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月中旬一直到七月初,郝嵩的生活基本就是宿舍-體育館-食堂三點一線的單調運動。為了讓大家對慫貨的日常有一個感性的認識,我們就隨意的抽取這段單調而充實的時光中的最后一天來進行詳細描述。
凌晨0:00左右,宿舍天臺。
郝嵩一臉漲紅提著瓶天朝白酒五娘液,精氣神兒十足地唱著:“妹妹你坐床頭奧哦~哥哥我摸摸胸~卿卿我我~淫/笑蕩悠悠~嗝!”
愛德華-米耶羅將耳中的瓶塞緊了緊,念叨道:“老子還真懷念這混球一喝就倒的時光啊......果然還是得用伏特加給他一次放倒、永絕后患才行!”
姚大棒蹲在一旁的石墩上,憨笑著搭話道:“俺覺著唱得挺好啊,就是歌詞兒聽不太鑿實。”說著也灌了口五娘液,感嘆道:“還似咱自家滴酒夠味,那什么伏特加一點谷物味兒都莫有了,一天嘴里莫有點兒糧食味兒我就渾身難受啊!”
愛德華則拿出一包熟食,說道:“最近學校的福利越來越好了。最明顯的就是世界各地的特產什么的更加齊全了,也包括你們天朝的東西。”他手上赫然是一包辣條,這估計是校長和古錠教授增加學生以及教職員工對學院歸屬感的舉措中一個小細節,但是也足夠管中窺豹了。
郝嵩立刻借題發酒瘋唱道:“長長的辣條從嘴邊兒來~流向那萬紫千紅一朵花~火辣辣的后/庭是我們的期待啊~一路邊走邊拉才是最自在~我們要拉就要辣得最爽快!”
“你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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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7:00整,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狗窩:學生宿舍中。
《happy/tree/friends》的主題曲吵哄哄地響起,郝嵩條件反射地在3秒內將萬惡之源的手機鬧鐘拍掉,然后才將蓋在自己臉上的小貓提開。
“這家伙,又是在‘吸收揮發酒精’嗎......”習慣性宿醉修行的慫貨嘟噥著,就地懶洋洋地滾了兩圈到達床尾,然后才不情不愿地起身進了廁所。
“嗯,胡子長于50了哎,再不剃就會變成猥/瑣大叔了......”他一邊說著莫名其妙的話,一邊拿起剃須牙刷,將冒頭的胡子三下五除二清理得干干凈凈,“啊~這樣又可以三天都不用剃了~”所以這貨花幾分鐘剃個胡子也要懶。
“昨天刷牙的順序是從左到右,從外到內吧?那么今天就輪到從右到左以及從內到外了。”他調轉剃須牙刷,回想著記憶中的4種輪班倒的刷牙順序預案,確定無誤后才開始刷牙,典型的強迫癥行為。
吃過一天中唯一看上去還算靠譜的早餐之后,郝嵩便開始上午的自習。修心者需要掌握的東西既多且雜,其中最常識性的部分就算是擁有“謀定后動”的郝嵩,也得學上好幾個月。當然由于大部分課程都是自學,所以并沒有什么明顯的硬性規定。只是如果在一年一度的強制性評級中落到了最低的e等,那么獎學金和補助就基本算是泡湯了,學費生活費什么的只能自己掙,那顯然是地獄般的生活。
所以郝嵩這段時間的努力學習,也有為了年底的強制性評級做準備的意思。畢竟守夜人大學的獎學金制度已經將“書中自有黃金屋”的老話詮釋得淋漓盡致了。
這天上午郝嵩的主攻方向便是先靈狩獵必修課程《守夜人生物學》,思想教育類捧臭腳類課程《解讀王校長的史詩級巨著我們的奮斗》,以及揭露世界黑歷史類修心者吹牛類課程《修心者歷史》。
由此可見,高中家長、老師常說的那句“現在多努力,考上了好大學就好玩了!”只是一句善意的謊言。實際的情況是,好大學不會讓你玩得開心,反而是差大學隨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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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2:38,學院自助快餐店。
一上午宅男式的學習之后,就進入了喜聞樂見的高熱量垃圾食品午餐時間了。和真正高能的炸雞比起來,早上春卷、油條、煎餃之類的油炸食品完全就是文藝小清新與摳腳多/毛壯漢的區別。
當然現在連自助快餐都要毫無節操拿來打包的家伙又多了一個,正是囊中羞澀又食量巨大的姚大棒同學。這貨的飲食習慣已經完全向愛德華-米耶羅靠攏,一天四餐都是快餐多一餐宵夜,還吃得幸福感十足的樣子。
守夜人大學名妓......不對,是名記白巖緊曾經應愛德華-米耶羅的邀請,受寵若驚地同這三個家伙共進了一次午餐。據說那堪稱他有生以來最油的一餐下肚之后,可憐的白巖緊同學一連兩個星期都消化不良,一個月時間里方圓20米內聞了點油星味兒就吐。由此可見,某三只牲口的飲食習慣著實不是普通人能夠企及的。
今天飯前,郝嵩指點江山、揮斥方遒道:“好!今天就讓我們三人繼續為人類的‘肥胖’、‘腦血栓’、‘心衰’、‘冠心病’、‘高血壓高血脂’、‘脂肪肝’、‘疝氣’頻發的進化方向做出自己的貢獻,開始吃炸雞/吧!”
姚大棒同學抗議道:“飯前嘮叨這膈應話兒合適嘛!愛學長是吃不胖的那種,到頭來承受精神傷害得還是俺啊!”說完便化悲憤為食欲,又加了一份全家桶。
“不許在‘吃炸雞’后面加上‘吧’這個語氣詞啊!”除此之外愛德華-米耶羅對郝嵩立下的“末日詛咒”再無意見,但是卻有些不滿姚大棒,便繼續帶著滿喉的炸雞、薯條,扭頭吐槽道,“還有啊!要大棒學弟,‘愛學長’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稱呼是怎么來的啊!老子又不是姓愛名德華!”
“誒!?原來不是嗎!?”
“噗哈哈哈哈!要大棒學弟愛學長!哈哈哈哈!”
由于姚大棒同學那憨厚臉上的驚異之情不似作偽,所以郝嵩終于沒忍住,狂笑起來,碎雞塊噴得滿桌都是。
愛德華-米耶羅望之痛心疾首道:“慫貨你又浪費能量!為兄好心痛!”
“心痛有種舔干凈。”
“老子最近也不缺這一點能量!”愛德華說完戀戀不舍地掃了眼桌上的碎雞塊,終究沒有對其下口,但是依然問道,“你養的那只貓呢?”這是己所不欲,欲施于貓了。
然后他就對上了從慫貨口袋中露出的一雙嫌棄得如同看見了狗/屎的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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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00整,行軍體育館。
“好了!今天下午的訓練是久違了的鐵人三十項!”愛德華-米耶羅嘴里叼著一根鐵釘牙簽,宣布道。
郝嵩則一臉淡定地用竹制牙簽剔著牙道:“怎么不繼續讓我訓練格斗和射擊?這東西雖然比較累人,但是想用我以前玩過的東西惡心到我,并沒有一絲可能啊!”
“慫哥**爆了!”一旁的姚大棒盯著場地的最后一段,衷心地贊嘆道。
郝嵩立馬就嘚瑟起來了:“那當然,無論怎么說我都是過來人了!也算是你大二的學長!哼哼......”然后他才將視野轉向那宏大的場地,接著就愣住了。
愛德華-米耶羅不懷好意地解釋道:“你小子之前不是問,最后一大段金屬封閉結構下面是什么嗎?那是只有在周日下午和晚上才開放的‘極端環境越野場’!”
“......所以極端環境越野還包括著‘穿越茅坑’嗎?!”郝嵩用一臉壞掉了的鬼畜表情,指著一段散發著難以形容的氣味兒、漂散著黃色紙巾甚至黃色姨媽巾的坑道問道。
愛德華攤開手繼續壞笑道:“嘿嘿嘿......別說那么難聽嘛,這叫下水道。我在夏威夷都走過一遭,所以這種訓練很有必要哦!”
郝嵩越看其中的項目越膽寒,不住地吐槽道:“那你再告訴我這個鱷魚池是怎么回事啊!?還有這滿是充氣娃娃的一段坑道!秦皇兵馬俑嗎?!臥槽!這里還有一個熔巖池啊!這鬼地方是靈王周末培訓班吧喂!”
“嗯......熔巖池你要這樣形容它也差不多啦。”愛德華-米耶羅顯然對熔巖池也沒轍,“但是穿越惡心的下水道,鍛煉的可是修心者的忍耐力。”
“明明就是下限和恥度吧!”
“鱷魚池則鍛煉勇氣和膽魄。”
“前提是得像你一樣能打得過一群鱷魚吧!”
“至于你說的充氣娃娃,那是模擬大城市的人流,鍛煉修心者對力量和速度的控制力。想要在人流中高速而又無害的穿行可是門技術活啊!”
“對不起,這門‘技術活’是天朝人的天賦技能。”
慫貨吐槽結束,該進的坑還是得進。期間內容由于太過血腥、惡心、三俗,所以不予描述。意猶未盡者,請戴上潛水設備鉆下水井蓋,或跳動物園鱷魚池,以及擠春運火車自行模擬。如產生一切不良體驗請給作者打電話,您將收獲一次沁人心脾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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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38,“真理路”自動售貨機旁。
郝嵩一臉菜色,看見自動售貨機展示欄中口味稍重一點的食物就忍不住一陣干嘔。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清淡的天朝出口產品:罐裝八寶粥。
“早知道會全吐出來,我中午就不吃那么多了!”慫貨抱怨著拉開了易拉罐頭。
“就是要讓你記住這種嘔吐后的虛弱感,以后碰到這種情況就不會把寶貴的食物都浪費了!”愛德華-米耶羅也拿了一罐八寶粥,一本正經的說道。
“像你那樣反到嘴里再強行咽回去,我寧愿全吐出來啊!”吐槽中暴露出連愛德華-米耶羅也扛不住守夜人大學那地獄模式的“下水道越野”。
“兩位爺快別說這個了!俺可不想再吐一次!”同樣面色蒼白的姚大棒趕緊將八寶粥全部倒進嘴里,就像忙著將什么東西壓下去一般。這壯漢玩了幾圈不帶“極端環境越野”的鐵人三十項臉不紅氣不喘,旁觀了另外兩位的“下水道越野”半分鐘就直接吐了。
接著為了轉移話題,姚大棒仰著頭一邊晃著罐頭,一邊說道:“每次吃這勞什子東西總會剩下一點吃不到,俺瞅著就心疼糧食。”
郝嵩也樂得轉移話題,回答道:“你可以加水進去然后喝干凈啊!”
“那不就莫啥子味道了?”姚大棒對這個方案并不滿意,扭頭問道,“愛學長......德華學長您給咱說說咋整唄?”
“呲啦!”一聲巨響,愛德華正好將八寶粥的金屬罐頭用手撕開,一邊舔著內壁一邊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
“沒什么!”
“您關注的任務信息已更新!”就在這時,郝嵩的腕表響起了提示音。
“哦?”郝嵩面露驚喜之色,“看來開島那邊果然出問題了啊!”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太多思考。”——愛德華-米耶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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