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夢?”看著來電顯示,胡想一刀接通電話。心里想著不會那么巧她又在附近吧。
“一刀。”
“嗯。”久久不見回答,胡想一刀又説:“喂?”
“啊。”
“怎么啦?”
“沒什么,就想聽聽你的聲音。”
“哦,在哪兒?”
“在湖邊。”
胡想一刀靈光一閃:“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嗯。”
“那,我也過去?”
“嗯。”
“好,你等會兒,我就到。”胡想一刀邊説邊去結(jié)賬。
湖水或許還是那個湖水,位置仍然還是那個位置。似乎xiǎo賣部的阿姨認(rèn)得胡想一刀和黃陳依夢,偶爾多往兩人的位置多瞅上幾眼。
兩人坐著,看的地方卻都是微波粼粼的湖面。半晌,胡想一刀才主動説話。
“其實,最近我有麻煩。你如果和我在一起,會傷害到你。”
“就象昨天那樣嗎?”
“是的。如果為了不讓你受到傷害而不和你來往,我又怕你傷心。可是又怕我是自作多情,所以,其實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辦。我真的不希望你因為我而連累到你。”
“你,這是要分……你的意思是我倆不合適嗎?我是好人,所以收到好人卡?”黃陳依夢本想説分手,可是好象兩人都沒正式開始,談不上分手。
“不是。我只是不想牽連無辜。”
“可是,如果我就這樣放棄了,會不會説我就是那種人。俗話説患難見真情,難道我就是那種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人?”
“哈哈,這個,你想多了。我不會那樣認(rèn)為的。”
“那就不要再説那些話。”
“好吧。要不去看電影?或者逛街?聽説女孩子最高興逛街,高興了容易忘掉昨天的事。”
胡想一刀的建議得到執(zhí)行,果然女人逛街就會很開心。不過黃陳依夢并沒有買太多的東西,不少衣服看著喜歡可是價格卻讓人不喜歡。胡想一刀很想很大款地付賬,可惜他不是大款。在黃陳依夢不愿意接受貴重物品的理由下,他也就不再堅持。
當(dāng)然換來的是銷售員鄙視的眼神。
突然胡想一刀冒出一個想法,既然入紅塵為什么還要這樣?以他和身手也可以弄到很多錢的,象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一樣,揮金如土。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象一粒種子在心里發(fā)芽。在觸目皆是的高檔品、高消費、豪宅豪車的澆灌下瘋狂生長。斬不盡,除不快,很快就占據(jù)精神的空間。
“你怎么了?不舒服?”
黃陳依夢看著突然發(fā)抖的胡想一刀關(guān)心的問。
胡想一刀搖搖頭,感覺手被一股溫柔包圍。黃陳依夢握住了他的手表達(dá)安慰。胡想一刀反握她的手,柔軟無骨。那里有一陣莫名的顫動。
一起吃晚飯一起看電影,送她回家。她一個人住,卻沒有讓他上樓。
“兒子啊,這次相親相上了?”胡想媽一臉喜色地拉住回家的兒子要聊天。
“媽——這下你高興了吧。”
“不高興!”
胡想一刀愣了一下:“怎么了?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我想要抱孫子。想要我高興就要快diǎn讓我抱上孫子。怎么樣?什么時候結(jié)婚?”
“媽——你也太快進了吧。才認(rèn)識幾天啊。”胡想一刀大叫。
“閃婚!知道不?別以為媽老了過時了,媽還知道閃婚。要不你倆也玩一次閃婚閃孩子?咬咬牙咱倆也可以付個首付給你買個房,就是還貸你要操心了,不要再不務(wù)正業(yè)了。現(xiàn)在有女朋友了,找份正式工作,好好賺錢養(yǎng)家。這尚海市的房價太貴,不然我們的錢在牛州市就不需要貸款買房了。”
看到老媽要開啟嘮叨模式,胡想一刀連忙開口説話。
“媽,我已經(jīng)找好工作了。”
“真的!什么工作快説來聽聽!”
“警察教官吧。他們知道我練過武,找我去當(dāng)教官。”
“警察!這個好這個好!以后咱們家就不用怕被別人欺負(fù)了!有警*服的吧?不是協(xié)警吧?一定要有警*服才行,不然別人不知道你是警察。”
“好好,到時穿套警*服回來帥給你看。”
“那是。我兒子就算不穿警*服也一樣帥得很!”胡想媽得意起來。
“到時要不要我穿警*服去你公司找你聊天啊?”
“哎呀!”胡想媽一拍胡想一刀的肩膀:“真是媽的貼心兒子,一下子就想到媽的心坎上了。哈哈哈哈!”
“到時我也到爸那里走一朝,讓爸也得瑟得瑟。”
“必需的。但是,最重要的是要趕緊結(jié)婚生兒子!”最后胡想媽又把話題繞回她最關(guān)心的重diǎn上。
父母辛苦積攢的錢卻全是為了自己的兒女,胡想一刀突然有種感覺很對不起生他養(yǎng)他的父母。這就是最難斷的親情?因為血液里面流淌著的血緣關(guān)系?除非是那些狠毒食子的父母,否則還真是血濃于水啊。
晚上睡覺前,又是和黃陳依夢通了很長的電話。胡想一刀心里想,這就是戀人之間晚上必備的節(jié)目吧。
周一早上,胡想一刀聯(lián)系了國安的人。對方很是高興,開車就把胡想一刀接到了訓(xùn)練基地。證*件手續(xù)什么的,要一兩天才能辦好,胡想一刀就是先來熟悉情況。
散打館里,胡想一刀遇到了看似友愛的切磋邀請。不是教練提出的要求,而是學(xué)員提出來的。聽説是即將上任的教練,當(dāng)然要了解了解。
這個提議并不過分,你要來教別人,總得讓別人信服吧。
“要拳套還是指套?”對方詢問。
“空手吧,真遇上歹徒也來不及戴。”胡想一刀本想説個冷笑話什么的,結(jié)果不是很好,被人誤會了。
現(xiàn)場的人很少看得起胡想一刀。你説你個頭不大,肌肉也沒多少,還拽起那個樣子,所以這些人都在用眼神交流,意思讓上場和胡想一刀打的胡孟德狠狠教訓(xùn)教訓(xùn)胡想一刀。
兩人拉開距離站好,相互示意可以開始后,胡孟德雙手?jǐn)[在頭前開始碎步移動。
胡想一刀根本沒有擺什么姿勢,前腳向前一沖帶動身體就壓向胡孟德。拳頭打向胡孟德,目標(biāo)是對方的腹部。因為胡孟德高胡想一刀一個頭,雙手又很好地護著頭,所以胡想一刀就打了對方的空檔。
胡孟德沒有進攻,看到胡想一刀進攻他換步閃開,試探性地出拳干擾胡想一刀的再次進攻,不讓胡想一刀打出組合。
擂臺上的作風(fēng)和西方的格斗,一般來説就是打一拳收回再打一拳。但是胡想一刀練的卻是傳統(tǒng)武術(shù),手不需要收回也可以繼續(xù)進攻。
所以看似一擊不中的手收回時卻中途變招,手象鞭子樣一甩就甩向胡孟德打向胡想一刀的手。只見胡想一刀的手如鶴嘴,一下子就啄在了胡孟德肘內(nèi)側(cè)。
胡孟德只覺得手臂一麻,整條就失去控制。但他硬骨頭,忍住后退的念頭另一只手立刻打向胡想一刀。他要看看此刻胡想一刀那一側(cè)的手還怎么回去防守。要知道胡想一刀那側(cè)的手正啄完,再想收回去阻擋肯定來不及。
結(jié)果胡想一刀根本就不收回鶴嘴,只是肘一個豎立就dǐng在了胡孟德的手臂上。肘擊,讓胡孟德的著手離胡想一刀只有一寸的距離卻再也打不中,反而被肘擊向外格開。
我還有腳!胡孟德心中大怒,立刻想要抬腿。
卻見胡想一刀早已再踏步踩進,一腳扣住胡孟德的腳跟。身體向前一撞,掌心一吐,就把胡孟德推飛出去。
胡想一刀沖倒地的胡孟德抱抱拳,對他説:“我的面試算通過了吧?”
這話其實也是對那些陪同的領(lǐng)導(dǎo)説的。在胡想一刀的認(rèn)識里,國安和警察其實不是同一個單位。現(xiàn)在強行安排一個人進來,別人肯定有所介懷。所以胡想一刀也是表現(xiàn)了一下實力,對方想來個下馬威,胡想一刀就還對方一個下馬威。
那些領(lǐng)導(dǎo)連忙笑哈哈地説胡想一刀真會開玩笑,邀請三人中午去吃飯。胡想一刀明白,人家看的是陳軍和王照的面子。
剩下胡孟德和那些人在散打館里唉聲嘆氣。胡孟德是不明白對方怎么就把他打敗了,要知道他可是最看不起那些練傳統(tǒng)武術(shù)的。一般情況下,那些練傳武的大多不是散打的對手。
正在大家七嘴八舌議論的時候,幾個年輕人進來了。一個是警察,另外幾個是他的朋友。
“孟德,剛才你們領(lǐng)導(dǎo)陪誰去吃飯?”進來的年輕警察問。
“普天來了,陳少、王少、江少。”胡孟德先和幾個人打招呼才回答。
“那兩人不知道,另一人是新來的教官,是那兩人介紹來的。”
“剛收到消息,那新來的教官是國安那邊介紹來的。”一個剛才在場的警察看著手機説。
“國安那邊介紹來的?那兩個人不象是國安那邊的人啊?國安尚海分局我也去過幾次,那兩人,沒印象。”
李陳普天皺了皺眉。其實國家安全部尚海安全局就在尚海市警察局掛牌辦公,同一個地方不同的辦公樓。
“新來教官叫什么名字?才多大?行不行?這后門走得也太扯了吧。”陳王北世插嘴道。
他也陪李陳普天來過幾次,認(rèn)得那些個領(lǐng)導(dǎo)。面生的就三人,按剛才的情景看,也分猜測出年輕的人估計就是被領(lǐng)來的。那么年輕的教官?放眼全國估計都沒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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