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螢滿臉絕望,手捧著玉佩碎片,看似下一秒就想將碎片拋出去,然后跟江郎抵死糾纏決一死戰,但明顯又舍不得,最終卻是好好的捧著碎片生怕灑了,最后只能拿腦袋不停的拱江郎。
然而江郎霎時間還沒能弄清楚到底什么情況,口中絮絮叨叨的:“怎么會這樣?怎么就碎了呢?這怎么可能呢?這不科學……”
總之江郎只明白了一點,現在就是褲襠里抹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說不清楚了。
按理來說,這玉佩不可能會碎的吧?雖然之前水晶球碎裂事件倒是實實在在的,但今早那柄單手長劍不也是靈氣道具嗎?不也好好的?江郎簡直弄不明白,這些玩意兒碎裂的原理到底是什么。
巧樂茲顯然已經成精了,沖著江郎翻了陣白眼,優雅的躲到一邊曬太陽,像是生怕下一秒真被直播生吞一樣。
江郎抱著駱螢的小腦袋掙扎了好一陣,像是突然注意到什么,急忙拽住駱螢,叫道:“別拱了!”
駱螢依舊不依不饒。
“別拱了別拱了,你看你手里!”江郎叫道。
駱螢一邊拱著,一邊下意識的往手掌心一瞅,旋即愣住了。
只見玉佩碎片中間,有一團白色的絲絹。
“這是什么?”
江郎與駱螢對視一眼,江郎急忙從邊上抱來茶幾,駱螢將玉佩碎片放在茶幾上,然后二人展開絲絹。
別看這玉佩不大,估計只有一個煙盒那么大,但這張藏在玉佩里的絲絹,卻大得不像話,鋪開足以鋪滿一整張方桌。
白色絲絹上寫滿了如鮮血般艷紅的文字,一眼就讓人聯想到董貴人交于皇叔玄德的衣帶詔。
只是這些文字筆劃繁多,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文字,讓人完全看不明白。
江郎認真看了看,卻是搖搖頭:“這什么字?看不懂啊!”
反倒是這時候,駱螢卻認真的看著那些文字,冷不丁的突然念出一大串晦澀難懂的音節,連接在一起,乍一聽跟唱歌似的,江郎正想說些什么,卻見一團白光在駱螢指尖匯聚,最終凝聚成一只泛著柔和白光的蝴蝶。
幾乎瞬間,江郎就聯想到諸如‘魔法’,‘忍術’,‘道法’一系列詞匯,很明顯的是,這只蝴蝶的出現,也一定與這張絲絹脫不開關系。
如果不出意外,這塊玉佩僅僅是個不值錢的外殼,真正值錢的,也就是玉佩里的這團絲絹……畢竟小說里不都是這么寫的嗎?
“這些文字……你能看懂?”江郎指著絲絹問道,一臉懵逼。
駱螢茫然的搖搖頭:“我看不懂啊!”
“那你這……”
“我也不知道,看著這些文字,我就下意識的想發出聲音,然后就弄了只蝴蝶出來……”駱螢聳聳肩,顯然她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江郎遲疑片刻:“我也看了,這些字我也看不懂,為什么我沒有這種感覺?”
駱螢認真思考了許久,最終得出結論:“興許……因為我是歐皇?”
言下之意就是……你是非酋?江郎啞口無言。
駱螢幾乎已經忘了玉佩被弄碎這檔子事,她小心翼翼的逗弄著這只蝴蝶,像是個剛得到新玩具的小孩。
“不過這只蝴蝶還是挺漂亮的。”
江郎望著這只蝴蝶翩翩起舞,他好奇的伸出手指……
啵——
手都還沒碰到蝴蝶,結果蝴蝶就炸了。
江郎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江郎你有完沒完!”駱螢氣得發抖。
“你聽我說,這是意外,再說了這蝴蝶你不是隨時可以召喚嗎?”江郎打了個哈哈。
駱螢面無表情:“你賠我玉佩!”
“憑什么?”江郎當時就不服氣了:“如果不是我,你也學不會召喚蝴蝶這招不是?”
“我就是看玉佩好看我才想要的,你賠我玉佩,”駱螢仍舊面無表情。
江郎放棄了辯解,畢竟這事吧,也確實是他理虧在先,江郎心虛的縮了縮脖子,急忙轉移話題:“哈哈,我出去買點零食,家里儲備不夠了……你要吃啥?”
“冰激凌!”
江郎臉一黑:“家里還有一冰柜呢,你吃得完嗎?”
“哦,那就薯片加可樂!”
于是江郎落荒而逃,出去買薯片可樂去了,他生怕繼續呆在家里會親眼見證駱螢原地爆炸的一幕。
……
走在只有三兩道人影的街道上,江郎仍不住的回想之前看到的那一幕……為什么他和駱螢同時看到了那張絲絹,然而駱螢看罷能擼出一只蝴蝶來,他看了半晌也看不出什么結果?
江郎當然不會相信什么歐皇非酋之類的鬼話,呵呵,那是玄學,非酋什么的不存在的。
但如果不是這個原因,又是什么呢?難不成像修仙小說里寫的那樣,每個人都有修煉資質,然后駱螢的資質要比他好?
咳……扯遠了,不過仔細想想,貌似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江郎已經思考到另一個層面:如果真是所謂的‘修煉資質’比較差,那又該怎么解決呢?
答案貌似還是有的,比如……洗髓液?
江郎突然想起來,前兩天抽到的那瓶洗髓液到現在都還沒動過呢,不如在路上就拿出來吃了,然后回去再看看那張絲絹?那時說不定自己也會出現些什么變化,不為別的,江郎就想在駱螢面前證明一下自己,我不是非酋!
想到就做,江郎幾乎下意識的就想掏出洗髓液喝下去,只是一想到當街憑空撈出一個瓶子,難免會嚇壞路人,于是扭頭就往人煙相對稀少的公園里走去,一步三回頭的,在確定附近沒什么人的時候,江郎才毅然沖進公園角落。
……
只是江郎不知道的是,此時這附近,其實還是挺熱鬧的。
比方說,在江郎八點鐘方向的某棵樹上,一個金發少年正蹲在上面,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時而看看鬼鬼祟祟的江郎,時而目光又投向公園某個角落。
在那個位置,還有兩個山河十二衛的黑風衣。
他們已經跟了江郎一整天了,在昨晚奧利弗現身與江郎一通戰斗過后,白客就安排山河十二衛的成員隨時緊盯江郎,輪班值守,確保奧利弗下一次與江郎發生戰斗時,山河十二衛能及時掌控情況。
除去這三個跟蹤者,其實在江郎六點鐘方向某棵大樹背后,某個古風少女正忐忑不安的躲在那里。
金發少年,當然是奧利弗,古風少女,自然是蜃龍敖霜。
敖霜跟蹤江郎的目的很簡單,她只是想提醒江郎一下,遠離那只巧樂茲,因為她幾乎能百分百確定,那只哈士奇就是危險的域外邪魔,跟那樣的家伙在一起,很危險。
但敖霜跟了這一路,卻又不敢上前與江郎搭話……沒別的原因,巧樂茲現在沒跟江郎在一起,然而敖霜卻又發現,江郎身上居然也有域外邪魔的氣息。
在敖霜看來,興許因為江郎跟巧樂茲曾有長時間接觸,所以身上有域外邪魔的氣息?還是說……江郎本人就是域外邪魔?在這樣氣息的威懾下,又沒法確定那陣氣息究竟是哪種情況,于是敖霜畏首畏尾,只敢一路躲避不敢現行。
或許連江郎也不知道,他明明什么都沒干,結果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一只香餑餑,身后多了一連串的尾巴,有官府的人,也有基金會這樣的全球性組織,更有外國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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