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不禁有些納悶:我跟冰塊凌那廝有這么熟么?什么私事這么神秘?連慕老都不能聽,還要單獨和我說?
隨著心中的好奇漸漸濃郁,我也不知不覺的加快了往回走的腳步……
到了老房子的院外,我先是習(xí)慣性的往客廳里頭看了看——然而奇怪的是,我發(fā)現(xiàn)冰塊凌那廝,好像并沒有在客廳里。
這廝干嘛去了?
我一步步走進院子,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廝也沒在院子里。我心中疑惑,連忙快步的走進了客廳里——只見,客廳里此時沒有半個人影,然而那廝剛才喝的茶杯還擺在那里,裊裊的漂浮著熱氣。
看著那茶杯,我又開始腦洞大開:憑借著我看過的那些警匪電視劇,我判斷——冰塊凌這廝,應(yīng)該沒走遠。然而就在我站在原地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在里屋臥室中響起:
“回來了?”
“臥槽!”
聽到這廝突然從臥室里傳出來的一句話,我直接被嚇得大罵了一聲,十分驚悚的朝臥室的方向看去——然而這廝只是說了這么一句,人卻沒有從臥室里出來。我心生疑惑:這廝在屋里干嘛呢?該不會是……傷又復(fù)發(fā)了?
想到這,我也顧不得剛才被他嚇得“砰砰”亂跳的心臟,連忙快步的走到臥室門口。
臥室的門沒關(guān),我定睛往里看去——只見冰塊凌這廝,并沒有像我想的那樣舊傷復(fù)發(fā),而是……竟然在默默地收拾行李!
我吃驚地看著認真的整理行李的冰塊凌,立刻把他要問我什么鬼的私事的事情拋到了腦后,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你,你要走?”
“嗯。”
他連頭也沒抬,只是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看著他手中那已經(jīng)差不多整理好的行李,我心中竟然有些微微的慌亂,旋即,我連忙開口追問道:
“你要去哪里?”
“去你夢里的那個地方。”
他把最后一件衣服塞進背包里后,淡漠的說道。
“喂!你還沒告訴我,我夢里的到底是哪里啊?”
看著他那仿佛說走就要走的架勢,我心慌的更厲害了,連忙開口問道,試圖讓他多留住一會兒。
聽到我的問話,冰塊凌那廝依舊沒抬頭,只是冷冷的回了我一句:
“與你無關(guān)。”
聽到他這冷漠的話,我心中有些淡淡的失落,但更多的還是因為他身上那奇怪的傷而著急,因此,我滿臉不高興的說道:
“喂!你這人怎么不信守承諾啊?不是說好了么?我告訴你我夢見了什么,你告訴我你去哪,你怎么還玩兒吃了吐這套啊?”
冰塊凌聽我說了這么一長串的話,先是微微停下了整理行李的手,沉吟了一會兒后,緩緩地嘆了口氣:
“我要出海。”
聽到這廝突然來了這么句話,我心臟一凝,連忙追問道:
“出海?去哪里出海?你身上還有傷,怎么能隨便亂走!”
然而這次,他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沉默的繼續(xù)收拾著行李。
看著他那愛搭不惜理的樣子,我心中十分著急:我的趕緊想個辦法,先把這廝穩(wěn)住——對了!這廝還有求于我呢!
想到這,我連忙開口道:
“喂!你剛才不是說有什么‘私事’要問我嗎?到底……是什么事啊?”
當他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我看見他拉著背包拉鏈的手,竟然微微的顫動了一下——
“嗯,我確實是有件事想問你。”
他輕輕的拉上背包拉鏈,扭過頭來,用他那深不見底的目光看著我,清冷的說道——雖說他的表情和神態(tài)與平常沒有任何的兩樣,但不知怎地,我竟然感覺,這廝好像……有一點點緊張的樣子。
難道是我的錯覺?
我心中這樣想著,便仔細地看了看面前那依舊是板著一張“玄冰臉”的凌文同志。看了半天后,我在心里默默地下了結(jié)論——果然,是我的錯覺。
然而就在我心里已經(jīng)把他打量個好幾遍的時候,這廝突然開口,沖我問道:
“你說的夢里那個自殺的人,他……死了么?”
“哈?”聽到一向機智的這廝突然問了這么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我被嚇得一愣,目瞪口呆的望著冰塊凌那廝,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合,合著,你連慕老都要請走、搞得神神秘秘的‘私事’……就是,要問這個?”
冰塊凌看著一臉難以置信的我,卻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盯著我,等待著我回答他的問題。
看著他那副不像是開玩笑的表情,我心里不由得暗自嘀咕:他死沒死,我怎么知道?老子只不過是做夢,又不是看電影,哪里知道那人的結(jié)局是什么?……
不過,看冰塊凌這廝的神情,應(yīng)該是對這件事還蠻在意的……哼哼,既然這樣,那就別怪老子我坐地起價了!老子這次可不能輕易地就放你走——不是跟你一起走,看看你搞什么名堂;就是把你留在這,讓你好好的養(yǎng)你的傷!
心中打定主意,我連忙拿出我“影帝”的天賦——我先是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沉思”了半天,過一會兒,我看時機差不多了,就連忙裝出了一副頭暈?zāi)垦5臉幼樱瑪[出了滿臉委屈的表情,沖著冰塊凌那廝小聲囁嚅道:
“我,我記不太清了,但是……如果讓我再夢一次的話,或者有幸能到現(xiàn)場,我說不定,就能想起來了……”
然而話一說出口,我就后悔了——靠!什么狗屁的爛借口!我自己聽了都假!
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我也只能盡可能的圓謊了……
就在我極盡可能的胡編亂造的時候,冰塊凌那廝則是冷冷的站在一邊,看著我在那“表演”,一張撲克臉一直都沒有變化。在表演的過程中,我一直都在偷瞄這廝的表情——然而看著他這副樣子,讓原本對我的演技十分有信心的我,心中開始有些微微的發(fā)慌了:難不成……真的是我演技退步的太厲害了?
想到這,我緩緩地抬起眼梢,想再次看看這廝是什么表情,然而就在我偷瞄到他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這廝那深邃的眼睛,也在悄無聲息的注視著我——我倆就這樣四目相對,尷尬的氣氛讓周圍的空氣都開始有些凝固起來。
他應(yīng)該是……看穿了我吧。
看著他那副好像還略含嘲諷的冷漠表情,我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涼:以這廝的聰明程度,我這點小伎倆,當真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了。
想到這,我率先撤回了與他對視的目光,低下了頭。然而就在我剛剛壓下內(nèi)心的苦澀,想要對他實話實說的時候,站在我對面的冰塊凌那廝,突然冷冷的開口說道:
“跟我走吧。”
“呃……啊?”
聽到這廝的話,我猛地抬起頭,十分震驚的望著他那張雕像般的臉——那一刻,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等等,該不會是我聽錯了吧?
“你……你說什么?”我呆呆的看著冰塊凌,有些遲疑的問道。
“我說,你跟我走。”冰塊凌那廝有些無奈的看著我,再次淡淡的說道。
“我靠!”
聽到這廝再一次說出這句話,我心里好像有個一萬響的鞭炮被點燃了一般,直接高興的差點飛起,我強壓著內(nèi)心的激動,雙眼放光的看著冰塊凌那廝,依然有些難以置信:
“你真的……要帶我走?”
“丑話說在前頭——生死由命。”
冰塊凌瞥了一眼興奮的和什么似的我,轉(zhuǎn)過身去,把行李放在地上,冷冷的說道。
聽到他非正面的回答我,我心花怒放,仰天大笑道:
“臥槽!哈哈……凌文同志!您老今天兩米二!”(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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