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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夢傳 正文 第三十四章 抵達

作者/沉香亦木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看著我愣愣的站在那里出神,冰塊凌沖我說道:“你認識他?”

    我趕緊從惡寒中回過神來:“……啊?不認識啊。”我心里沒有底氣的說道。

    冰塊凌回過頭淺淺的瞥了我一眼,沒有追問我,自顧自的向公交站走去。

    我也趕緊跟了上去,但心里還是忍不住想起那個死去的瘋子。

    坐公交車回了火車站,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已經(jīng)是晚上7點多了,天也已經(jīng)黑了下來,火車站里燈火通明,人山人海,這里的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去的目的地。

    我和冰塊凌找了個靠近檢票口的空位坐下來,他把我的身份證和車票遞給我后,便開始閉目養(yǎng)神,不在理我。

    我也識趣的不去打擾他,無聊的看著周圍的人群愣神兒,眼皮也有點開始打架。

    就在我無聊的像條狗的時候,突然,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大熟人”,是那個和蕭麗一起綁架我們的狗頭四!

    他依舊穿著那件土里土氣的黃色夾克,下身穿著迷彩褲子,腳下穿著一雙皮靴,蹲在火車站的一個角落里抽煙,猥瑣的三角眼左顧右盼。

    我猛的一激靈,困意全無,眼睛趕緊向他的附近掃去,看能不能找到蕭麗和蕭如月她們。可讓我失望的是,周圍并沒有她們姑侄倆的身影,而且,連那些彪形大漢也不知去向了,不知道是不是死在了那些怪物的爪下。

    這狗頭四到底是什么人?我不禁回想起慕軒青對蕭麗說的那些話,好像狗頭四在他們那條“道上”很不受待見,蕭麗跟他也只是別扭的合作關(guān)系,除此之外,我找不到任何和他有關(guān)的線索。

    狗頭四的出現(xiàn),讓我略微感覺有些不安。

    我狠狠的盯著他,心里不斷的犯嘀咕:看來他也是要坐火車去哪里,可是他要去哪?和我們要查的這件事有沒有關(guān)系?

    這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盯他盯得太緊,狗頭四突然動了,他的三角眼猛然變得犀利,向我這里看來。這一看嚇了我一跳,我趕緊低下頭,把臉埋進我抱在懷里的背包里,生怕他認出我,又把我綁走。

    過了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沒什么異樣,周圍還是無休止的嘈雜聲,我抬起頭來,卻發(fā)現(xiàn)狗頭四已經(jīng)無影無蹤了。

    我趕緊站起來四處尋找,希望能找到他那肥胖的身影,可是卻沒有找到,就在我垂頭喪氣的愣神的時候,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怎么了?”

    我嚇得一激靈:“啊,啊?沒事沒事。”我一邊坐下,一邊抱著書包苦苦的思索著。

    冰塊凌側(cè)頭看了我一眼,接著閉目養(yǎng)神。

    我就這樣一直抱著書包,不知道胡思亂想了多久,直到身邊的冰塊凌說了一句“走了”,才回過神來,跟著他往檢票口走去。

    我們坐的這趟列車是晚上21:49經(jīng)過哈爾濱,翌日中午12:20到達北京站。

    我已經(jīng)提前告訴了王權(quán)那廝,讓他準(zhǔn)備“接朕回宮”——當(dāng)然,我沒有告訴他還有冰塊凌,因為我是在某人的監(jiān)視下向王權(quán)下達“圣旨”的,讓我不由得有種自己是“光緒皇帝”,被冰塊凌那“慈禧太后垂簾聽政”的感覺。王權(quán)那小子滿口答應(yīng),并且說了要來接站。

    我雖然還是有點不放心,但是想到冰塊凌有再大的能耐,也不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就對王權(quán)做什么,而且到了北京是王權(quán)最熟悉的地界兒,王權(quán)那小子鬼主意多,說不定還有機會把那冰坨子甩掉呢。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火車站的大廳里傳來了廣播:“由齊齊哈爾開往北京方向的t40號列車已經(jīng)進站,請去往北京方向的旅客盡快到3號檢票口檢票上車……”

    我和冰塊凌在人山人海里檢票進站,找到了對應(yīng)的車廂后便上了車。

    進了車廂,我找到了對應(yīng)的床鋪——是兩個相對的中鋪。

    累了一天的我趕緊把背包舉到行李架上,然后就爬上臥鋪,躺了下來,舒緩著一天的疲憊。冰塊凌也把背包放在了行李架子上,也不知道他背的什么玩意兒,放在行李架上的時候發(fā)出了一聲沉重的悶響。

    放完后他也平躺在了我對面的臥鋪上,閉上眼睛,看著他的樣子,讓我想到了西方吸血鬼傳說中的德古拉伯爵。

    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困得難受,看了一眼像躺尸一樣的冰塊凌,心里一陣惡寒,便轉(zhuǎn)身睡去。

    夢中。

    我站在一片斷壁殘垣里,四周都是破敗的城墻,夢中的“我”好像在城墻里尋找著什么,走走停停,時而還蹲下?lián)崦切┢婆f的石頭,突然,夢中的“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疾步向斷壁殘垣里走去,而我的意識,漸漸的模糊了……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發(fā)現(xiàn)車廂里的光線依舊有些暗,但天應(yīng)該已經(jīng)亮了。

    我拿起枕邊的電話看了看:5:37分。我轉(zhuǎn)過身看向冰塊凌的床鋪,卻發(fā)現(xiàn)床鋪上空空蕩蕩。

    我心里一驚,猛地坐起身來,不料這臥鋪有些矮,再加上我動作有些大,一下就撞到了頭,“哎呦!”我一邊低呼,一邊揉著被磕疼的腦袋,這時候我看見冰塊凌從車廂盡頭的洗漱區(qū)走了回來,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條斯理的把手中的洗漱用具放回了背包里,坐在了窗邊的座位上,看向窗外,不再理我。

    看著他回來,我剛才提起的心才放下,連我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為什么會有這種反應(yīng)。

    我甩了甩頭,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也從背包里拿出洗漱用具,爬下臥鋪,到車廂盡頭洗臉去了。

    我用涼水抹了幾把臉,頓時精神了不少,洗漱完畢后,我回到了臥鋪的位置,收拾好背包,坐在了冰塊凌的對面。

    他好像沒看見我似的,依舊看著窗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這樣一直沉默,我覺得有些尷尬,但又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么,憋了一會兒,我實在憋不住,開口問道:“哎,冰……額不,凌文同志,你什么時候來的我們學(xué)校啊,以前都沒見過你。”

    冰塊凌頭也不回,淡淡的說到:“有事直說。”

    “沒什么事啊,閑聊而已。”我熱臉貼了個冷屁股,有些尷尬地說。

    冰塊凌扭頭看著我,眼睛深邃的像湖水一般,深不見底:“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是我來你們學(xué)校的時候。”

    “哦,”我悻悻的回了一句,突然想起了一個事情,低聲問道:“我的傷明明是……可是醫(yī)院診斷卻說我是墜落刺傷,你是怎么辦到的?”

    冰塊凌淡淡的說到:“把你從別的地方扔下去了而已,免得麻煩。”

    不問不知道,一問氣炸掉!合著老子受傷昏迷,這廝不但不小心對待傷員,還給我來了個新傷疊舊傷,難怪我醒來的時候渾身都像散架了一樣!

    我氣憤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他也看了我一眼,又轉(zhuǎn)頭看著窗外,不再理我。

    我也懶得理他,氣呼呼的戴上耳機,聽起了重金屬。

    一路無話。

    “前方到達終點站北京站,請旅客朋友們攜帶好隨身物品,準(zhǔn)備下車。”隨著列車內(nèi)的廣播聲響起,原本還算安靜的車廂一下變得喧鬧起來,車上的人都紛紛的從行李架上拿下行李,有說有笑的在過道里排隊等待著終點站的到來。

    我倆也拿下了背包,這時候,開動了一夜的列車終于停下了前進的步伐。

    我們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走下了車廂。

    隨著我的雙腳剛踏上了北京這古老的土地,我的內(nèi)心就不由得一陣洶涌澎湃:成功著陸!帝都,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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