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勁裝武士約七八人,為首的那名漢子給凌天云一種熟悉的感覺。他似乎感覺在哪里見過這名漢子,魁梧的身材,一臉的絡腮胡子突顯出一副彪悍之氣。望著他那一臉的絡腮胡子,凌天云頓時想起來了,此人與他在客棧遇到的那名武士有diǎn相像,但絕不是同一個人。或許他們之間有一些血緣關系,那也不一定。只是這人比客棧遇到的那人稍瘦了一些,此人的右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格外顯目,顯得此人的面目有些猙獰。
大街之上此刻也沒有什么人了,一群勁裝的武士策馬而立與一策馬而立的少年及一坐在xiǎo黑驢背上的老和尚遙遙相望。
“大膽,還不讓開,沒有看到我鐘山武道場的人辦事,識相得趕緊讓開。”那群武士之中又出現了一個聲音。
那個聲音響起之后,眾武士神情激昂,個個摩拳擦掌的,都想縱馬上前給這個少年一個教訓。有名武士正躍躍欲試想縱馬上前,他一揚馬鞭,馬鞭在空中炸開一道清脆刺耳的聲音響起。那名武士一拍跨下的駿馬,那駿馬兒一會意便上前踏了幾步,剛好與那為首的大漢并排。
這名武士向那名為首的武士望了望,希望得到這名為首的武士允許。雖然他們個個神情激昂,都想縱馬上前教訓眼前的這名少年,但他們還是沒有冒然擅自行動。他們還是有條有序得策馬立在那名為首武士身后,沒有絲毫的慌亂,隊列自成陣形,顯然是經過很久的磨合和配合才能達到如此的效果。
那名為首的武士皺了皺眉頭,他感覺他們前方的那名少年并非尋常之人。他眼前的那名少年猶如一只猛虎般策馬而立,他從那少年的身上感覺到了強烈的陣陣危險的氣息。此刻的少年看起來人獸無害的樣子,但他明顯可以感覺到這少年正處于爆發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
他心里不由得產生了一絲恐懼,是一種莫名的恐懼。這是他的一種直覺,多年來他在刀尖上行走的經驗,使他對替在的危險有一定的直覺,也這些直覺有時曾救過他好幾次命,當然有時也曾失效過。
這名為首的武士心里一陣失神,他搖了搖了頭,心里又是不禁的啞然失笑。他凝聚的目光迎向了對面的那名策馬而立的少,難道越老膽兒就越xiǎo了,也許是自己想多了。這前方的那少年怎么看也絲毫沒有什么過人之處,看此少年的身著打扮無非就是哪家世子。此少年雖説有著不凡的身世但此少年本身應該沒有多大的危脅。
心思一定,他就想好了對策,讓他旁邊這名武士去試那少年的底。如果是此少年只是一只繡花枕頭,那么讓自己的同伴教訓一番就行。如果此少年身手不凡,那么憑著自己七八名武士怎么也可以把他拿下吧。只是他絲毫沒有留意到那名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氣勢是他所熟悉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凌天云嘴角微微的一上揚,他看清楚了那群策馬而立的勁裝武士的一些動作。這群武士在他看來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果然,那名為首的武士給了他身旁的那名武士一個眼示。
那名武士得到了那名為首武士的允許,心中一陣大喜,他要在同伴面前好好表現一番,決定好好的教訓一下前方那名不識好歹的少年。
老和尚卻那群勁裝武士給忽視了,因為他們沒有發現在老和尚身上有任何的氣息波動。枯瘦如柴的身軀,一雙渾濁的眼眼毫無任何的生機目光發出。這老和尚一身破舊的袈裟寬大而又松散,裹在那和尚身上簡直就是如一塊裹尸布般包裹在他那瘦xiǎo的身軀上,那身破舊的袈裟上面還有diǎndiǎn滴滴的油污仿佛多年沒有清洗過般,還發出淡淡的污漬的光芒。或許又是哪家寺院里趕出來的酒肉和尚,完全沒有一派高僧的模樣。
正因為這老和尚的存在,眾武士心里才對凌天云掉以了輕心。他們不覺得凌天云本身有著過人的本領,要不然也不會和一老和尚在一塊并行著,這二人明顯就是一伙的。一老得快要進棺材的和尚又會是什么高人,看他那瘦骨如柴的身軀就知道并不是什么厲害的角色。
老和尚看著這一切,心里嘆息著。唉這群策馬而立的武士大漢們眼力怎么會這么差,連那四名守城的士兵都不如。此時那渾xiǎo子正窩著一肚子的怒火,開始無處發泄,這下好了,剛好有人送上門來,正好成了凌天云發泄的對象了。
老和尚習慣性一摸掛在身邊的酒葫蘆,卻發現沒有摸著,那葫蘆卻早已不翼而飛沒有掛在自己的腰間了。他舉目向凌天云望去,心里頓時大怒起來。
只見凌天云不知道什么時候順手將老和尚的寶貝葫蘆偷了過來,他正向嘴里灌著酒,酒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他猛灌了一會。隨手又將那葫蘆扔還給了老和尚。他用衣袖胡亂得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酒漬,雙眼里爆出一抹精光,望著那名揚鞭策馬而來的勁裝武士。
凌天云嘴角微揚,雙眼里一絲的血紅慢慢的出現在他的雙瞳之中,隨著那武士策馬臨近正漸漸得不斷得擴散著。
老和尚心疼地接過凌天云扔過來的葫蘆,他輕搖晃一下那酒葫蘆,發現酒葫蘆里的酒都剩下不足三成了,他頓時火冒三丈一副氣極敗壞的樣子。可此時他又拿凌天云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心疼得舉起了葫蘆自己灌了一口酒,這樣心里才稍稍好受一些。
“xiǎo子,老和尚的酒可是沒有那容易就這樣喝到的,嘿嘿。”老和尚心里得間的暗想道,他還發出了一聲怪笑。似乎凌天云正跳進了那老和尚挖的陷井中,而且還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得往里跳下去的。
老和尚一拍xiǎo黑驢,xiǎo黑驢搖晃著那大黑腦袋,耳朵一扇一扇的。它馱著老和尚后退了幾步。老和尚望著這群勁裝武士,不禁得為這群武士祈禱著,惹誰不好,憑憑要惹這個正窩著一肚子怒火的渾xiǎo子。他瞇著一雙渾濁的xiǎo眼睛,坐在黑驢背上,這樣的熱鬧他哪里會錯過,這老和尚本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凌天云此時根沒有想到就是喝了老和尚那么一diǎn酒,就已經被那老和尚算計了。他只覺得那酒比白水城里那無名酒肆的酒來得更加辛辣,勁道更足更烈。只是只那無名酒肆的酒少了幾許芬芳的酒香味,也不知是如何釀造的。
此刻卻容不得凌天云去多想了,那名縱馬而來的勁裝武士雙腿一夾,駿馬如箭般沖出。瞬間就竄了出來,十丈間的距離剎那間就至。
還離凌天云三丈之遠,那名武士就將手中馬鞭一揚,“叭嗒”一聲巨響。那馬鞭如一條毒蛇般向凌天云的身軀卷去。那根馬鞭化作無數的鞭影朝凌天云鋪天蓋地而來。
凌天云雙眉一揚,大手一探準確無比的抓住了那根向他卷來的馬鞭,渾天的鞭影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名武士緊握的馬鞭一震幾乎欲脫手而去,他不由得加大了力度將馬鞭一扯。他感覺那馬鞭穩絲不動,另一頭被凌天云緊緊得抓握在手中。
那名武士不由得用勁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抽出凌天云緊抓的馬鞭,卻依然沒有任何的效果。他雙目里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眼神,沒有想到自己眼前的那名少年看似年少,年紀應該才十七八歲左右,卻有不下于自己的力氣。
那根馬鞭被這二人緊握在手中,成了一條筆直的直線。二人相互間用力往自己這方扯去。那馬鞭發出一陣“叭叭”的聲響,仿佛隨時間就可能崩斷似的。那名武士坐在馬背之上,由一只手握住馬鞭轉為雙手緊抓。
只見他雙手用盡了全力,還那馬鞭卻穩如泰山般絲毫沒有向他這邊移動半分。他因用力過度而漲紅了臉,一絲絲羞愧的心態由然而發。他感覺到他的同伴用異樣的目光望著他,他的后背可以感受到那些目光如利劍般刺穿而過。
那名武士不由得大吼一聲,突然爆發了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一扯馬鞭。
“啪”的一聲,那馬鞭是拉過來了,不過是凌天云松了手,馬鞭失去平衡的力度一下子反彈過來打在了那名武士的臉上。
那名武士身子幾個搖晃,險些從那馬背上墜落下來。他感覺到臉上一種紅辣辣的如火燒般的感覺,他一摸臉頰,明顯感覺有一道血痕出現在他的臉頰之上。他不由得大怒起來,這種的挑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而且他還是第一次吃了個這么大的虧,同時還在自己的同伴面前失了這么大的面子。
怒火將那名武士的理智吞噬了,羞愧的心理使得他頓感顏面掃地。他將手中的馬鞭往地上一扔,驀然間抽出了斜掛腰上的一柄大馬刀,他大喝道:“xiǎo子,竟敢如此羞辱本大爺,今天大爺要你血濺這嵐州城的街頭。”
那柄馬刀寒光閃閃,遙指著凌天云。
他一揚那柄大馬刀,雙腿一夾跨下的高頭大馬,那馬長嘶一聲猛得向凌天云沖去。
凌天云雙眼里爆發一道道凌厲的精光,那種馬刀他認識,契丹軍隊里騎兵常用的一種兵器。此馬刀為精鋼所鑄,比尋常士兵所用的佩刀要鋒利,而且此刀更加有利于騎兵作戰。在馬背之上,可雙手握刀將其作用發揮到極至。戰馬旁邊的敵人不管用什么兵器都會被這樣的大馬砍斷,可稱得上是騎兵最強悍的利器之一。
這嵐州城鐘山武道場的那群武士倒底是一些什么樣的人,契丹的戰馬,還有契丹軍士所用的兵器。凌天云不禁得思量著,這群武士從長相上來看并非是契丹人,而他們為何要這樣做,雖然在大漢國里這不算什么,但做為總個漢世之人來説,這群武士顯是犯了忌。凌天云雖然還是有一些疑惑,他隱隱得覺得自己還漏了一些什么似的,似乎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只是凌天云沒有時間再去想這么多了,那名武士已經夾著那駿馬帶著陣陣的寒風沖到了他的前方。那武士揚起的馬刀閃電般向凌天云劈去,毫任何華麗的動作。馬刀在空中發出“霍霍”的聲響,瞬息間,那武士就向凌天云身上劈去了三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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