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黃衫少女先是閉上雙目,隨著林桐宣布比斗開始的瞬間,暮然一睜!頓時目中一道紫光一閃而現(xiàn),那丑陋男子竟然面上一呆,但卻并未如之前與那白袍女子比斗之人一般說出認(rèn)輸話語,而是仿佛癡傻了一般一動不動起來,那黃衫女子見此一幕不禁秀眉一皺,臉上也微微不好看起來。
在其看來,縱然不可能如此輕易成功,但也不該像如今這樣毫無反應(yīng)的,至于其更是利用了全部神識在維持此幻術(shù),自然也不可能同時使出其他靈器符箓來攻擊那鬼修男子了。
而那丑陋青年眼中場景早已一遍,竟身處一金碧輝煌的殿閣當(dāng)中,身邊美酒佳肴無數(shù),更是無數(shù)侍女歌姬,仿佛人間仙境之中。那丑陋男子即便在之前變心知對方精通幻術(shù),上臺之前便固守靈臺,試圖不陷入幻境當(dāng)中,但如今卻也好似完全陷入了其中的樣子。
那黃衫少女神識之中正浮現(xiàn)著那幻境之中的場景,只見那鬼修青年已然沉浸其中,與周圍的侍女推杯換盞,身處酒池肉林之中,表情愉悅至極。雖然也并未那青年自身所控制,但黃衫少女竟也無法再幻境中控制那青年的樣子。
“可惡,這鬼修神識竟也不弱,雖然掙脫不出,但也無法被我所控的樣子,如此下去,倒讓我騎虎難下,只能僵持下去了!沒想到我白程程竟這么倒霉也在同組當(dāng)中碰到如此天驕,倒是比我更強(qiáng)的姐姐的對手都是一群廢物!”黃衫女子不禁面色一沉,想起姐姐白卿卿的運(yùn)氣,在看到幻境中的丑陋男子,不禁更為惱怒起來。
幻境之中,鬼修男子則仍是滿臉笑容的享受著這人間仙境,根本不知自己的狀況,但其肉身之內(nèi),識海中的神識卻仿佛與那黃衫少女的神識不斷地碰撞著,但卻一副不分勝負(fù)的樣子。
一個時辰過去。
兩個時辰過去。
直到四個時辰過去,那黃衫少女白程程赫然嬌喝一聲,神識之力驟然爆發(fā),目中紫光大放,竟在這一瞬釋放出了其幾乎全部的神識之力。看樣子其明顯是打算畢其功于一役,若不成功,便是那鬼修青年蘇醒過來,自己神識耗盡,落敗而歸。
只見那丑陋青年在那殿堂之中被附近越來越多的絲竹之聲所引,神色愈加愉悅起來,而肉身內(nèi)的神識仿佛也被猛猛一擊,驟然一退的樣子。
白程程看見此幕,不禁面上露出一絲笑容,好似已然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但下一剎那,她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臉頰之上。
那青年體內(nèi)識海之中,突然綠光大放!竟有數(shù)只青面獠牙的由神識匯聚而出的獨(dú)角鬼物沖白程程的神識狠狠地撕咬過去,白程程的神識一卷,暮然化為了一個仿佛縮小無數(shù)倍的小人,正要躲閃之下,那幾只獨(dú)角鬼物驟然身形一閃,便咬去了小人的小半身子!
“噗!”白程程神識受損之下不禁吐出一大口鮮血,剩余神識也狂卷而回,收回了自己的識海當(dāng)中,可是重創(chuàng)之下,已然無力再戰(zhàn),口中只能不甘的說道:“我認(rèn)輸!”
而此時那丑陋青年鬼修也雙目睜開,沖白程程獰笑一下:“我這通過妖獸之魂融于神識之中打的鬼道秘術(shù)如何,看樣子小姐好像受傷不淺的樣子,哈哈!”
那白程程見此不禁狠狠地瞪了丑陋青年一眼,便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走下了擂臺。
“妹妹不用生氣,姐姐倒是自會為你報仇的,那鬼修既然手段已然暴露,倒也不足為懼了!币姲壮坛虜÷湎屡_,那白袍少女白卿卿不禁安慰幾句,可那白程程仍然嘟著嘴,一副極為不服氣的樣子。
至于接下來的幾場比斗,自然都是被那鬼修青年輕易取勝,不過能走到如今之人,自然也沒有什么弱者,與之前與鬼修青年對敵之人的狼狽相比,倒也好了許多,薛云更是從一人口中知曉了其竟豢養(yǎng)有一只練氣大圓滿的鬼物,那鬼物雖然靈智不高,但肉身卻著實(shí)強(qiáng)橫無比,而且恢復(fù)力強(qiáng)大,替那鬼修青年著實(shí)扛下了許多攻擊的樣子。
“三強(qiáng)分別是薛云,白卿卿,秦虎。休息一天,隨后進(jìn)行三強(qiáng)戰(zhàn),三強(qiáng)戰(zhàn)輪流比斗,兩戰(zhàn)皆勝者第一名,剩余兩人按照雙方勝負(fù)結(jié)果分別為大比第二名和第三名!绷滞┮姺殖鰟儇(fù),隨即宣布道。
“云兒,大事發(fā)生,快觀此書信!”就在此時薛云的耳邊突然響起了張琦的傳音,聽到張琦有些緊張的話語,薛云不禁一驚,畢竟書信此物的話那只能說明是其家中出事!
薛云想到此事不禁面色更加難看起來,而此時從山頂飛掠而來的一道白光也終于到了薛云面前,薛云急忙抓入手中,便將此書信拆開快速瀏覽起來。
讀著讀著薛云臉色不禁愈發(fā)難看起來,直到最后面色如土,連手腳也顫抖起來,沖林桐傳音幾句后,便立刻向天邊飛射而出,直奔宗門內(nèi)去往薊北城的傳送陣之中,雖然薛云全力駕馭清玄劍飛行,但畢竟修為低微,足足半個時辰才到了宗門中的傳送陣,急忙向負(fù)責(zé)傳送陣的輪值弟子說明了意圖,并拿出了張琦剛才一并給予的能夠動用傳送陣的信物。
那輪值弟子一見此信物自然立刻放行,約莫一柱香的功夫過后,薊北城一處無人院落中光芒一閃,便出現(xiàn)了薛云的身影。
薛云見回到了熟悉的薊北城當(dāng)即狂奔起來,直奔家中而去,畢竟薊北城內(nèi)禁止飛行,這是靈界對于凡人城池的通令,就算化神修士都要遵守,更不要說薛云這個僅僅練氣修為的低階弟子了。
薊北城如此龐大,即便傳送之地距離薛云家所在不遠(yuǎn),但他也足足奔行了兩個時辰才到。剛一回家邊見自己的大哥薛宇站在門口招呼自己,于是連忙進(jìn)了內(nèi)室之中。
只見內(nèi)室一張鑲滿珍貴玉石的床上,身為薛家家主的父親面色慘白,躺在榻上,仿佛手腳已然無力活動的樣子。
薛云見此一幕,眼中淚水不禁噴涌而出,口中連忙說道:“爹,你怎么了?之前不是還好好的,怎么信中說你突然病重?”
“弟弟,別這樣子,讓爹好好休息!毖τ羁谥须m如此說道,但劍眉之上卻有一股煞氣凝聚不散,當(dāng)即將薛云拉到一旁,低聲說道:“爹前幾日去邊境之地與骨族西伯伯見面,卻正好遇見一股流竄于邊境之地的劫匪,雖然周圍護(hù)衛(wèi)力戰(zhàn)之下將爹爹送回薊北城,但卻也體內(nèi)被對方種下寒毒,情況目前極為危險!
“為何還未請家里的結(jié)丹供奉為爹爹拔除寒毒?”薛云聽到原委,不禁有些怨意的看向兄長。
“若是那般容易當(dāng)然好了可是此毒乃是結(jié)合我人族與骨族兩族毒物特制而成,而爹爹并非弟弟你這樣的修仙之人,而是凡人,若是強(qiáng)行拔除寒毒,身體怎能承受得?恐怕反而適得其反,只有等幾味及其罕有的藥草方能解毒!毖τ顕@了口氣,略微解釋道。
薛云一聽此話當(dāng)即知道自己剛才情急之下錯怪兄長照顧不周,當(dāng)即賠禮后接著說道:“那爹爹如此狀況,家中實(shí)物又是如何處理呢?”
薛宇一聽此問眉間煞氣更為濃郁:“是三叔和四叔,他們兩個并非我們薛家嫡系,這幾日趁著爹爹病重,并以我年齡不夠?yàn)橛,把持家中事物,已然有了取而代之之意!?br />
薛云聽聞自然勃然大怒:“二叔是我薛家嫡系,可惜早年便失蹤,如今三叔四叔竟然越俎代庖,此事斷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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