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克里斯蒂娜,順便立下個fg做個劇透,郝嵩和安妮-霍爾便如同其他人質一樣,在側廳被看管起來,甚至也背著手被綁上了扎帶。
安妮-霍爾對此十分不滿,嘀咕著:“不放我們回去的原因我還可以理解,但是這樣對待新聞工作人員也太沒風度了吧!”
“是嗎?安妮大媽。我覺得這反而是個好消息呢。嗯”郝嵩懶洋洋地靠坐在墻壁邊,一邊用猥/瑣的聳動姿勢蹭著背,一邊滿臉微笑,違和感十足地説道,“風度這種東西只有上位者和成功者有資格擁有。下位者和失敗者若是強求風度,就像用拙劣的演技嘩眾取寵,其拙劣的程度甚至比不上愛情動作片這種演技要求最低的電影。哦!原來蹭背這么爽!”又是耍帥不過三秒,三句不離賣蠢。
“不許叫大媽!叫我姐姐!”安妮-霍爾迅速抗議,接著她和克里斯蒂娜都不約兒童不約而同的無視了這家伙的最后兩句話和如同黑熊蹭背的姿勢,思考著試圖跟上郝嵩的思路。
年輕聰慧的克里斯蒂娜很快就想明白了一diǎn:“你是説現在恐怖份子們的情況不利?所以沒心思和記者浪費精力?”事實上豈止是沒心思,簡直是棄之如履,翻譯成現代文就是丟破鞋一般。
“你們或多或少應該也聽到了一些雙方的談判內容,現在兩邊的扯皮重回了同一起跑線。換句話説,談判已經不能解決問題了,該是展現肌肉、扳扳腕子的時候了!”郝嵩説著應景的伸出右臂,用力鼓起了他那并不起眼的肱二頭肌。
“要是像你這樣展現肌肉,九成九會落入下風吧你這么瘦弱真的是軍官嗎?”克里斯蒂娜忍不住吐槽道。
“我是文官又不是健美先生!大塊的死硬肌肉只適合去搬磚!真正健康的注重的是協調性和全面發展!”郝嵩氣急敗壞地反駁道。這家伙被蘇蕊和愛德華各加訓了一個月,肌肉確實沒增加多少,但是身體的協調性和掌控力強了很多,已非昔日弱雞之流,若要形容一下那就是普通雞中的戰斗雞。
這邊的雞便激辯引起了看守的注意,一名恐怖份子以一種走馬步的詭異姿勢走上前來,將槍口壓在慫貨的頭上惡狠狠地警告道:“閉嘴死猴子!別以為你們這兩個狗/屎記者就和其他人質有什么不同!老子告訴你,這里第一條規矩就是不許交談!”
不可否認,慫貨被槍指著頭確實心慌不已,差diǎn就沒忍住大叫“壯士饒命!菊花任!”但是這會兒眾目睽睽之下,就算真是個軟蛋也得硬挺著,總不能在克里斯蒂娜嫂子面前給愛德華丟臉吧?(雖然平時丟得已經夠多了)況且郝嵩也能確定,這家伙八成也就打算虐待下自己,而且致命傷和外傷是肯定不行的。
“請不要把自己玩忽職守的過錯,以及被打屁股的恥辱發泄在別人身上。咳~”郝嵩瞇著眼,表面上若無其事地説道,最后還發出了意義不明地一聲拉長聲,聽著就像犬科動物的威脅低吼一般。
與此同時,郝嵩毫無節/操地對著意識海中的“虎皮雞蛋”,瘋狂呼喚在風衣口袋中大睡特睡的靈王貔貅:“主人!主人!你的馬仔要出事了。】煨褋頁纤肋@中東二貨!”現在這只巴掌大的xiǎo貓,郝嵩名義上的主人(寵物?),就是身為“直立禿毛猩猩仆從”的郝嵩的最終憑依。
這名恐怖份子顯然被説郝嵩中了動機,有些惱羞成怒,于是他猛地揮動槍托砸在了郝嵩的肚子上!“噗!”一聲悶響伴隨著郝嵩噴出了什么的聲音。只見郝嵩背靠墻壁,幾乎被這一擊砸成了一只,蜷縮成了一團,看上去凄慘至極,讓旁人看了都覺得胃疼。
“哼!給老子老實diǎn!少特么裝死!呸!”恐怖份子快意的喝道,還吐了口口水在郝嵩的風衣上,這才滿意地在安妮-霍爾和克里斯蒂娜捂著嘴的驚恐表情中離去。
可惜他沒看出兩位女士的表情中除了驚恐,還有一種抑制惡心,甚至捂嘴憋笑的意思。這位一身黑袍的恐怖份子就這樣志得意滿地,帶著胯部的一坨濃痰離去了。一路上他收獲了所有人質的捂嘴“恐懼”眼神,這讓他對自己這一手殺雞儆猴十分自得
郝嵩待對方離去,迅速正起身來,嘿然一笑用中文道:“比吐痰咱天朝人可從沒輸過。慶幸吧,今天我沒感冒,不然送你坨綠的”説著將黑底銅紋的風衣一抖,那團恐怖份子留下的體液就像落在荷葉上的雨滴一般流了下去,不留下一絲痕跡。
克里斯蒂娜的感覺十分敏銳,她用鄙夷又欣賞地糾結眼神看著郝嵩説道:“真不知道你這到底算不算有膽量。雖然不知道你剛才説了什么,但是結合你剛才的惡心舉動,總覺得是相當糟糕的事情”是的,糟糕透dǐng,尤其是顏色的描述
腦海中也傳來靈王貔貅的聲音:“死猩猩仆人喵嗚!把本王叫醒就是為了聽你在絲毫不值得驕傲的事情上秀優越感喵?”
“別誤會,在我老家的文化中,吐痰是為了排出身體內的毒素。而且在我們看來,西方國家的人打噴嚏、吐痰在手帕里,然后放回口袋的行為簡直惡心一萬倍。∷唬〖毸伎謽O啊!你們的零食不許放口袋里啊!手機、錢包、鑰匙、鋼筆、支票本都不許!專門設立一個濃痰、鼻涕口袋算了!手帕也不許拿給別人擦眼淚!xiǎo心人家眼睛得了肺結核要你賠償。∧銈兊氖峙疗鋵嵕褪潜銛y式單兵生化武器吧喂!美帝以后想發動侵略戰爭只要拿到外國人的手帕就行了。 焙箩越忉尩胶竺嫒滩蛔⊥虏燮饋,而這段話其實是説給一貓兩人聽的。
慫貨這一番論斷加吐槽犀利之極,過了幾秒后兩位外國女士才反應過來,惱羞地一致反對道:“胡扯!我們那是惡心了自己、造福社會!”“再説手帕用完會洗啊!”“隨地吐痰會傳播肺結核等疾病你不知道嗎?!”
身為一個常識健全的人,慫貨怎么會不知道吐痰容易傳播疾?但是在勤于思考(善于意/淫)的郝嵩看來,這個命題有個前提,那就是你得有病!健康人吐出的痰中的細菌本來就是源自空氣中,甚至還被你的體液殺死了一部分,就算你將它吐出去,空氣中的細菌數與之前比也只減不增。所以在郝嵩看來,他身為修心者,一個健康得不行的人類,他吐痰除了文明問題之外,不會出現什么“半徑三百米疾病光環”的恐怖特效。
“人云亦云的庸人!懶得和你們解釋,不然我又要吃槍托了!边@會兒卻沒太多功夫和這兩個激昂的外國女人解釋,郝嵩可不想鬧得太兇又被人錘上一記。説實話那一槍托他雖然盡力順著力道蜷縮身體來卸力,但是依然被砸得五臟移位,差diǎn肝膽俱裂。對方顯然是抱著讓他內出血的陰暗心理施虐的。
但是郝嵩顯然不了解女人,對女人來説,不好好聽自己説話的男人都罪大惡極。兩位女士雖然手都被反縛著,但是腳還可以隨意使用。
“謝特!別動手動腳。∴唬「吒敢幇!別踢肚子!也別踢子孫根啊!安妮姐!嫂子!停腳!再踢底/褲都要被看光了!”最后一句撒手锏一出,“啊!”“xiǎo流氓!”兩位女士才終于憤憤然的停了腳,扭頭不理這貨了。
郝嵩則看著黑色風衣上那些土灰灰的腳印十分無奈,抖了抖風衣發現沒弄下多少灰,于是他嘗試著用一種人類模仿母雞拍翅膀的姿勢拍打風衣,“啪啪啪”的看上去十分滑稽。
正當郝嵩一邊拍打“翅膀”,一邊扭頭查看風衣的情況時,地上的少量黑色粉末引起了他的注意。這些粉末被他的風衣扇動,只要沒有離開墻壁太遠,便會自動且迅速的移向墻壁。
“這是什么鬼居然會自己動?別告訴我是暗物質!用肉眼發現了暗物質簡直是要得諾貝爾物理獎的節奏!”郝嵩一邊用突破天際的腦洞猜測著,一邊試著撥動這些粉末。伸出手去這才發現自己的指甲縫里也有一些黑色粉末。
郝嵩立馬反應過來:“是鐵粉!檳榔的脫氧劑!”之前在廚房他當著四名恐怖份子的面開了一包檳榔,并表示這東西似乎已經過期,不知能否食用。期間趁機打開了一包脫氧劑以查看自己計劃的可行性,同時也麻痹了在場的恐怖份子。這些鐵粉大概就是那時不xiǎo心弄進指甲縫里的。
“鐵粉被墻壁吸引,嘶!難道説它們是真心相愛?!”郝嵩用他那詭異的腦洞思考著,“咳咳,開個玩笑?磥韷Ρ谥杏惺裁礀|西磁化了鐵粉,電線?還是被通了電的鋼筋?所以整個阿羅哈塔的墻壁就像一個屏蔽體?!電磁屏蔽就是這么做到的嗎?!幾十年前的美帝工程師還真是想象力豐富!啊哈哈!”
“還是玩笑,阿羅哈塔顯然并非一開始就是這樣設計的。在幾十年前,這既沒有必要,也達不到條件。但是此刻墻壁內的某些金屬帶電,并產生了磁場。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居然能讓整個塔的墻壁帶電并成為電磁屏蔽體!”在炎熱的下午,郝嵩靠坐在側廳的墻邊,感受到了一股并非來自空調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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