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武孤途15尋仇
初陽市高校區的天埔ktv在高校區有diǎn名氣。設備高檔,沒有人鬧事。如果在別的場所,説不定有些人喝了酒看到漂亮diǎn的女孩子,就有可能出問題。可是在這里基本沒有,誰都知道這里是義哥照的。要么給義哥面子,要么畏懼義哥。
今天手下説有人找他,是為阿正的事來的。義哥想了想還是讓那人進來。
那是個中等身材的男人。進來時眼睛四周打量,來到角落里沒等招呼就坐在了義哥面前。
“義哥?”來人的語調帶著diǎn嘲笑。
義哥一陣不舒服,從那人走進來義哥就在觀察。一進門就四下打量,看出來是在記地形和人數,不簡單。
“你是誰?”
“我是阿正的二哥。”
這句話讓義哥精神一收,眉毛輕微抖了抖。
“阿正死了,他是我的五弟。我們家的人不可能白死。我們做哥的不討個説法,以后也不好在道上混。我這樣説你明白嗎?”
曾經一直喝酒的時候聽阿正吹牛,説他的幾個哥哥都混黑道。走南闖北居無定所,有個哥還是槍販子。
“我也不知道是誰殺了他,據説他和他的幾個兄弟都死了。警方結案是內訌。但象我們這種混混,就算是內訌也不會全死光的。沒收到消息説誰干掉他們,高校區各幫都相安無事。”
“我不和你兜圈子,我聽説你曾叫阿正做件事?我想知道。”來人忘乎所以不容異議。
“那件事?不可能是那件事吧?就一個大一學生,阿正説有次搶了他東西他都不敢吭一聲。因為那邊是阿正地盤,我和他説,他做我把錢給他,他不想做我就找人去做。”
“我説過我要知道那件事!”對方語氣一沉,目光冷峻地盯著義哥。
義哥被對方這么盯著,突然感覺到和對方的狠辣相比,自己就是一盤菜。這是一種感覺,突然冒出的感覺。看來真象當初阿正説的,人家是混全國的,自己是混幾條街的。
“這是我大哥交代的,要不你問下我大哥。他是火省火幫的農老大。”義哥扯了張虎皮。
“別和我玩這套!再啰嗦我廢了你!”
“廢了我!”義哥的聲音也大起來。好歹這也是自己的地頭,這樣被人踩不跳起來,以后怎么做老大?
幾個手下馬上關上門拿著家伙圍了上來。
“怎么想動手?真動手我會一個人來這里和你談?xiǎo混混就是xiǎo混混。”嘲笑地看了四周一圈:“就這些東西?*?做得合格嗎?水平太差會卡彈,打不響,別炸膛傷了自己。殺人的刀夠長,否則剌不穿內臟。太長又不好攜帶,不開血槽不夠致命。警察你們殺過吧?警察你們敢殺嗎?”
那人的話是在嘲笑義哥這群人。不錯這群人是不會和警察正面作對的,更別説殺警察了。
“你們認得我的人嗎?就算我出不去,你們也活不了。我只想知道要阿正做什么事,是誰要做的。就這些,很簡單。我自己會去找那人,和你們一diǎn關系都沒有。我們沒有生死仇恨。”
看見四周xiǎo弟看向自己的眼神,義哥知道那些手下被對方的話打動了。他們只是混混,不想無緣無故惹禍上身。一diǎn好處都沒有的事混混是不會干的,出來混是求財。對方不知什么來路,明顯不好惹。打起來可能有人要掛掉,但誰也不想掛的人是自己。對方沒有動手,何必為別人犧牲自己?
空氣似乎停了下來,短暫的沉默是因為義哥在思考。
“是阿毅,文瀚大學的。他的家有diǎn錢,在北漢市有diǎn*。黑道上有diǎn影響,好象是和火省的火幫有關系。居胖是他的同鄉,文瀚大學那片是居胖地盤。我和居胖熟,阿毅因居胖的關系認識我,還介紹了火幫的農老大給我認識。后來一次阿毅在這里喝酒的時候,説要教訓下農院的鐵衣男。給兩萬元辛苦費,要廢鐵衣男的手腳。因為農院是阿正的地盤我就説在阿正的地盤做事,應該和阿正打聲招呼才好。后來阿正説他的兄弟對這些有興趣,就收了錢去做了。至于那個阿毅為什么要對鐵衣男下手,我就不知道了。”
“你看,就幾句話的事,費不著拿家伙是吧。大家都是出來走道的,何必一句話就拿家伙呢?很多時候其實就是幾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非要動刀動槍。大家説開了就是朋友。以后要槍要貨都可以找我,我都有路子。有紙筆嗎?我寫個手機號給你,要的話就聯系我。”
“好啊,多個朋友多條財路。”義哥想了想,收起了槍。示意手下拿來紙和筆。
對方隨手寫下手機號碼,和大家打了招呼坦然離開。
義哥拿起煙diǎn了起來,這些家伙靠不住啊。那個阿毅會怎么樣?火幫不會找自己麻煩嗎?要不要出去避下風頭?
阿毅被人攔在了半路,周圍正好沒人。擦身而過的時候,對方突然抓住阿毅的手一帶,就把阿毅摟住了。
阿毅沒敢反抗,很尖的東西dǐng住了他,稍微刺進了皮膚,對方掌握得很好。相信如果阿毅再掙扎,血會大把大把不要錢的往外流。可恨對方玩這一手的時候還大喊:“阿毅,哎呀好久不見。正好有件事聊聊。”
“別反抗別動手,兩三個警察都不是我對手。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要對付鐵衣男。別和我耍花招,我能看到你説明我不是吃素的。我殺的人比你泡過的妞還多。別讓我不耐煩,就算四周有人我一樣敢干掉你。”對方冷冷的壓低聲音。
阿毅屈服了,聽對方的語氣確實是那樣的人。那樣的人阿毅見過,真是説得出做得到,火幫里就有不少。
“我就是看鐵衣男不順眼。那鳥沒什么了不起,讓他説diǎn事還不想説。擺起那樣子我看了心里火,就想廢他的手腳,解解氣。看他以后還怎么拽。”
“不順眼?想解氣?”
“是的。”
“要他説什么事?”
“就是要他説怎么才能跳好太空舞步。”
“就這些?一個破爛舞?”
“就這樣。”
呯!一個耳光響起,清晰的掌印紅紅的出現在阿毅的臉上。“就這不順眼想解氣?讓我弟白白死了?”
“準備錢給我弟弟安葬費。鐵衣男是嗎?如果這件事和他有關,我會讓他賠葬!如果和你有關,要么你死要么拿一百萬買命。如果和你無關,就不要那么多錢,意思意思就可以。不要想著跑,我路子海得很,在中國找個把人沒什么問題!”説完要了阿毅手機號迅速離去。
如果那人就這么走了,以阿毅的性格在對方放手轉身后肯定拔刀子捅對方。可是那死人竟然最后在走之前突然一拳打在阿毅的xiǎo腹上。鉆心的痛讓阿毅立刻捂著脖子彎腰跪在地上。那死人,一拳就那么痛。平時打架挨的拳和這比簡直就是撓癢癢。
一百萬?做夢!這耳光我要加倍還你!這一拳我要親自還你!好半天阿毅才勉強站起來。慢慢回到宿舍,阿毅打電話給了根叔。根叔是和阿毅父親一起闖蕩的兄弟,他沒敢打給他爸。根叔在漢中市黑道有威信有名氣,和火幫有説不清的關系。
聽來阿毅的經過,根叔告訴阿毅一個電話,那個人叫刀疤。他正好在邊海市附近,可以讓他幫忙解決。根叔先和刀疤通下氣,過會兒阿毅就可以打電話告訴刀疤他在哪里。其余的事根叔打火幫的農老大,到時會有人聯系刀疤把那個什么阿正二哥的消息給刀疤。同時會讓火幫的一些兄弟去初陽市幫忙。
根叔就是這樣,不多説話。該怎么做,噼里啪啦説完。不問什么緣由,既不教訓人也不管什么。
武長空此時不知道已經有人盯上他,有了那本證件,他徹底安下心來。那是個護身符,殺人的事也就不用擔心法律方面的問題了。
心安了修煉的速度快了很多。呼吸的節奏越來越順利,身體的每一個動作都差不多能配合呼吸的節奏。比如平常走路的時候,一個吸氣應該邁出幾步,步伐多大。一個呼氣又應該邁出多少步,步幅雙是多少。轉彎變向時應該怎么控制呼吸的節奏。意外急停時應該是怎么的閉氣、吐氣。各種各樣的情況都在日常行為中被武長空想到后模擬練習。
運動沒有了節奏會怎樣?心腦容易疲累,筋骨容易勞損。所以沒有規律生活的人易生病疾,活不長久。
現在只要不出意外或別的原因,武長空的生活規律比原來更加準時精確。這些規律前后誤差不超過五分鐘,基本上每天某一時刻都會在固定時間出現相同地方做同樣事情。晚飯后的散步也是一樣,就算是下雨也不例外。這是個優diǎn也是個缺diǎn,更是個破綻。
這個破綻讓武長空再次被堵在去農學山的路上,同樣被帶到上次那個廢舊磚廠。
還是兩人個人帶他去的,但和上次兩人不同,一看就知道不是流氓混混。在武長空表示沒時間的時候,兩人只是問武長空是否還想繼續讀書,想的話就跟他們走,不想的話就不勉強。
武長空沒理會威脅,想繞過兩人離開。沒想到對方卻説出了讓他不得不服從的話,對家人的威脅。
兩人走在身后,武長空慢慢走向磚廠。對家人的威脅,和親手殺人的地方讓武長空心跳失去了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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