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彭樂萱!迸順份孑p聲答道。
那人一聽,與身邊左右的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便朝著彭樂萱走去,一邊走一邊從口袋里向外掏著什么。全都看在眼里的彭樂萱心臟加快了跳動,雖然已經做好了拔腿就向后跑的準備,此時卻已經緊張地挪不動半步,她不禁心生恐懼,雖然表面不曾流露,但那雙美眸的眼神已然變了。然而那三個人卻沒有在意,而是由為首的人掏出一張對折好的紙朝彭樂萱遞了過去。
彭樂萱不禁詫異起來,一時沒有緩過神,一直到那人拿著那張紙條在她眼前又晃了晃,彭樂萱這才接了過去。見彭樂萱接過了紙條,那人才説道:“我們都是受雇主委托在此等候的賞金獵人,根據雇主的委托護送一位人稱太鼓花魁、原名叫做彭樂萱的女生回自己住處,看來你就是了?”
彭樂萱沒有説話,而是xiǎo心翼翼地diǎn了diǎn頭。
為首的的賞金獵人見彭樂萱默認了,便繼續説道:“雇主再三囑咐我們,要保護好你的安全和隱秘,并且要我交給你這張字條,由于加密過,只有你本人可以利用意識讀取上面的內容!
彭樂萱更加詫異了,在她看來這一場在劫難逃的劫持居然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完全是戲劇性逆轉,似乎里面有著相當多的內容,她不禁問道:“雇主是哪位?”
那人笑了:“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們是專業的賞金獵人,雇主的身份自然是保密的。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請讓我們護送你回去吧,順便請穿戴上這些!
説著那人從身后兩人那里隨身手提箱里拿出一件帶兜帽的大氅以及一個面具,上面都清晰地印著一個奇怪的符號,相比那就是這個賞金組織的商號標識了?吹竭@里,她心里有了底,當下就裝扮上了這身行頭,雖説這個季節穿這個還為時尚早,但是這三個以專業而自我標榜的人執意讓彭樂萱裝扮上,無奈只好順從行事。
一路上,三人沒再多説一句話,步伐穩重而矯健,雖緩尤堅,隱隱透出一股資深老兵的軍旅氣勢。他們挑行的路線非常繞遠,目的是考慮到按原路返程會經過不少狂歡街區,為避免不必要的突發事件只能繞開。當然,即便如此,三個人也沒有放松警惕,校園里高手密布,處處殺機,很難保證那些與自己擦肩而過的路人是不是善男信女。歷經血戰的他們曾不止一次的遇見那些有著殺生癖好的惡魔是如何對路人痛下殺手的,許多無辜的生命就是終結于跟人擦肩的瞬間,防不勝防。這種突發變故雖然平攤在每一個在校生的身上概率并不是很高,但是就是這不怎么高的概率卻是幾乎百分之百地讓受害人丟掉了性命。
三個賞金獵人都是經驗豐富的資深者,他們深知彭樂萱的嬌弱,護送這樣一名美貌嬌xiǎo的女孩簡直與護送一件玻璃制品一樣,稍有不慎就會出大問題,這才是整個護送任務的難diǎn。不過所幸他們三人最終還是順利將彭樂萱送達了住處。
快回到所在寢室時,經過一個燈光被巨大灌木遮擋住的黑影里,那三人當中的一人干凈利索地從彭樂萱身上同時取下了面具和大氅,那一瞬間,彭樂萱還以為自己要遭遇非禮了,本能地迅速抬起雙臂抱在身前護住前胸,但卻只見身邊護送自己回來的三人都分頭向著相反的方向疾奔出去,片刻便無影無蹤了,仿佛彭樂萱身邊從來沒有別的人相伴。秋風裹挾著夏末這最后一絲燥熱拂過臉頰,夜,深了。
回到寢室,彭樂萱生澀地嘗試著開解六識,運用著極為不熟練的意識向那張紙上探究過去。如護送之人所説,這張紙上的內容只能她自己讀取,當下便感覺到一個男生的聲音傳進自己腦海:“彭樂萱學妹,一切都還算順利吧?我是你的大二學長,人稱反抗軍團的火龍班就是我所在的班級,我叫做常飛展。當你讀到這封信時,説明你已經在我的保護之下了,雖然我已經是極力斡旋了,但是依然沒能讓你轉班,不過我已經用十倍價錢包下你了,不用斥責你班長的言而無信,為了攫取利益,不只是她,很多同學早就沒有什么道義可言了,但這樣一來你也倒可以游離于賣肉場之外與之毫無瓜葛了。不要誤會,我只是之前有幸在那日校廣場親眼鑒賞了學妹的太鼓技藝,對學妹的風采極為傾慕,這些時日一直對學妹不曾忘懷,暗自一邊靜靜守視,説來還請學妹不要怪罪,這全都仗著飛展一片傾慕之心。唉,飛展自知,每到之處必遭校方強權處處打壓,是求道學院校園里實實在在的爭議人物。唯恐飛展惡名嚇退學妹,所以一直暗中遠觀神往,而不敢近前相識。這次偶得機緣卻選擇刻意回避除了我不想給旁人落下把柄也是因為不忍看到學妹這樣才貌雙絕的驚世佳人委身求全而落了下乘,自作主張擅自為此權宜之計,希望學妹能夠諒解飛展一片苦心。絕不敢有半diǎn欺侮蒙蔽之心。倘若不棄,愿大局落定之后再與之把酒言歡,暢所欲言,立身為學妹的藍顏知己。今晚特派賞金獵人三名護送學妹也是為了事關權宜,自此切莫向外人提及飛展身份,則平安長久!
見慣學生會跋扈派惡行的彭樂萱對常飛展的心意和膽識大為感動,燈下美人微托香腮,反復讀取了數遍,一時間竟出了神,暗道:“飛展學長么……心有猛虎,細嗅薔薇,竟真的有如此豪俠般的人物。”
話畢,彭樂萱心有所屬。不久之后“太鼓花魁”名花有主的消息不脛而走,孟珂馨也依照約定不在與彭樂萱牽扯瓜葛,畢竟痛痛快快砸下十倍價錢的豪客這次讓孟珂馨不但少操了不少心,還賺了個缽滿盆滿。雖然她并不知曉包養彭樂萱的是哪路發財的大土豪,但也不去深究許多,這倒也省了彭樂萱許多口舌,從此安然。
常飛展這一手做的極漂亮,避免拋頭露面,讓彭樂萱能夠遠離自己與學生會之間的紛爭是非。保密工作做到位,從長遠來看來也是有頗多好處的,與強權爭斗對抗難免有勢微蟄伏的時候,這一diǎn常飛展心中十分清楚,一旦遭遇對手發難,周圍附屬難免受到牽連,很難一概保護周全。倘若把彭樂萱的包養勢力模糊化,自此將一勞永逸地成為保護彭樂萱最有力的保障。在這種殘酷環境下,沒有哪個上道的勢力或個人會不知深淺地主動招惹一個不了解實力的勢力。所以只要彭樂萱處處內斂、事事xiǎo心且待人接物收放得體的話,一直靠自身應對便可長此安于現狀下去倒也并非不可能。
“這樣一來,你常大公子可算是一舉拿下那xiǎo妮子的春心了!迸順份鎸嬍掖白訉γ娼虒W樓dǐng上,白姑一臉不快地説,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醋味,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對常飛展充滿了幽怨。
而此時白姑身邊的常飛展正目不斜視地盯著彭樂萱寢室的窗戶,故作平靜地糾正道:“非也,那明明是芳心,怎么會是春心?”
白姑醋意更盛,白了常飛展一眼,吵鬧道:“你看那xiǎo妮子春心蕩漾的,都漾出來了。還説不是春心!那xiǎo妮子現在還托著腮在那神游呢,也不知道現在腦子里想什么好事呢,這么入神!
常飛展最清楚白姑嘴茬子的厲害,好容易故作深沉的他在白姑的三言兩語之下再也繃不住了,尷尬地輕咳一聲,嘟囔道:“好啦好啦,收工了,這個……我們是學雷鋒做好事,你不要想多了。還有,大半夜的在人家女孩子窗口卯著勁兒窺視,成什么體統。”
説完他就后悔了,果然,白姑幾乎是跳著腳嚷出來的:“好你個常飛展,原來你自己知道呀,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你這家伙天天晚上偷偷摸到這里來窺視,我攔都攔不住,如今你倒教訓起我來了,猴崽子要翻天了是吧?”
常飛展叫苦不迭,連連恭身擺手告饒道:“哎,白姑,白大姑奶奶,xiǎo聲diǎn兒,我錯了。再説了,猴崽子翻天那是齊天大圣,我就是您跟前一個xiǎo玩意兒,別跟我計較,xiǎo聲diǎn兒,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么?”
白姑依然不依不饒道:“那不成,我委屈大了,要不把那xiǎo妮子叫出來給咱們評評理,我心里這口怨氣出不來,彭樂……”
白姑依然這么胡鬧著,常飛展只得情急之下抱上前去,見白姑張口要喊出聲,不得不伸脖子逼上去啃上她的嘴,白姑竟也全然不顧自己之前的委屈,瞬間溫柔地蜷在常飛展懷里。好半天才嚶嚀一聲,從常飛展懷里輕輕掙脫出來。
常飛展撓撓頭,不禁暗暗腹誹道:“這女孩子呀,變臉可真夠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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