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方向為東進的第三天,大遼的使臣追了上來。
“那就談談唄!”
接到稟報的吳馳的心情似乎不錯。
但見到遼國使臣的一霎那,吳馳變了臉上。
“捆起來,先給老子打上三十軍棍!”
遼國使臣不服,抗議道:“兩國交戰(zhàn),不斬來使!如此行徑立于史書,比令大周蒙羞。”
吳馳冷笑道:“特么的,老子下的令是打你丫的三十軍棍,又沒打算取你性命,扯不上什么不斬來使!”
這等歪理,卻使得遼國使臣一時無以辯駁。
帳下,石守信勸道:“馳哥,不太好吧,你看這貨跟個小雞崽似的,三十軍棍說不準真能要了他的小命。”
趙匡胤也在勸說,道:“大哥,咱們已經(jīng)占盡了上風,又何必為難一弱不禁風的使臣呢?”
吳馳指著那使臣道:“你倆看那貨長相,像是個契丹人么?分明是個漢人好不好?身為漢人,卻俯首契丹腳下,不打他打誰?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漢奸了!”
石守信和趙匡胤二人定睛一看,那遼國使臣果真長著一張漢人的臉。
“確實該打!”趙匡胤隨即改變了主意。
“馳哥,我看這貨真的挺不住三十軍棍,要不,就少打十棍,改做二十軍棍好了。”打與不打?qū)κ匦艁碚f無所謂,他想的,無非就是別把人給打死了。
吳馳沉吟應道:“那就依你,二十就二十吧。”
可憐那遼國使臣,空有如簧巧舌,尚未發(fā)揮卻先挨了一頓軍棍。
好在正值冬季,身上著衣甚厚,二十軍棍打在了屁股上,雖不至于傷筋動骨,卻也是皮開肉綻。
“還要談談么?”吳馳笑吟吟看著趴在了條凳上的遼國使臣。
“談,當然要談!”那遼國使臣也算是個硬漢,疼得呲牙咧嘴,但從頭到尾,都沒哀嚎一聲。
吳馳輕嘆道:“你說,你又是何苦呢?好端端一個漢人,非得為契丹豺犬做事,就不怕有辱祖宗么?”
遼國使臣道:“老子生在大遼,長在大遼,自然是大遼子民。大遼子民為大遼國做事,天經(jīng)地義,這二十軍棍,老子心甘情愿!”
忘記祖宗的事情,從古至今,不在少數(shù)。
吳馳想起了二十一世紀的那些不愿承認祖國的abc,更想起了偏居海島的tai毒青蛙,可氣的同時又為他們感到可悲,可悲之后更有可憐。
“算了算了,不跟你計較了,說吧,你想怎么跟我談?”
遼國使臣道:“釋放我南院大王,我大遼愿割讓五十里疆土。”
吳馳譏笑道:”好大的手筆哦,割讓五十里疆土?那還抵不上被你們搶去的燕云十六州的其中一州呢!”
遼國使臣道:“燕云十六州之事早在你我出生前便以發(fā)生,孰對孰錯,究竟如何,你我均非當事人,故而無權(quán)評價。今日,你我就事論事,你擄去了我南院大王,我以五十里疆土做為交換,你我雙方各取實惠。若交易不成,對我大遼也無大礙,換一人擔做南院大王就是了。”
吳馳耐心聽完,笑呵呵問道:“那你們準備換誰來做新的南院大王呢?若是一時找不到合適人選,我倒是可以幫你們物色一個,瞧,這哥們長相還成,只率領了百十人便將耶律吼五萬大軍的陣型撕了個稀巴起那個耶律吼來,不知道要強出多少倍了。”
說笑間,吳馳將石守信拎了出來。
石守信嘚瑟道:“馳哥,你是個啥眼神啊,就憑兄弟的才干,做他契丹國的皇上都有些屈才呢,更何況一個小小的南院大王?”
吳馳頗為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道:“道理上確實如此,可是,這種要求是不是有些過了呢?人家耶律璟當皇上當?shù)耐玫模m然笨得跟頭豬似的,卻也不會輕易將皇位讓給你呀,除非……”
石守信配合地十分到位,及時接道:“除非咱們直接把他給滅了!”
吳馳猛地一拍巴掌,做出陡然醒悟狀,道:“好主意,好辦法,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機,等老子先把高麗給滅了,返回的路上,再滅了遼狗也不遲。”
兄弟倆一唱一和,可是把遼國使臣給羞辱的不行。
那遼國使臣也算犯賤,明知道南院大王的五萬大軍在人家大周軍面前猶如豆腐渣一般不堪一擊且全軍覆滅,卻因為打探到大周實際主帥吳馳是個生意人,便要毛遂自薦,想以做生意的策略來說服吳馳,從而為遼國立下奇功,并一舉奠定自己將來飛黃騰達的堅實基礎。
可真是沒想到,一見面便挨了二十軍棍不說,苦思出來的交易方案根本引不起對方的興趣。
收獲到的,只有恥辱。
不過,那遼國使臣卻有著堅韌不拔的優(yōu)良品質(zhì),雖被羞辱地不成樣子,但仍舊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
“那你說,怎樣才肯放了我南院大王?”
疆土不是不重要。
只是現(xiàn)階段,北方的疆土還提不到吳馳為柴榮設計的征戰(zhàn)天下一統(tǒng)江山的日程上來。
先南后北,先東后西,這是戰(zhàn)略方向,不可隨意改變。
尤其是北方,吳馳要的,只是安定。
當然,借道高麗,渡海戰(zhàn)東瀛,只是一項額外計劃。
“嗯……放了你們的南院大王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對什么疆土不感興趣,莫說五十里,便是五百里,又能如何?能賣掉換作銀子么?”
遼國使臣聽了,心頭登時閃出一絲光亮,急忙道:“我以五十萬兩紋銀來交換我南院大王,如何?”
吳馳哈哈大笑,轉(zhuǎn)身向石守信問道:“咱天上人家,一天可賺多少銀子?”
石守信不假思索,立刻答道:“好的時候,一天可賺千余兩,差的時候,一天也能賺個六百兩,平均下來,一天賺個八百兩不成問題。”
吳馳冷哼一聲,道:“如此說來,五十萬兩銀子也不過是咱們兩個月的賺頭。”
石守信笑道:“一個南院大王,就值咱們倆月的賺頭,也真是賤得沒譜了!”
遼國使臣一咬牙,將價錢翻了一倍,道:“一百萬兩紋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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