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姬?這是姓還是名?全名不會是沙姬-焉用牛刀吧?”
“哎呦!是中東妹子啊!聽説你們那邊選美只能看到眼睛的?”
“嗯,身高和胸圍雖然一般,但是這個臀圍又大又翹嘛!腰圍更是纖細啊!”
“雙性戀?!你確定你是中東女人?哦,好吧,你個異教徒!真主遲早叫人來炸死你丫的。”
“哎呀,説那么復雜干嘛!簡單説就是想找萌妹子或者猛漢子嘛!看這頭叫愛德華的牲口就很猛啊!你隊友已經用自己健碩的領教過了。”
“喂!慫xiǎo子我也聽著呢!牲口是什么意思啊?領教你個大黃瓜啊!説話注意diǎn吶!”
巴索洛夫躺在地上蛋疼的心説:“你特么有資格這么説嗎?還大黃瓜”
“”
從慫貨以上的調戲吐槽以及愛德華的賣蠢配合就不難想象,正在艱難地詳細説出自己個人信息的沙姬是多么羞憤。她甚至都產生了“不如跟這兩個無恥混球拼了”的想法。可惜她終究是個冷靜第一的女狙、擊手,不然郝嵩這個讓所有人都掉節操的家伙估計就要滾去地心讀條復活了。
幾分鐘的八卦資訊后,沙姬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説出了最有價值的最后一條:“忝為掘墓人xiǎo隊狙、擊手。”
“哇塞!久仰久仰啊!聽説你們弄死了哈布斯堡家族上任族長?”
“額,是的”
郝嵩和愛德華相互擊掌,一起贊道:“喪心病狂,干得漂亮啊!”
愛德華更是掏出紙筆問道:“能給咱一個簽名嗎?要寫上‘給親愛的愛德華-米耶羅,么么噠!’哦!”
“”沙姬震驚不已,這兩個家伙怎么回事?守夜人家族和大學之間的關系差到這個程度了嗎?守夜人組織這是下一秒就要內亂的節奏嗎?還么么噠!?老娘聽完驚得都要來姨媽了!幾秒鐘后她才勉強道:“殺死他的不是我們xiǎo隊除了隊長我們其他人都沒有參與”
愛德華聞言皺眉:“這樣啊那幫我向你們隊長要一份簽名吧?”
“我可以去問問”隨口一接話,沙姬還下意識的想象了一下優雅睿智的梅林隊長寫出“么么噠!”頓時覺得頭暈眼花,發覺自己被這兩個家伙驚得邏輯混亂、倫無語次!(沒錯,這才是真的語無倫次)她驚醒過來立馬糾正道:“哎?不對吧!這不太方便吧!”
“哎,那實在太可惜了。”愛德華一臉惋惜,下一秒又亢奮的問道:“那么沙姬xiǎo姐還是你給我簽名吧!”
沙姬頓時頭大如斗,世界觀搖搖欲墜
郝嵩此刻正在用噴霧劑給巴索洛夫療傷,幾乎將他噴成了個雪人,差diǎn沒淹死這斯拉夫大漢。慫貨一邊噴一邊道:“你早説是掘墓人啊!咱們又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我和愛德華可是很樂意給某些狗日的家族添堵的!”
巴索洛夫一邊唯唯諾諾,一邊心説這兩個原來也是很有能力的野心家后裔,難怪導師要注意他們,這次應該沒事兒了。然而下一秒郝嵩就質問道:“但是你們跑來美帝這邊玩兒恐怖襲擊合適嗎?雖然我沒啥意見,但是守夜人組織可不會坐視不理。核污染可是國際大事件!”
這就涉及到掘墓人的一些機密了,巴索洛夫直接擺出一臉“嘿嘿嘿”的傻笑,并不回答。
郝嵩也沒指望對方會回答他,隨意地道:“雖然我們有共同的仇恨目標,但是立場和行事風格終究不同啊!你説是吧?恐怖分子?”説著還踹了一腳對方的屁股。
巴索洛夫簡直氣急,上一秒還和我哥倆好,下一秒就互相爆?你精神分裂了吧!?一時間竟然忍不住罵道:“放屁!我們和你們這種被圈養的家豬自然不同!野心家后裔自然要額。”好吧,最終還是説漏了嘴。
郝嵩聞言將眼睛瞇起,剛才似乎聽到了了不得的消息啊!這時一個身影從夜幕中中走了出來,沙啞地聲音道:“請你不要再試探了,保持神秘感對我們雙方都好別盯著我了啊!簽名什么的不可能的啊!”
慫貨聞言看去(愛德華早就發現并期待的盯著了),只見一個身披深色迷彩斗篷,背著一把長長的狙、擊步槍的窈窕女子,她黑色的面紗上方露出一對亮得驚人的眼眸,就像兩顆天狼星般在黑夜中閃耀。(北半球最亮的星不是北極星,而是天狼星哎~)
“啊!想必您就是沙姬-焉用牛刀xiǎo姐了!不愧是位含蓄的中東女子!一雙眼睛便足稱風華絕代、獨領風騷了!要是您去參加中東xiǎo姐選舉肯定冠軍啊!”郝嵩撫掌稱贊道。這應當是恭維的話,但是從郝嵩的嘴里説出來總讓人覺得怪怪的。
“從剛才起我就想問了!殺雞焉用牛刀xiǎo姐是什么鬼稱呼啊!這是你們要的三管基因材料。”就連這位將全身遮得嚴嚴實實的中東妹子都忍不住吐槽了,她一邊説著,一只裹著滿滿白色繃帶的手從斗篷下伸出來,將一個xiǎoxiǎo的冷藏箱交給了愛德華。
愛德華-米耶羅憨厚地笑著,接過箱子解釋道:“沒什么,這xiǎo子只是説些玩笑話而已。中文里大概就是大材xiǎo用的意思。”這話本來也沒什么,但是配合著愛德華緊盯著人家挺翹臀部的目光一起,立馬就變得有什么了。
郝嵩一看這情況就知道可能會誤會,連忙解釋道:“沙姬xiǎo姐!請不要誤會!愛德華只是看見你臀額,是身后有灰!而那個稱呼只是隨意的玩笑話。絕對不是説你屁股大什么的!”這段話聽前面還蠻不錯,最后一句就純屬哪壺不開提哪壺、哪腚沒揩爆哪腚了。
這話説完,立馬就能從沙姬如畫雙眸四周發紅的皮膚,以及微微顫抖的斗篷知道,她定是極為惱怒了。也就是估計眼前這兩個感情方面單蠢的家伙不怎么會與成年女性打交道,而且現在不適合翻臉,不然她老早掏出藏在臀側的手槍了等等,難道愛德華看的是?
“呵呵既然如此,我便帶著暴熊離開了。后會有無期!”沙姬明顯一秒鐘都不愿意多待,甚至是再見一類的話都不想説。也不知道是因為狙、擊手的潛伏天性,還是因為受不了某兩個無下限、不會和女性打交道的家伙。
郝嵩似乎完全沒有發覺對方的急于脫身,熱情道:“哦!好走啊!下次來找咱們玩記得説一聲啊!咱也好招待啊!什么洗腳城、洗頭房、大保健都好説啊!禮物什么的雖然我們不強求,但是帶了我們也會很高興的!”
愛德華-米耶羅也不舍得道:“記得和你們隊長幫我提一聲簽名的事兒啊!”
沙姬聽完面如土色、如喪考妣,xiǎoxiǎo的窈窕身軀架著魁梧的巴索洛夫,急急如喪家之犬,強行以最快速度逃走了
目送對方走遠,最后消失在視野中,郝嵩松了一大口氣道:“總算把這兩個瘟神送走了”又側頭看了眼愛德華,贊賞道:“學長這次你也開竅了嘛!知道這場交易拖延時間過長可能被美帝的同步衛星拍到,還幫我一起送走了這兩個大麻煩!”
愛德華一臉茫然迷惑道:“啊?你説啥呢?我是真想要簽名啊!”
“”看著愛德華迷茫的神色,郝嵩沉默了幾秒,然后捂臉哽咽道:“對不起!是我太天真了!”
“不是,你啥意思啊?”
“我們剛剛和‘掘墓人’做了筆交易啊!你懂什么意思嗎?就像二戰時期你作為英人在前線和德國佬一起喝了杯下午茶,還打了一炮一般啊!被發現了的話麻煩很大好嗎?美帝在本土是有同步衛星監視的!而守夜人組織我相信是有能力搞到圖像的!明白了嗎?”郝嵩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解釋了一遍自己的思路。
“哎?有道理哦!”愛德華有些恍然憨聲道。
“還有,簽名什么不用想了!人家隊長如果不是腦子進了肥皂,肯定不會給你簽的!”郝嵩見愛德華還算孺子可教,又趁熱打鐵,打算勸他打消另一個危險的企圖。
愛德華也覺得讓敵對組織的xiǎo頭目給自己簽名這事兒有diǎn不靠譜,沉吟道:“嗯我也知道那確實不太可能,但是你為啥説腦子進了肥皂就會給我簽呢?”
“呵呵那自然是你器大活好!人家腦子里全是撿肥皂了啊!還么么噠啊!真是夠了啊!干嘛不直接吃個6塊錢麻辣燙,然后啪啪啪算了啊!”這個蛋疼的話題最終以郝嵩的狂暴吐槽結尾。
郝嵩大喘了一會兒終于緩過氣來,然后看了看四周,疑惑道:“説起來我養的那只死貓呢?”
愛德華xiǎo流氓般歪著頭淡定的道:“哦,好像第一次挖錯線的時候就離開了吧?我還以為它是去排泄了。現在看來,估計是總被你拿來當借口掩飾一些齷齪事,背黑鍋太多受不了所以跑了么?”
“我心好累啊你已經深信我那幾次被貓抓是借口了吧?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在哪里啊?還有不要拿你自己腦洞大開的想法揣測一只貓好嗎?”郝嵩有氣無力的説完,然后看向遠處正在逸散大量蒸汽的核電站,心説按照一只靈王的尿性,這家伙八成跑去了核電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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