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一臉激動,搓著手,想要將這巴掌大小的紙拿過去仔細觀看,他搗鼓了這么久的東西,總算有了結果,能不激動嗎?
白玉兮在上面的字跡慢慢出現(xiàn)時,就一路看了下去,紙上記載:
天下四靈器,
得其一可橫掃千軍,
得其二可定國安邦,
得其三可穿梭時空。
三者合力,借此金葉,可送人進入時空之中,以觀萬千世界。
月老在一側也將上面的字看得清楚,雖說他知道上面的消息足夠,卻沒想到最后一句記載的如此重大,穿梭時空,到達另一個世界,這不是修道求仙的人所渴望的嗎?
現(xiàn)在需要三件靈氣合力,加上這金葉就能夠送人進入別的世界?
其實月老也不清楚,這方天地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世界,別的世界又是怎么樣的?
白玉兮則心中激揚,若是這樣她就可以穿梭回去,回到原本的世界中,若是不出錯的話。
她在這世界呆久了,可也沒忘記在地球的人和事,還是想要回到原本的世界中,要什么有什么,還不需要面對這些個勾心斗角的事。
若是可以,將上官空月這個大豬蹄子也帶回去,他應該愿意吧?她也不確定,現(xiàn)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先不說這是不是真的,就算能夠穿梭回去,也需要集齊三件靈器啊。
“這東西真的能夠貫穿時空?”白玉兮低聲疑問,她一手捏著薄如蟬翼的紙片,細細觀察。
月老回道:“這異象你也看到了,若是沒有上面所寫的能力,哪能夠引起這么大的動靜,這東西須得收好了,窺覬此物的人不算多,卻都是難纏之人,帝王必然會心動。”
“這些我會注意,這東西暫且放在月老身上,您武藝高強,也能避免很多麻煩!卑子褓鈱⒔鹑~遞給了月老。
其實,如今一看,這張紙的形狀確實與寬大的樹葉相似。
月老沉吟片刻,接過那片金葉,又放在眼前觀摩了一會,道:“若是需要,隨時可以找老夫!
白玉兮面露驚訝,“月爺爺怎么知道我……”
月老高深莫測,搖頭不語。
是的,有些事說透了反而不好,白玉兮不再追問。
“那這天書真的是先皇后留下的嗎?”白玉兮轉而詢問道。
“是,也不全是,先皇后雖然圣德,卻也沒有這樣的實力,這只怕是誰交給先皇后,讓她傳下來的,卻不知為何沒有和當今皇帝交代清楚。”
“世界萬千變化,有這樣強的人也不稀奇,只是這件事確實奇怪,皇帝竟然對此事毫不知情,難不成先皇后也不知道這是是什么東西?”白玉兮猜測道。
“也不盡然,她或許知道,只是不想說出來,這東西有緣者得之,有緣者才能開啟!痹吕匣卮鸬。
“那月爺爺怎么就篤定我是有緣者?”
“大哥”嚴霖半瞇著眼睛喊了一聲,在椅子上沒有起來。
嚴霖拿著桌上的一個蘋果在手中轉著,道“大哥有什么話盡管問,或許過了今日,以后可就沒有機會了。”
“嚴霖你現(xiàn)在說話做事越來越叫人看不明白了!眹李V划斔@話是在父母面前添堵。
果然,嚴父聽了就罵道“逆子,怎么說話的,什么沒機會,以后你是不是不回家了!”
“老爺子,你就消消氣吧,近來身子就不怎么好。”嚴母幫他順了順氣,轉頭對著嚴霖道“還有霖兒說話可注意些,就算你再怎么怨我們,我們也是你的父母,面上的尊敬總該有的吧!
她現(xiàn)在也對嚴霖失望了,以往的忽視便能讓他變成了這樣。
嚴霖對嚴母的話不甚在意,冷眼的看了嚴父一眼,心道,這樣就身體不好了,若是在氣氣他,說不聽會……。
嚴父喝了口茶將氣息平復后,道“楠香齋的掌柜和師傅,無緣無故的你為什么要將人辭退?”
本是不想問他的,可見他這幅模樣,今日不問以后他怕是再不會踏進家門一步了。
“你今日就給我將話給說清楚了,說不清楚就別想著出家門半步!
嚴霖歪著頭一手摸了摸眉梢“楠香齋您既然已經(jīng)交到我的手里,那這辭退誰還不都是我說了算,他們都不服從我的指令,辭退了又有何不可!”
“父親,您看我這解釋您還滿意嗎?總不能還要將我關在家中吧!
嚴霖又將目光投向對面坐著的嚴睿道“大哥,你不說一句公道話嗎,你那邊的楠香齋不也都是你說招人就招人,你說辭誰就辭誰,上次我辭了的那些個人不都被大哥招攬了嗎!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倒是對著自家人說話還夾槍帶棒的,父親將楠香齋交到你手里不是讓你將產業(yè)給敗光的。”面對這樣的嚴霖,他也怒了,面若寒霜的看著他
“我現(xiàn)在這樣還不是被你們給逼的,至于你說的自家人,你們才是一家人,我可不是,我只是外人,外人啊你懂不懂?”嚴霖在椅子上微躬著身子道,前一句充斥著仇恨,在說到后面的時候壓抑的聲音帶著點憧憬和回憶。
他在回憶在嘉慶的時候,現(xiàn)在高堂上坐著的兩人對他和嚴睿是一樣的對待。
但不管是不是一樣的,他們都是自己的仇人,殺父害母的仇人,他要的就是看著嚴家敗落,看著他們去死。
聽到嚴霖的話,嚴母幾次欲言又止,咬著唇將臉轉過去,像是不讓他們看見自己臉上的眼淚。
“除了偏袒了些,我覺得父親母親從未有過對不起你的地方,竟然能讓你有這樣的想法,該說你狹隘還是幼稚。依我看是兩者都有!
嚴睿說著就幾步走到他的面前,手抓著他的衣襟將他從椅子上提起來,面如寒霜,目光如劍“現(xiàn)在馬上個父母磕頭認罪,為剛才說的話!
李傾言在他身后,第一回見他這樣發(fā)怒,整個人比這寒冬還要冷幾分。
嚴霖想將他的手從身上拿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竟有些不及他“嚴睿,上次沒打成,這次是想著繼續(xù)嗎?自當奉陪!”
“住手,我還沒死了!”嚴父怒聲喊道,“……咳咳咳”
剛喊完,就接著一陣咳嗽。
“睿兒,將他放開!眹栏刚酒鹕碜叩剿麄兩磉叄t的雙眼就盯著嚴霖的臉,抖著的手往身后藏著“嚴霖,你竟然是這般想的,那為何今日還要回府來?”
嚴睿松開他的衣襟,擔憂的看著父親將些發(fā)抖的手藏在后面。
嚴霖整理了下衣襟,道“本來是不想來的,上次嚴睿叫我回府,我可是堅持沒有回的,今日來自然不是與你們吃什么年夜飯的,主要就是告訴大哥你一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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