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豐腴女子臉上不住的變幻著,很快一張絕美嫵媚風情萬種的面容又恢復了,她冷冷的看了看那赤著身子倒在自已身旁的絡腮胡子。“占了老娘的便宜還不夠,難道老娘就不可以占你的便宜嗎,誰說女子就一定要受盡這些臭男人的欺侮,老娘范八姨就是這樣的弱女子。”那豐腴的女子冷漠的喃喃自語道。
絡腮胡子男子顯然并沒有死徹底,他睜著一雙不甘心的眼眸狠狠的盯著那豐腴的女子,當他聽到那豐腴女子的喃喃自語時,那雙眼由不甘般的狠厲轉變為悸悚的恐意。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的他自然也知道了這名女子真正的身份。只是他知道的太遲了,如果他早知道,那么就算借三百條命給他,他也不敢惹這如惡魔吸血鬼般的女子。
搖著那豐腴的臀體,范八姨輕蔑的看著那絡腮胡子最終氣絕身亡,她手中的寒芒一閃即逝。那絡腮胡子的頸際早已經噴出了鮮紅的血液,她抿了抿那鮮紅若血般的嘴唇,最后挺起她那傲人如峰般的胸脯在那銅鏡面前轉了轉自已的身體,她的眼里似乎露出了非常滿意的目光。
長裙旖旎而披,一步一搖一擺,盡現嫵媚般的風情,范八姨很滿意自已的身材。很快,門外傳來了一聲溫柔的叩擊,她皺了皺細眉,一腳將那鮮血還未凝干的絡腮胡子踢開。“范佳人,殿下的事辦得怎么樣了,殿下還在等小的回話。”門外是一名身著店小二打扮的男子,他低聲向開門的范八姨問道。
“老娘做事還要你們來催嗎,告訴吳王殿下,老娘已經查清楚了那人的下落。不日便會提頭去見他,還有,這事處理一下,不要留下什么痕跡。老娘可不想與清風明月閣發生什么爭端,老娘剛出山,很多事還是小心為妙。”范八姨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很不客氣的說道。因為那店小二的眼里也露出貪婪般的目光盯在她那深如溝壑般的胸前那條長縫,她還看了那店小二的嘴角溢下了一條長長的細線。
感受到了對方那異樣的眼神,那店小二不禁的訕訕一笑說道:“舉手之勞,此人只不過是清風明月閣的掛名弟子而已,死了就死了唄”。范八姨臉上露出了一抹風情的笑魘,伸出了一只纖細般的蔥手指向那店小二的額頭說道:“如此最好,另外我的兩位姐妹也交給你啦。”
看著那扭動得如一陣波濤般蕩漾而的胸脯,店小二只覺嗓子一陣干燥,他很想伸手去摸那雪白如玉般如兔子跳動的兩團山峰,但是他還是忍住了。這主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房間的那位就是榜樣,不過那位可是一親了美人的芳澤了,就算是做鬼也風流了。他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他還沒有這樣的狗膽。
“有賊心沒有賊膽,看你那慫樣就來氣。”范八姨手中的香帕的撫那店小二的額頭,然后扭著渾圓的臀體下樓了。店小二雙眼里著魔般,口水更是流了一地,直到那風情如妖嬈的女子消失在了自已的面前,他這才渾身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范八姨,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你還是那個名動皇都的范八姨了嗎。”那店小二的眼里帶著幾絲鄙夷的目光喃喃道。
蔡家少爺滿懷希冀的回到了自已的府中,其實這也不算是自已的院府,這只不過是一個避暑的宅子而已。定遠縣本就是鄰江而建,順江而下便是壽州城了。而他的那宅子就在淮江之畔,可以說是風景極致,只不過他卻沒有心情去欣賞那極致的江畔風景了,因為那風情萬種嫵媚如妖般的女子勾起了他心底的一團火焰,那一團火焰仿佛就要將他燃燒殆盡般。
小妾是他從壽州的一勾欄院中贖身回來的,為了這小妾,他自已都不知道與那母老虎吵了多次了。什么他媽的**一刻,就算現在光天化日,他也會將心底的那團火焰給熄滅。
完事之后,他便沉沉的睡去,那絡腮胡子的保證讓他十分的放心,他知道清風明月閣在大唐的地位。一切都似乎水到渠成了,但是他沒有想到,他醒來時都已經是繁星點點,家火通明了,而他派了出去的下人卻回來匯報,說那絡腮胡子好像失蹤了。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們回金陵,好像是在那酒樓之后,便一直沒有出現了。
這讓蔡家少爺很是納悶,按道理來說那酒樓是自家開的,那里面有任何的風吹草動自已都會知道。可是他卻沒有想到,絡腮胡子三人就莫名其妙的在那酒樓里失蹤了。隨后蔡家少爺再一次的前往那酒樓,得到的答案所有酒樓之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誰也不知道那三人到底在哪了。
蔡家少爺心里有一些驚慌失措,雖然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但是他還是決定先回壽州再做打算。對回壽州找一個人,那個人絕對會幫他的,他有一個同窗好友,名為皇甫暉,說是同窗好友,其實他們也不怎么打交道,只不過兩家生意上還有一些往來。只不過近幾年,皇甫暉好像不怎么熱衷家族事業和考取功名了,反而加入了壽州守城大將林仁肇帳下,成為了大唐一名青年的將領。
對于三人莫名失蹤,蔡家少爺心里自然將一切賬都算在了那無名酒肆少年掌柜的身上了。能夠在自已眼皮子底下將人弄得無影無蹤,他本就不是太遠愚蠢,自然知道那人手段通天,所以他也算是一名能忍之人。
隨著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那
定遠縣長街兩旁的燈火開始明亮起來,這條長街本就不算太長,街兩旁的商鋪將自已門前的燈籠都點燃了,整個長街大紅的燈籠高高掛起。而那定遠縣城旁的淮江將那一條燈籠倒映出來,滔滔江水浪接浪,一個個紅點在那浪花中起起伏伏。
那酒肆少年正是葉吟風,此時的他正坐在天井之下,他的身旁擺著一桌子和幾壇酒,此時的他正怔怔的望著那滿天繁星點點的夜空。而那獨眼老頭卻正在他的一旁悠悠的躺著,他自然將葉吟風那藤椅搶了過去。對于獨眼老頭這種無恥的行徑,葉吟風只有無奈和悲哀蕩漾在胸腔之中。
“今晚的夜色還真美啊,只不過又有多少時間可以看見這么美的夜色了。”獨眼老頭忽然發出一聲感慨說道。“你居然還有時間感慨,今夜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大周國圣陽門的高手早已經渡江南下,為的就是替大周軍隊開路查控軍情,小小的定遠縣自然沒有什么軍隊把守,一些官差衙役又怎么能擋住圣陽門的武修。”葉吟風白了那獨眼老頭一眼淡淡的說道。
“打打殺殺的事一向都不是老頭子我這樣的人去做,年輕人,你已經身處于這風暴的中心點嘍。老頭子我一向是孤家寡人一個,習慣了天地為家,走到哪便是家,而你不同,你來定遠就是為了尋找自已的道,起點和終點都是從國仇家恨開始的,你想置身事外,恐怕都沒有機會了。”獨眼老頭歪著頭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江湖之人早就忘記了什么是家什么是國了,只不過老天爺要讓我遇上這事,那么我就不會逃避。”葉吟風雙目灼灼光芒迸射而出說道,“大唐也好,大周也罷,天下紛亂都快盡百年了,一直以來都有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說法。誰強誰就可以一統天下,誰弱,誰就要歸附于他國,只不過這一戰并不會對天下之勢產生多大的影響。”
他腦海里突然想到了那一天自已夢境里所聽到了的一切,大唐離真正的滅亡還有差不多二十年的時間,而這本就不是真正的爭霸天下之戰。這是他與凌天云之間的戰爭,那個人幕后人策劃的風云之戰。一個攻,一個守,他究竟能否守得住這偏遠的定遠小縣,而他在沒有內力的情況之下,能否戰勝凌天云。
夏風習習,繁星點點,定遠縣城里融入了一抹幽幽的夜色蒼茫,在定遠縣邊的江對岸,有數名體形彪悍的漢子正推著數條狹長的小舟下江。借住這幽幽的夜色,那幾條小舟如箭般向那江對岸射去。從江面上向對岸望去,還依稀可以看到數道還未熄滅的燈籠正泛出淡黃的光芒。
“門主有令,今夜我們渡江,摸清楚敵軍的軍事布署,大家可能會暴露,但是這一次為了我大周可以順利攻下敵國的城池,我們圣陽門乃大周第一門派,當然是沖在最前面了。各位弟兄位,咱們從定遠縣上岸,然后再繞到壽州。希望弟兄們都能活下來,為我大周建功立業。”
沒有熱血澎湃般的高昂氣勢,只有數數幾句囑咐,那幾支如葉般的小舟很快就劃到了江對岸。數名濃眉大眼的漢子趁著這夜色向定遠縣而去。很快他們的身影就融入了這定遠縣中的建筑里,連一絲的犬吠聲都不曾發出,一切是那樣的順利,而那江面之上的如葉般的小舟隨著水流向下漂去,不一會兒,小舟緩緩的沉入了水底,江面之上一點痕跡都沒有。
此時,定遠縣的長街上早已經人影皆無,長長的大街上只有數盞燈籠高高掛起,不要以為長街上所有的燈籠都可以一直亮到次日,其實大部分燈籠到了深夜時分就會自動熄滅,只不過掛在長街兩旁的燈籠并不是在同一時間熄滅而已。一陣陣江風吹來,將那高高掛起的燈籠吹得一陣搖擺不止。
一個人影順著那長街走來,昏暗的燈光將那人的身影照射得狹長狹長的,那是一名精壯如山般的勁裝漢子。昏暗的燈光下映出了一張模糊的臉龐,一張方形般的臉型輪廓上嵌著一雙精炯有神的眼眸,一對濃眉襯托出此人英武彪悍的氣質。他手里提著一柄佩刀向那長街走去,當他來到了一家無名酒肆門前時,他便停下了腳步。
其實吸這名勁裝大漢注意的并不是那無名的酒肆,而是從長街的另一頭緩緩走來了一人,那是一名身著長裙的豐腴女子。昏暗的燈光將那名女子白晰的皮膚襯托得淋漓盡致,他看清楚了那張風情萬種嫵媚的面容,他也看到了那名豐腴女子那傲人的胸脯隨著她的步伐而一陣洶涌波濤。不知道為何,他一看到那名風情豐腴的女子,心里就有一種莫名的躁動,仿佛他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加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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