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門慶轉過身走向朱自德那邊:“以后不要找些不入流的人比武,不過也沒有以后了。明天我們的律師會找你們,把手續辦了。以后不要再亂寫了,惹了什么人都不知道。”
“我有説過輸了嗎?”聲音從尸體那里傳出來,嚇了大家一跳。
“詐尸!”有人大喊。
“白癡!我都沒死詐什么尸,有diǎn文化水平好不好。別妖言惑眾。”武長空從地上爬起來,擺了擺頭再扭幾下脖子。還故意用手扶了扶,似乎是在扶正一樣。順手擦了擦血。
“唵——嘛呢——叭咪——吽,封印,開!”武長空的手印隨著咒語變化,象蝴蝶在起舞。
“嗯,煉皮后期啊。怎么樣?剛才我的咒語和手印酷吧。要吸引人就得靠這些玩意。”武長空裂開嘴角笑著:“準備好,繼續打!”
話落同時人已撲出,一個擺拳直沖蔣門慶左太陽穴。
好快!速度竟然提高到和自己一樣的水平,這是怎么回事?
匆忙中蔣門慶左臂一抬中途攔擋。嘣!兩臂相撞發出聲音,蔣門慶退了一步。力量一樣!
武長空跟上一腳前踢,途中卻變成大跨步,后腳一蹬,整個人就撞上蔣門慶。蔣門慶雙手一架,再次被撞退三步。
武長空再進一個后旋踢,中途再次收腳,單腿又一蹬,借著旋轉力量加速撞向蔣門慶。
對方來得快,蔣門慶躲得也不慢。一個后側滑閃開,也是一個后旋掃踢。
武長空沒有躲閃,單膝擊向蔣門慶的腿。嘣!兩人的腿都是一麻。
他的力量比我大!蔣門慶判斷,這xiǎo子要和我比真氣。哼!誰的修煉的時間長,誰的真氣就越雄厚。你這把年紀就算修煉到煉皮后期,真氣的補充能力上又怎么能和我相比。
對拳!蔣門慶改變戰術,和武長空硬碰硬。
對拳,如果是正對拳,那么就是拼真氣了。如果能打出角度,那么不是正面的一方就會吃虧。
蔣門慶主動對拳,武長空被動之下,借力彈開,并后躍幾步拉開距離。
看到武長空后退后打起了套路,蔣門慶沒有沖過去。此時武長空在蓄勢,沖過去必定會被他拳勢牽壓,處于下風。
四周的人只看到先是武長空不在進攻,似乎在練拳。接著蔣門慶也在練拳,武長空動作隨著蔣門慶開始就變慢。兩人相互看著對手,慢慢施展自己的動作招式,并隨著招式不停改變方向靠近。
怎么?變成打友誼賽了?
大招,他們要出大招了!只有入門后的武人才能施展大招,所以一般人包括不入門的武人都很少得見。所謂大招只是通俗叫法,其實就是真氣疊加。
一招連著一招,真氣每一招都凝而不發。并根據對手招式變化自己的招式,以達到出拳時自己處于有利地位。這不僅要看真氣的雄厚程度,還要看真氣運用和控制的熟練程度。隨著兩人越靠越近,動作也越來越慢,就象兩人在跳雙人舞。
即將進入攻擊距離,大招很少用腿的,因為那樣力量反而弱,下盤不穩。
手部攻擊范圍一diǎn一diǎn地接近,誰的手長誰有優勢。手短的人就要想辦法解決。
在臨近攻擊范圍的時候,兩人同時動了。兩個拳頭毫無花招的撞在一起。
嘣!沉悶的響聲讓靠擂臺近的人心臟一震。只見蔣門慶連續后退缷力,武長空卻乘勝追擊。
眾人看到武長空的追擊不再是直撲直擊的簡單動作。步伐左右飄忽,拳掌劈在空處,但大家卻似乎能看到武長空的氣勢將周圍的空氣控制住,壓向蔣門慶。反觀蔣門慶不論左躲右閃都避不開武長空的攻擊。只能邊招架邊后退,武長空卻是越打越快,一招接一招,一勢疊一勢。面對武長空一浪高過一浪的攻勢,此時的蔣門慶只有逃才有活命。否則繼續下去只會被打死,除非武長空放過他或者有人搭救。
逃!蔣門慶見勢不妙一個借力轉身就逃。鷹疾對鷹疾,可惜這里是體育館,不是外面開闊地帶。如果只是直線逃的話,境界相等是很難追上的,除非輕身功法勝上一籌。現在直線怎么跑?有墻,要么向上破窗而出,要么找門而逃。
窗!蔣門慶轉身的方向就是那里。走門的話,萬一有個無關的人突然出現那就復雜了。
打得好好的,大家就看見蔣門慶轉身掠向窗口。隨著乒乓嘩啦玻璃碎落,兩條人影一前一后竄了出去。
出了體育館蔣門慶借助各種地形施展輕功迅速逃竄,武長空則緊追其后。遇墻翻*墻,遇街穿街。
在大街上使用輕功如果造成妨礙或擾亂是被禁止的,兩人的行為就是這樣的行為。報警聽到是武人鬧事,移交管武部。也就是在邊海或者是大城市,否則不一定有高過兩人等級的武人能阻止。
先是煉皮初期回復説境界過高無法處理,再到煉皮中期回報説境界過高無法處理,然后是煉皮后期還是回報説無法處理,搞得管武部的人直罵娘。
不一會兒兩人出了城市。
“你竟然也是鷹疾,我們是同門,我都已經逃跑認輸了,為什么還死追不放?”蔣門慶瞥見武長空的輕功,再聯想到比武時也有出過爪。
“你都不認識我師傅,同不同門有什么所謂?”
“我認識,他是鷹爪派的傳人,按輩分是我師叔。”
“原來真是同門,那你快停下來説清楚。”
“真是同門,同門禁止相互殘殺。你先停下來不要追了,我們沒有深仇大恨。”
“有道理,大家停下來説清楚。”
兩人一個逃一個追,一下子就是三天三夜。不吃飯沒什么,不喝水就不行。蔣門慶路過有人拿水的時候或者路邊擺攤的地方才一閃而過搶別人的水喝。如果放慢節奏,倒可以通過吸收轉換維持體內真氣。可現在如果稍微慢一diǎn節奏武長空就跟上來,那個怪胎一diǎn都不維持真氣。難道他的真氣又那么雄厚?開始蔣門慶就是這么想的,三天后就不那么想了,怪胎,只能是這個答案。
本來以為進了森林可以利用樹木的掩護拉開距離,沒想到武長空的龍形輕功變化在森林中速度反顯得更加快。讓蔣門慶只好躍上樹dǐng,還是用鷹疾保持高速。
又過了一天半,蔣門慶終于真氣不濟速度下降,被武長空追上。這次因為真氣不足和體力原因,蔣門慶抵擋沒多久就被武長空殺了。
扛著蔣門慶的尸體,武長空問了遇到的人方位,又撒開兩腿奔回邊海。沒辦法,尸體不知怎么帶回去,不帶回去怕沒人認賬。
到了朱自德家可把他和他家的人嚇了一跳。
“放心,我知道規矩,不會讓尸體進你家門的。就是想知道當初那個公證怎么找,給尸體給他們否則他們肯定不認輸。”
還別説,武長空猜測得還真對。這次比武因雙方中途離開,以未有結果為由不予判決。但鷹爪門那邊卻説比武沒結果就走法律程序,可是沒有律師愿意幫朱自德打官司,説肯定是輸,讓朱自德放棄。這不,法院傳票已經送達了,明天開庭。真不知道效率為什么那么高。
朱自德和家人帶著武長空和他扛的尸體到了公證處,把尸體一丟,死了,比武贏了官司不用打了。
這個,那個,嗯,是這樣的,公證處的人終于找到了正當借口。離開了比武擂臺,沒有公證人在場,沒有錄像視頻,怎么證明是你殺死的?或者是你通過正當比武殺死的?
是啊,説得很有道理,武長空無法反駁。你厲害,原則性很強。武長空沒有無理取鬧,人家説得有一定道理。
回去吧,武長空讓朱自德他們回去了。
鷹爪門的武館在邊海市的西面,三十年前成立,現在發展成一個中等規模的武館。公證處不認賬,尸體自然不能留在那里。扛著蔣門慶的尸體進武館,竟然沒人敢攔。
“出來個話事的人,替你們掌門收尸了!”武長空把尸體丟在操場上。
嘩!武館鬧開了鍋,打電話的有,忙著拍視頻的有。打電話,當然有報警的,有報管武部的,還有叫人來看熱鬧的。
沒人敢出來,這么多年還真沒聽説有人這樣做過。打死別人家的掌門,還把尸體扛回來丟在地上鬧事。掌門都被打死了,誰出來找死啊。再説來這里學武可是要教學費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貴。
不一會管武部的人到了,只有一個是煉皮初期,其它幾個都沒入門。
“這人是你殺的?”
“是我殺的。”
“那就跟我們走一趟。”
“沒時間和你們玩,我要解決問題。”
“隨便殺人犯法你不要假裝沒學過,不懂法。等我們動手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你們?打不過我吧?”
“我們是打不過,但自會有打得過你的人收拾你。你以為最天下就你最厲害?你還敢與管武部為敵?與國家為敵?與人民為敵?”
“簽了生死狀,打死怎么犯法?”
“在擂臺上打死當然不犯法,但你現在是在擂臺上打死的嗎?”
武長空啞口了,確實不是在擂臺上打死的:“那如果每個人都逃還打什么擂臺怎么分輸贏?”
“你可以站在擂臺上,過十秒你就勝了。你為什么也要離開擂臺?”
真説不出話了。如果武長空不追過去,他就贏了。本來比武的目的就不是為了殺人。這樣官司也不用打,朱自德的問題也就解決。偏偏武長空為了解決后患,怕蔣門慶回頭又來搗亂想干脆直接殺掉一了百了。誰知反而什么都不能了,還無法收拾。也怪那個蔣門慶,你説他打敗武長空就得了,非要下死手。
其實武長空也知道,蔣門慶根本無法打敗自己,失算了。什么以力勝巧,純屬胡編。
“怎么道理全在你們那邊。”
“道理站在對的一方。”
得,説話肯定沒人家説得好,大道理是一套一套滴。不然怎么説官字兩個口呢?
“走我是不會走的,誰不給個交代,明天還去整朱自德,誰打的官司我殺誰。不説出幕后我也殺誰。本來我也懶得想那么復雜,誰知道掌門死了事情竟然沒完?不給個説法我不會罷休,別給我整個什么臨時掌門出來。”
看了看管武部的人:“叫能治我的人來吧,我要在這里守尸。不解決問題別想收尸,家屬來了照殺。順便告訴你們的頭,我是武者,不是什么武人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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