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鐘謹大聲呵斥到。
黑衣人看到了鐘謹,于是拉著婉兒繼續(xù)逃跑。
“你是什么人?”鐘謹攔住了他。
黑衣人看到自己沒有了逃路,于是冷笑了一聲,説道:“這不是傳説中的鐘家大少爺鐘謹么,久仰久仰!
“少廢話,”鐘謹心里擔心他傷害了婉兒,也沒有時間和他客套。
“既然鐘少爺這么不友好,那我又何必自報家門呢?”説完,黑衣人準備繼續(xù)逃走。
“放下她。”鐘謹冷冷地説道。
婉兒聽到了這樣的話,雖然被黑衣人控制著感到很是害怕,但是,鐘謹能説出這樣的話,婉兒感到很是感動。
“對不起,鐘少爺,這個慕容婉兒,我是一定要帶走的。”黑衣人不卑不亢地説道。
“她是我的人,你憑什么帶走?”説完,鐘謹就準備將婉兒拉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黑衣人看到鐘謹走了過來,于是,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抵在了婉兒的脖子上:“鐘少爺,您可不要激動,您要是對我動手,這個刀子可是不長眼!
婉兒突然感到一種冰涼的感覺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頓時毛骨悚然,然后不禁失聲叫了出來。
聽到了婉兒的叫聲,鐘謹頓時緊張了,沒采取進一步的動作。
“你到底是什么人?”、
“這個嘛,已經(jīng)不重要了,我就是一個無名xiǎo卒,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有人出了大價錢要這個慕容婉兒,我也只是在為了賺錢。所以,鐘家的大少奶奶,不好意思,得罪了!闭h完,黑衣人沖著婉兒詭異地一笑,然后將手里的匕首抵的更緊了。
由于匕首實在是過于鋒利,而婉兒的皮膚也是吹彈可破,于是,一道淺淺的紅印子,出現(xiàn)在婉兒雪白的脖子上。
婉兒感到萬分不解,自己在這個凌云山上并沒有什么仇家,自己只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婦道人家,到底是誰,會指名道姓地要自己呢?
于是,婉兒問道:“請問,這個人,是誰?”
黑衣人笑了笑,説道:“哎呀,少奶奶,一行有一行的規(guī)矩,我可不能壞了規(guī)矩,對于出錢雇傭我們的人,這可是我們的秘密啊,我怎么可能告訴您呢?”
看著這里,鐘謹更是擔心,畢竟這種亡命之徒,鐘謹不能和他硬來,看著婉兒臉上的痛苦的表情,于是,鐘謹想到了一個緩兵之計。
沒想到,鐘謹突然説道:“我當是什么事情呢,原來是要慕容婉兒啊。對了,我問你,那個雇你的人是要這個人,還是想用她當人質(zhì),換我們家的贖金?”
黑衣人一時間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鐘謹突然在這樣的場景之下能説出這樣的話。
于是,他定了定神,説道:“就是這個人!
聽了這樣的話,鐘謹裝出一臉輕松的樣子,長出了一口氣,然后説道:“這我就放心了,剛才我還擔心你劫走了這個女人,是為了勒索我們家的錢財呢,所以我才會和你斗爭,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多慮了,既然這樣,我也不管了,你走吧,這個女人,你隨便帶走。”
婉兒和黑衣人聽到這樣的話,都驚呆了。
剛才還緊張地救自己鐘謹,如今怎么突然這樣了,婉兒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居然成了鐘謹?shù)目谥械摹斑@個女人”,好像自己的生死和這個與自己曾經(jīng)同床共枕的人毫無關系,他關系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鐘家的錢財。
黑衣人也一時間驚訝的説不出話來。
“怎么了?”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都是一臉驚訝的表情,,鐘謹繼續(xù)説道:“沒聽明白嗎?我説你可以帶著這個女人走了。我早就不想要她了,我此生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娶了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我鐘謹英明一世,險些毀在這個女人的手里,你不知道吧,我已經(jīng)休了這個女人了,所以,你隨意,!
“哈哈哈,”黑衣人聽了鐘謹?shù)脑,不禁大笑了起來,説道:“早就聽説鐘謹愛媳婦,可是沒想到,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是啊,我原來是愛她,不過你也不想想,我一個堂堂的鐘家的少爺,能愛上一個出身卑賤的姑娘嗎?我只是圖個新鮮,為了玩玩她,時間一長,我自然就厭倦了。所以,我就休了她了。”
“鐘謹,你説的可是真的?”婉兒淚眼朦朧地問道。
“當然!辩娭敽敛华q豫地説道。
“看見了嗎,傻姑娘,可憐你一片苦心,這鐘大戶人家的公子哥,沒有一個是長情的。”黑衣人沖著婉兒説道。
婉兒此刻痛苦地説不出話來,只是感到,自己的脖子上,有著黑衣人的刀子,而自己的心上,有著鐘謹和刀子一樣的狠話。
“既然這樣,那我就走了,謝謝鐘少爺您!闭h完,黑衣人就帶著婉兒走了。
婉兒閉上了眼睛,此刻的她心如死灰,等待著命運的一切安排。
突然,婉兒感到剛才一直抓著自己的黑衣人突然倒下了,婉兒連忙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讓她驚呆了。
原來,鐘謹剛才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讓自己黑衣人放松警惕,然后趁著他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鐘謹用自己的長劍劃過了黑衣人的脖子。
鐘謹?shù)奈涔Ω邚,對付這種人,就是輕而易舉,剛才之所以遲遲不動手,就是擔心傷害了婉兒。
鮮紅的鮮血突然從黑衣人的脖子上涌出來,婉兒嚇得大叫了起來。
鐘謹擔心婉兒受到驚嚇,于是連忙用手捂住了婉兒的眼睛,然后將婉兒摟到了自己的懷里,溫柔地撫摸著雁兒的頭發(fā),説道:“別怕,我在。”
驚魂未定的婉兒想掙脫鐘謹,好好問一問剛才所有的事情,但是,鐘謹用有力的胳膊,將她緊緊地抱著。
“婉兒,不要説話,我知道你要説什么,F(xiàn)在你要聽我説!辩娭斠贿呂侵駜旱念~頭,一邊説道。
“婉兒,我真的一直都愛你,前幾天之所以要休了你,真的是被那張藥方給傷心了。但是,如果真的要離開你,我還是舍不得的。你知道嗎,從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忘不了你了,我當時就告訴我自己,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最愛。剛才看到你收拾東西,我知道你這一走,就是永遠離開我的世界了,我很是傷心,我只能不能讓你走。于是,剛才在馬棚里牽馬的時候,我就下定決心,我不能讓你離開我。當黑衣人劫持了你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么擔心嗎?我沒有別的辦法,我只能先用緩兵之計,畢竟,我擔心他的匕首傷害了你!
婉兒輕輕地抽泣了起來。
“別哭,”鐘謹安撫著婉兒:“我剛才説的那些話,都是假的,的確,我是鐘家的大少爺,我是高高在上,但是我喜歡的就是那個簡簡單單的普普通通的你,我忘不了你,除了你,我此生沒有愛情而言了!
婉兒抬起了頭,淚眼朦朧地説道:“鐘大哥,我發(fā)誓,那個藥方,真的沒有騙你。”
鐘謹輕輕地吻住了婉兒的嘴,不讓她繼續(xù)説下去:“婉兒,這些都不重要了,你騙我也好,沒騙我也罷,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
婉兒也淚如雨下。
于是,鐘謹背著婉兒,回到了房間里。
第二天一大早,鐘謹和婉兒就來到鐘暮山的房間里,給二老敬早茶。
鐘暮山和鐘夫人滿頭霧水,昨天還鬧得不可開交的兩個人,竟然現(xiàn)在如膠似漆,出現(xiàn)在自己的房間里。
“鐘謹,這是,”鐘夫人不明白。
“父親,母親,前幾天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二老,也對不起婉兒,今天,我就是給二老來賠罪的!
“這么説,你們兩個人和好了?”鐘暮山問道,年輕人的事情,都是搞不懂。
鐘謹不好意思地diǎndiǎn頭。
“是我太任性了,脾氣暴躁,傷害了婉兒,傷害了我們的感情。我想好了,我真的是愛婉兒,永遠都愛,此生都不會改變,所以,從今以后,我要和婉兒好好地過日子!
而婉兒站在一邊,什么都不説。
雖然不知道鐘謹為什么突然有了這么大的改變,但是鐘夫人還是很開心,畢竟,兒女們的團圓,就是老人們最大的幸福。
后來,一家人和和氣氣地吃完了早飯。
在飯桌上,每個人都很開心,出了兩個人。
第一個人便是連翹,其實連翹一直就不喜歡婉兒,如今看到婉兒再次得寵,連翹心里自然不高興。
第二個人,就是水兒。本來想著讓鐘謹痛苦一番,也好給自己報仇,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和好了。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
最關鍵的就是,畢竟兩個人的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
現(xiàn)在,鐘謹可定相信了婉兒,那么自己的嫌疑就大了,于是,整頓飯,水兒吃的心不在焉,她決定去做些什么。
吃完了飯,鐘謹和婉兒回到了房間里。
“婉兒,你看,這是什么?”説完,鐘謹從身后拿出來一個布包。
婉兒接了過來,輕輕地打開。
里面的東西,讓婉兒很是驚訝。
正是當時婉兒給孩子縫制的那個肚兜。
當時,鐘謹盛怒之下,已經(jīng)將它撕碎了,可是,此刻在婉兒的手里,這個肚兜是被縫好了的。
婉兒不解地看著鐘謹。
鐘謹笑著説道:“那天,我真的是太生氣了,所以想都沒想,就將你的這個東西撕碎了,我知道,你用了很長的時間才做好,后來,我很是后悔,于是,我就找來了繡娘,讓她幫我縫好了!
婉兒捧著手里的肚兜,不禁紅了眼圈,沒想到,鐘謹也是一個這樣細心的人。
鐘謹看著婉兒,然后將婉兒摟在了懷里,問道:“婉兒,你還愿不愿意給我生孩子了?”
婉兒在鐘謹?shù)膽牙飀iǎndiǎn頭,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淚水。
“婉兒,以前所有的事情,,我們都忘了好嗎?從今以后,我們不要再有猜疑,再有不忠,我們相互信任,好好經(jīng)營我們的愛情好嗎?”
聽了鐘謹這樣的話,婉兒很是感動。
于是,婉兒拿出了紙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后對折了起來,遞給了鐘謹。
鐘謹打開了紙。
上面清秀地寫著十四個字:
愿舍過往不回首,惟以長情共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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