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冰塊凌的清喝,我和王權下意識的對視了一下,王權壓低嗓子沖著我說道:“陛下,現在怎么辦?咱們還要不要走了?”
我看著冰塊凌那消瘦的背影,心中漸漸浮現起他一次次的救我,一次次的在危難的時候挺身而出的樣子,雖然我知道我留下并沒有什么用,不過我還是狠不下心留他一個人在這奇怪的地方。旋即我沒有猶豫,直接壯著膽子跨過了一條橫臥在我面前的巨型蜈蚣,一邊朝著冰塊凌那廝走去,一邊對王權說道:“走,過去看看。”
看著一向膽小的我竟然突然一下子膽兒肥了起來,王權也楞了一下,旋即他便心領神會,也沒有再說什么,直接跟著我一起往冰塊凌的方向走去。王湘現在是王權走到哪她跟到哪,儼然一個小尾巴的樣子,所以也就跟著我們,一同往那堵高墻的方向走去。
我小心翼翼的穿行在這群巨型蜈蚣中間,瞪大了眼睛看著地面,仔細的尋找空隙的地方落腳,生怕哪下不小心踩疼了這群祖宗,導致多米諾骨牌的效應,到那時候我可真是冤死了。蜈蚣大軍橫著看宛如一條黑色的長河,然而縱向看卻并沒有多寬,距離那堵高墻大概有五米左右——然而這五米,我卻走的十分艱難。當我跨過最后一條蜈蚣的時候,我才終于長吁了一口氣:這他娘的,簡直比過獨木橋還刺激!
隨著我成功到達“蜈蚣河”的彼岸,王權和王湘也都安全的到達了那堵高墻邊。冰塊凌看著我們三個都已經順利的到達了墻根底下,舉著手電,冷冰冰的開口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里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了。”
這廝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他這話一說出口,我們仨直接同時驚呼出聲:“什么?!”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那堵厚重滄桑的磚墻——磚墻的磚頭要比普通的轉頭大上三圈,整整齊齊的壘在好像竟然都是大理石的!我伸手摸了摸墻面,大理石特有的冰涼透過我的指尖。冰凍了我的心臟:冰塊凌的話什么意思?難不成……這里就是我們朝思暮想的王氏宗祠嗎?可是……王氏宗祠怎么會建在地下?
王權那廝半張著嘴巴,瞪著冰塊凌,半天也吐不出來一個字。緩了好一會兒,他才有些口吃的說道:“凌。凌文同志,你剛那話什么意思?我有點不太明白……”
冰塊凌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什么意思,你心中有數。”說罷,便不再理會王權,用手電仔細的照著這面大理石磚墻。好像在找著什么東西。王權被冰塊凌的話噎了一下,卻出奇的沒有還嘴,只是愣愣的看著面前的那堵大理石磚墻,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王湘看著王權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好,只能像個小媳婦兒似的站在王權旁邊,擔心的看著他。
我怕這丫頭再看下去就要以身相許了,連忙沖著王權開口說道:“王司令,我看這里八九不離十就是你們家的宗祠了,我說您家當年還真是碉堡。在底下建堡壘不說,還用大理石砌墻,外圍還的附上神獸,嘖嘖嘖,真是大手筆啊……”
王權聽到我的打趣,立馬從愣神中緩過勁兒來,苦著臉沖我說道:“您老少在那胡說,這里是不是王氏宗祠還兩說呢,再說了,那些蜈蚣不可能是我家祖宗養的神獸。當年我家說破天也就是一婦科中醫世家,又不是搞生化研究的,而且當時條件有限,怎么可能搞出這么大個兒的玩意兒!”
說罷。這廝就走到那面大理石墻前,伸出手掌,再墻上摩挲著,一邊摩挲,還一邊感嘆:“也不知道這宗祠里究竟藏著什么……”
就在王權話音還未落的時候,只聽“咔嚓”一聲——一個清脆的好似石頭斷裂的聲音從冰塊凌那廝的方位傳來!我和王權聽見動靜。不約而同的向冰塊凌所在的地方看去——只見冰塊凌那廝竟然拿著手中的匕首,撬下了一塊大理石的磚頭!
我和王權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廝,我在心里不停地咆哮:臥槽!冰塊凌同志!你他娘的能不能別總這么不安套路出牌!咱是要進去,但不是搞破壞好嗎?……不過話說回來,這墻緊實的連個縫子都沒有,這廝又是怎么做到把磚給摳下來的?
就在我心里不斷咆哮的時候,王權那廝直接跑了過去,一邊跑還一邊沖著冰塊凌喊道:“喂喂!凌文同志,你在干嘛!”
我看這廝跑了過去,也連忙拽著有些看傻眼的王湘向他倆的方向跑過去。就在我們跑過去的功夫,冰塊凌那廝又拆下了幾塊大理石的磚頭。王權跑到他的進側,氣喘吁吁地攔住了冰塊凌繼續拆墻的手:“你……你要干什么?拆墻干嘛?”
冰塊凌則依舊是一臉的云淡風輕:“我要進去。”
王權看著他,有些無奈的說道:“咱們當然是要進去了,不過咱能不能從門走,別總是另辟蹊徑行不行?”
冰塊凌緩緩地扭過頭,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想浪費時間。”說罷,便不再理會王權,繼續清理著面前的磚頭
王權聽到冰塊凌的話,差點沒氣背過氣去:“哎!我說你這人怎么就這么固執呢!有門你不走,非要在墻上開個洞進去,非要顯擺一下你身手不凡是吧?”
聽了王權這有點略帶人身攻擊的話,我心頭一緊,生怕那冰坨子直接一個飛刀ko了王權,連忙跑到王權身邊打圓場:“好了好了!你小子怎么的了?吃槍藥了?冰……呃不,凌文同志這不也是為了節省時間么?這么長的墻,咱們要找門的找到猴年馬月去?咱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成不?”
王權看我給他臺階下,氣呼呼的哼了一聲,沒再說什么。我看王權這小子終于消停了,連忙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瞥了冰塊凌一眼——然而冰塊凌那廝好像沒聽見王權剛才說的話似的,依舊專心致志的在清理著面前的磚墻。看他沒什么反應,我才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好在這廝度量還算大,否則真是難辦了。
就在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冰塊凌那廝已經把面前的大理石磚墻清理出了一個可供一人通過的缺口。只見那廝看了看自己清理出來的洞口,自顧自的打開手電往里看了看,旋即就順著缺口鉆了進去。
我看這廝鉆了進去,趕緊推了推站在我身邊生悶氣的王權:“哎!你小子別在那嘰嘰歪歪的了,那廝都已經進去了,咱們也趕緊跟著進去吧,不然這些蜈蚣活過來,咱們倆可沒法對付。”
王權有些忌憚的看了看那長河一般的蜈蚣,嘆了口氣:“真他娘的是上輩子欠他的!”說罷,便打開手電,率先往洞里鉆去。我看他這副氣呼呼的模樣,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示意王湘跟上我,便也打開手電,鉆進了洞里。
一到洞里,我便發現在我們的面前有一條長長的甬道——甬道也都是用和外面的墻一樣的大理石磚砌成的。
我抬起手中的手電向甬道里照去——只見冰塊凌那廝此刻正站在甬道里等著我們,而在這條大概7、8米長的甬道盡頭,似乎有一個岔口。我十分震驚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這他娘的是什么玩意兒?難道是王權家的地下宮殿嗎?
王權和王湘顯然也有點吃驚,不過我們沒有耽誤時間,直接走向原地等待的冰塊凌。走到他的進側,王權才忍不住開口問道:“我說凌文同志,您確定這就是王氏宗祠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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