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熱鬧非凡的酒肆,隨著那怪異老者的邁入?yún)s一下子變得冷清起來了。那少年掌柜無奈的看著這一切,“我說老前輩,你能不能不要擺著一副欠你幾百萬兩銀子般的面孔啊,你看你,將我這里的客人都嚇跑了,你叫我還怎么做生意啊。”少年掌柜向那獨眼老者說道。
“就你這破店,還做什么生意,我看遲早關門算了。葉小子,你就這么安心在這地方呆嗎,也就你一呆就三四個月,如果是老頭子我啊,肯定早就走了。”那獨眼老頭向那少年掌柜打趣道。“這地方又什么不好,要山有山,要水有水,而且我本來就是這鬼地方的人,回歸故里有什么不好嗎。”那少年掌柜白了對方一眼回答道。
少年掌柜見客人都走光了,他獨自將桌上的殘酒空碗收拾著,兩人就這樣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你這個情況很難恢復,老頭子我這三四個月來跑遍了大江南北,最后得出一個結論,你要不要聽。”獨眼老頭沒有經過少年掌柜的允許自已抱了一壇酒,獨自顧飲起來。
“無所謂了,恢不恢復對我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不過聽老前輩的結論也算不錯,最起碼讓我知道還有一絲希望。”少年掌柜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回首道。“就你這個情況,有兩種辦法可以恢復,第一,當年醫(yī)道圣門懸壺門有一種獨特的金針刺穴手法,可以激發(fā)人的潛能,經過這套金針刺穴之后,有八成的希望可以恢復修為。”那獨眼老頭仰頭灌進了一碗酒說道。
“醫(yī)道圣門懸壺門,這個門派不是早已經被滅了嗎,看起來這個希望很渺茫啊。那么是不是還有第二種方法,你不妨說說。”那少年掌柜微微的一怔,他手中抹布落在了半空中,然后手中抹布再一次的落下,他平靜的問道。
“好小子,你怎么知道懸壺門被滅了呢,你知不知道懸壺門的醫(yī)道寶典早已經流落江湖了,而且懸壺門還有傳人沒有被害,這個希望也不算渺茫。至于第二方法,可能會比較困難,就是將人的功力吸取據(jù)為已有,前提是有人甘愿將一生的功力都傳度給你。試問天下武修,誰情愿將一身的修為傳度給別人,所有這個方法才是渺茫的。”
“你說的是有一種功法叫嫁衣**,這種功法我聽說過,據(jù)說修煉了此功法的人才能將自已的一身修為傳度給他人,只有修煉了此功法的人才能接收他們的功力。只是我并沒有修煉此功法,所以這個方法是不可能的。”少年掌柜將這酒肆里的一片狼籍都收拾干凈,他向那獨眼老頭說道。
“這不盡然,這門功法早已經失傳了,不過以你道門功法的特殊性,吸取他人的內力,勉勉強強可以據(jù)為你所用。但是這個老頭子沒有試過,具體能不能成功,姑且不知道。咱們可以先選擇第一種方法,找到懸壺門的傳人,讓懸壺門的傳人施金針刺穴,這個方法會更靠譜一些。”
“天下之大,人海茫茫,要找到當年懸壺門的傳人談何容易。一切隨緣吧,再說了,誰說丹田盡毀內力全失就是修為全廢了。當年風戀刀大俠不一樣內力盡失嗎,他還不是一樣成為江湖的神話。”那少年掌柜坐在柜臺后的藤椅上打著扇了悠然的說道。
“噗”,那獨眼老頭將喝在口里的一口酒都噴出來,“你不要拿自已與風戀刀相提并論,當年風大俠是什么修為,他當年可是破空之境,那是一腳邁入了破碎虛空的境界。就算他一身內力盡失,可是人家還有武道意志和刀勢。就是一道武道意志都可以橫掃破空界以下境界的武修。你呢,你才什么境界,再說了,風大俠當年可沒有丹田摧毀,人家只不過是內力暫時失去而已。”
“這有區(qū)別嗎,就算沒有了內力,并不代表修為盡廢。”那少年掌柜抬起了手指點向那獨眼老頭桌上的瓷碗。而那瓷碗?yún)s是一跳,徐徐的升起,至到那瓷碗升到了一尺之高時,突然“砰”的一聲墜落在那桌子上,頓時酒水灑落在了那桌上。而那獨眼老頭對此卻仿佛司空見慣,抬手再一次端起那瓷碗便將碗中的酒一仰而盡。
“就你這點神識,遇上內勁境的武修都夠嗆了,別說遇上先天境的高手。如果你遇上了先天境的高手,你就只有逃的份了,不應該說你連逃都沒有機會。”那獨眼老頭不以為然的嘲諷道。“不管怎么樣,我的修為沒有廢就行,或許現(xiàn)在不行,并不代表將來不行啊,總有一天,我要讓整個天下都在我的神識籠罩之中,到了那時,就算沒有內力,我也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少年掌柜自信滿滿的說道。
“好好好,老頭子我說不過你行了吧。對了,你猜我在徐州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也就是那個全村人被屠殺的村莊。”獨眼老頭突然一副神秘的表情向那少年掌柜說道。“哦,你還真去了那個村莊。”那少年掌柜搬了一張長凳坐到了那獨眼老頭的身邊,他雙眼里射出興致的目光向對方問道。
“那個村莊所有的人都是被一種暗器所殺,而且這陣殺傷力如此強大的暗器老頭子聞所未聞。每個人的都是被暗器所殺,而不是用刀劍又其它的兵器所殺。而且在現(xiàn)場還有硫磺灼燒過的氣味,這種暗器有點像蜀中唐門的霹靂彈。但是蜀中唐門的霹靂彈遠沒有這種暗器的威力大。”
“蜀中唐門的霹靂彈,你確定這此屠殺現(xiàn)場與唐門使
用過的霹靂彈有一些相似嗎。”那少年掌柜雙眉緊鎖向對方問道。“雖然我沒有看到尸體,但是就現(xiàn)場毀壞的程度上來看,其實與蜀中唐門的霹靂彈使用過的現(xiàn)場很相似。整個村莊都彌漫著濃濃的硫磺氣息,到處都有大火灼燒過的痕跡。”那獨眼老頭肯定的回答道。
“看起來這果真是一次栽贓嫁禍的屠戮,大唐境內根本就沒有這種暗器,就算是清風明月閣也不可能有這種暗器。大周境內也不可能有這種暗器,圣陽門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他們絕不可能做出這種屠殺無辜的行徑。肯定是有人故意這么種,為的就是引起兩國的紛爭,而他們好漁翁得利。”那少年掌柜仔細的分析道。
“不管是不是為了挑起兩國的紛爭,但是有一點,那種暗器威力巨大,老頭子去了現(xiàn)場都還感覺到那巨大毀滅性的威力。整個一個村子,就算是派一支軍隊去,那也得會有動靜啊。可是,那村子被屠殺前,沒有一點預兆。而且聽鄰村的村民說,他們聽到了幾聲巨大的爆炸聲,隨后又是一陣爆竹炸響般的聲音,就這樣一個村子就沒有了。”那獨眼老頭眼里還事著心有余悸般的驚駭目光。
“你的意思是說,那其實根本就是什么暗器,而是一種武器。如果這種武器投入到了戰(zhàn)爭中,那么使用這種武器的一方就有壓倒性的優(yōu)勢,只要那么幾聲爆炸般的巨響,然后一陣如爆竹般的聲響,戰(zhàn)爭就結束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到底是誰有這么厲害的武器,誰擁有這武器,誰就可以取得優(yōu)勢,這戰(zhàn)還怎么打啊。”少年掌柜目光閃爍著說道。
“是啊,你想想看,如此巨大威力的武器,不要說普通將士,就是連我們武修都要退避三舍。那東西可不是一般的威力巨大,那可真的有排山倒海的威力,有了那東西之后,我們武修辛辛苦苦修煉個幾十載,那還有什么屁用啊。怪不得老頭子我總覺得這天好像變了,這世道也好像要變了。”那獨眼老頭一副憂心忡忡的說道。
“老前輩就不用杞人憂天了,就算那種武器有,但是據(jù)目前這情況來看,那種武器應該并不普遍。不然的話,為何其它地方沒有聽說過這武器,也有一種可能,那武器制作困難,應該難以制作出來。”那少年掌柜向那獨眼老頭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老頭子我可比上你們這些年輕人嘍,俗話說越老越怕死,應該說的就是老頭子我吧。”或許是那獨眼老頭喝酒喝高了,他感嘆的向那少年說道。“哪有,老前輩是生龍活虎的,正值老當益壯。這天下有你們老一輩頂著,都不會塌。”少年掌柜立刻拍了一個很恰當?shù)鸟R屁。
那獨眼老頭不知是喝醉了還是十分享受那少年掌柜的一記馬屁,他咧嘴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而就在此時,一名搖著折扇身穿大綢圓領長褂少年領著一名兇神惡煞般的家丁進了這酒肆。那打扮成富家大少爺般的少年搖著折扇徑直來到了那少年掌柜的身前,他揚著折扇指向那少年掌柜。
“我說外鄉(xiāng)人,本少爺限定你的時間快到了,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啊。這一條的店鋪都已經被本少爺買下來,就差你這間寒酸的店鋪了。本少爺都已經通知了兩次了,叫你早些搬走,你這外鄉(xiāng)人怎么就這么不識趣呢。”那富家少爺趾氣高昂的向那少年掌柜喝道。
“蔡少爺,區(qū)區(qū)幾兩銀子就想將本店盤下來啊,別家的店鋪怕你蔡家大少爺,我可不怕你。不要說你家只是這定遠縣的首富,就是我大唐境內首富,我也不怕。我勸蔡少爺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這店本公子想開多久就開多久,有種的你就派人將這店鋪燒了。不過,到了那時候,你蔡家首富的名聲可就沒有這么好了。”少年掌柜似乎并不在意那富家少爺趾氣高昂般的話語。
“外鄉(xiāng)人,不要以為本少爺不敢動你,最后通牒了,明日太陽下山之前務必搬走。否則后果自負,不要怪本少爺沒有提醒你,我們蔡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那富家少爺頓時氣急敗壞的說道。“區(qū)區(qū)定遠蔡家算什么,我的一名朋友連蔡家的蔡人妖都敢殺,你們又算什么。”那少年掌柜風輕云淡的說道。
“什么蔡家的蔡人妖,本少爺沒有聽說過,本少爺最后限你在明日太陽下山之前搬走。”那富家少爺一臉的兇相畢露狠狠的說道。“同為蔡家人,連蔡人妖都沒有聽說過,好像就是好個外號叫什么雞你太美的蔡家蔡人妖嘍”那少年掌柜一副有恃無恐的說道。
“什么雞你太美,什么蔡人妖,真是莫名其妙。”那富家少爺最后扔下一句句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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