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王湘講到這,我不由得心中覺得有些奇怪:轎子?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有坐轎子的?這也有點太復(fù)古了吧?
就在我心中納悶的時候,王湘頓了頓,繼續(xù)開口說道:“我當時心里十分的奇怪,因為我每天都生活在駐地里,根本沒有看到過誰用轎子進出,但是我也知道這不可能是入侵者,哪有入侵者還得用八抬大轎抬進來的?
所以,我猶豫了一下,便也快步從側(cè)門跟了進去。我一路跟蹤那轎子,走到了駐地最深處,那轎子就停在了一座單獨的小房子跟前——那里是十九叔來駐地時候的住處,只有他一個人有那里的鑰匙,平時我們都不會靠近那里。
看著那轎子停在房門前,我便知道這人一定和十九叔有著十分密切的關(guān)系,因為十九叔的住處算是我們駐地的一處禁地,這是不成文的規(guī)定。這下我心中就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得到十九叔如此的信任?
就在我心中好奇的時候,那轎子的簾子終于被撩開,從轎子里下來了一個癱坐在輪椅上的人,那人就是我的太爺爺——王十六。而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他是我的太爺爺,所以,我就一直躲在暗處觀察著……”
“停停停!”聽王湘說到這,我的腦中瞬間閃過了一個人影:那位神秘的師公!
于是,我便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連忙出言打斷:“你剛才說什么?你說……你太爺爺他……癱坐在輪椅上?”
王湘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有些疑惑的說道:“對啊,怎么了?”
站在我身旁的王權(quán)在身后給了給了我一拳,我后背吃痛,瞬間意識到了我的沖動,眼睛一轉(zhuǎn),連忙擺出一副關(guān)切的表情,開口編道:“你太爺爺他怎么了?為什么會坐輪椅?是因為受了什么傷嗎?”
看著我那一臉“真摯”、充滿關(guān)切的表情,王湘的眼神一黯。聲音有些凄然的說道:“還不是因為這該死的宗祠嗎?我太爺爺進入宗祠,雖然活著出來了,但也落得終生殘廢,整個人連臉都被扯掉了一半。一輩子都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聽到王湘如是說,我再次回想起那位神秘師公的樣子,心中度定:看來這位神秘的師公,應(yīng)該就是王湘的太爺爺沒錯了。想到這,我心中沒由來的有些發(fā)堵:這王氏宗祠里步步為營。若不是我們有王權(quán)這個軍火庫和冰塊凌這尊保護神,估計也早就死在這里了……也不知這宗祠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讓這么多人都如此的奮不顧身。
王湘看我一臉的凝重,表情也變得有些悲傷,她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就在我看見太爺爺從轎子里下來的時候,十九叔的房門也已經(jīng)打開了。我看見十九叔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十分恭敬地對著我太爺爺鞠了一躬,接著又囑咐了那兩個轎夫幾句,距離太遠。我沒聽清他說什么。接著,十九叔就推著我太爺爺走進了屋里,把房門關(guān)上了。
而門外的兩個轎夫像兩個門神一樣,守在房門的一左一右,大概是怕別人靠近吧。我看這情況,心中好奇心更勝了,不過因為有人把守,我沒法靠近正門,但是我是從小就在這駐地長大的,駐地的地形我都稔熟于心。所以我就原路返回,繞了一圈,跑到了十九叔房子后頭的窗下,偷聽他和我太爺爺說話。
我蹲在窗子跟前。仔細的聽里面的動靜,隱隱約約的聽見十九叔說了一句:‘師父,這次他們可能要有大動作了……您老人家進入過宗祠,依您看,宗祠能不能留住他們?’
接著,我就聽見了一個十分蒼老的聲音:‘宗祠中的情況雖然十分兇險。不過單憑這個,怕是留不住他們……畢竟,這已經(jīng)不是一百年前的時候了……’
聽我太爺爺說到這,我當時十分驚訝,因為宗祠的傳說我也聽說過,可是十九叔竟然說我太爺爺也進去過,并且還活著出來了,我一下子就懵了,身體下意識的抖了一下,頭碰到了墻壁,而屋子里兩人的對話也戛然而止——因為當時我并不知道那位老人是我的太爺爺,所以這一下,我直接被嚇出了一聲冷汗,正在我想著怎么逃跑的時候,十九叔就猛地把窗子打開了,還大喝了一聲:‘誰在外頭!’
這時候我想逃跑已經(jīng)晚了,我只能呆呆的坐在墻根下,看著一臉暴怒的十九叔。十九叔也低頭看見了我,他十分驚訝的說了句:‘怎么是你這丫頭?’說完,他伸手就把我順著窗子提進了屋里——那就是我第一次看見我太爺爺?shù)臅r候。
后來,通過一番排族譜論關(guān)系,我才知道這位老人就是我的太爺爺。當時他老人家看到我,十分的高興,但是沒有再跟十九叔談事情,而是給我講了很多關(guān)于宗祠里頭的事,尤其提到了宗祠里的迷宮和那些蜈蚣怪物的事,所以我才特別肯定,這里就是王氏宗祠的所在,不會有錯。”
聽完了王湘一番冗長的敘述,眾人都有一種恍然大悟的表情,然而我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總覺得這姑娘應(yīng)該還是有話沒說完。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甬道的外頭傳來——
“接下來的事情,還是由我來告訴你們吧。”
聽到這聲音,我心中大駭:是王十九!我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甬道口——只見王十九那壯碩的身軀正屹立在甬道的入口處,身上也有不少血痕,想來也是和那些蜈蚣怪搏斗所留下的印記。聽見王十九的話,站在我身旁的王湘先是一愣,接著便猛地轉(zhuǎn)過身,滿臉通紅的看著一步步向我們走過來的王十九,低著頭囁嚅道:“十,十九叔……我……我……”
此時王十九已經(jīng)走到了我們的進側(cè),他看著一臉歉然的王湘,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什么,湘兒,你做的已經(jīng)很好了,不必自責。”
王湘聽到王十九的安慰,立刻淚目,撲倒王十九的懷里失聲痛哭起來。看著王湘的樣子,我心中覺得有些納悶:我們又沒有虐待你,干嘛這么委屈啊?
而站在一旁的冰塊凌則是好像早就預(yù)料到了王十九會出現(xiàn)一般,連頭都沒抬一下,淡淡的說道:“試我們試夠了?終于舍得出現(xiàn)了么?”
聽到冰塊凌這話,我不由得一呆:什么叫試我們試夠了?他這話什么意思?站在我身旁的王權(quán)和慕軒青聽到冰塊凌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后,目光也是微微的一凝,有些吃驚的看著冰塊凌——不過我們都默契的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著王十九的答復(fù)。
王十九一邊安慰著在他懷里痛哭的王湘,一邊抬頭看著冰塊凌,目光如炬,過了半晌,王十九才開口笑道:“果然什么都瞞不過凌少爺。”
聽著他倆這莫名其妙的對話,我不由得一個頭兩個大:這倆人在這對什么狗日的暗號呢?能不能給我們這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解釋解釋,別拿我們當空氣成不?這種感覺很不爽啊喂!
就在我心中不斷地咆哮的時候,王權(quán)那急脾氣已經(jīng)受不住他倆這種無視了,旋即就立刻開口嚷嚷道:“喂喂喂!我說你們倆說什么呢?能不能別讓我們幾個跟鴨子似的,站一排在這聽雷?好歹咱現(xiàn)在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有什么話咱能不能抻開了說,別整的跟地下黨對暗號似的成不?”(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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