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馳確實是個懶貨。
紅巾軍跟馳門子弟兵尚未登陸,還在等待最后期限的時候,這貨已經(jīng)回到了大周京城。
如今的吳馳在大周可謂是頂尖名流,一舉一動都會在大周京城內(nèi)蕩起波瀾。因而,在天上人家剛露面不過半個時辰,消息便已經(jīng)穿進了宮中。
“他是一個人回來的?”
柴榮聞訊,大驚失色。
這意味著四萬紅巾軍已經(jīng)全軍覆滅,而吳馳不過是憑借著超強的個人實力而僥幸逃脫。
“備車!朕要去天上人家慰問吳掌門!
震驚過后,卻是欣慰,柴榮隨即想到,吳馳率軍戰(zhàn)契丹,那一戰(zhàn)才叫一個痛快一個威風,居然能全殲了南院大王親自率領的五萬精兵。而且,還逼的契丹向大周賠付了巨額贖金。
試問天下誰人能及?
之所以后來會出現(xiàn)全軍覆滅的結果,定是這廝驕傲放縱了,才會遭了敵人的陰謀詭計。不過,也沒什么大不了,勝敗乃兵家常事,只要吳馳安然無恙,損失了四萬紅巾軍,朕再給他補充個十萬兵馬就是!
戰(zhàn)船再怎么先進,與大海中航行也不可能不搖晃,吳馳雖不至于暈船,但在左搖右晃的狀態(tài)中也是睡不好覺。而且,在海上航行還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因而,到家之后,第一件事便是上床睡覺。
剛睡著沒多會,便被侯益這貨的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弄醒了。
“馳哥,馳哥,趕緊出來迎駕,皇上來了!
你個傻逼……
吳馳剛想開口罵人,聽到了侯益的解釋,也只能將粗話吞回到肚子里,悻悻然起床更衣。
出了臥室來到客廳,柴榮已經(jīng)等候多時。
吳馳打了個哈欠,扶著腰瘸著腿,走了過來:“皇上,草民扭到了腰崴到了腿,你說,跪還是不跪呢?”
“賢弟果然是身負重傷僥幸脫身,快且坐下,我等兄弟不必拘于禮節(jié)!辈駱s說話間,透露著焦慮神色:“跟愚兄說,傷的重么?是在哪兒中的埋伏?”
吳馳怔道:“重傷?扭個腰就算重傷?還有什么埋伏?皇上,你可把草民給說糊涂了。”
柴榮疑道:“你沒受傷,那腰……又是如何扭到的?”
吳馳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實,也不是扭到了,而是累的!
可不是嘛,從高麗國開始,到離開東瀛,哪晚上閑著了?哪個晚上不是一場激烈的群戰(zhàn)?就算是鋼打的腰,也會被累到不行。
“累的?哦,賢弟確實勞累了。”
柴榮的意思是吳馳一個人走了那么遠的路,當然勞累。
可吳馳卻聽出了因嫉妒而嘲諷的意思。
“老柴,你這么說話就沒勁了,兄弟這一趟確實是爽了,可兄弟也沒忘了你這個當哥的呀!不瞞你說,這次從東瀛回來,我給你帶回來了十個東瀛絕色美女,可你說話這么酸,哼,不給你了,我全留著自己享用!
大舅哥跟妹夫討論享用美女?吳馳這貨也是腦子抽筋。但好在那個年代不講究這些,再說,柴榮的關注點也不是在這里。
“你去了東瀛?愚兄聽說,那東瀛武士甚是彪悍,賢弟莫非……”
吳馳不由打斷了柴榮,笑道:“彪悍個毛呀,你老柴的紅巾軍,所到之處,只有虐人的份,沒有被人虐的理。”
柴榮道:“既然如此,那賢弟為何孤身一人回來了,那大軍呢?”
吳馳這才明白過來柴榮為何如此怪異。
“大軍啊,估計這會兒正在教育那不懂事的大唐國呢!老柴你不用擔心,一切都好著呢。對了,趙匡胤安全回來了?”
大軍安然,沒吃敗仗,柴榮自然歡喜。再提到趙匡胤,柴榮自然想到那百萬兩黃金千萬兩白銀的贖金,更是眉飛色舞。
“回來了,早就回來了,不單人回來了,金子銀子也都帶回來了。”
吳馳大言不慚道:“爽不?要不是我學你講仁義的話,賺的會更多!不過,這樣也不錯了,是吧,老柴?”
柴榮能說什么,當然得點頭稱是。
“這些金子銀子是用來充實國庫的,我在高麗東瀛還收拾了一些稀罕玩意,是給你充實皇宮的,講真,老柴,你那皇宮,尤其是后宮,也忒寒酸了!
柴榮不得不承認,吳馳所言極是;蕦m的陳設原本還可以,至少在劉承佑做皇上的時候還說得過去,但郭威登基后,一切都變了。變成了一個放大版的郭大帥府,簡陋到了寒酸得程度。
柴榮登基后,也曾想做出些改變,可是,一來國庫財政緊張,有限的銀子還要用在征戰(zhàn)天下的宏圖中去,二來,柴榮也不是一個奢侈之人,于是,這皇宮重新整飭一番的打算便一而再,再而三地拖了下來。
有了百萬兩黃金千萬兩白銀的額外之財,再有吳馳的適時提醒,那柴榮動了點念頭。
不過,這些均不是核心問題。柴榮最擔心的兩件事,一是紅巾軍戰(zhàn)敗甚是全軍覆滅,而是吳馳重傷甚或不能繼續(xù)征戰(zhàn),此二事均是自己瞎擔心,但就這一點,已經(jīng)足夠令柴榮龍顏大悅了。
“帶紅巾軍凱旋歸來,我那皇宮,任由賢弟擺弄,但當務之急,而是愚兄要大擺宴席,為賢弟慶功!”
吳馳連連擺手,道:“低調(diào),一定要低調(diào),老柴,兄弟我只圖實惠不圖虛榮,再說,風頭太甚,定會招人妒忌,若是……”
這一次,輪到柴榮打斷吳馳了:“若是有奸人以讒言進諫與我,只怕聽得多了,多少也會對你生疑,是嗎?”
吳馳連連點頭,應道:“是啊,你說到那時你我兄弟都很難做,對不?”
柴榮斜眼笑道:“對個屁!你當愚兄不知?你無非就是不想對我施君臣之禮罷了!
吳馳一驚,趕緊大呼冤枉:“老柴,你可不能這么給兄弟扣帽子呀,兄弟我冤枉。
柴榮笑道:“你冤枉個毛呀,當年父皇在位之時,你便不樂意行君臣大禮,故而做出許多滑稽,你騙得了父皇,卻騙不了愚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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