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東海尋找蓬萊?”,
孫瑤聽完陸鴻的計劃就笑了,氣笑了。
“真不愧是小陸閣主想出來的計劃,率性灑脫,不拘一格,去戲城搗亂一通就去東海訪仙;我這個做師父的可就慘了,等人家打上門來還不知道是被自己的徒弟給賣了呢”,
陸鴻笑道:“我這不是在和你商量嘛,我和太師父也商議過了,戲城之戰(zhàn)后會請慈心劍塔的天極雙劍兩位前輩來此坐鎮(zhèn);拜劍紅樓蘇師叔的情報網(wǎng)也會撒開,戲城一旦有所動作你可提前準(zhǔn)備,有天極雙劍兩位前輩,你也不算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吧”,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現(xiàn)在我們在明,戲城在暗,是我們有心算無心;你去訪仙后便就是顛倒過來了”,
孫瑤搖頭嘆了口氣道:“紅塵劍閣還是缺一個鎮(zhèn)山鎮(zhèn)派的人,這先天的缺陷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得到彌補(bǔ)”,
陸鴻道:“起初,我想以重寶邀請幾名供奉,但細(xì)細(xì)想來只能作罷,以我當(dāng)時的修為和威望,請了高人沒準(zhǔn)就成了人家的提線木偶,花了杏花村府庫重金創(chuàng)立的這紅塵劍閣也成了別人的嫁衣裳;即便現(xiàn)在我盛名在外也仍不敢行此險招,只能暫依賴太師父了,說到底,許多事情只能靠自己”,
陸鴻輕摸了摸綺菲的小腦袋。
小姑娘正端坐在案前練字,陸鴻和孫瑤都認(rèn)為書法之道與劍道有頗多相合之處,且于心性的培養(yǎng)大有裨益,所以每日練字已是她的必修之課;陸鴻與人議事時也會讓她旁聽,是真的將她當(dāng)做傳人來培養(yǎng)了。
陸鴻雖有幾位夫人,但目下唯有軒轅素育有一子承恩,承恩年紀(jì)尚幼且又不在身邊,陸鴻便唯將綺菲視作己出。
經(jīng)歷了渡厄海劫難后的綺菲心性也有所轉(zhuǎn)變,陸鴻和孫瑤教她時她總是認(rèn)真的學(xué)。
孫瑤道:“但愿你此去東海能夠有所收獲,不過東海的兇險也是出了名的,你要有所準(zhǔn)備,不可貿(mào)然渡海”,
陸鴻笑道:“有鵬兄隨我東渡便足夠了,東海的海妖巨獸雖兇,還敢與鵬鳥為敵不成?當(dāng)初吳玉尚能度過東海,我有鵬兄,如虎添翼,還度不得東海?”,
孫瑤白了他一眼,道:“又來了,鵬鳥雖是妖界頂級的大妖,但妖族與人族一樣,不乏界限之外的妖物,怎知就沒有能與鵬鳥爭鋒的?且鵬鳥尚在幼年,一身神通有待覺醒,萬一在東海出了差錯你還不得心疼死?智者多慮,有備無患”,
“好吧,聽你的”,
“戲城之事打算如何著手?紅塵劍閣是名門正派,自然要顧忌名聲;而名聲這種東西豎起來很難,要?dú)У羲鼌s很容易;現(xiàn)在少正冶不在城中,你若是傷了戲城的平民很可能會受千夫所指”,
“別看你現(xiàn)在是小陸閣主,這件事處理不好就有可能變成大魔頭了”,
陸鴻道:“自不會向戲城的平民下手,那是下下策,戲城有儲藏靈石藥草的府庫,有鍛造法寶重器的離火爐,有煉藥的丹房還有藏書的閣樓,這些才是我要?dú)У舻臇|西;戲城的城民死活少正冶不會在乎,但靈石藥草,法寶丹藥他卻一定在乎”,
“如此一來,紅塵劍閣和戲城結(jié)下的梁子就大了”,
“從他對付無極道宮的那一刻起,我和他的梁子就已經(jīng)結(jié)下了”,
......
接到晏小曼的來信后夏紗應(yīng)邀而來,她自小便與晏小曼情同姐妹,又有涂妖山與青丘國的交情在,待她自然是與別人不同。
久為戲城之后,多次參與少正冶的陰謀算計和暗中殺伐,夏紗的眼界與常人不同,看得出紅塵劍閣雖然立派不久,但已然成勢;這個新的宗派已經(jīng)具備了成為大宗派的一切要素,且正是如日中天之勢,只要這么穩(wěn)健的經(jīng)營下去成為一個底蘊(yùn)百年甚至千年的大宗派并非不可能,對于陸鴻此人自然也免不了要高看一眼。
夏紗心思玲瓏,但卻從沒有防備過晏小曼;晏小曼倒是沒有太多的心思,姐妹之情情同手足,夫妻之間的感情又何嘗不重要?幫助自己的丈夫乃是天經(jīng)地義,再者說她也并不認(rèn)為夏紗的話能起到什么決定性的作用,最多就是錦上添花罷了,戲城與紅塵劍閣,少正冶與陸鴻,在無極道宮覆滅的那一天就已經(jīng)注定是對立的,作為妻子,她無法勸陸鴻放棄為師父報仇,那不是陸鴻的作風(fēng),也不是青丘國的作風(fēng),她能做到的是盡量不傷害夏紗,盡量保住少正冶或陸鴻的性命。
陸鴻和晏小曼親自作陪,在紅塵劍閣閑居了幾日,又到山下泛舟游玩,其間“無意”的說起少正冶,夏紗一笑置之,倒是說起了一些少正冶和戲城的事。
看得出她對于過去雖有些留戀,但確是放下了,她也沒有隱瞞什么,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即便是少正冶曾經(jīng)的枕邊人對他的了解也不多;少正冶是個野心勃勃,從不沉溺于女色,夏紗與他在一起時多也是幫助他處理戲城內(nèi)部事務(wù)和對外的關(guān)系,涉及到一些暗殺,其余事務(wù)所涉不多。
少正冶出生山不假,在山地位不低,能夠操縱殺手榜,這些事陸鴻早便有所耳聞,也有所猜測,在夏紗口中算是得到了證實。
引起陸鴻注意的是夏紗所說的一個名叫白小茶的人,這個名字陸鴻并不陌生,當(dāng)初中州謝家排布芳華榜時白小茶便榜上有名;因此人神秘,很少在神州露面,也不曾聽聞有什么事跡,所以長久以來并沒有人將她放在心上,芳華榜揭榜后不久這個名字便隱沒了下去。
但在夏紗口中這位“白姑娘”來歷卻是非同小可,她每個數(shù)月便會去往戲城一次,少正冶待她也與常人不同,據(jù)說他來自山一個很大的家族,日后很有可能掌管山,至于這個家族究竟有多龐大,有多大能耐夏紗便不清楚了。
而陸鴻也不得不佩服謝家這種底蘊(yùn)深厚的家族,將白小茶排在芳華榜上說明謝家對山,對白小茶所在的世家都有所了解,中州的這潭水還是深的很,也難怪龍焱,龍語真攜尸禍后擎天一柱的盛名在中州仍舊龍困淺灘,論根基,論底蘊(yùn),中州世家終究要比財神閣深厚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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