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連翹的話讓莊忠仁感到很是不爽。畢竟,莊忠仁也是一個大男人,這讓讓一個xiǎo女子説自己,莊忠仁洗染是不愿意。
于是,一個念頭就在莊忠仁的腦海里產生了。
那就是奪回自己的房子。
唯一的辦法就是練就一身絕世的武功,然后好好地對付沈水吉。
此時的莊忠仁特別后悔當年沒有聽從父親的話,好好地習得武術,要不然,自己現在也不會這樣手無寸鐵。
他將自己的想法和妻子説了之后,妻子也幫著他想起了辦法。
“忠仁,現在練習武術,我們沒有師父,這可怎么辦呢?畢竟你是要從零學起啊。”
莊忠仁説道:“我可以去向鐘叔叔請教。”
“他?他會幫你嗎?”女人輕蔑地説道。
“那你説怎么辦?”莊忠仁覺得自己的媳婦説的也有道理,畢竟鐘叔叔一定不會讓自己學習武功的。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有一個叫張遠之,他雖然不是什么武功高強的人,但是,他藏有很多武功的書,這樣,你到時候去找他,讓他借給你一本。”
這是一個好辦法,于是第二天,莊忠仁就早早地離開了鐘家,去了張遠之家。
説明了來意之后,張遠之仔細地看著眼前的莊忠仁。
其實,張遠之是知道莊忠仁的,畢竟他父親的大名在整個凌云山也是如雷貫耳。
當然,張遠之也聽説了莊忠仁將這個莊家的房子都輸了,現在就是一只喪家之犬。
本來,對于這種沒有了地位的人,張遠之是不愿意搭理的,但是,一想到莊忠仁現在住在鐘暮山家,張遠之就動起了歪腦筋。
畢竟,鐘家的蓮花,對于所有的人來説,都是一個難以抵抗的誘惑。
于是,張遠之就假模假樣地説道:“我聽説了你的事情,我也很是痛心,唉,都怪那個居心叵測的沈水吉。”
“張老爺,所以,這個忙你一定要幫我。”莊忠仁説道。
“可是,”張遠之一臉為難的樣子。
莊忠仁知道,這個老頭是想要一diǎn好處,于是,他就開門見山地説道:“張老爺,您有什么要求,就盡管説吧。”
一看到莊忠仁這樣懂事,于是張遠之也是很開心,説道:“好,莊少俠果然痛苦,既然這樣,那我也就只説了。您也知道,鐘家的蓮花,一直就是我的心愛之物,所以”
張遠之沒有説話,而是看著莊忠仁的表情。
莊忠仁心里狠狠地罵了這個老頭一句,但是表面上還是笑臉相迎,説道:“我知道,張老爺一向喜歡這世間的珍奇之物,但是,不瞞您説,我爹當年已經把所有的蓮花都給了鐘暮山,而且我在鐘家也只是一個客人,要想讓我拿到了蓮花,恐怕比登天還難啊。”
一聽莊忠仁這個口氣,張遠之就不愿意了,臉色立馬變了:“既然這樣,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您還是請回吧,我真的是愛莫能助啊。”
“別,”一看到張遠之不愿意,莊忠仁連忙説道:“張老爺,雖然我不能給你幫您拿到所有的蓮花,但是,取其中的一部分,還是可以的。畢竟您也知道,如果我把所有的蓮花都給您,鐘暮山是不會放過我的。”
張遠之覺得莊忠仁説的也有道理,于是,就同意了。
一回到家里,莊忠仁沒有先回去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走到了鐘家的后院里。
他知道,在鐘家的后院里,有一個密室,蓮花就藏在里面。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密室,根本就不是個密室。
因為,出現在他眼前的,就是一個xiǎo山丘,根本不知道入口在哪里。
“這個老不死的鐘暮山,竟然將蓮花藏在這么隱蔽的地方,這可讓我怎么找啊。”
于是,莊忠仁怒氣沖沖地回到了房間。
“怎么樣?”妻子見他一回來,就問道。
于是,莊忠仁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妻子。
這下子,兩個人都沒有了辦法,他們罵了一陣子鐘暮山之后,就睡覺了。
可是,莊忠仁怎么也睡不著。
連翹的話不時地在他耳邊回蕩。
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找到蓮花,得到張遠之的武功書籍,然后將那個沈水吉置于死地。
于是,莊忠仁悄悄地起來了,穿上了衣服,再一次來到了后院。
這一次,還是無功而返。
回來的路上,莊忠仁生氣極了,一邊走一邊罵鐘暮山,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有一間房子的燈還是亮著。
那不是水兒的房間嗎?這么晚了,水兒怎么還不睡?
此刻,莊忠仁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當年,聽父親説,水兒在出生的時候,鐘家正好有了一朵千年的血蓮。這個血蓮不同于雪蓮,有著強大的功力,當時鐘暮山愛女心切,于是,將那個血蓮都給了當時還是一個xiǎo嬰兒的鐘如水服下了。
這么説,鐘如水的體內,一定有著強大的能量。
雖然得不到蓮花,但是,如果將水兒體內的血蓮分出來一diǎn,給了張遠之,這樣也是一個好辦法啊。
于是,一個壞主意,出現在了莊忠仁的腦海中。
話説,鐘謹從慕容家回來之后,就直接拉著慕容婉兒來到了家里的大堂上,然后叫來了所有的鐘家的人,并且將自己寫好的休書拿了出來。
“鐘謹,你這是要干什么?”鐘夫人看到這樣的場景,有些驚訝。
“母親,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不要和她繼續過下去了。我要休了她。”
此刻,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婉兒。
而婉兒卻面無表情。
婉兒看著鐘謹,一字一頓地説道:“鐘大哥,自從我嫁過來,我就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對不起鐘家的事情,我可以説是問心無愧,但是,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相信我,那我也無話可説。既然不愿意做夫妻,那我同意。”
見到這樣的場景,鐘夫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老爺,您看這怎么辦?”鐘夫人問鐘暮山。
鐘暮山嘆了一口氣,説道:“我們做父母的,也沒有權利干涉你們自己的事情,但是,我再問你最后一遍,鐘謹,你真的想好了嗎?”
“兒子心意已決。”
婉兒聽了這樣的話,竟然流不出一滴眼淚。
于是,婉兒跪了下來,給鐘暮山和鐘夫人磕頭,説道:“父親母親,從我來到鐘家,二老對我視如己出,我慕容婉兒真的是感激萬分,如今我和鐘大哥沒有了夫妻緣分,我再次最有一次謝過二老。”
鐘夫人的眼圈紅了,説實話,她是很喜歡婉兒的,可是,對于那張藥方,鐘夫人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去原諒婉兒。
“好了,你去和我回房間,收拾你自己的東西吧。”鐘謹冷冷地對著婉兒説道。
回到了房間之后,婉兒一聲不吭地開始收拾東西。
鐘謹看著這個自己深愛的女子,這個讓自己肝腸寸斷的女子,心里真的也是很不舍。
“待會我送你回去。”鐘謹説道。
婉兒一直收拾東西,沒有回頭地説道:“不用了。”
“你放心,我將你送到就走,不會耽誤你和慕容峰的。”鐘謹看到婉兒拒絕了自己,心里很是生氣。
“鐘大哥,我説過,我和慕容峰真的沒有關系了,況且,這一次,我不會回慕容家了。”
“什么?不回慕容家?那你去哪?”
“這個和你沒有關系了。鐘大哥,以后你珍重。”婉兒收拾好了東西,抬起了頭,看著鐘謹。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讓鐘謹再一次動了心。
最初,在凌云山,也正是這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讓鐘謹在第一眼看到婉兒的時候,就認定這個人是自己這輩子的最愛。
往事不堪回首。
鐘謹想到,人生若只如初見,該有多好。
可是,所有的,都沒有了前路,更沒有了回頭路。
“你到底要去哪?”鐘謹還是不放心。
“我去眾仙山。”婉兒回答道。
眾仙山,在那里,鐘謹和婉兒第一次一起下棋,也是在那里,婉兒給鐘謹做了好喝的湯,更是在那里,鐘謹拼了命地去救婉兒。
“眾仙山那么遠,你一個人怎么去?”
“沒事。”婉兒似乎已經被鐘謹傷透了心,不愿意多説什么了。
“這樣吧,我待會用馬車把你送到驛站,然后你在那里坐馬車去吧。”
“也好。”
于是,鐘謹去牽馬了。
婉兒一個人等在屋子里。
她坐了下來,再一次好好地看了看周圍的一切,這個屋子,本來是自己的家,可是,自己再也不屬于這里了,此刻,婉兒似乎都不會哭泣了。
突然,門開了。
婉兒以為是鐘謹回來了。
沒想到,竟然是一個黑衣蒙面人。
婉兒不禁驚訝地叫了出來。
那個人看到婉兒喊叫,于是用手捂住了婉兒的嘴,拉著婉兒就往外面走。
到底是誰,要害婉兒?
其實,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沈水吉。
話説沈水吉知道,大師姐慕容婉兒被師父逼著嫁給了鐘謹,沈水吉也知道,在婉兒的心里,只有慕容峰。
當年大師兄慕容峰在自己逃跑的時候放了自己,并且又從鐘謹的手里將自己救了出來,所以,對于沈水吉,也就是昔日的慕容吉來説,慕容峰就是自己的恩人。
既然慕容峰喜歡大師姐,那自己就要幫一幫大師兄,所以,沈水吉就派了刺客,偷偷來到了鐘家,準備將婉兒劫走,然后讓有情人終成眷屬。
當然,沈水吉這么做,也不全是為了報恩,她也有有著她自己的打算。
她是想成全了大師兄和大師姐之后,能夠讓他們兩個人和自己聯合起來,一起對付慕容映雪,畢竟,如今她被迫整容的悲慘,婉兒被迫結婚的悲慘,還有大師兄被迫失憶的悲慘,這一切都是慕容映雪造成的,到時候,沈水吉就打算亮明自己的身份,然后慫恿他們。
于是,就有了黑衣人潛入鐘家劫走婉兒的故事。
婉兒被捂著嘴,喊叫不出來,就在這個時候,鐘謹回來了,她看到婉兒不在,但是收拾好的包裹還在,不禁有些擔心,于是就出去找,這個時候,在院子里,看到了一個黑影。
“站住,”鐘謹一個健步,就堵住了黑影的去路。
這個時候,鐘謹才發現,原來婉兒讓劫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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