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喊出“砸水缸”,馬上其他人都反應過來,都紛紛嚷著:“砸水缸!”“砸水缸!”“砸水缸!”
許樂很是滿意這個效果,用手一指那個最先開口,欣賞道:
“搶答正確,當時只有司馬光明白,同伴掉到水里呼救,等叫來大人同伴可能就有生命危險了,于是急中生智,從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砸碎的水缸,救出了溺水的同伴,而這個故事就叫做司馬光砸缸”
許樂一講完,就聽到掌聲“啪啪”響了起來,李順才和奧達玩具的眾人都捧場叫好起來。
妙啊……
現場央視的工作人員也都反應過來了,也笑著跟著“啪啪”鼓掌。
現場各國小朋友們都是心悅誠服,因為許樂不是說服了他們,而是他們自己“搶答”正確了。
女主持人啞然道:“這位小朋友的故事說得真好,原來他是學習了華夏的古代故事,荷蘭隊的小選手你還有意見嗎?”
那個雀斑臉的小男孩小臉微紅,搖了搖頭,許樂講的這個故事道理很簡單。
不砸水缸是常識,但是在同伴的危險面前,這些“常識”反而成為救人的負擔。
華夏人并非是不守規則,而是知道判斷事情輕重,剛才情況就是華夏隊員拿不出球來,同伴面臨被淘汰的危險,那女孩砸罐,就是為了挽救自己同伴。
你不敢砸,那是因為你判斷不清楚事情輕重罷了。
現場就連abc的工作人員,都被這個故事打動了,都欣賞地稱贊著:
“華夏隊這小孩子還不錯啊”
“是啊,很機靈”
“沒想到啊,現在的小孩都這么機智……”
“要是換我,肯定當場傻眼了。”
就連實際上,執行力最高,最團結的曰本孩子們,都沒有人關注了,這讓那些曰本孩子都有些失落。
許樂回到隊伍中,沈落雪和小凱等人都崇拜著望著他,其中一個孩子得意洋洋地笑罵道:“哼,荷蘭隊自己一堆黑鬼,亂哄哄的,還敢說我們素質低,活該他們丟人”
許樂不悅地看了那孩子一眼,還沒開口,蘇柔就冷著小臉道:
“小軍,你亂說什么呢,人家白人小朋友歧視我們,你卻歧視黑人小朋友,你不是和他一樣了?”
沈雪落也幽然輕聲道:
“小軍,你不該這么說,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別人不該看不起我們華夏人,我們也同樣不能以膚色國籍來貶低別人。”
小軍低下頭,不好意思道:“對不起,我不該這么說。”沈雪落卻拉著他的手:“走,我們跟那個小朋友道歉。”一起到荷蘭隊那邊安慰那幾個淘汰的小朋友。
那個之前指責他們的雀斑男孩,看著沈雪落這么個漂亮小姑娘過來安慰,頓是小臉通紅,也是道歉連連,雙方互相鞠躬。
許樂看在眼里,也暗暗點頭,蘇柔望著他好奇問道:“你在看什么。”
“小孩比大人強啊。”許樂欣賞道:
“以貶低別人來炫耀自己這種事,大人們向來是做得理所當然,從不會為此道歉。”
許樂的目光望向正竊竊私語的abc工作人員和女主持人,剛才是電視臺為了節目效果,蓄意挑起了矛盾。
“阮老師您把學生教得真好啊”走廊邊的李順才敬佩地給阮依依戴高帽道:
“剛才那個司馬光砸缸的故事,還真是有寓意呢,我都沒聽過……”
“是呢……是個冷門的故事”阮依依也感嘆道。
“不是您教的嗎?”李順才奇怪道。
“沒有啊,我也沒聽過這個故事。”阮依依窘迫道:“我看您剛才拍手,以為您聽過呢?”
兩人頓時都尷尬了……不過兩人都心想,古代故事這么多,許樂八成是從什么課外書籍中看到的吧。
一旁的劉臺長聽著兩人對話,若有所思,他身后的一位領導緊張地問秘書:“你們上網查查有沒有這么個故事。”
秘書趕緊手機上百度,搜索了一下,卻沒有找到“司馬光砸水缸”的故事,輕聲匯報。
“這不會是這小神童現場編的吧?”那位領導頓時有些緊張了,壓低聲音道:
“劉臺,這要是播出去,只怕會露陷啊。”
劉臺長聽著卻不以為然,輕輕一壓手:“歷史流傳下來的故事那么多,網上也不一定都有記錄,各國的孩子專家都信服,這故事自然不會是一個孩子現場能編出來的……”
那領導點頭贊,心里立刻明白了臺長的意思,對秘書輕聲道:
“去,你現在去百度百科,注冊一個詞條,把這個司馬光砸缸的故事寫上去再找公關部的人,做一個搜索熱詞出來。”
“明白……”秘書輕聲應道,心想還是劉臺長厲害,先建立詞條,以后有人再搜索,就會看到這個“民間故事”。
劉臺長幫許樂擦屁股時,決賽已正式開始。
各隊都在工作臺前開始制作,曰本隊的各個隊員,各自負責一部分,顯得井井有條。
燈塔隊方面情況也非常順利,24個人,分為6個小組,進行不同的工作。
相比之下荷蘭和法國兩隊則顯得有些混亂,面對如此大的工作量,則有些力不從心,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個題目對他們來說太難了。
事實上,做出一個機器人模型其實并不困難,哪怕你不夠精致,拿塑料和紙板裁切都可以做一個。
但決賽的題目是“可動的機器人”,最大的難點在于,這個機器人模型要有可動性!
這就需要你設計關節機構,要懂機械結構,還要計算硬紙板和abs塑料件的強度和重量,否則等下演示成品時,機器人當場散架,那就是場災難了。
各隊都必須精確計算各個零件的重量,以保證關節的靈活度,和穩固性的最佳平衡點。
而各隊都突然發現,他們面前工作臺上,有水池,電動磨刀,各種雕塑開模雕塑工具,卻唯獨缺少了電子秤!
留給他們的測重工具,只有一個天平,和一堆標識刻度的小砝碼……
疑惑間,女主持人聲音也傳來:
“各位觀眾應該都看到了,在決賽中并沒有給各隊電子秤這種精度測重工具,選手必須用古老的天平和砝碼,來計算自己零件重量……”
這是節目組為了讓制作過程,看起來更加有難度設置的小游戲。
每支隊伍都必須派出一個專人,用天平進行測量塑料零件的重量。
這令各隊制作工作,更加繁瑣了。
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大家漸漸大概看出燈塔和曰本隊的孩子做出了模型的雛形。
臺上的小觀眾都認出燈塔隊制作的那個模型,輕呼道:“那個很像是機械戰將啊!”
“不是原版,看起來更精致呢,真是太酷了!”
而另外一邊,曰本隊制作一個圓頭圓腦的機器人,看起來非常具有機械結構感,但對于燈塔的“機械警察”就顯得有些過時了。
對比之下,華夏隊則更令人意外,對比其他隊先從整體入手,華夏隊卻分為了幾個小組,都在用各種塑料板件裁切,制作出各種方塊裝的零件。
其他各隊是整體搭建,他們則更像是在做積木。
“他們是在做什么?”劉臺長在后臺都不由看著心中著急,皺眉問道。
一名領導仔細看了一番,才猜測道:“好像是一種車……我看到輪子了。”
另一人也道:“嗯,我好像看到車窗。”
“不是做機器人嗎?”劉臺長很是失望。
“應該是類似超級飛機俠那種。”助理輕聲道:“以汽車,飛機為原型,加上手腳那種的動畫片人物吧?”
科幻題材是需要想象力的,想象力不夠就只能在現實中找原型了。
“能贏燈塔孩子的那個嗎?”劉臺長皺眉指著那個全身機械零件的“機械警察”問道。
沒有人回答……因為沒人敢掃領導的興。
“機械警察”是電影級別的模型,超級飛機俠是35歲的動畫片玩具,兩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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