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青苦笑著看著自己脖間的長劍,古樸的風格,尊貴的氣息,這是一把無與倫比的寶劍。
但是……真的不甘心啊!
“王也對諸葛青,勝者,王也!!!”
聽著裁判那高喊的聲音和觀眾們的歡呼聲,諸葛青滿臉苦澀的說道:“這樣不明不白的失敗,還真是不甘心啊!”
“哈失敗嗎?誰知道呢。”王也收劍而立:“老實說,我還真不想趟這趟渾水。但是沒辦法呀,形勢所迫,只能這樣了。”“不過,諸葛青,你說術士就是趨吉避兇。我不是損你,你錯了,你真的錯了。”
諸葛青依舊沉默著,沒有說話。隨即,王也上前了一些,口中說出了一句話。
看臺之上,云漄微微一愣,旋即失笑的道:“這小子,真是胡來啊。竟然要和諸葛青私下再比一場。算了,私下再比一場就再比一場吧,由他來了。”
反正自己不想坐視武當陷入泥潭的目的已經達成,接下來王也和諸葛青就是打出腦漿來,他也沒什么可擔心的了。所以,由他們鬧吧。
不過,說到這里,云涯又想起了那個躲著自己走的賈正亮。這小子,自從那次被自己逮住之后,找了個機會就逃之夭夭了。這些天他忙著給王也加課,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樣了。
輕笑著搖了搖頭,云涯便轉身離開了這個賽場。他還得去看看,香香和風星潼的比賽怎么樣了。
香香和風星潼的比賽是在三號賽場,距這里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
然而,他還沒走到賽場呢,香香便從天而降,向他撲了過來。云涯微微一愣,接住了小家伙。
“怎么,這么快就比完了?”
“嘻嘻,那是!”香香笑嘻嘻的回答道,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比賽的過程。
……
等到香香抵達賽場的時候,她差點兒沒有因為遲到被裁判判失敗。得虧她長得甜美可人,撒一下嬌就搞定了裁判。至于風星潼,自然是沒有什么意見。
然而,比賽一開始,風星潼便使出了家傳的手段拘靈遣將。這一刻,他的眼睛泛起了可怖的藍光,周身黑氣環繞,看起來異常的可怕。
香香輕咦了一聲,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小妹妹……”風星潼正打算和香香打個招呼。可是,卻一下子被對方的動作給驚住了。
“哼!”香香冷哼一聲,小手在身后一抹。背后的空間一陣扭曲,兩把月刃便出現在了她的身后。
散發著蒼白火焰的月刃猶如兩輪明月,在香香的身后緩緩旋轉。
……
“所以嘍,那個家伙用的手段讓我很討厭啊。拘靈遣將,雖然他控制的靈魂都是自愿的,可是我還是能夠察覺到那種對靈魂本身的束縛感。所以……”
云涯笑呵呵的看著自己女兒,揶揄道:“所以,你就忍不住發火了,一下把那個風星潼拍暈了過去?”
自己女兒惱火的能夠召喚出古月仙環,那風星潼的下場,還用得著考慮嗎?
小家伙不安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滿臉通紅的小聲道:“有,有什么問題嗎?”
自己沒有聽爹爹的話,使用出了真實的實力,爹爹不會怪罪自己吧?
“哈哈哈……沒有。香香擔心什么?難不成,你還真以為爹爹會因為那些不相干的人,責怪我寶貝女兒嗎?”
風星潼什么的,都是小意思。那個拘靈遣將雖然同列八絕技之一,但是他暫時并不怎么感興趣。畢竟,據原著描寫,風家的拘靈遣將是不完整的版本。更何況,還有下一場不是嗎?
香香既然勝過了風星潼,那么下一場她對上的,必然是那個王并了。那么,到時候……
想到這里,云涯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精光。
聽到爹爹并沒有責怪自己,香香輕輕的出了口氣,抱著云涯的胳膊就撒起了嬌。
“師叔!!”
就在云涯和香香在場中亂轉的時候,人群中突然傳來了王也的喊聲。
循聲望去,這家伙分開了人群,直向著云涯小跑著過來了。跟在他身后的,竟然還有一個讓云涯有些意外的人諸葛青和他弟弟諸葛白。
“師叔,您的寶劍。”跑到云涯跟前,王也雙手捧劍,恭敬地給云涯遞了過來。
“小子諸葛青,見過前輩!”
云涯接過了天問,將劍收了起來:“怎么,你們倆這是還要進行未完成的下半場較量?”
王也抹了下額頭,滿臉無奈的說道:“嗯吶,沒辦法啊。這家伙認了死理兒了,只能讓他輸的心服口服了。”
諸葛青也是一臉歉意的說道:“對術士來說,沒有什么比真相更為重要了。無禮之處,讓前輩見笑了。”
云涯擺了擺手,提醒道:“要打就去打唄,我又不管。不過,小也子你應該清楚,這龍虎山上并不怎么平靜,盡量避開那些人吧。”
“是,師叔,小的明白了。”“對了,小師姐,有沒有興趣給我們兩個當個裁判?”
香香愣了一下,半瞇著眼睛斜斜的看了兩人一眼,精致的小臉完美的演繹了什么叫做不屑:“沒興趣。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打斗,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兩人頓時便是滿臉的黑線,雖然從王也那里聽說了這個小家伙的惡趣味,可是真遇上了,諸葛青還是忍不住一陣的火大啊。
“喂……你……”諸葛青的弟弟諸葛白立刻就不爽了,叫嚷了起來。
然而,王也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那什么,既然小師姐沒興趣,那小的就不打擾了。先走了啊!”言罷,王也就拖著諸葛兄弟急不可耐的鉆入了人群之中,生怕晚了一步,會被小師姐吊起來打。
云涯笑瞇瞇的掃了一眼王也隱入人群的背影,帶著自己女兒又去看其他人的比賽了。只是,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東西。
到底是什么呢?算了,想不起來就不想了。
……
月色正好,對于王也這樣心性淡薄的修道中人來說,正是在月色下一場好眠的時候。尤其是這段時間以來被云涯拉著補課,可是一點兒都沒閉眼。現在好不容易擺脫了那件麻煩事兒,不好好犒勞一下自己怎么對得起這段時間的辛苦呢?
然而,他怎么也沒想到,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馮寶寶!咱們好歹也有一面之緣,就不能給點兒面子嗎?再說了,我云師叔和你也不是不認識啊!”
“沒事的。等到明天,給他解釋一下就行嘍。他不會說撒子的。反正,他要的是通天箓,又不是天師之位。”
“我……”王也眼睛登時一突,簡直是恨得牙癢癢。
什么玩意兒啊這是!自己就睡會兒覺,怎么就被人綁了票了?而且,看這姑娘挖坑的熟練程度,絕逼慣犯啊!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王也眼神一凝,氣沉丹田。
撲……
正在給坑里灌水的馮寶寶一愣,詫異的看向了他。
“嘿嘿,蘿卜吃多了。”王也一臉尬笑的回答道。
馮寶寶疑惑的看了看他,心性單純的她并未多做懷疑,又開始調整起了水與泥土的比例。
亂金柝!
王也立刻便發動奇門局,發起了難。可惜,他引以為傲的風后奇門,卻依舊不能奈何得了馮寶寶。哪怕是他將對方埋土里了,卻依舊無法困住她。
于是,月色下上演了一場精彩的追與逃的戲碼。
障眼法被對方異于常人的感官所破除。障目香的靈符雖然蒙蔽了對方的視線,但卻無法擺脫對方聽力的捕捉。
王也哪怕是用盡了手段,卻依舊無法擺脫身后執意要埋了他的馮寶寶。
“這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倒霉玩意兒啊!!!”皎潔的月光下,響起了王也那絕望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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