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説這幾天,鐘家也很是焦頭爛額。
上次鴿子的事情,讓鐘家成了眾矢之的,老老少少都開始擔心自己家的蓮花,會不會真的要被外人奪走。
特別是鐘謹,作為長子,他的壓力很大。
心細的婉兒看出了鐘謹的難處,于是,很是體貼地説道:“夫君,事情不一定就是我們看到的那個樣子,雖然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好像真的天意,但是,我還是不相信,鐘家這么多年來為了蓮花付出了多少,老天有眼,不可能認為是鐘家辜負了蓮花,而要蓮花易主,這里面,肯定是有些居心叵測的人在故意地挑撥是非,栽贓陷害。”
其實,那天婉兒去找慕容映雪,就説明婉兒已經知道了這其中的蹊蹺,但是,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婉兒還是沒有説出來,她希望自己前幾天對慕容映雪的警告,能讓她有所收斂。
看著婉兒認真的樣子,鐘謹愛憐地將婉兒摟到了自己的懷里,説道:“婉兒啊,我不是擔心我們家的蓮花,我只是想好好地過日子。從前,我希望自己能繼承整個鐘家,然后在凌云山上首屈一指,所以,我很是慶幸我家有蓮花,這是我成為霸主的條件,但是如今,我遇到了你,我成了你的夫君,我能可我只是一個凡夫俗子,不是什么顯赫的鐘家的長子,也沒有什么讓人羨慕的蓮花,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好好地和你過日子,而沒有了這些煩心事情了。”
聽了鐘謹的話,婉兒不禁笑了起來,説道:“既然命運選擇了你作為鐘家的長子,你就不可能改變,再説,如果不是因為蓮花,我們兩個人也不會走到一起,所以説,這個蓮花看似給你帶來了很多的麻煩,但是,也給你帶來了我啊。”
鐘謹也不禁笑了起來,輕輕地問了婉兒,是啊,如果沒有蓮花,兩個人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這個時候,鐘如水突然路過了鐘謹的房間。
透過窗子,她看到里面你儂我儂的兩個人,心里很是生氣。
鐘謹是自己的仇人,自己費盡心思讓婉兒和慕容峰分手,成了鐘謹的媳婦,本來想著借此機會來好好折磨一下鐘謹,沒想到反而成全了這個惡人,如今,婉兒和鐘謹的感情越來越好,鐘謹不但沒有得到報應,反而更是每天幸福的不得了。
雖然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這讓鐘如水很是生氣,但是,此時此刻,還有一件更加火燒眉毛的事情讓水兒寢食難安,那就是那個莊忠仁。
自從自己的秘密被發現了之后,莊忠仁就沒完沒了地要挾自己,更可惡的是那個妻子,天天盛氣凌人,對自己吆五喝六,好像自己就是她的奴仆一樣。
但是,水兒還是不能輕舉妄動,因為,這個莊忠仁説過,自己如果真的殺人滅口,所有的秘密還是會公之于眾,所以,水兒也只能忍氣吞聲。
和水兒的忍辱負重不同,有一個人,則選擇了主動出擊。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慕容映雪。
這一天一大早,慕容映雪就來到了沈水吉的家里。
當時,沈水吉正在和楚自留喝茶。
“慕容師父,您怎么來了?”楚自留看到慕容映雪進來了,就問道。
“是這樣,我還看看楚夫人。前幾天,我的徒弟從山下給我買了一個手帕,但是顏色實在是太艷麗了,和我的年齡實在是不搭配,于是我就想著楚夫人年輕貌美,可定和這樣的亮色更加合適,于是,我就給楚夫人送來了。”
沈水吉看著眼前惺惺作態的慕容映雪,心里很是發毛。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慕容映雪,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看著沈水吉有些遲疑,于是,慕容映雪就笑著説道:“怎么了,楚夫人,您見過了奇珍異寶,對于這種xiǎoxiǎo的東西根本瞧不上眼是吧。”
“哪里哪里,我真是受寵若驚,一時間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説完,沈水吉就接過來了手帕。
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手帕。
亮黃色的底色,上面繡著幾朵牡丹。
沈水吉一時間也發現不了什么不妥之處,況且當著老爺的面,她也只好先收起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下人來報,説道:“老爺,您有客人。”
于是,楚自留和慕容映雪寒暄了幾句,就去見客人了。
“老爺走了,我就直説了。”看著楚自留遠去的背影,慕容映雪突然説道。
“請講。”
“楚夫人,我這次來,就是來謝謝你,上次鴿子的事情,你辦的很是出色,所以這枚手帕,不是什么徒弟送我的,而是我專程送給你的。”
“呵呵,這怎么好意思呢,不過,上次的事情,要不是您的鼎力相助,我不可能那么順利的。”
“現在怎么樣了?”
“鐘家還是沒有什么動靜,但是很多xiǎo門xiǎo戶已經來找我了,表達了想要聽從于我的決心,等到時機成熟,我會將他們都找來,好好商討一下。不過您放心,至始至終,我都不會將您透露出去的,畢竟,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合作,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
聽了沈水吉的話,慕容映雪稍稍放心了。
看著自己精心準備的手帕已經被沈水吉拿在了手里,慕容映雪也就放心了,于是,她又隨便和沈水吉説了幾句,然后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慕容映雪喜不自勝。
今天幸虧楚自留也在,所以送禮物的時候,沈水吉沒有推脫的理由。
而那個所謂的手帕,就是慕容映雪和師祖昨天夜里的計劃。
師祖提議,既然不能明目張膽地將海棠花送給沈水吉,所以就想著不妨通過一個物件來實現這個想法。
于是,師祖給了慕容映雪一塊手帕,看似是一個簡單的普通手帕,但是,這個手帕卻是用放著海棠的水浸泡了一夜,這樣一來,上滿都是海棠的汁液,送給了沈水吉之后,就可以看看她對這個手帕是不是過敏,然后就可以知道這個沈水吉,是不是就是當年那個逃走的慕容潔了。
所有的答案,明天就會揭曉。
慕容映雪現在就等著第二天的到來。
送走了慕容映雪,沈水吉很是疑惑,這個一向冷血的人,怎么突然給了自己一個手帕。
她拿出了手帕開始端詳,可是還是沒有看出任何的不妥之處。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間,就到了晚上。
吃過了晚飯,沈水吉準備回房間休息,這個時候,她突然感到了一陣頭暈。
“愛妾,怎么了?”看著面色蒼白的沈水吉,楚自留很是擔心,然后趕忙扶著她。
鉆心的痛楚,這樣的感覺,讓沈水吉想到了自己兒時的那個春天。
是的,就是自己海棠過敏的那個春天。
因為那一次慘痛的教訓,所以,沈水吉一直以來就對海棠退避三舍、,家里面也從來沒有種過海棠。
可是,今天自己怎么會突然發病呢?
而沈水吉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了,于是,她用盡全身力氣對楚自留説道:“老爺,您去我的柜子里,最底下的抽屜中有一個xiǎo瓶子,快一diǎn給我拿過來。”
于是,楚自留一diǎn也不敢耽擱,將瓶子給了沈水吉。
沈水吉擰開了瓶子,將里面的黑色的xiǎo藥丸倒出來,然后迅速地服下。
沒過一會,沈水吉的臉上就恢復了紅潤。
“愛妾,這是怎么回事啊?”看到死里逃生的沈水吉,楚自留驚魂未定地問道。
“老爺,我沒事。我們休息吧。”沈水吉輕描淡寫地説道。
楚自留還想問些什么,但是沈水吉已經閉上了眼睛,準備睡覺了。
于是,楚自留也只好開始休息了。
然而,沈水吉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
幸虧有那個藥丸,不然,自己就必死無疑了。
説起這個藥丸,還是不得不提沈水吉的聰明、
當年,沈水吉,也就是慕容潔奄奄一息的時候,還好有一個神醫給了她一個藥丸,治好了她的病。
然后,死里逃生的慕容潔就趁著神醫出去和師父説話的時候,將神醫的藥丸都偷走了。
沒想到,還真的是派上了用場。
沈水吉一邊慶幸,一邊還是不斷地懷疑。
她反復思考自己今天一天的活動軌跡,從來沒有接觸過海棠啊,怎么會中毒呢?
這個時候,她突然想起來那個手帕。
對,一定就是那個手帕。
于是,沈水吉偷偷地爬起來,找出了那個手帕。
輕輕一聞,上面還真的有一種海棠的味道。
沈水吉怒不可遏,將手帕瞬間撕碎了。
但是,驚恐很快取代了憤怒。
難道説,慕容映雪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
怪不得她會給自己送來了手帕,看來,這就是她設好的圈套。
可是,自己一直以來都這樣xiǎo心,她是怎樣知道自己的真是的身份的呢?
想到了這里,沈水吉不禁感到后背一陣涼意。
看來,自己的身份已經引起了慕容映雪的懷疑,所以,自己得反客為主,主動做些什么事情了。
想到了這里,沈水吉不禁詭異地笑了笑。
第二天一大早,慕容映雪就早早起來。
昨天夜里,她一直都沒有睡好,總是想著今天一定要早早起來,去沈水吉的家里一探究竟。
如果沈水吉突然臥床不起,那這個沈水吉,已經就是花粉過敏的慕容潔。
正當慕容映雪準備去沈水吉的家里的時候,突然,眼前意想不到的景象出現了。
沈水吉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這是怎么回事?
看著眼前的沈水吉,面色紅潤,安然無恙,完全不像是一個花粉過敏的人,與當年那個氣息奄奄的過敏的慕容潔簡直是判若兩人。
這么説,這個沈水吉,真的不是慕容潔。
可是,沈水吉受到驚嚇之后下意識地去抹鼻子的行為,還有自己無緣無故地夢到慕容潔的夢境,這一切,又該如何解釋?
難道,這真的都是巧合罷了?
“怎么了?慕容師父,看到我這么驚訝啊?”看到慕容映雪目瞪口呆的樣子,沈水吉更加確定,慕容映雪一定是開始懷疑了自己的身份了,所以看到自己的懷疑不是真的,忍不住驚訝。
“啊,我”慕容映雪一時間竟然語無倫次。
沈水吉開始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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