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這里等了沒多長時(shí)間,白月初便又抱著涂山蘇蘇飛了上來。
“咦?你們倆是誰啊?”
“云叔叔,你們怎么也來了啊!”涂山蘇蘇自然是認(rèn)識云涯兩人的,當(dāng)下便從白月初的背上跳了下來,跑向了兩人。
“嗯?香香這是怎么了?看起來臉好白啊。叔叔,她沒事吧?”蘇蘇一臉擔(dān)心的問道。
云涯揉了揉蘇蘇的頭,回答道:“沒什么,香香只是有些累了,先睡了。”
“對了,那邊那個小子。那只挫土狗怎么樣了?”
白月初見到是蘇蘇認(rèn)識的人,也放下了戒備。現(xiàn)在聽到云漄詢問,他倒也只是微微一愣,便回答道:“能有什么啊,小兩口吵架而已,沒什么問題了。不過大叔,你是誰啊?這小狐貍,你認(rèn)識?”
大叔?
云漄嘴角抽了抽,他怎么就成了大叔?好吧,以真實(shí)年齡,人叫他大叔還真叫小了。更何況,蘇蘇叫他叔叔。而以白月初和蘇蘇的關(guān)系,好像也只能這么叫了啊。
頗為郁悶的看了一眼面前這小子,云漄便回答道:“不是認(rèn)識,香香是我的女兒。”
“唉?”白月初一下就懵了,話說你不是人類嗎?怎么有個妖怪女兒?
“好了,具體的以后有機(jī)會再和你說吧。”云漄隨口敷衍了一下,然后獰笑一聲,道:“現(xiàn)在,咱們先來算算另外一筆賬。”
“賬?什么賬?”
“你把老子的閨女扔在純質(zhì)陽炎里的賬!”
云漄怒吼一聲,縱身一躍,一記蓋帽,便在白月初頭上留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肉包。
“啊嘶大叔,用不著這么狠吧?很疼的唉!”白月初抱著自己的頭就蹲在了地上,滿臉不忿的吼到。
蘇蘇見狀趕忙跑了過去,給他吹了兩口氣:“道士哥哥不痛不痛,蘇蘇給你吹吹啊。”
云漄重重的哼了一聲,道:“白月初,我們就先走了。蘇蘇這幾天在人類這邊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啊?憑什么啊!”白月初一下就站了起來,一副鐵骨錚錚的樣子喊道:“咱們一碼歸一碼,把小狐貍?cè)踊鹄锸俏也粚Γ悄阈菹胪{我給這小蠢貨當(dāng)保鏢!”
云漄嘿嘿一笑,說道:“蘇蘇在人類這邊的安全,由你負(fù)責(zé)。完成之后,報(bào)酬兩百。”
“好的,老板!保證萬無一失!”剛剛還鐵骨錚錚,死活不干的白月初便屈服了。
云漄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兩眼,隨后又向蘇蘇叮囑了幾句,便給青璃打了個眼神,徑直飛出了這一座大樓。
涂山,醉仙樓,香香的房間
這房間從外部看古韻十足,但內(nèi)部就極具現(xiàn)代化氣息了。潔凈的地板,晶瑩剔透的水晶燈,毛茸茸的毛絨玩具。甚至在房間之中,還擺放著一臺幾乎占據(jù)了一面墻壁一半的電視。在電視前的沙發(fā)上,還扔著一些沒有吃完的零食以及游戲手柄、耳機(jī)、跳舞毯等設(shè)備。
也許,最能看出女孩子氣息的,便是那一張大床上抱著一個白狐貍抱枕睡著的小姑娘了。
回到涂山已經(jīng)半個多月了,香香一直在沉睡之中,也沒有醒來過。云漄幾乎每天都要來看一次,但還是那樣子。
不僅僅是云漄,還有小白,涂山雅雅,以及涂山容容。除此之外,還有香香的好朋友涂山蘇蘇,都來了很多次。但是,小家伙依舊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隨著吱呀的一聲聲響,負(fù)責(zé)清掃房間的侍女便走了進(jìn)來。她們?nèi)渴峭可降暮m然香香并非涂山狐族,但是隱隱間,整個涂山都將她當(dāng)成和自家三位小姐一樣的存在。所以,這侍女狐妖便也成了她的標(biāo)配。
就在侍女清理好房間的灰塵,拉開窗簾,讓房間內(nèi)透氣的時(shí)候,卻聽到了身后傳來了一聲輕微的嚶嚀聲。
“老板,老板!”
醉仙樓大廳,侍女那慌慌張張的聲音打破了這大廳的寧靜。緊跟著,她便噔噔噔的泡上了二樓。
二樓雅間內(nèi),正和人談話的云漄微微一愣,看向了被打開的房門:“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侍女喘著粗氣,滿臉興奮的說道:“老,老板,小姐,小姐醒來了。”
“哦?那小家伙蘇醒了?”一道空靈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侍女愣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那背對著她的竟然是涂山大當(dāng)家,涂山雅雅!而且,這房間內(nèi)的人竟然還不少。還有著老板娘,以及另外一個白衣女子。
青璃長出了一口氣,端起了眼前的茶盞抿了一口說道:“睡了半個多月,總算是醒了。有的人這半個月茶不思飯不香的,這下總算是可以放心了。”
云漄撇了撇嘴,說的好像這半個月你能好到哪里去一樣。沒了小香香,別說醉仙樓了,就是整個涂山都顯得壓抑了幾分。
“要吵你們吵去吧,半個多月沒見我寶貝徒弟,可想死我了。老娘不和你們吵,看我徒弟去嘍!”小白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便起身向著房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哼!老阿姨跑這么快,小心扭了你的老腰。”涂山雅雅重重的哼了一聲,也追了上去。不過女王大人還是那么有范,邁步款款絲毫不失氣度。
落在后面的云漄和青璃對視一眼,皆是無奈的搖了下頭。這兩只九尾天狐,真應(yīng)了那句同性相斥了。一見面便勢如水火,打是打不起來了,可什么都要爭個長短。
青璃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說道:“咱們也去看看吧,少了個小東西在我跟前吵吵鬧鬧的,倒還覺得怪冷請的。”
云涯自是沒有什么意見,點(diǎn)了下頭,便和青璃一并起身,向著醉仙樓后半部分而去。
尚未進(jìn)入香香的房間,內(nèi)里便傳來了一陣悅耳的笑聲。聽這聲音,若是不錯,應(yīng)該就是小白了。
云涯微微一笑,走了進(jìn)去:“大老遠(yuǎn)的,就聽到小白你在笑,發(fā)生什么了?”
房間內(nèi)小白坐在香香的床邊,而涂山雅雅則是站在那里。至于小香香,看過來的一瞬,云涯便是一愣。因?yàn)椋谛〖一锬撬垭鼥V的小臉蛋上,還有著一些意外的痕跡嘴角處有著一點(diǎn)點(diǎn)食物的殘?jiān)?br />
是的,小白進(jìn)來的時(shí)候,香香還是縮在被窩里的。本來小白還有些奇怪,可走到跟前,發(fā)現(xiàn)小家伙這么一副尊容。哪里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尤其是從她的被窩里面掏出來兩包糖果之后。
而小白之所以發(fā)笑,就是因?yàn)樾〖一锏呢澇粤恕?br />
“爹爹!娘親!!”見到云涯兩人,香香立刻便叫了出來。
青璃先云涯一步走了過去,坐在了香香的跟前,摸了摸她的小臉蛋問道:“感覺身體怎么樣?”
香香微微一愣,笑著回答道:“嗯,沒什么事了,就是”說到這里,小家伙不好意思的摸起了自己的肚子,可憐巴巴的說道:“就是,感覺好餓啊。”
青璃噗嗤一笑,將她抱在了懷里:“當(dāng)然餓了。你都睡了半月了,怎么能不餓呢?”
“呀!這么長時(shí)間嗎?那蘇蘇呢?她沒事吧?”
“蘇蘇已經(jīng)沒事了。”
香香這才放下了心,縮在了青璃的懷中。幾個女人聊著聊著,便聊到了香香此次覺醒的天賦神通之上。
因?yàn)橄阆愕木壒剩F(xiàn)在那一座醫(yī)院到現(xiàn)在還在冰封之中,更可怕的是,那寒冰絲毫沒有融化的痕跡。因此,哪怕是涂山雅雅,都很好奇香香是怎么做到的。
聽到小白的詢問,香香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了一些自得的笑容,旋即小手一伸。
砰
只見一朵蒼白色的火焰在她的小手上靜靜地燃燒著,和之前的狐火稍微有些不一樣,這火焰很安靜,寒氣也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就在周圍的人不明白香香想要做什么的時(shí)候,一點(diǎn)晶瑩的光芒如同有生命一樣,自香香的手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成長了起來。
在涂山雅雅和小白驚愕的眼神中,一座完全由冰構(gòu)成的雕像慢慢的出現(xiàn)在了香香的手中。那是一個身穿道袍的男子,在他的肩上,趴著一只袖珍的小狐貍,舒服的蹭著他的臉龐。
云涯微微一愣,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絲暖笑。這小丫頭,記得倒還真清楚。
下一刻,更加讓人吃驚的一幕出現(xiàn)了,只見那雕塑以及那只小狐貍,竟然如同有生命一樣,走動了起來。圍繞著那人奔跑跳躍的小狐貍,盡顯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
香香看了看自己手中挪動的寒冰,又偷偷地瞟了眼自己的父親,脆生生的解釋道:“這就是我這次覺醒的雪域玄冰狐的天賦神通了,蒼白冰焰。雖然被稱為火焰,但實(shí)際上溫度奇寒。爹爹,娘親,還有兩位師傅現(xiàn)在看到的,只是寒氣內(nèi)斂的樣子。如果全部放開,我的房間可就全毀了。
我的傳承記憶里記載,當(dāng)我進(jìn)入成年期之后,火焰的溫度才真正能展現(xiàn)出來。到時(shí)候白焰所至,萬物凋零,身之所在,生機(jī)絕滅!而且,在火焰燃燒范圍之內(nèi),凝冰成型,猶若活物。”
這短短的幾句話,使得涂山雅雅和小白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望著那在香香手中不斷變化的寒冰,眼神中充滿了驚嘆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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