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過去了,婉兒還是沒有好轉。
沈水吉不禁有些擔心,于是她來到了慕容映雪家里。
當沈水吉説出了自己的疑惑的時候,沒想到慕容映雪一臉的不屑,説道:“楚夫人,您是擔心我給你藥是假的?”
“這倒是不是,就是我擔心,到時候鐘家的人,特別是那個鐘謹會來找我算賬。”沈水吉説道。
“當時,你有沒有説起尉遲邊谷的名字?”
“説了!
“那他們是什么反應?”
“鐘謹當時不屑一顧,但是鐘暮山和鐘夫人都正襟危坐,好像是聽到了圣人的名字一般!
慕容映雪看了一眼沈水吉,然后心不在焉地説道:“既然這樣,你還擔心什么?”
“可是,如果真的是神藥,為什么那個慕容婉兒至今還是昏迷不醒?”
“任何藥,都是需要時間的!睂τ谏蛩牟粩嘧穯,慕容映雪很是不滿,然后接著説道:“再説了,楚夫人,您現在不應該擔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您口口聲聲地和我談合作,可是,我卻看不見你的任何動靜,你不是説要聯合那些xiǎo門xiǎo戶么?”
“我早就有了想法了,但是,您也知道,我家的老爺前幾天總是懷疑我,導致我不敢再有大的動作了。”沈水吉無奈地説道。
“可是,你不是已經給了他蓮花了嗎?”
“您説的不錯,但是,我剛剛給他蓮花,我就開始為所欲為,這不明顯地讓他起疑心嗎?”沈水吉説道,看著慕容映雪一臉不放心的表情,于是趕忙説道:“您放心,慕容師父,我心里比您還急呢,但是,這種事情,我們不能操之過急。既然您不放心,這樣吧,我今天晚上就匯集那些xiǎo門xiǎo戶,但是,我不能在我家里,所以”沈水吉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難到在我的家里?你這不是讓眾人都知道我慕容映雪眾叛親離,和自己的親家對著干嗎?當初我們談合作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態度啊!笨粗蛩蝗蛔冐粤,慕容映雪很是生氣。
“慕容師父,您先不要生氣,我又沒有説要來您家,再説了,我沈水吉可是背信棄義之人,我説過的話,我斷然是不會反悔的,只是,您也知道,我實在是不能將人領到家里啊!鄙蛩彩且荒樀臒o奈。
看著慕容映雪不説話,沈水吉就繼續説道:“慕容師父,這樣一來,我家不成,您的家也不成,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道您答不答應?”
“你説。”慕容映雪沒好氣地説道。
“我聽説,您在后山,有一個xiǎo房子,所以!鄙蛩杂种。
慕容映雪驚呆了,自己的確在后山有一個xiǎo房子,但是,這件事情,除了自己和師祖知道,這個沈水吉是怎么知道的。
當然,慕容映雪驚訝也是正常的,因為,這個沈水吉,就是曾經的慕容潔,機靈的她,自然知道師父的秘密。
看著慕容映雪驚訝的表情,沈水吉就説道:“怎么了,慕容師父,您的秘密被我發現了,是不是很驚訝?”
“你,你怎么知道的?”慕容映雪有些語無倫次。
“這個,您就不用管了。”沈水吉故作神秘的説道。
“所以,”慕容映雪問道。
“我就想著借用一下慕容師父的房子,到時候聯絡一下那些xiǎo門xiǎo戶!
“好吧!奔热簧蛩h出來了,慕容映雪也只好答應了。
“即然這樣,我就先謝過慕容師父了,那今天晚上,我就按我的計劃行事了,但時候,您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這天晚上,那些xiǎo門xiǎo戶都收到了沈水吉的密函,然后就按著信上所説的地址,來到了后山的地址。
“張大伯,您也來了?”
“是啊,我也是收到了沈水吉的密函。”
“這個沈水吉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竟然有著這么大的威力,聽説上一次那個鴿子的事情,就和這個沈水吉有關系!
“噓,您可不要亂説啊!
“我也是聽説,不知道上一次那個鐘家的馬發瘋的事情,和這個沈水吉有沒有關系!
“對了,不知道,那個鐘家的大少奶奶不知道好了一些沒有!
“我可是聽説,有一個人個鐘家送了一些藥水,説是能治好大少奶奶。你們猜,這個人是誰?”
“誰?”
“就是沈水吉!
“這是為何?這個沈水吉不是盼著鐘家不好嗎?怎么還會主動給他們送藥呢?”
“是啊,所以説,這個沈水吉真的是深不可測啊!
趁著沈水吉還沒有來,眾人就開始議論紛紛。
這個時候,沈水吉突然出現了,眾人就不説話。
“各位久等了,沈水吉在這里謝謝各位!
“楚夫人,我們都收到了您的密函,”其中的一個人説道。
“是啊,楚夫人,我們現在都是為您馬首是瞻,只是,”其中的另一個人説道,臉上都是疑惑的表情。
“這位大人,您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都告訴我吧!鄙蛩毖圆恢M。
“是這樣的,楚夫人,鐘家大少奶奶的事情我們已經聽説了,不過,最近又有消息説有一個神秘人物給鐘謹了一副藥材,説是一定能治好大少奶奶的病,然而,我們聽説,這個神秘人物,”突然這個人不説話了。
沈水吉知道這個人想説什么,世界上真的是沒有不透風的墻,自己給鐘家送藥的事情,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不過這個時候沈水吉倒也是坦然,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告訴他們。
于是,沈水吉就開誠布公地説道:“沒錯,是有人給鐘家送藥,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
眾人聽后也沒有多少驚訝的表情,畢竟,這已經是眾人皆知的事實。
這個時候,有一個就不愿意了,他含沙射影地説道:“楚夫人,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妥吧。”
“我知道,大家都對我幫助鐘家的事情很是不滿。但是,諸位請放心,我沈水吉不會食言,我説過要帶領大家共同對抗鐘家,我就説到做到。至于為什么幫助鐘家,這個我自有我自己的原因,但是我會向諸位保證,我一定不辜負大家對我的信任!
聽了沈水吉這樣的借口,眾人雖然心里還是忐忑,但是嘴上也説不出什么來。
“那楚夫人,您打算怎么實施我們的計劃呢?”
“再過三個月,不就是蓮花盛開的時日了嗎?”沈水吉突然説道。
眾人皆服。
因為,這個事情,大家似乎都忘記了,這些在凌云山上住了這么久的人都不曾留心,而這個剛剛來到這里的外人都耳熟能詳,看來,這個沈水吉真的是不簡單啊。
“所以,楚夫人的意思就是,在蓮花盛開的時候,我們在一起行動?”
“可是,推翻鐘家,我們怎么説也需要一個理由啊”人群中不禁有人發出了質疑。
“是啊,是啊,雖然説鐘家有了鴿子的事情,緊接著又有了鐘謹妻子的事情,但是這些都不足以作為推翻鐘家的理由啊!
于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是懷疑。
沈水吉很是不爽。
心里想到,既然你們信我,為什么要質疑我。
但是,為了籠絡人心,她又不好發作,只好説道:“諸位稍安勿躁,容我慢慢和大家説來!
于是,人群中安靜了。
沈水吉慢慢地説道:“是這樣的,我們既然是要推翻鐘家,肯定是需要一定的理由,可是,如果等我們找到理由了,蓮花開放的時間早就錯過了,而下一次,就是要等到三十年之后了,敢問諸位,大家愿意等嗎?”
人群中都是一群急功近利的人,別説是三十年,就是三十天都不愿意等。
沈水吉從這些人的眼神中早就看出來了答案,于是就接著説道:“所以,理由可以隨時有,但是蓮花盛開的機會不是時時都有的。既然我們控制不了蓮花開放的時間,就可以控制理由產生的時間,説白了,這些理由,不就是我們自己創造的嗎?”
聽了沈水吉的話,眾人似懂非懂。
“可是,楚夫人,我們從哪里找到這樣的理由呢?”
“這個,我現如今還是沒有想好,但是,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練就一批足夠的人手,這樣到時候對抗起來鐘家,我們在力量上可以有一定的優勢!鄙蛩h道。
“所以,您的意思是?”
“我希望從幾天開始,每戶人家都能給我十個青壯年男丁,可以是家里的子孫,也可以是從山下買來的勞力,再加上我家前一陣子雇傭的那些傭人,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組建一批訓練有素的人,將來用來對抗鐘家。”
眾人開始竊竊私語。
沈水吉知道這些人在想什么,畢竟,如果將人手都貢獻了,一旦將來勝利,他們擔心沈水吉翻臉不認人,到時候他們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于是,沈水吉冷眼看了看這些人,然后笑著説道:“我知道,諸位可能現在還是對我不是特別的信任,我也不怪大家,畢竟,大家對我一個外來人還是沒有多少的了解,產生疑慮也是在所難免的。所以,為了打消大家的擔憂,我今天就給大家做個保證。”
然后,沈水吉走到了人群中間,清了清嗓子,然后一本正經地説道:“我沈水吉今天在這里向凌云山上的各位前輩保證,將來如果成功對付了鐘家,成功將蓮花奪回來,我當然不會占為己有,而是會念著大家曾經給我的鼎力幫助的情分,我許諾,到時候,每年蓮花盛開的時候,每家每戶,都會得到蓮花的一瓣花朵。”
這樣的諾言,沈水吉只是説説而已,因為她知道,等真的那一天到來之后,慕容映雪也不會放過自己,蓮花一定是她獨占,哪里又會這些xiǎo門xiǎo戶的分。
但是,為了收買人心,她現在也只能這樣做。
可是,沈水吉的諾言,卻讓這些人都動了心,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蓮花已經勝券在握了。
為了讓大家安心,沈水吉還拿出了筆墨,當場寫下了字據。
眾人看到這樣的情景,自然很是放心,都紛紛答應了。
于是,一場大風暴,正在悄無聲息地向鐘家一寸一寸地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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