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平最恨別人騙我。一想到這,我的腦子就一陣氣血上涌,沖著蕭如月咬牙切齒的吼道:“你他娘的還有臉問?托你這個叛徒的福,我倆差點就去見閻王爺了!好在我們命硬,不然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
蕭如月被我罵的俏臉一陣青一陣白,但大概是她聽到慕軒青沒事,所以也沒有還嘴,只是緊咬著嘴唇站在那里,目光復雜的看著我。
我一看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弄得好像我欺負她了似的,就想沖上去給她一電炮。
不過我還是暫時忍住了沖動,但嘴上還是諷刺全開的說道:“嘖嘖嘖,我說你這女人,剛開始不是還軒青哥長軒青哥短的叫的親熱,扭頭就把你軒青哥往火坑里推了,你可真是演的一出好戲啊!”
一聽我這話,原本忍氣吞聲的蕭如月竟然一下子爆發了——“你懂個屁!”蕭如月滿臉漲得通紅,嬌媚的眼睛里充滿了怒火,猛的抬手,一把把我推了一個踉蹌,旋即,沖著我大吼道,吼完,便站在原地雙目通紅的看著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被她推得一楞,旋即怒火就一下子燃燒了我的理智,我握緊拳頭,直接向蕭如月撲去。蕭如月沒想到我敢還手,直接當場愣在原地——然而就在我的拳頭快要打到蕭如月臉上的時候,一個猶如鐵鉗般的手掌瞬間抓住了我的手臂,讓我無法再揮動拳頭。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這來者是何許人也,一陣拳風就撲面而來。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然而預料中的疼痛并沒有從我的臉上傳來。我緩緩睜開雙眼——只見那普通鐵疙瘩般的拳頭已經揮到了我的鼻尖,還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就可以讓我鼻血狂飆。
我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便看見了那向我揮拳頭的人:那是一個身高大概175左右的男人,他長著濃眉單眼皮,留著子彈頭,皮膚略微有些發黑,打扮的如歐美夜店中的混混。揮拳的胳膊上還有密密麻麻的紋身。
此時他站在蕭如月的右側,正目光陰翳偏頭向蕭如月的左側看去——只見冰塊凌那廝也面色陰沉的看著他,如玉般的手此刻正緊緊的縛在他的花臂上,讓他的手臂動彈不得。
我呆呆的看著這一幕。這時候王權的嚷嚷聲從冰塊凌的身后傳來:“你他娘的一個大老爺們兒竟然打女人,害臊不害臊?”
只見那花臂男惡狠狠的看了冰塊凌一眼,目光中有些忌憚,旋即便嗤笑一聲,收回拳頭。有些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是她先動的手。”說罷,也不理會我們三個,直接拽著同樣呆若木雞的蕭如月,快步離開了洗手間的門口。
“等等!”我看蕭如月被他拽走,心中怒火依舊未平,抬腿就要去追他倆,這時候冰塊凌一把拉住我,把我按在了原地。
我眼睜睜看著蕭如月和那花臂男走遠,不由得有些著急,沖著冰塊凌嘰歪道:“你干嘛攔著我?就是因為那女人臨陣倒戈。害得我差點中槍身亡,況且,她手上還有從朱魚基地里帶出去的那種尸毒,不能讓她就這么走了!”
冰塊凌并沒有立刻回答我,只是冷冷的目送他們離開。過了好一會兒,冰塊凌才低下頭,用深邃的眼睛看著我,淡淡的說到:“總會再見的。”
說罷,他便直接轉身,往我們的包間走去。只留下一臉憤怒的我和站在一旁楞呆呆的王權。
站在一旁的王權看冰塊凌走遠,便一把把我拽到他身邊,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剛才說的什么玩意兒,什么那女人臨陣倒戈?”
我微微愣了一下。同樣一臉疑惑的看著王權:“慕軒青沒和你說嗎?”
王權表情更加迷茫:“沒有啊,他只是跟我說了個大概,沒說有人背叛你們啊?”
一聽到這,我微微嘆了一口氣:原來慕軒青那廝直到現在,都不愿意相信蕭如月騙他的事實啊!
看著我嘆氣,王權那小子更急了。連連催促我告訴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呀,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回去說。”說罷,我就拽著一臉著急聽八卦的王權同志,往包間走去。
到了包間里頭,我先是掃了一眼,看到冰塊凌那廝正如雕像般坐在原處,聚精會神的看著手中的報紙,心里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氣。接著,我便拉著王權入座,開始給他講起了蕭如月這女人的黑歷史……
“臥槽!原來是這樣!我說我問到慕軒青那小子他的青梅竹馬的時候,那小子怎么一臉痛苦,閉口不談呢?原來是這么個情況!這女人,真他娘的不是個人!虧著慕軒青還總和我提起她,對她念念不忘呢!”王權聽完了我的講述,立馬拍桌子大吼道。
“算了算了,冷靜冷靜,反正現在人都走了,再說就算不走又能把她怎么樣。”我一邊出言安慰王權,一邊心里也有些頹然,包間里一下子變得沉默起來。
就在我心情煩悶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王權和我說的一些事情,便沖著王權開口道:“嘿!你小子是不是老早就認識慕軒青啊?”
王權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搖頭道:“不是啊,我倆確實是在咖啡店認識的啊?怎么了?”
我有些狐疑的看著他,開口說道:“那慕軒青怎么會讓你給你爺爺帶那句什么龍什么鳳的暗語呢?”
王權“嗨”了一聲,接著開口說道:“其實我跟他真的是從他到北京來之后才混熟的,他讓我給我爺爺帶話,是因為他們慕家跟我們王家也是有點淵源——因為,他們慕家原來也是個中醫世家。”
“啊?”聽了王權這話,我不由得有些發蒙:“他家不是
終南山的風水世家嗎?怎么又成什么中醫世家了?”
王權哈哈一笑:“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中醫本就講究陰陽調和,和風水易術也不分家,只不過后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們家徹底不干中醫了。
這事兒還是我爺爺和我說的,因為我爺爺當時聽說這件事,還覺得十分可惜,我看我爺爺長吁短嘆,就問我爺爺是怎么回事。
我爺爺先是說可惜了慕家針灸的手藝,接著又零零碎碎的和我說了些別的,我才略知道一點關于慕家的情況。而且我倆成為哥們兒,也是有這層關系緣故。”
“啊?……”我越聽越迷糊,信息量再次讓我的單核處理器的腦子陷入癱瘓。
王權看我的信息處理系統再次崩潰,仰頭滋溜了一口小酒,又打開了話匣子:“行了,甭迷茫了,小爺我就跟你詳細說說慕軒青他們家。”
一聽王權要開講,我連忙豎起耳朵,聚精會神的看著他。
只見王權那小子清了清嗓子,用酒杯一敲桌子,學著單田芳老師的腔調:“上回書說到……”
“你要是再不快點說,信不信我給你一點炮?”看著這小子人模狗樣的吊我胃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連忙開口制止這小子的裝逼行為。
王權白了我一眼,繼續裝腔作勢:“我說洛和同志,你一個姑娘家家,整天打打殺殺,成何體統……哎!好好好,我這就說!”
看著我已經有些不善的眼神,王權這廝終于不再磨嘰,直接切入正題:“其實,我對這慕家也不是很熟悉,他家的事我也是知道個大概。
聽我爺爺說,慕軒青家和我家一樣,都是屬于比較有名氣的中醫世家。所謂: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而這慕軒青家,則是專攻針灸一派的。”
“等等!專攻針灸一派的?”聽到這,我開啟了好奇寶寶模式:“那你們老王家呢?是專攻啥的?”
王權聽我發問,老臉微微有些漲紅,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們家,呃,我們家那叫,杏林圣手……”
我聽著王權的話,感覺有點耳熟,但一時間又有些想不起來,便開口問道:“啥是杏林圣手?”
“婦科。”還沒等王權開口,一個清冷的聲音就從旁邊響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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