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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佛 正文 第六百五十四章 暗流涌

作者/鳳凰山下漢豐湖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天人書院的禁地,春秋塔林,相傳乃是坐落在書院正中位置的一處獨立洞府,每一位書院的通玄大修都在這里有一座塔,除此之外,還有一座主塔,名曰天塔,乃是眾通玄大修議事之處。

    此刻,天塔第一層,朱元璋盤腿端坐在那里,身著金絲黃袍,雙手捏印,胸前一條金龍,猶如錦鯉一般,上下游走,吞吐靈光。片刻之后,便有各色光華陸續閃現,與之相應的便是一道道身影浮現,由虛至實。一會兒功夫,便來了六人,皆是真靈修士,各自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朱元璋,見六人到齊,隨即開口問道,“先前計劃如何?”

    首先開口之人,是一名身材魁梧的佛修。他身著喇嘛僧袍,卻是光著頭,右手持一金剛杵,“此次大比佛宗名單在此。”言語之間,一枚玉簡從其袖袍中飛了出來。“典籍公布于眾,佛宗這邊影響倒不大,只不過對曼陀羅**界流傳出去,頗有微詞。”

    朱元璋點點頭,似乎早有所料。

    緊接著,一名頭插玉簪仙風鶴骨的道修,他一拂塵,一枚玉簡從其道袍飛出,“道門這邊,影響也不大。功法、符箓、陣法,本就各成體系。”

    然后,便是一名仙姿綽綽的儒門女修。她取出一枚玉簡,遞與朱元璋,“儒門亦是如此。諸子百家,各有所長,但皆在倫理之中。縱然有些低階修士轉投別家,亦無傷大雅。”

    然后,便是一名一身光亮皮革的妖修。他雙眼若銅鈴,聲若洪鐘,“如今我這邊,已然有些亂了。許多本族的**、禁忌,全都流傳了出去。搞的是真靈以下的是人人自危。”說著,亦將一枚玉簡送了出來。

    然后,便是那黑氣繚繞看不清面目的魔修。他甚是低調,默默地取出一枚玉簡,輕聲說道,“魔修這邊也亂了。逆天盟和天殘宗,與大自在宮相互提防之意漸甚。”

    最后,一名長相儒雅的鬼修,沉吟著將一枚玉簡取出來,“興許是我剛剛接觸不久,鬼宗這邊似乎對此事,還暗中歡迎得很。”

    朱元璋,笑了笑,“鬼宗,其實本無分支,自然也就無懼內部派系紛爭。說不準,還將此番典籍公布于眾,當作壯大自身實力的好機會。

    說到這里,朱元璋,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六枚玉簡,“這些情況,果然皆在我等先前推算之中。有了這些名單,便可進行第二步了。”說到這里,他伸手朝前一點,一個光球出現,隨后緩慢旋轉,書院外的場景歷歷在目。

    此刻,書院的四周都有六宗的修士,不過都不是來免費閱讀的,而是猶如執法隊一般,頗為肅然地站在那里。如此架勢,根本沒有修士,也沒有凡俗之人,敢隨意靠近。

    見此情景,那鬼修對著朱元璋施了個禮,“如此明目張膽,真是欺人太甚。書院可以派人出去,驅除這些修士。”

    朱元璋搖搖頭,“諸多典籍公布于眾一事,書院內部許多人是反對的,眼下情況,他們反倒是樂見其成,不會愿意出手的。而諸位,也不便公然露面。”

    “那如何進行下一步計劃?”那手持金剛杵的佛修,問道,“這幾日下來,只出不進,書院里應該已經沒有那么多的的凡俗之人了吧?”

    “或許,我們帶幾個凡俗之人進來,然后再帶出去?”那儒門女修,說道。

    朱元璋沉吟著搖搖頭,“此事關礙在于,要做到天衣無縫,順其自然,毫無一絲痕跡。”

    一時間,七人都安靜了下來。

    忽然,一陣嘶啞的聲音,從那面容身形隱藏在黑氣之中的魔修口中傳來,“六宗之外,還有個雍州。如今雍州使團正在書院內。何不讓他們出面辦了此事?”

    那鬼修,皺了皺眉頭,“雍州使團,入京之后,便一直在書院內閉門不出,謝絕外客。此事找到他們,恐怕反而顯得突兀。六宗之人,一看便知。”

    那鬼修聽罷,冷笑一聲。

    朱元璋,眼中精光一閃,揮手說道,“我受故人所托,將他們留在院內,本就是為了照拂一二,斷然不能將他們牽涉進來。此事,我已有謀劃,諸位不必擔心,回去之后依照計劃行事便是。”

    朱元璋如此說,其余六人便不再就此多言,相繼消失而去。

    朱元璋,復又端坐在那里,如老僧入定一般。許久之后,他緩緩睜開眼,取出一枚傳訊玉符,想了想,方才將靈力灌入。

    。。。。。。

    “想必師兄定然已到京城,卻不曾收到師兄訊息,更不曾見師兄前來書院。思前想后,莫非是此番諸多典籍公布于眾之事,有些不妥?不知師兄如今下榻何處,元璋即來謝罪。”

    悟虛,看罷玉符中的訊息,平復了下心緒,直接回訊道,“天人書院乃天下人之書院。這句話,我極為贊賞。但法不可輕傳,諸宗秘法不可輕泄,否則弊端也極大。”

    片刻之后,朱元璋的回訊便來了。“形勢之下,諸多無奈。唯有當面細表,亦望師兄為我參詳解惑。”

    悟虛想了想,向虞仙子問了著客棧的名字,隨后告知她與李明珊,自己要在此見朱元璋。

    虞仙子想了想,“此處乃大自在宮的京城的秘密據點,但在修士上層卻也幾乎是人盡皆知。倒也無所謂泄露此間秘密之慮。不過,大師與朱元璋相見,選在慈恩寺比較好一點。”

    這道理,悟虛何嘗不明白?但悟虛有些心氣,甚至存了故意“刁難”朱元璋的想法。

    悟虛一甩袖袍,“此處又如何?他天人書院,引眾人前去,博覽群書,不是有教無類,正邪不論?”

    。。。。。。

    天人書院的西面,有一片很大的竹林。這片竹林,占地千余畝,其本意,乃是隔離。因為竹林的那一邊,再走過十余里,便是佛宗在京城的駐地。放眼西望,一座座寺廟,莊嚴肅穆。那最靠前的,自然便是極光宗的金光寺。

    不獨西面,或者說不獨天人書院的西面,其他各方向,也皆有如此類似的禁區。是以,若是佛宗之人,要到大周皇宮,或者天人書院,斷不會直接穿過竹林,而是要繞道一番,行至專門修建的主道,而那主道南北方向,則分別是天人書院和大周皇宮。

    但這時候,竹林中,卻有一名手持金剛杵的佛修,由東向西而行。這似乎也沒有什么問題,畢竟不是由西向東而行。

    這名佛修,正是方才出現在天人書院春秋塔林之天塔中的佛修。或許是忌憚傳聞中的禁制,他沒有御空而飛。身材魁梧的他,步伐矯健而又沉穩,踩在地面上厚厚的竹葉上,發出一陣陣沙沙聲,細微而有節奏,可以說是很好的。

    忽然,他停了下來,舉起了金剛杵。

    片刻之后,他放下手,又開始前行,只是腳不沾地。

    整個竹林顯得更加的靜謐。

    沒過多久,他再次停了下來,再次舉起金剛杵。

    忽然,一聲佛號唱諾響起,一道身影走了出來。

    “原來是多吉師兄。”那名佛修,笑言道,只是手中的金剛杵依舊高舉著。

    “王保保,你在人世間叛教入魔,到了天外天極光宗憐你修行不易,又讓你復歸佛門。卻不想,你如今又暗中與天人書院勾結。”多吉,雙手合十,無悲無喜。

    原來,這佛修便是王保保。若是悟虛在此,定然大吃一驚。

    王保保,笑了笑,搖頭說道“我這些日子,時常在此竹林參禪悟道。多吉師兄,如何卻說我與天人書院勾結?”

    多吉上前一步,“此處竹林,暗藏諸多針對我佛門修士之禁制。你卻偏偏在此參禪?”

    王保保,臉色一沉,“入火聚得清涼門。多吉師兄,卻是連這道理也不懂?”話音剛落,他便朝著多吉飛奔而去,手中高舉的金剛杵開始泛起耀眼的金光。

    周圍綠竹,開始搖曳,竹影重重,那專門針對佛修的禁制開始發動。碧綠的竹竿,泛射出明亮的光華。不一會兒,隔絕了兩人與外界的一切聯系,隔絕靈氣,隔絕色聲香味。

    多吉這邊,雙手結印,祭起一串白骨佛珠。這串白骨佛珠,泛著白光,朝著迎面而來的多吉飄去。白金相交,佛珠忽然一停,開始漸漸后退,隨后似乎是禁受不足了那金剛杵的巨大壓力,那串佛珠全都散了開來,卻是全都又朝前疾飛而去。

    王保保,停了下來,左手也捏了手印,右手中的金剛杵撐起一圈圈金黃色光暈。興許是源源不斷輸出靈力的緣故,他的臉有些漲紅,但在金黃光暈之中,賣相卻是顯得極好。

    這時候,地上厚厚的竹葉也自動漂浮起來,它們匯聚成一股股,猶如條條草龍,圍著王保保和多吉飛旋不已,真可謂平地起波瀾,暗流涌動。

    兩人的氣勢都不約而同地收了收。真靈修士大打出手,竹林禁制隨即針對性發動,誰出手得厲害,誰受到得壓制也越大。如此境況,好比在驚濤駭浪中搏殺一般,頗有些兩難和艱險。

    “多吉師兄,你我同為佛門真靈,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的?若是引得天人書院的人前來看笑話,我等便是佛宗的罪人了。”王保保,沉默片刻,出言說道。

    “南無釋迦摩尼佛!”多吉,一邊誦著佛號,一邊朝著王保保走去。那飛出去的白骨佛珠,聚攏在起雙手之上,像一顆辟水明珠,散發出明亮的光芒,時而又顯出骷髏頭的樣子,光華幽幽。

    王保保,深深吸了口氣,撤去了金黃光暈,也朝著多吉走去。那高舉的金剛杵只發出一粒芝麻大小的金光,好似風中的燭光。

    竹海中,兩人,緩緩相對而行。

    成千上萬的竹葉,泛著綠光,飛速旋轉著,直到最后,方才讓出一個通道。只是,周圍的密密麻麻的竹竿,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上面原先細小的枝葉開始瘋狂生長。

    兩人停了下來,互相對視了片刻,隨即都飛躍起來。

    白骨佛珠,復又灑作滿天星,只是一顆顆光華內斂,似乎離此處隔著十萬八千里。金剛杵,也驟然飛出,迎風而長,看上去就像一尊金光閃閃的金佛,威嚴無比。

    這時候,周圍竹竿上已然壯大的枝葉,齊齊伸展出來,遮天蔽日一般,在兩人上方形成一只綠色巨掌,如磨盤一般,重重地壓了下來。

    轟然一聲,王保保和多吉,咳著血,各自倒飛了出去,中間空地完全塌陷,深不見底。那綠色巨掌,也收了回去,唯有空中的竹葉依舊呼嘯著飛旋不已,也再一次將王保保和多吉淹沒、隔開。

    片刻之后,多吉的佛號誦持聲復又響起。

    王保保,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耳聽得那佛號聲,嘴角有血跡,臉上的神情急速變幻著。

    這次,他沒有像先前一般迎著多吉走去。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紫紅的僧袍因著方才多吉佛珠的攻擊,多了好幾個漏洞,在周圍飛旋的竹葉的沖擊下,簌簌作響,凌亂不堪。

    多吉的佛號聲越來越近,王保保低垂下頭,渾身氣息變得越來越淡,手中的金剛杵沒有一絲光澤,猶如破銅爛鐵。

    多吉走了過來。那串白骨佛珠已經收了起來,臉色蒼白的他依舊雙手合掌,低聲誦持著佛號,一聲佛號一小碎步,蹣跚而行,像極了苦行僧。

    終于,兩人面對面,僅僅相隔數米。

    終于,多吉右手伸出,單掌如劍,朝著王保保筆直刺去。王保保的身影,隨即消散。多吉臉色波瀾不驚,似乎早有預料。他順勢繼續朝前疾走,右手不收,斜抬向上作勢如刀,而左手也多了一枚短小的匕首,反持在背。

    果然,王保保無聲地在多吉身后上空出現。他的身影依舊淡到了極點,像是一道虛影,但這道虛影取猶如蛇蝎鬼魅般隨著多吉移動而移動,悄無聲息。但那神情卻愈來愈猙獰,手中高舉的金剛杵也愈來愈清晰凝實,然后朝著多吉腦后一點點逼近。

    終于,金剛杵點在了多吉的后腦上。

    一聲急不可聞的輕響,多吉身軀就像一個瓷娃娃,寸寸肢解。沒有鮮血四濺,似乎早已被某種力量蒸發不見沒有神識魂魄飛逃出來,只有一縷縷好似焚滅灰燼的黑氣四溢,在碧綠竹海之中游走不已。

    王保保,卻是沒有絲毫的欣喜,反而露出一絲驚恐的神情。

    一道魔光從天而降,快若閃電。王保保的身影,瞬間清晰起來,或者說瞬間凝固。一枚烏黑的匕首,從其后背刺入,再從其心口而出。

    “你是魔修?你究竟是誰?!”王保保,艱難地轉過頭,顫聲問道。

    多吉從空中繚繞的魔氣中緩步而出,沒有回答,只是虛空一點。王保保頓時慘叫了一聲,便再無聲息。

    此刻,多吉神情卻是分外凝重起來,打出一道道法訣,將那插在王保保身上的匕首一點一點拔起。匕首不過三寸長,卻好似眾若千鈞,數息之后,依然還有大半留在王保保體內。

    這時候,一道灰影出現,看了看多吉,然后伸出嶙峋五指,朝著王保保身上虛按而去。

    半空中,似乎又傳來王保保一聲凄厲慘叫。

    匕首飛起,直奔多吉而去王保保的尸體,卻落在那道灰色身影手中。

    多吉收好匕首,正要行禮道謝。

    那灰色身影擺了擺手,“天人書院的人馬上就到。你且隨我速速離開。”說罷,帶著多吉消失不見。

    。。。。。。

    俠隱客棧?

    朱元璋,看了這客棧招牌幡子,心中暗暗搖頭。他一直有些不理解,為何悟虛經常和魔修廝混在一起。在外面站了一會兒,給悟虛發了消息之后,他方才慢慢踱著步子,走了進去。

    悟虛收到消息后,想了想,從此處秘境走了出去。

    每走幾步,兩人便互相認出了對方。盡管此刻,悟虛還是一副吃人魔僧打扮,朱元璋穿著青色長袍,戴著青色面具。

    兩人尋了一處幽靜套間,坐定下來。待小兒殷勤地送上茶水,朱元璋看了看四周,然后緩緩摘下面具,對著悟虛笑道,“此處的花茶,小有名氣,久別重逢,元璋先以茶代酒敬師兄一杯。”

    悟虛舉起茶杯,對著朱元璋說道,“此番該是我敬你,多謝這些日你對我雍州使團的照拂。”

    “分內之事,何足掛齒。元璋先飲為敬!”朱元璋,舉著茶杯,一飲而盡。

    隨后,朱元璋將茶杯放著桌上,緩緩取出一枚玉簡來,“不知師兄是否還記得,元璋當初和師兄在京城初次相會,談到大周皇室之時,曾經提到過一門極其霸道功法?”

    悟虛自然記得,不禁朝朱元璋看了看。

    朱元璋,點點頭。

    悟虛取來玉簡,神識探入,隨即動容,全神貫注地看了起來。

    這一看,便是許久。朱元璋,似乎早有所料,默默地坐在那里,耐心等候。

    將近半個時辰過去,悟虛方才收回心神,抬頭看著朱元璋,“原來如此。”

    朱元璋和悟虛相識甚久,一看便知悟虛仍有疑問,當即笑道,“師兄有何疑問,不妨說來,容我細細解答。”

    悟虛,飲了口茶,凝神閉目,緩緩問道,“大周皇室這門功法,既然與曼陀羅**界有甚多相似之處,甚至如你先前所言,頗有些相生相克。但如此一來,你可有把握,到頭來不是為大周皇室做了嫁衣?”

    朱元璋,笑了笑,“若非如此,大周皇室豈能支持我天人書院?到頭來,各憑氣運罷了。”他指的是天人書院將諸多典籍公布于眾這件事。

    見其如此自信,悟虛倒不好就此再說什么,遂說道,“縱是如此,也不必將曼陀羅**界說得那般詳細。你這玉簡中,對大周皇室那萬眾一心乾坤一統的功法也只是個綱要罷了。”

    朱元璋,苦笑一聲,“師兄切莫誤會,無論是那萬眾一心乾坤一統,還是曼陀羅**界,天人書院這邊都只是知道個大概。至于曼陀羅**界,那枚玉簡里,看似詳細無比,其實主要是些紛繁復雜的儀軌。”

    悟虛正要說,除了儀軌之外,還有諸多境界劃分,諸多相應禁忌。

    朱元璋,似乎有他心通,緊接著又說道,“實不相瞞。這些內容為何如此詳細?其實,本就是佛宗之人,當初弘法傳法,端坐于蓮臺,當眾親口宣講出來的。不然,佛宗也早就找上門來了。”

    “法不可輕傳。”悟虛最后嘆道,“世尊說法,隨緣而說,隨眾生而說。如今,天人書院,毫無區分,毫無差別,無論正邪,一應典籍悉數公示,恐怕眾生無福消受,反添事端。”

    朱元璋,一臉無奈,低聲大道,“事急從權,兩害相較取其輕也。”

    “何事甚急?”悟虛隨即追問。

    朱元璋,答道,“連番變故,大劫將至。為我人族,不得不爭一爭。”

    悟虛默然,片刻之后說道,“法不可輕傳,還有一層道理。世間俗語,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縱然你天人書院不怕餓死,別人卻是怕的。世間還有一句俗語,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朱元璋,到此,終于長嘆了口氣,“師兄言之有理,如今六宗修士成群結隊,明目張膽地守在天人書院外面,便是連凡俗之人也嚇得不敢靠近。”

    悟虛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時候,虞仙子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里面靜悄悄的,兩位莫非是在里面參禪悟道?”

    門隨即敞開,虞仙子和李明珊走了進來。

    “原來是兩位道友。”朱元璋笑道,“元璋與悟虛師兄久未蒙面,此番專程過來說些交心話。卻不想兩位道友也在此處,倒是失禮了。”

    虞仙子看了看圓桌上那副茶具,笑言道,“朱道友前來與悟虛大師敘舊,本宮與李道友本不應打擾。但此刻,外面出了一件大事,沸沸揚揚,滿城風雨。”

    哦?悟虛與朱元璋,朝著虞仙子和李明珊,露出一絲問詢神情。

    這時,虞仙子反倒沉默了下來,李明珊站在那里,醞釀了一下,沉聲說道,“周天星辰大陣飛速運轉,日月星辰墜落,晝夜剎那顛倒。”

    悟虛和朱元璋,頓時一驚,站了起來。身為真靈修士,自然知曉這番話的含義。

    有玄陽、幽冥二星的修士,突破周天星辰大陣,降臨玄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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