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之前郝嵩注射了愛德華的那管血,受到強化的面部肌肉有力的擠住了頭上被砸開的一條xiǎo口子,暫時止住了血。慫貨哼哼唧唧的站起身罵道:“奶奶個熊!還以為終于能帥一次了,結果居然這么巧合的被石頭砸了!不管坑我的是上帝還是作者,都肯定是見不得別人好的八婆妒婦@#¥%把基督教和猶太教的老大以及某高維度生物都拎出來黑過之后,郝嵩終于意猶未盡地停了嘴。然而這時一只血淋淋的手突然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郝嵩有史以來第一次肌肉跟得上自身的反應速度,他右腳直接向后一踹,同時沉肩前竄!“哧溜!”一下,肩膀成功的掙開了那只血手的抓握,還沒等他生出喜悅之情,就感覺到自己向后踹的右腳踹空了!而且伸直的右腳還被兩根長腿突然緊緊地夾住!于是被夾住了腿的郝嵩直接就摔了個狗啃泥
“反應這么大咳咳打了雞血了嗎?”愛德華微微有些虛弱地聲音從身后傳來。
“不好意思啊,我確實打了雞血,那只雞還叫愛德華-米耶羅啦!你特么從后面過來不會先説”郝嵩將摔得一臉灰的頭轉過來,卻震驚的看見愛德華的脖子、腹部、肩膀三處各扎著一根一指粗、半米長的長條形黑色尖刺!“臥槽!你和巨型海膽肉搏過了嗎?”
“咳我不太好説話”看上去萬分凄慘地愛德華-米耶羅勉強回了郝嵩一句,慫貨便看見一串血從他的脖子上的尖刺戳穿處流下。
“先別説話!我幫你把身上的眼子堵上!”郝嵩急匆匆地打斷這貨的作死行為,拿出急救包開始給他處理傷口。
愛德華撕下上衣后,郝嵩才明白他被刺穿的部位不止這三處,整個人幾乎就像一坨蜂窩煤般,無關緊要的部位他已經自己拔出尖刺并處理過了。但是有三處接近要害的貫穿傷要是亂處理,很可能會要命的!也得虧郝嵩有“謀定后動”心念特效,不然愛德華一時半會兒要找到一個靠譜的外科醫生基本不可能。
不像電影里史泰龍飾演的“蘭博”用火藥灼燒處理貫穿傷的純爺們作死土辦法,郝嵩用的是一種常溫下吸水后會迅速冷卻凝固的藥膏。拔出尖刺后將它迅速擠進傷口中,藥膏冷凝過程中愛德華冷得直哆嗦,然而傷口卻止住血了。
有條不紊的忙活了一會兒后,愛德華的三處要害傷口終于止血消毒包扎完畢。郝嵩也順便把自己身上的各種xiǎo口子消毒再涂上傷藥,最后包上紗布。接著兩個受傷的男人便并肩靠坐在走廊的墻根下,懶洋洋地休息起來。
郝嵩仔細端詳了會兒剛才拔出的、銳利卻又柔韌的尖刺,也大概猜到發生了什么。他把玩著一根尖刺,一邊隨意地道:“你脖子上的傷口剛處理好,就不要説話了。我説説我的猜測,你diǎn頭或者搖頭你聽到了就diǎn頭啊?別像是一個被一群中年婦女玩壞了的鴨子一樣發呆啊!”
愛德華-米耶羅聞言臉上肌肉一抽,只得無奈地diǎn了diǎn頭。
“這東西應該是那豬頭寶石竊賊身上的鱗甲吧?”愛德華diǎn頭。
“這么説來你剛才全力爆發,壓著人家狂揍了吧?”愛德華側目diǎn頭。
“然后人家被揍得不行又逃不走,就放大招繃射出全身鱗甲裸奔了吧?”愛德華瞪大眼睛震驚地diǎn頭!
“接著你就受重傷了,至于先靈我猜它也不好受,估計跑了吧?”
愛德華呆呆地再次震驚diǎn頭!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盡量不動用喉嚨,強行擠出一句話道:“它皮舞肯慘!”(它比我更慘。
郝嵩則虛著眼鄙視道:“都這副鳥德行了還要逞強。事實上你只需要將它好好揍一頓,然后趕出核電站去就行了。但是你之前估計是鐵了心想要把它干掉吧?”説著還戳了一下愛德華的腹部,疼得這貨臉一抽。
但是愛德華依然態度強硬,盡量不動用喉嚨道:“撲干尿它哪尼奶的精精踩尿?瑪尼蘇孩等擇呢!”(不干掉它哪里來的基因材料?瑪麗-蘇還等著呢。
郝嵩聽到這里一愣,剛才那段話他雖然聽懂了,但是卻覺得怪怪的旋即不再多想而是露出狡黠地笑容道:“你不是看不慣她嗎?結果還是很關心嘛也難怪啦,畢竟你們是一起長大的野心家后裔!”眼見愛德華被他激得瞪起了眼,一副要咬人的架勢,郝嵩趕緊岔開話題道:“但是現在我相信我們有9成把握能干掉那只先靈了!”
愛德華聽著慫貨這莫名其妙的大話,立馬頷首瞇眼皺眉擺出一副“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不滿道:“倫家嘟跑樂,孩干尿?扯蛋捏要有性度。 保ㄈ思叶寂芰,還干掉?扯蛋也要有限度。。
郝嵩終于發覺了問題所在,捂臉吐槽道:“喂!你的發音越來越像國內的‘非主流’了!這特么到底是在賣萌還是賣蠢啊?不能説話就拿出手機來打字好嗎?”
吐槽完頓了頓,慫貨又賤笑著用愛德華深惡痛絕的賣關子常用語氣道:“至于我説的話嘛,我們等著瞧就知道了嘿嘿嘿。就憑你現在的狀態是沒辦法逼我説了的!木哈哈!咳咳”這貨笑得太囂張又牽動了之前被碎石dǐng到的肺。
接著郝嵩便看似淡定,實則嘚瑟地向愛德華介紹了自己剛才的“光榮事跡”,還將被高爆手/雷削平一半的碎石山指給愛德華看。此刻少量幸存的碩鼠們不知道都逃去哪里了,現在竟然一只都找不著!郝嵩和愛德華滿目看到的都是老鼠尸體和碎石。
同時郝嵩還找到了幾根稀疏散落的黑色鱗甲尖刺,它們就像一根根利箭般,扎進混凝土地板和墻壁上,即便此處離愛德華和先靈的戰斗現場相隔了足足幾十米!實在難以想象在近距離遭受萬箭攢射的愛德華怎么活下來的!
想到這個疑問,郝嵩便問了,而愛德華的回答則十分簡潔:“只要尼瑪攤平就吼了啊!保ㄖ灰ⅠR躺平就好了啊。)
“還真是符合這貨的行事風格。樯段夷X子里想到的是一副躺平任草任插的形象!”郝嵩有些蛋疼地想到。
這時,兩人幾乎同時感覺到了,之前如同浪潮般涌來的輻射,正在慢慢減弱,就像退潮一般,之后更是陡然幾乎完全消失!翱磥砟莻黑xiǎo伙干得不錯啊不愧是器大活好的黑人專業人士。”郝嵩松了口氣。
愛德華則不顧傷勢用生命吐槽道:“尼縮發的歧義逆經似習慣樂吧喂?”(你説話的歧義已經是習慣了吧喂?)但是明顯面上也是喜悅浮現。
約20分鐘后,一個探頭探腦的身影出現在了矮了一截的碎石山上。他看到靠坐在墻根下的兩個身影后,才興奮地跑了出來,正是去控制室關閉反應堆的威廉-廁所。
“呦!高材生干得不錯!看來路上沒遇到其他的麻煩吧?”郝嵩懶洋洋地坐著連手都不抬問候道。這貨的藥效已經過了,現在全身酸脹,就像喝了一車廂的酸奶一般。
威廉-廁所不好意思地撓著頭道:“額,沒有,之后挺順利的。就是在關閉反應堆前,輻射強度就已經減弱很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冷卻水太多”説到專業問題,這xiǎo伙又皺起了眉頭,看來他自己給的理由也沒辦法完全説服自己。
思考了一會兒沒有結果,威廉-廁所這才突然注意到眼前這兩位怪人的凄慘傷勢:郝嵩遍體鱗傷,頭上還包著一大團紗布,連手都抬不起來的樣子;愛德華地上身則裹滿了紗布,上面滿是血diǎn,甚至連要害脖子上都有!他大驚失色下詢問情況。
郝嵩則一臉淡定地道:“我只是被鼠輩咬了幾口而已。愛德華嘛,不過是穿耳洞失敗,弄錯了地方和尺寸罷了!
愛德華話語不清地吐槽道:“此純不對的似你的腦洞吧喂!為啥要表現淫漢性象的嘶吼,我就似篡耳洞啊!”(尺寸不對的是你的腦洞吧喂!為啥要表現硬漢形象的時候,我就是穿耳洞啊。
郝嵩虛著眼反駁道:“連一頭豬都搞不定的渣渣,沒有資格選擇硬漢的表現方式吧?”
愛德華白了一眼反黑到:“被腦酥咬蹭乞丐的穢卵捏好意思裝淫漢!”(被老鼠咬成乞丐的廢卵也好意思裝硬漢啊。
威廉-廁所聽不懂這兩個家伙互黑時説的中文,但是看到他們還能相辱以沫,也放心了不少。這時他的膀胱,啊不,是旁光突然瞄到了一個xiǎoxiǎo的、正在活動的物體。
“變異碩鼠?一只憑我自己也能搞定的!”他這樣想著將視線轉過去然后整個人就僵住了,瞳孔劇烈放大,眼球幾乎都要眥出眼眶!兩秒后全身更是像裝了20個跳蛋一般顫抖起來。嘴里打顫的牙齒中擠出了幾個字:“跑!嘚嘚快跑!”
正在互相吐槽的郝嵩和愛德華突然聽到他扭曲的聲音,心里同時一沉。慫貨迅速想到要是碩鼠群再次圍攻而來,他們明天估計就成老鼠屎了。
他立馬將視線掃過去,只見一只一掌大xiǎo,有著藍紫色如緞皮毛的可愛xiǎo貓,正仰著扁扁地尾巴,邁著優雅的貓步,昂首走來
“就,就是它!嘚嘚嚇跑了硬皮豬!”威廉驚懼至極地叫道。
“咳,不好意思,那是我家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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