
“嗯。”樊瀧反復(fù)觀察過后,也只得點了點頭。
一行人便準(zhǔn)備第二次進入其中。
這次眾人學(xué)聰明了,先是由身手最好的王宇探頭窺視了一下宿舍,發(fā)覺沒人后便打開窗子潛入了進入。
在民國時期,還沒有防盜網(wǎng)這種東西,所以很容易就進到了宿舍內(nèi)。
“一幅時代的模樣,不過居然比現(xiàn)在的宿舍還能好一些。”樊瀧看著那兩張粉紅色的床鋪,感嘆道。
“那時候的學(xué)生是真的學(xué)生,現(xiàn)在的只是學(xué)習(xí)‘所謂書本上的知識’而已。”吳速遞接到。
正當(dāng)眾人感嘆之際,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正在逐漸接近這里。
“臥草,趕快躲起來。”樊瀧大驚失色,慌張的望向四周,最終躲在了床下。
而吳速遞則是和樊瀧躲在了一起,吳閶闔和王宇躲在了一起。
……
門被漸漸的打開,浮現(xiàn)在樊瀧眼中的是兩條大長腿,白花花的。
“咕嚕!”
王宇不知何時咽了一口唾沫,眾人連忙怒視過去。
好在,兩個女學(xué)生都沒有發(fā)現(xiàn),而是聊著天,一個坐在了梳妝臺上,另外一個則直接躺在了樊瀧躲著的床上。
“靜兒,你說4樓的4號宿舍怎么還沒被查封啊。”床上的女學(xué)生懶散的問道。
被稱為靜兒的女學(xué)生此時梳了梳子自己的頭發(fā),略帶恐懼的回到“不是說了嘛,別提起四號宿舍了。”
“你怕什么?”那女學(xué)生翻了個身,不在意的說道“四號宿舍我去過,根本就沒有鬼。”
“哎呀,你別說了,我晚上會睡不好覺的。”靜兒隨手拿起旁邊的枕頭,丟了過去。
“我去洗個澡。”那女學(xué)生說完竟開始脫衣服了。
頓時,床下的四人眼睛睜大,樊瀧是尷尬,王宇則是期待,吳速遞則是害羞,路閶闔則是呆滯。
突然一聲響動,一個胸罩掉在了地上,剛好在樊瀧的鼻尖前。
好香~樊瀧動了動鼻尖。
沒來得及第二次聞聞,就有一雙手將胸罩撿了回去。
看見這一幕,樊瀧有些失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此刻的眾人有些焦急,誰都不知道這倆女鬼會不會睡覺,萬一就這樣聊一晚上怎么辦,不過明顯眾人是多慮的,半小時后,兩個女學(xué)生就互相晚安睡下了。
又過了二十來分鐘,樊瀧等人才敢偷偷的鉆了出來。
悄悄的打開門,看了一眼走廊,寂靜一片,忙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走之前王宇流連忘返的看了一眼兩個熟睡的女學(xué)生。
一直靜悄悄的走到樓道的一處拐角處,才松了口氣。
“你們都聽見了沒?”樊瀧小聲張口問道。
“嗯。”眾人點了點頭。
“好,去四樓四號宿舍。”樊瀧當(dāng)機立斷。
“且慢。”吳速遞突然說道“我們情報缺失,萬一那四號宿舍有一些兇東西,怎么辦?它可不會像這些女學(xué)生一樣溫和。”
“干脆,我們挾持逼問一個女學(xué)生,怎么樣?”王宇顯然忘記了來之前的恐懼。
“……你去挾持逼問一個鬼?”吳速遞有些好笑的問道。
“怎么?不敢?”王宇不屑的笑了笑。
“你知道那些鬼是以什么樣的形式存在著?你貿(mào)然行動會不會造成嚴(yán)重后果?”吳速遞質(zhì)問道。
“你只不過一個學(xué)生而已,別搞得什么事都很懂一樣。”王宇怒視道。
而吳速遞也是不甘示弱,怒視回去。
“好了。”樊瀧制止道“出師未捷,就先鬧內(nèi)部矛盾,那我們還是干脆回家等死吧。”
“哼。”王宇冷哼一聲,不在說話。
“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情報嚴(yán)重缺失,這里處處充斥著詭異,雖然那些女學(xué)生看似沒有一點問題,但那只是表面現(xiàn)象而已,要知道,她們都是鬼,我們不了解真正的鬼,不敢貿(mào)然行動,而四號宿舍,更有可能是根源地,如果我們就這樣無腦過去,很可能會團滅,要知道,意中人可沒說保證我們的安全。”吳速遞分析道。
“進退兩難!”樊瀧狠狠的從口中蹦出這么一句話。
“確實有些難了,還是實力太弱。”吳速遞也有些沉默。
這句話一出,眾人一臉的不是滋味。
對啊……他們只是普通人,除了王宇有把力氣之外,其他的都是非常一般的普通人,太弱了。
一時間竟然就這么在這地方沉默了起來。
……
“要不……讓我們當(dāng)中最聰明的人上去吧,好歹智商高,應(yīng)對起來也更好一些。”王宇突然開口道。
“什么意……”樊瀧還未開口,就聽見吳速遞冷冷的說道“干脆讓我們當(dāng)中身體素質(zhì)最好的人上去,不管逃跑還是偵查都高效率。”
話已至此,樊瀧自然明白了兩人的意思。
但他此刻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這真特么的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啊,不僅僅不團結(jié),而且還將隊友往火坑里推。
而路閶闔一直沉默著,不知在思考著什么。
難道……還沒開始就結(jié)束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樊瀧看著眾人臉上各異的表情,心沉到了谷底。
王宇和吳速遞各不相讓,互相冷眼著看著對方。
其實熱血和新奇勁一過,樊瀧其實也怕了,要知道這可是鬼窩。
滿樓的鬼……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但想一想就害怕,方的一批。
樊瀧強行壓抑著有些發(fā)抖的身軀,看了眾人一眼,然后將目光放在了路閶闔身上。
“路閶闔,我們得想想辦法。”樊瀧壓抑著聲音說道。
“我知道了!”路閶闔突然睜大了眼睛,雙目中充滿著血色。
“臥草!”樊瀧等人被嚇了一大跳“你怎么了?”
“我感受到了,我感受到真相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路閶闔發(fā)瘋似的大笑了起來。
“我日,我們快走。”樊瀧回過神來,迅速的朝著宿舍門跑去,王宇和吳速遞緊隨其后。
而此刻,整棟樓不知為何,逐漸扭曲了起來,這一發(fā)現(xiàn)直接讓樊瀧兩腿間一涼,拼命的朝著外面跑去。
突然,砰的一聲,這讓樊瀧緊急之余,用眼角瞟了一下后方,下一刻,他腳步一緩。
吳速遞摔倒了……而此刻他的褲襠上面還有著水漬。
“救……救我。”吳速遞朝著樊瀧伸出了手。
而此刻這股扭曲更加的劇烈了,甚至于樊瀧站都站不穩(wěn)。
似乎看出了樊瀧的猶豫,吳速遞急忙說道:“我知道真相了,我知道真相了,救我,救我。”
麻痹的,自己站起來不行嗎?
樊瀧心里惱火,但還是迅速的將吳速遞拉起來,朝著大門跑去。
眼看就要接近大門了,樊瀧腳下一個趔趄,而吳速遞則是甩開樊瀧的手拼命的朝著門外撲去。
無盡的黑暗逐漸籠罩著樊瀧,樊瀧感覺自己好像睡著一般。
在這恍恍惚惚的夢中,樊瀧似乎看見了一團看不見摸不著的能量朝著自己席卷而來。
仿若原子彈一般炸裂開來,又迅速的鉆進自己的靈魂當(dāng)中,然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
樊瀧漸漸地睜開了眼睛,入眼是一堆神色各異的臉龐,和嘰嘰喳喳的討論聲。
“這位同學(xué),你沒事吧?”
一個溫和的聲音在樊瀧耳邊響起,樊瀧定眼一看,是一個身著綠衣,抱著幾本書籍的少女。
“???”
樊瀧沒有理會那少女,而是想著自己昨晚上經(jīng)歷的一切。
被黑暗吞噬,然后便進入到了一種玄妙的狀態(tài)當(dāng)中。
不過此刻的樊瀧已經(jīng)大概明白,意中人讓自己找尋的真相了。
在玄妙的狀態(tài)中,那股能量融入了樊瀧的靈魂中,讓樊瀧整個人都有所變化了,同時也猜測到那股能量是什么東西了。也知道為何意中人說,世間即將大變了,要是真如自己所猜的樣子,世間大變只是小事……
至于為何昨晚路閶闔突然發(fā)瘋,而自己則安然無恙,這樊瀧就有所不知了。
正當(dāng)樊瀧思考之際,一個討人厭的聲音在他耳旁想起。
“小子,郁郁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
原本樊瀧還想給那少女道一聲謝,但隨著那討厭的聲音響起,樊瀧只覺得無比厭惡,在他進入那玄妙狀態(tài)中的時候,他就變了,變得與眾不同了。
此時的樊瀧只想盡快離開這里,然后問問意中人自己的猜測和疑惑。
站起來,連身上的土都沒有拍,便大步朝著校外走去。
“我艸,老子跟你說話呢,聽見沒?”可那聲音的主人明顯不想讓樊瀧這么簡單的走開,一只手粗暴的抓住了樊瀧的肩膀。
樊瀧微微一皺眉,肩膀輕輕一抖,將那只手抖了下去,然后頭也不回的朝著校外走去。
“哎喲,牛b啊小子。”
隨著這聲音響起,樊瀧身后傳來了一陣陣風(fēng)。
饒是樊瀧現(xiàn)在不想惹事的心態(tài)也是有些不悅。
此時的樊瀧仿佛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本能,下一刻,那只手被樊瀧僅僅握在了手里。
“放手,艸尼瑪,放手,聽見沒?熊大,熊二,你倆還不敢上?”那聲音氣急敗壞的叫道。
旁邊兩個身材魁梧的學(xué)生愣愣的哦了一聲,就朝著樊瀧沖去。
樊瀧沒想太多,掄起手中的人就朝著熊大熊二砸去。
砰砰兩聲,熊大熊二那魁梧的身材就這樣倒飛出去,而樊瀧手里的這個學(xué)生則已經(jīng)口吐鮮血和白沫了。
“小雜碎,你等著,我爸是斧頭幫的,老子要砍死你全家。”那家伙邊吐血邊帶著無窮怨毒的眼神咒罵道。
樊瀧沒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大,也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還是個黑幫的公子。
不能留……
閉目思考幾秒后,樊瀧再次睜開了眼睛,只不過這次的眼神只有冷漠和平靜。
一股能量從樊瀧手中鉆進那家伙的體內(nèi),開始大肆破壞生機。
而樊瀧則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來這里。
那家伙躺在地上還在不斷的咒罵詛咒著樊瀧,卻不知再過片刻,他的生命就將走到終途。
途中,樊瀧發(fā)了一條消息給意中人,希望他能夠解答自己的疑惑。
下一刻,意中人就回復(fù)了,仿佛刻意在等樊瀧一般。
“你探知到了真相了嗎?”意中人詢問道。
“我想知道一切。”樊瀧回到。
“你只需要知道你現(xiàn)在不是普通人了,可以在以后活下去了就行。”意中人發(fā)來消息。
“你是什么目的,你是誰?”樊瀧問道。
“這些都得你自己去發(fā)掘。”意中人回到。
“路閶闔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嗎?”樊瀧接著問道。
“失敗品。”意中人只回了三個字。
……
看見這條消息的樊瀧關(guān)閉手機,靜靜的點了一根煙,此刻的他,感受不到香煙的苦澀,仿佛身體就像個一個精密的機器,一絲不茍的吸入,在一絲不茍的排出。
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和那股能量融洽的,而路閶闔就是個失敗品。
只不過,不知道吳速遞和那伙青年他們怎么樣了,成功還是失敗,又或者根本沒有觸及到。
而吳速遞和王宇最后時刻的反應(yīng),其實樊瀧早已料到,畢竟在沒融洽能量之前,他們,包括自己,都是一些烏合之眾,小人物嘛,都是自私的
其實,從這一刻起,樊瀧已經(jīng)脫離了正常的生活軌跡,脫離了曾經(jīng)平淡而庸俗的生活,徹底踏入了一個未知的世界。
他知道在問意中人也問不出什么了,現(xiàn)在需要解決的事情是如何與政府達成協(xié)議。
現(xiàn)在的他,力量還不夠……在加上當(dāng)時心里極度厭惡的情況下殺了一個受到未成年保護法的學(xué)生,相信很快政府要么派專人聯(lián)系自己,要么派警察圍剿自己。
不過聯(lián)系自己的可能性還是偏大的,因為自己一直都在政府的眼線當(dāng)中,昨天發(fā)生的一切相信政府都已經(jīng)知道了,說不定吳速遞他們此刻正在政府安排的‘休息室’里。
掐滅這根抽起來變了味的煙,樊瀧感嘆了一聲:“連煙都變味了。”
緩慢的朝著酒店走去,而不是朝著車站坐車回家。這是樊瀧三思而后行的結(jié)果。
萬一政府派警察圍剿自己,那自己孤家寡人的,不會連累任何人,哪怕政府派人聯(lián)系自己,也能盡快的找到自己,而不是到自己家里到處尋找自己。
力量……
捏著拳頭,樊瀧還沒來得及享受力量帶來的成果,就被困在了原地。
那么……意中人是否有著超脫這一切的力量呢。
樊瀧邊想邊走,于是大街上有了這么一個神不在焉怪人,走的看似緩慢,實則比正常人慢跑還快,而且每當(dāng)路人認為其會撞到人或者建筑物的時候,那怪人總是巧妙的避開,讓路人大為吃驚。
回到酒店,果然沒碰見吳速遞他們,看起來昨天逃走之后,吳速遞他們是直接離開了這里。
……
“唉……”
靜靜地躺在柔軟的沙發(fā)上,樊瀧感受著體內(nèi)那股玄妙的能量。
這股能量不同于熱能,動能,而是真真切切能夠感受得到,直接運用得到的一股能量。
而且此刻的樊瀧望向天空,卻是發(fā)現(xiàn)了與眾不同的地方。
非常遙遠……非常遙遠的地方有一股無處不在的能量,雖然地球也有這種能量,但卻要弱得多。
樊瀧嘗試吸收這股能量,但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股能量似乎無法吸收,但卻能夠運動,在運動的時候會使萬物散發(fā)出一股精粹的能量,而這股能量就是自己所能使用的能量。
至于這些能量能做什么,樊瀧嘗試了一下。
看著面前的這株植物,樊瀧靜靜的調(diào)動了體內(nèi)的能量,但卻在離自己幾十厘米左右的時候逐漸消散,無法抵達到植物面前。
“有距離限制嗎?”樊瀧將手放在距離植物十厘米的地方,重新開始調(diào)動能量。
能量緩緩地從手部涌現(xiàn),侵入到植物體內(nèi)。
頓時,樊瀧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系列的信息。
植物的生命情況……汁液的流動情況,水分等。
就好像擁有了透視的能力一般,卻更為的直觀。
想了想,樊瀧又將這股能量包裹了自己。
剎那間,樊瀧了解到了自己的全部情況。
大腦無比活躍……是與這股能量溝通的橋梁。
心臟強勁有力,正在給自己源源不斷的輸送血液。
肌肉和骨骼則是在這股能量的淬煉下,變得更為的結(jié)實。
所有的一切都變強了……除了腎。
“我腎虛?”樊瀧一臉的懵逼。
在內(nèi)視中,樊瀧感覺到自己的腎相比較于其他的器官,實在是有些虛弱。
“能不能提高一下腎功能呢……”
樊瀧琢磨著,將能量輸送到腎里。
頓時,腎火熱了起來,樊瀧也因此一柱擎天。
所幸,這股能量能夠直接性的提高身體器官的能力,這才讓樊瀧的腎與其他部位一樣的強勁有力。
不過樊瀧還想繼續(xù)淬煉身體器官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無法再進一步,似乎自己的極限就在這里了。
這也在樊瀧意料之中,這畢竟是現(xiàn)實,不是游戲,花了扣扣幣就可以變強。
接下來樊瀧測試了自己的身體強度,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數(shù)據(jù)和泰森相似。
這倒是讓樊瀧些許不滿,但他明白,自己的力量不出意料之外的話,是還可以提升的。
到那時候,電視劇里手撕鬼子的劇情就不只是神劇了。
接下來樊瀧又測試了一些東西,比如能不能隔空取物,得到的結(jié)果是可以,但越遠所取的東西質(zhì)量也越小。
一米可以移動一百斤左右的物品,兩米就只有二十斤左右,到三米就只有四斤左右了。
樊瀧還嘗試著飛行,但剛離地半米就摔了個狗吃屎。
樊瀧又將能量覆蓋在周身的一厘米,嘗試了一下防御能力。所幸,防御似乎挺強。沒有其他能力的那么多局限性。
而且沒有沖擊力,自己精神力有多大就能扛得住多大的沖擊力。
為此樊瀧還特地從二樓跳了下去,結(jié)果落地后身體沒有感覺到任何反震力,只是頭瞬間暈了一下。
回到臥室的樊瀧并沒有因此而開心,他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但也不是一個愚蠢的人,生活中的他總是獨斷獨行,朋友很少。
這幾天發(fā)生的一切讓樊瀧已經(jīng)開始擔(dān)憂了起來。
擔(dān)憂未來……地球,或者人類……到底會發(fā)生什么樣的變化。
在這種變化中,自己到底該處于,或者能處于什么位置,救世主,還是獨行者,又或者反派?那么自己的親人和父母是否也會有變化,生命能否得到保障。
冷靜下來一想,樊瀧還是決定和國家合作,至少在國家還存在之前……需要與國家建立合作關(guān)系,而不是繼續(xù)獨斷獨行,因為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一塊燙手的山芋,不知道什么時間就會爆發(fā)出無窮的熱量。
對于這樣獨斷獨行的存在……相信國家只會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毀滅。
“軟肋真特么的多。”樊瀧躺在老人椅上,望著陽臺外面的星空。
不知從什么時間開始……星空就已經(jīng)變的逐漸燦爛起來,似乎,朝著遠古時期的星空出發(fā)。
……
又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夜已經(jīng)深了,樊瀧卻還沒有等到國家的人上門。他搖了搖頭,準(zhǔn)備就寢。
可就當(dāng)他洗漱完畢,躺在床上瀏覽最近奇聞異事新聞的時候,一股不安突然涌上了心頭。
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心中的不安也逐漸被放大,這讓樊瀧眉頭緊皺不已。
“是……國家的人,還是吳速遞他們?”樊瀧隱隱約約猜到了不安的來源。
此地不宜久留。
樊瀧當(dāng)機立斷,從陽臺翻身一躍,跳了下去。
酒店很高,但卻有著一層接一層的陽臺,樊瀧抓著陽臺,一層接一層的跳了下去。
3樓……一對小情侶正在纏纏綿綿的賞月,突然,一個黑影從天而降,抓了一下陽臺,又松了下去消失不見。
這可將小情侶嚇了個半死,顫顫巍巍的擁成了一團,過了片刻,男的安慰女的,并小心翼翼的朝著陽臺下面望了一眼,可惜,什么都沒有看見。
“是我們看花眼了,可能是貓咪之類的。”男的拍了拍女的的脊背,安慰道。
女的剛剛冷靜下來,還沒來得及和男的繼續(xù)情話,就看見一道黑影從街道中唰的一下跑了過去,昏暗的月光下,女的看見一個紅著眼的人四肢著地,飛一般的跑了出去。
樊瀧疾行在夜色中,他目前有兩個打算。
一,能避開就避開,目前他還沒有完全掌握這股能量,戰(zhàn)斗技巧和為0,如果對方是國家的人,那么在這個點來勢洶洶的,很有可能是鏟除他的,如果對方不是,那么就有可能是吳速遞他們,但他們是否和自己一樣還不得而知,小心一點為好。
二,避不開就戰(zhàn)斗,但盡量遠離城市,免得到時候造成大規(guī)模影響不好收拾,國家也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
有了能量的加持,樊瀧跑起來如帶風(fēng)一般,但體力卻沒有絲毫的勞累。
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樊瀧能夠意識到,敵人就在附近,于是他加快速度,朝著遠處的湖面而去。
到達湖邊,樊瀧沒有絲毫猶豫,踏著湖水就朝著湖中央奔去。
能量加持在腳底,就如同查克拉一般能夠與湖水形成阻隔,好如履平地一般。
到達湖中央后,樊瀧靜靜的站著,這片湖的直徑大概是一百米左右,也就是說樊瀧的視線可以暢通無阻的望向五十米內(nèi)的一切。
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特別是面對南方的時候。
樊瀧就這樣緊緊的盯著南方的叢林,眼睛中帶著絲絲慎重。
幾分鐘過去了……那片叢林卻沒有任何動靜。
樊瀧心生疑惑,那股不安感也越來越淡,似乎危險已經(jīng)遠去。
樊瀧靜靜的思考了片刻,做出了一個動作,那就是彎了一下腰,好像放松了下來。
下一刻……一股史無前例的危機感出現(xiàn)在樊瀧后方。
樊瀧猛然的朝著后方轉(zhuǎn)了過去。
“居然是你!”樊瀧驚恐的吼道。
來者正是路閶闔,此刻的他紅著眼,宛如一個野獸一般爬行在水面上,無形的能量通過水面展現(xiàn)了他的威力,路閶闔接觸水面的每一下都會讓水面形成一片沒有絲毫湖水的空間。
他就宛若一個野獸一般,漏出殘忍的微笑,以一秒十幾米的速度朝著樊瀧飛馳而來。
從樊瀧轉(zhuǎn)身到路閶闔跑至他面前,也只花了四秒不到。
但在這四秒鐘,樊瀧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
路閶闔發(fā)出宛如魔鬼一般的叫聲,那叫聲似發(fā)情的貓咪和鋸條摩擦鐵塊的聲音,讓人從內(nèi)而外生出一股膽顫。猛然的朝著樊瀧撲來。
對此,樊瀧微微一笑,腳下的水域竟然旋轉(zhuǎn)了起來,將他籠罩在了其中,路閶闔就這樣猛然撞擊在了這片旋渦上。斥力直接將路閶闔彈射出去了十幾米。
待路閶闔回過神來,繼續(xù)想撲過來的時候,卻見此刻的水面除了微微的漣漪,哪還有水面樊瀧的人影。
“吼吼吼吼!!!!!!!!!!”路閶闔不甘的怒吼道,然后跑到樊瀧消失的水域上尋找了起來。
……
此刻,水下,樊瀧冷靜的看著正在水面上發(fā)瘋的路閶闔,心中不免嘲笑幾番:果真是失敗品,智商都已經(jīng)退化,似乎除了野性和本能之外就沒有腦子了。
接下來……是戰(zhàn)是逃?
留給樊瀧的思考時間并不多,如果路閶闔認定樊瀧逃跑了的話,肯定會離開這里,那么攻擊時機也就消逝了,而以后路閶闔肯定還會找到樊瀧,到時候還得大戰(zhàn)一場。
路閶闔……是我們當(dāng)中最先異變的,而且似乎異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喪失了神志,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是朝著我來的,看他踏水而行,也是掌握了那股能量,只不過不知應(yīng)用了多少,是只會本能的攻擊和防御還是開發(fā)了那股能量的全部功能?
罷了……戰(zhàn)吧,如果面對一個路閶闔都不戰(zhàn)而退,那么國家的人找上來,也只能當(dāng)個乖寶寶了。
……
路閶闔此刻的兇勁退去了大半,看著平靜的湖面,他似乎有些疑惑,隨機又是失望,仰天怒吼,驚走了無數(shù)的鳥兒和老鼠蟲子。
就在他仰頭怒吼的瞬間,水面顫抖了一下,路閶闔頓時就反應(yīng)了過來,可他只來得及將頭低下去,就只見兩只手從湖中伸出,抓住了他的腳腕,狠狠地將他拉下了水面。
始料不及的路閶闔狠狠地喝了幾口湖水,然后本能的將湖水逼了出去,身體也轉(zhuǎn)換了模式,壓低了對空氣的需求,從而在湖水下面也能呼吸很長一段時間。
可還沒等他反應(yīng),一道尖銳的氣勁就穿透他的心臟,隨機而來的,還有瘋狂的打擊。
一拳,兩拳,那夾雜著爆發(fā)性能量的拳頭全部轟擊在了路閶闔的褲襠上面,縱然此刻他已經(jīng)沒有了神志,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還是讓他吼叫了起來,隨后一股能量從內(nèi)而外的爆發(fā)了出來,竟在路閶闔周身形成了一片真空區(qū)域。
能量瘋狂的修補著心臟和下面,路閶闔只感覺身體一虛,那股本能的野性也逐漸削弱,而此刻他終于看清了襲擊他的人。
是那個獵物……
樊瀧在路閶闔爆發(fā)出那股能量后便一直游離在數(shù)十米之外的湖水中,他測試過了,在湖水中,十米最少得五秒的時間,所以也不怕路閶闔突然爆發(fā)襲擊自己。
他琢磨著,這個路閶闔如果能夠修復(fù)身體的話,那么不知道能消耗多少能量,雖然路閶闔和他變異的時間都差不多,但他的樣子似乎全部交給了本能和野性,鬼知道他比自己多出了什么變化。
靜觀其變……但每個一秒樊瀧就會一道能量帶著一厘米大小的冰柱射過去,這是他剛才發(fā)現(xiàn)能量的一個應(yīng)用方式。
路閶闔行動不便,想要撕碎眼前的這個男人又無能為力,只好不甘的怒吼一聲朝著水面上游去。
“想走!”樊瀧眼前一亮,他知道路閶闔不行了。
根據(jù)他的計算,路閶闔和自己戰(zhàn)斗到現(xiàn)在,所消耗的能量至少是自己的兩倍以上,而自己目前就已經(jīng)使用了大半的能量,那么路閶闔基本也不會有太多的能量。
樊瀧猛的一揮手,幾百粒冰珠便猛然的朝著路閶闔射去,在使用完這一招后,樊瀧便朝著湖面上游去,他需要速戰(zhàn)速決了。
路閶闔眼見就快要到達湖面上,就頓感身后傳來了層層的危機感,讓他顧不上能量的消耗,雙腳猛然一蹬,一股猛烈的能量帶來的沖擊力直接讓路閶闔突破湖水來到了空中,而此時,那些沒有被沖擊力擋住的冰珠也突破了水面朝著路閶闔射去。
而此刻路閶闔又在半空中,無法借力,只見他有些絕望的怒吼一聲,一股猛然的能量爆發(fā)開來,將這些冰珠擋在了外面。
路閶闔此時變了樣子,渾身通紅,痛苦不堪,能量外放,都影響到了周圍的湖水,一陣接一陣的漣漪不斷的向外擴散。
樊瀧靜靜的踏在湖水上,心中卻是驚駭不已,這路閶闔突然的能量爆發(fā)讓他始料不及,而此刻路閶闔傳來的威壓,竟是開始的兩倍不止,而那龐大的能量也沒有絲毫枯竭的跡象。
眼見路閶闔以比之前快兩倍的速度沖了上來,樊瀧不斷的躲閃并操縱腳下的湖水進行抵擋,心中卻在瘋狂的思考著。
這是什么?自己是否能使用出這種狀態(tài),這種狀態(tài)下,路閶闔又能持續(xù)多久。
又是一拳,路閶闔直接打碎了樊瀧的小臂。感受著手臂傳來了麻木感,樊瀧知道,骨頭完全碎掉了。
能量只剩下最后一絲,而眼前的路閶闔則沒有能量枯竭的現(xiàn)象,這讓樊瀧頓時心生絕望,但一想到未來的大好前程,樊瀧咬了咬牙,將負面情緒強行壓制了下去。
路閶闔又一次沖了上來,這次直接突破了樊瀧一只手的防御,擊打在了樊瀧的襠部,似乎在報樊瀧那幾拳之仇。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讓樊瀧差點掉入水中,好在樊瀧最后關(guān)頭穩(wěn)住了能量,才堪堪在湖面上穩(wěn)了下來。
能量主動的涌入襠部進行修復(fù),卻被樊瀧硬生生阻隔了,強忍著襠部那劇烈的疼痛,樊瀧咬著牙,牙齦都被咬出了血,冷靜的看著面前的路閶闔。
就在下一刻路閶闔又將撲上來的時候,樊瀧原本已經(jīng)做好了死亡的準(zhǔn)備,但路閶闔突然一個抽搐,跌落在了湖水中,但片刻后又重新跳了上來,只不過這次路閶闔面容更加扭曲,似乎痛苦更加劇烈,而那股能量似乎也在猛然的回收著。
有戲!
樊瀧眼前一亮,顧不上蛋蛋的疼痛,只用絲毫能量屏蔽了蛋蛋的神經(jīng),便將剩余所有的能量灌入手部,朝著湖水下游去。
這次沒有能量,樊瀧全靠憋氣,感受著身后的危機感,頭也不敢回的朝著湖底游去。
越游……樊瀧的意識就越薄弱,但他狠狠地一咬舌頭,那股疼痛感又讓他回過神來,而此時身后的危機感已經(jīng)逐漸淡化,樊瀧扭頭一看,路閶闔的身影正在奮力的掙扎著,但也逐漸的變?nèi)酰钡讲辉賿暝瓦@樣靜靜的朝著樊瀧沉來。
此刻樊瀧的肺部已經(jīng)接近爆炸,但緩過來的他強行朝著上方游去,但游著游著……也逐漸手腳無力,意識渙散。
直到力氣掙扎完畢,樊瀧就這樣靜靜的朝著湖下沉去。
我……要死了嗎?
這就是窒息嗎?
我……還沒享受人生。
我還有很多事情……事情,沒有完成。
我……不……
眼前徹底一黑,樊瀧失去了意識。
在樊瀧昏過去之后,他衣服口袋里那張被年輕方丈贈與的符咒仿佛意識到了當(dāng)前的處境,竟散發(fā)出了微弱的光芒,在這股光芒的牽引下,路閶闔的尸體緩緩地飄向樊瀧。
砰……的一聲,隨著靠近樊瀧,路閶闔的尸體竟然寸寸崩潰了起來,先是身體的肉,然后便是內(nèi)臟,骨頭,到最后只剩下了一個頭顱完好無損的飄到了樊瀧身旁。
duang的一聲,路閶闔的頭顱與樊瀧的腦袋進行了親密的接觸,然后就只見一道精粹的能量從路閶闔頭顱中涌現(xiàn),被樊瀧的大腦所吸收。而失去了這股能量的路閶闔頭顱也支離破碎,直到被水流沖走。
而樊瀧的身體也逐漸的恢復(fù)了起來,先是傷勢修復(fù)完畢,然后是身體的改變,直接可以吸收到水里的氧氣,不至于憋死。
……
湖邊,走出了一道身影,他身著白色的醫(yī)生服,戴著小圓框的眼睛,說來奇怪,湖邊的地面都是潮濕的,這人走過來竟然沒有將衣物或者鞋子弄臟。
但他一開口,竟是濃濃的陜西方言。
“額賊他嗎,樊瀧這幾個狗十滴(狗日的),有這么好的事情都不叫我,多虧我平常關(guān)注群里的動態(tài),上頭又有人,才能另外尋到靈氣復(fù)蘇點,不然第一波靈氣復(fù)蘇錯過之后,真不知道十他嗎的得等到啥時候,勿(那)個時候普通人和靈力者的地位差距可就賊明顯哩。”
“不過這群瓜皮咋能跑這里打架來了,難道是發(fā)現(xiàn)啥寶貝分贓不均?”
想到這里,這人眼前一亮,四處查找了起來。
但足足幾十分鐘都未能找到任何蹤跡,連打斗的痕跡都沒有。
“額賊,明明得到的情報就是這倆貨跑這里來了,咋人可不見哩?”
“樊瀧……額十尼瑪,額是無邪,你人捏?”
眼見找不到樊瀧,無邪干脆敞開嗓子后叫了起來。
吼了半天之后,無邪泄氣般的坐在了湖邊,遙望著遠處的天空失神的休息道。
嗯?不對……
無邪突然意識到,這里竟然靜的可怕。
要知道,這片湖從來沒有什么意外和突發(fā)事件,所以晚上的時候就算沒有人,鴨子,魚,蟲子,鳥,都是一片一片的,但現(xiàn)在他在這里找了半天,什么都沒有看見。
肯定……在這里戰(zhàn)斗過,但,在哪呢?
無邪的目光掃過湖面,又看向他出,但下一刻他猛然的看向湖水。
似乎……也就只有在湖里戰(zhàn)斗,才能夠不留痕跡了吧?
但……
無邪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倆人在湖水里游來游去,你一拳我一拳的,好滑稽。
不,他說過,靈氣的千變?nèi)f化的,說不定,他們踩著湖水戰(zhàn)斗也不是沒有可能。
無邪搖了搖腦袋想到。
真厲害啊……我現(xiàn)在的靈氣只能進行一些輔助的作用,沒想到那個靈氣復(fù)蘇點竟然如此強大,也不知道樊瀧是否能打過前幾天滅掉一個團的一號僵尸(第一章里的僵尸)。
“那么,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無邪囔囔道,隨機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他們出去了嗎?”
“沒有。”
短短的兩句話,卻讓無邪心中慎重了起來。
兩個人一個都沒有蹤跡,那么有好幾個可能。
其中一個敗了,另外一個藏匿了起來。
兩個都死了,尸體沉入了水下。
……
想到這里,無邪又打了個電話。
“幫我查詢一下我附近是否有強大生命跡象。”
片刻后……
“湖中心有強大生命反應(yīng),初步斷定為b級生命體。”
b級!
無邪手一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湖水,但湖水只有平靜,一絲漣漪都沒有。
要知道,無邪本身才是d級,而且是輔助型的靈力者,新成立的靈力者聯(lián)盟最高的也才b級,哪怕國家成立的國際刑警靈力組里的組長才是b級。
也就是說,a級目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b級就是最強的靈力者了。但湖中央竟然會有這么一個。
也不知道是茍管理(路閶闔)還是樊瀧呢,還是其他靈力者?
無邪心驚膽戰(zhàn)的想到。
此時他有點怕了,他找樊瀧和路閶闔的目的就是邀請他們加入靈力組,或者靈力者聯(lián)盟,但他給倆人的最高評價也只不過是d級巔峰而已,但目前卻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b級……
也不知道是戰(zhàn)斗型還是其他型呢……
算了,我還是走吧,這件事交給那些b級大佬去干,我一個d級湊個幾把熱鬧,就算以前都是一個群的,但現(xiàn)在身份實力都不同了,誰知道那倆貨還認不認我這個朋友。
正當(dāng)無邪轉(zhuǎn)身想要離去的時候,湖中央猛然爆發(fā)出一團驚天的靈氣,直接將湖水轟的形成了一塊真空的地帶。
“嗎呀!”無邪腿一軟,當(dāng)即就跪了下來“哥,我只是來看看您怎么樣了,順便看看能不能結(jié)盟一下,別殺我啊。”
……
樊瀧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此時的他只感覺自己的大腦在瘋狂的吸收能量,周圍湖底的海草和魚兒都已經(jīng)枯萎和翻了肚皮。
吼!
隨著樊瀧的一聲怒吼,湖水形成了一片真空,爆發(fā)出了驚天的響聲,而樊瀧也是直接跳到了岸邊。
“?”樊瀧剛跳到岸邊,就看見了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跪在地上,嘴里嘟囔著什么。
我去……大晚上遇見了神經(jīng)病?
樊瀧檢查了一下自身的情況,發(fā)現(xiàn)傷勢已經(jīng)痊愈,便想離開這里,但他突然感受到那跪著的神經(jīng)病身上也有能力波動,只不過太弱小,不值一提。
同類嗎?
樊瀧一皺眉,上前去拍了拍無邪的肩膀,頓時,無邪直接爬在了地上:“哥,別殺我,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一歲幼兒,我褲兜里有一張銀行卡,里面有一千萬,您拿去盡情的大保健,別跟我客氣。”
“……”樊瀧一臉無語的看著這個傻吊,心道這難道真的是個神經(jīng)病。
“喂,神經(jīng)病,你哪來的?”樊瀧問道。
“我……我從東土大唐,啊呸,不對,我是你兄弟啊,我是無邪啊。”無邪聽見詢問,連忙說道。
“無邪……你是群里的?”樊瀧好奇的問道。
“是啊,我是群里的,我們經(jīng)常討論科學(xué)和人生呢,哥,你是瀧哥還是路哥。”無邪問道。
“行了,起來說話,你路哥已經(jīng)被我干掉了。”樊瀧也不遮攔,平淡的說道。
“是瀧哥?”無邪顫抖的站了起來,轉(zhuǎn)過頭,看向樊瀧。
“嗯。”樊瀧點了點頭。
“太好了,您終于贏了,路閶闔那茍管理我早看他不順眼了,您能贏我真是太開心了。”無邪興奮的說道。
“……你是不是有神經(jīng)病?”樊瀧有些無奈。
“沒有,瀧哥,我對你的仰慕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今天能夠見到本人真是人生一大幸事。”無邪霹靂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再不說人話我走了。”樊瀧冷冷的看著無邪。
無邪看著樊瀧的眼光,打了個冷顫……
“別,瀧哥,我來是邀請你加入靈力者聯(lián)盟的。”無邪急忙說道。
“哦?”樊瀧有些意外的看著無邪。
無邪似乎看到了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又是霹靂啪啦一大堆,將靈氣復(fù)蘇這些事情都講給了樊瀧聽。
“果然……天下大變了。”
聽完后,樊瀧沒著急回復(fù),而是看著一輪皎月,嘆息道。
站在月光下,樊瀧琢磨自己是如何滿血復(fù)活的,明明那時候的自己已經(jīng)毫無靈力了,但隱隱約約之間他還是感覺到一股精粹無比的靈氣鉆入了他的大腦,然后自己就醒了過來,而且現(xiàn)在他感覺自己變強了不少,甚至身體和大腦都出現(xiàn)了某種變化。
就比如,面對路閶闔的時候,樊瀧只感覺到了危險,并沒有感覺到其他,而面對這個無邪的時候,樊瀧仿佛有透視眼一般,無邪的靈力強度,心跳,脈搏,甚至只要他集中注意力,肌肉運動他都能感知到。
而聽無邪所說,他只是d級靈力者,而自己則是b級靈力者,屬于現(xiàn)今最強的一批。
想到這里,樊瀧內(nèi)心就升起一股荒謬感,昨天的時候,自己還是個屌絲,現(xiàn)在好像成為了當(dāng)世最強者之一……好像這么稱呼也沒錯。
那么……靈力探查多大范圍了。
隨著靈力的涌現(xiàn),周圍逐漸響起了風(fēng)聲,樊瀧變強后對于靈力的操縱還有些不熟練,不過只是外漏了一小部分的靈力就與游蕩在周圍的靈氣形成了共鳴,刮起了陣陣狂風(fēng)。
無邪在狂風(fēng)下瑟瑟發(fā)抖,他不知道樊瀧想要干什么,如果樊瀧想要對他出手的話那么他將毫無反抗能力。
所幸,樊瀧只是將靈力外放到了湖中,并未傷害他。
此刻樊瀧的表情則是有些詫異,在他的靈力感知中,湖中竟沒有路閶闔的尸首,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眉頭緊皺,當(dāng)下又是更加細心的探查了起來。
這一查不要緊,原本就詫異的表情更加的詫異了。
在樊瀧的感知中,湖中有一些碎屑,原本他還不知道這些碎屑是什么,但隨后便發(fā)現(xiàn)一些碎屑中有一顆眼睛,而那顆眼睛正是血紅色的,赫然就是路閶闔的眼睛。
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路閶闔的尸首會支離破碎。
樊瀧心中一驚,頓時聯(lián)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但隨后仔細一想,自己在昏迷中的時候似乎感覺到了一股暖流從胸口涌現(xiàn),然后自己就得到了一股精粹的靈力。
對了,胸口。
樊瀧連忙朝著胸口摸去,這一摸不要緊,樊瀧頓時呆滯住了。
那道符不見了……那個年輕方丈給他的符咒不見了。
聯(lián)想自己昏迷后的情況,樊瀧已經(jīng)明白了七七八八,看起來那年輕方丈不簡單啊,不過既然救了自己的命,來日必定上山去好好謝一番。
看起來是因為符咒的原因自己機緣巧合的活了下來……但那股精粹的靈力是從何而來,或許,這就是路閶闔要攻擊自己的原因吧,雖然聽意中人所說,路閶闔是失敗品,但似乎除了沒有完整的神志之外,本能和簡單的智商還是具備的。
應(yīng)該是想要獵殺自己,提升實力吧?
樊瀧有些不確定的想到,但這個問題終究暫時沒有答案。
現(xiàn)在要做的,還是搞清楚現(xiàn)在的處境和局勢。
“我且問你,你可是國家的人?”樊瀧轉(zhuǎn)頭問道。
“算是,不過只是合作關(guān)系,沒有從屬關(guān)系。”無邪說道。
“國家對待靈力者怎么樣?”樊瀧接著問道。
“非常不錯,d級一年一千萬工資,c級一年一個億工資,b級一年十個億工資,而且d級權(quán)限相當(dāng)于縣長,c級市長,b級省級。”無邪認真的說道。
……臥草,這么吊?
樊瀧內(nèi)心翻騰了起來,外表卻一副冷冷的樣子。
“那個靈力者聯(lián)盟呢?”樊瀧接著問道。
“這個福利就差多了,不過非常自由,平常大家團結(jié)在一起,哪怕國家都不敢小視,偶爾幫落后地區(qū)打個仗,幫各國抓個鬼,妖,順便做點小生意,日子也是美滋滋的。”無邪說道。
……怎么像打雜者聯(lián)盟,小說里那些有本事的不都一個比一個裝b嗎,怎么到我這就成了一群其樂融融的家伙。
樊瀧忍不住內(nèi)心吐槽道。
“你說哪個好?”樊瀧接著裝出一副冷冷的樣子問道。
“其實兩個可以同時加入的,不過您有著b級實力,到哪都是大佬級別的,不用擔(dān)心自由和安全問題。”無邪接著說道。
“對了……群里還有沒有其他人成為靈力者,意中人和最終永恒是不是靈力者?”樊瀧突然想到,既然這個無邪是群里的一員,那么其他平常與意中人有過接觸的群員是不是也是成為了靈力者?
“……額”無邪似乎沒意識到樊瀧會突然問起這個,有些費力的說道:“額,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意中人他在國家檔案里是屬于絕密的存在,因為沒人知道他是誰,從哪里來,到哪里去,而最終永恒……是個普通人。”
“普通人?”樊瀧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但下一刻他就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忙恢復(fù)了一幅冷淡的樣子。
“是的,普通人,開始國際刑警靈力組的那些人并不信,但他們將最終永恒抓過來做了好多試驗,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普通人。”無邪攤了攤手。
“那個審訊我的地方那個異象部又是什么?”樊瀧接著問道。
“在靈氣沒有復(fù)蘇之前,是一些雜耍,魔術(shù)人士的聚集地,不過他們還真的有點本事,在關(guān)鍵時刻還真沒有掉過鏈子。只不過……”無邪漏出了一絲不解的眼神。
“只不過什么?”
“只不過,異象部有個掛名的老僧,他是現(xiàn)任喇叭,聽說佛法高深,神通廣大,不過我也沒見過他,但靈氣沒復(fù)蘇之前我想在怎么佛法高深,神通廣大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吧。”無邪思考到。
不一定……
樊瀧想到了那個年輕的方丈。
不過這些暫時和他沒有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只需要搞清楚形式和一些問題就好了。
“對于散人的靈力者,國家怎么看?”樊瀧問道。
“這個啊……國家一般會登記在案,只要靈力者不作出超越自身實力的事情基本就沒有什么問題。因為靈力者想要跑,國家除非出動大型武器,不然攔不住的。”無邪有些驕傲的說道。
“哦?那你想跑的話,國家怎么樣才能攔住你。”樊瀧好奇道。
聽見樊瀧這樣問,無邪更加的驕傲了。
“我不是戰(zhàn)斗型的,逃跑的能力就算是一般的c級靈力者都不一定能抓得住我,而國家想要抓得住我,除非空襲和出動一個精銳團,并且?guī)细呖萍嘉淦鞑拍苄校上胍獨⑽业脑挘粋導(dǎo)彈差不多就可以解決了。”
……這么吊?
樊瀧內(nèi)心微微有些震驚,這無邪才d級,就得一個精銳團,配上高科技武器才能抓住他,那自己b級的能力有多強?
樊瀧感受了自身的靈力,比與路閶闔戰(zhàn)斗之前不知濃厚了多少倍,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但樊瀧知道這是他的機緣。
初步估計,除了洲際導(dǎo)彈和云爆彈或者原子彈還有激光武器之類的,其他應(yīng)該干不掉自己,而想要抓住自己的話,基本不可能。
想到這里,樊瀧的心放下了一半。
這樣就不必擔(dān)心自己家人和朋友的安危了,只要自己不出格的話。
“帶我去靈力者聯(lián)盟瞧瞧吧。”樊瀧對于那個靈力者聯(lián)盟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好勒。”無邪笑得很燦爛。
如果樊瀧加入了靈力者聯(lián)盟,那么他最少能夠得到一億以上的報酬,而地位也會更高
在樊瀧走之前,將路閶闔的兩個眼珠一并帶走了……
原因很簡單,路閶闔的尸首都破碎了,那倆眼珠子卻沒有任何損傷,看起來不是簡單之物。
樊瀧隨著無邪走至公路邊,公路上有著一輛紅旗轎車,無邪掏出鑰匙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你居然會選這么一輛車?”樊瀧也打開車門,坐在了后方。
“嘿嘿,這車比寶馬,勞斯勞斯要好使的多,咱們靈力者已經(jīng)不是那些世俗人士了,不需要靠車來充面子。”無邪笑呵呵的說道。
“對了,還沒問你真名。”樊瀧這才想到這點。
“我就叫吳邪,只不過吳是口天吳,不是無中生有的無。”吳邪解釋道。
“嗯…”樊瀧輕輕點了點頭。
紅旗車就是好使,加上車牌的數(shù)字全是6,一路暢通無阻,沒有人敢超車,沒有交警敢攔,直到在一間大廈外停了下來。
“這是靈力者省部,僅次于靈力者總部,這里一般會有一位b級強者鎮(zhèn)壓,所以還是可以說得上話的,畢竟靈力者總部的部長也是b級的。”吳邪站在大廈外,向樊瀧介紹道。
b級強者……鎮(zhèn)壓。
樊瀧內(nèi)心憋著笑,但又由衷的感嘆,造化弄人,可能是他看書從來不看盜版積累的福分吧。
大廈似乎不對外開放,門口有個亭子,亭子的華麗程度超出樊瀧的想象,而保安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靈力讓樊瀧知道,這保安居然也是個靈力者。
“吳邪?”一個保安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道。
“開門。”前一秒還在樊瀧面前卑躬屈膝的吳邪這一刻瞬間變成了一個一臉冷漠的大佬。
這些保安,平常就看他不順眼,認為他是靠著關(guān)系才能進的靈力者省部,對他沒什么好臉色,可今天不同,今天就算總部部長來了,也得給足他面子。
保安詫異吳邪的反應(yīng),但看見吳邪后面還跟著一個人,便覺得不太對勁,在聯(lián)想到吳邪背后確實有點勢力,于是開門放行,中間倒沒有出現(xiàn)裝b打臉的劇情。
能成為靈力者的不是本身極強就是運氣極好或者背后有勢力,不過不管是哪個都不能小視,這個保安明顯明白這種道理。
“那個保安是d級的靈力者,比較擅長攻擊,所以在省部當(dāng)了個保安,但地位卻是不比我低太多,平常比較嫉妒我,所以沒給過我好臉色,但今天,瀧哥你在這里,哪怕部長,也得給我面子。”吳邪驕傲的說道。
話音剛落,就只見一個一絲不茍的中年男子出現(xiàn)在了樊瀧的視線里,在樊瀧的感知中,這個男子和自己差不多,應(yīng)是b級靈力者。
“部……部長。”吳邪哪還有剛才的驕傲,聲音有些發(fā)虛的說道。
部長看了一眼吳邪,沒有理會,而是面色如常的對著樊瀧伸出了手:“靈力者省部部長,姜許銘。”
“樊瀧。”樊瀧淡然的和姜許銘握了握手。
“吳邪,你可以去領(lǐng)賞金了。”姜許銘看都沒看吳邪,而是伸出手,做出邀請手勢發(fā):“樊先生請。”
吳邪訕訕的離去了,但可見他并沒有因此而失落,而是為即將到手的一億賞金感到激動。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真香定律?
樊瀧邊走邊琢磨。
兩人搭乘電梯來到了最高層,這里的屋頂居然全是透明玻璃,墻壁也是,一眼望去將這座城市一覽無遺。
“地方不錯。”樊瀧點了點頭。
“請喝茶,這茶平常只有頂層的那批人能喝到,而且這茶還與他們的茶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姜許銘一絲不茍的遞給了樊瀧一杯茶水。
樊瀧看了看杯子,似乎有些年頭,上面的花紋也是極美。
聞一聞茶味,頓時大腦一陣清明,渾身靈力也有些躁動。在輕輕的嘗上一口,樊瀧才知道姜許銘說這茶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茶中竟然帶著不小的靈氣。
看著樊瀧有些驚訝的樣子,姜許銘漏出了一絲笑容:“這是在一處靈氣復(fù)蘇點的茶地里采集到的,全世界這種茶葉估計也就一噸不到,而且沒有后續(xù)產(chǎn)出。”
“極好。”樊瀧點了點頭,就這么站在玻璃壁前,端著茶杯靜靜的看著風(fēng)景。
一時間場面就這樣寧靜了下來,姜許銘則是坐在辦公桌上,拿著一份資料仔細的觀察著。
“樊先生機遇不淺啊……”姜許銘良久后放下了那份資料。
“一般而已。”樊瀧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也不廢話了,相信吳邪跟樊先生說過了,我們靈力者聯(lián)盟是半個月前所成立的一個組織,現(xiàn)有d靈力者上千名,c級靈力者近千名,b級靈力者幾十名,實力雄厚。我希望樊先生可以加入我們,如果樊先生滿意我這里的話,可以當(dāng)一個副部長,如果不滿意的話,也可以向總部提交申請,為你成立一個省部。”
“加入我們的話,你以前沒有的一切都會有,甚至你可以和一號平等對話,在現(xiàn)在的世界里,我們就是最頂層的那批人。”姜許銘喝了口茶平靜的說道。
“我想知道一切關(guān)于靈力復(fù)蘇的信息。”樊瀧轉(zhuǎn)過身,盯著姜許銘說道。
姜許銘拉開抽屜,抽出一沓文件遞給樊瀧:“這是一切與靈氣復(fù)蘇有關(guān)的消息,包括當(dāng)前的事件,國際情況。”
樊瀧接過文件,坐在窗前靜靜的翻閱了起來。
有些地方吳邪說過的,他就直接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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