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婆婆走了之后,鐘暮山也就開始盤算著蓮花盛宴的事情了。
從前,他只是擔心蓮花盛宴上,如果那些人可是造反怎么辦,于是,他就答應了這些人要將蓮花都分給他們。
這樣做,主要是為了,讓沈水吉無從插手。
可是,自從慕容映雪的身份變得撲朔迷離的時候,鐘暮山擔心,但時候,這個慕容映雪也會從中分一杯羹。
然而,即便是諸多的問題困擾著他,但是,最讓他牽腸掛肚的,還是如何應對金婆婆。
也就是説,自己一定要保住蓮心,這樣才可以救在眾人的孩子,也能過將蔣如風的哥哥蔣如云真正地接回來。
而和鐘暮山一樣,沈水吉最近也在密謀著如何在蓮花盛宴的時候,達成自己的目的。所有的人,都以為她的目的就是蓮花,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并不是為了那蓮花而來到凌云山,而是為了報仇。
她想到自己所受的苦,想到自己不得不做了易容術,然后委身于這個年過半百的楚自留,想到這些年自己所有的忍辱負重,于是對于慕容映雪的仇恨,就越來越強烈。
同樣,慕容映雪在為即將到來的蓮花盛宴,做著自己的打算。
但是,不同于沈水吉的是,這個慕容映雪倒是不是很急迫,也沒有像上世紀一樣孤注一擲的必勝的信念。因為,畢竟,對于這個沈水吉自己還不是很信任,而沈水吉到底有著什么樣的目的,慕容映雪告訴自己,在沒有搞清楚這一切的時候,自己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但這個世界上,很多的時候,當事人都不著急,反而是一些旁觀者躍躍欲試。
雖然這些蓮花盛宴上最關鍵的人物都是如此的按兵不動,但是,那些xiǎo門xiǎo戶這個時候都開始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了。
于是,這一天,那些xiǎo門xiǎo戶自發地聚集到了一起,然后開始商量著對策。
“大哥,我們到底該怎么辦?”其中的一個人問道。
而這個被稱為大哥的人,就是一個在這些xiǎo門xiǎo戶里面還算是比較有名望的人,被大家叫做張哥。
張哥看了看大家,沒有説話。
“張哥,你倒是説句話啊,蓮花盛宴就要開始了,一方面,鐘暮山説是要給咱們每個人一個蓮花的花瓣,而另一方面,那個沈水吉也信誓旦旦地承諾説,自己要帶領著大家和鐘家死磕到底,據説,她現在將咱們曾經給他的那些人手都訓練的很好,然后就想讓著這些人在蓮花盛宴的時候當做死士,而且他還承諾,如果將來將鐘家拿下之后,蓮花就要和我們一起分享!
“是啊,是啊,張哥,我們應該怎么辦?這兩個人,我們究竟要跟從哪一幫?”
大家七嘴八舌地開始議論。
而那個張哥,卻是一直一言不發。
“張哥,我們就聽你一句話!边@個時候,人群中突然有人站了出來,然后就説到。好像將自己的生殺大權都給了張哥,他的這句話,也讓大家都紛紛響應。
看著大家都躍躍欲試,于是張哥終于開口了。
“大家都是什么想法?”
“我覺得沈水吉可靠一些,我決定跟著他!逼渲幸粋人説道。
“是啊,我一直就發現這個鐘暮山就是在騙我們,果然不出我所料,莊忠仁都告訴我們了,按説,莊忠仁是鐘家的人,不可能給鐘家抹黑啊,所以,他説道一定是實情!绷硪粋人也説道。
“哼,”這個時候,張哥冷笑了一聲。
大家頓時安靜了。
“張哥,您的意思是?”
“你説鐘暮山騙我們,但是,你又怎么肯定這個沈水吉沒有騙我呢?”張哥説道。
于是,大家都面面相覷。
是啊,無論是鐘暮山,還是沈水吉,似乎,這兩個人都是不可相信的。
“那張哥,我們到時候跟著誰呢?”
張哥突然站了起來,然后説道:“我!
大家不禁被這樣的舉動驚呆了。
難道,張哥也有著策反的打算?
“張哥,您到底是什么意思?”人們不解地問道。
“聽好了,我有著一個不同的計劃!
然后,張哥就開始娓娓道來。
“大家想一想,如果鐘暮山真的如他所説的那樣,真的給我們每個人蓮花,那樣,我們又何必冒著生命的危險,去和他較量呢,而且,他開出的條件,不是和沈水吉的也是一樣嗎,與其去拼死拼活,倒不如輕輕松松地坐享其成。”
“可是,大哥,如果那個鐘暮山出爾反爾,我們應該怎么辦?到時候就跟著沈水吉嗎?”其中的一個人問道。
張哥冷冷地看了那個人一樣,眼神里都是鄙視。
“錯,沈水吉也不可靠。”
“此話怎講?”
“沈水吉畢竟是最近幾年才來到凌云山的,我們對他的底細一無所知,況且,大家都知道,來到凌云山的人,都有著同樣的目的,那就是咱們的蓮花。大家想一想,一個專程來到這里的外人,怎么可能將我們的利益看的很重,他雖然口口聲聲地説將來給我們蓮花,可是,萬一他食言了呢?”
經過張哥這么一説,大家都心里都開始不安了起來。
“再説了,比起沈水吉,我們才是這里的主人,怎么能幫著一個外人得到我們的東西呢?要得到,也應該是我們自己去得到!睆埜缯h道。
這樣的話,就像是一個催化劑,一下子將所有人的激情都diǎn燃了。
“是啊,我們才是這里的主人,我們才應該有著蓮花的想有權,我們怎么自己不去爭奪,反而幫著別人?”
“對,那個沈水吉就是利用我們,那我們當槍使,到頭來,我們都是幫著他人做嫁衣,什么都得不到!
“好,我們就自己干,與其都是賣命,我們就應該為我們自己,而不是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大家越來越激動。
但是,這樣的熱情很快就散去了。
因為,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擺在了所有的人的面前。
那就是,這些人即使要策反,但是卻沒有人手。
鐘暮山以及那兩個兒子有著深厚的武功,再加上他們家有著那多么的護衛,一個個都是武林高手,到時候,真的打起來,這些xiǎo門xiǎo戶根本不是鐘家的對手。
而那個沈水吉,雖然也有三腳貓的功夫,可是畢竟勢單力薄,與這些xiǎo門xiǎo戶不能抗衡,然而,她也有著一支軍隊。
最是諷刺的就是,這只軍隊的所有的成員,都是這些xiǎo門xiǎo戶的人,給籌建的。
一想到這些,這些xiǎo門xiǎo戶的人都個個垂頭喪氣,悔不該當初。
是啊,這樣作繭自縛的行為,這樣自掘墳墓的做法,真的是讓這些xiǎo門xiǎo戶的人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正當大家都愁眉苦臉的時候,張哥卻是一臉的無所謂。
于是,大家都隱隱約約地知道,張哥之所以這樣泰然自若,肯定是有了對策。
“張哥,您是不是已經有了想法了?”
張哥笑而不答。
“張哥,您就之直接告訴兄弟們吧!贝蠹叶计蚯蟮。
“好,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我就告訴大家,不過,我有一個條件!睆埜缤蝗煌A讼聛。
“什么條件?”大家都很是好奇。
“到時候,蓮花盛宴一開始,大家都要聽我的安排。然后,等我們將蓮花都拿到手的時候,我要獨占一份,剩下的有你們平均分配!
聽了張哥的話,大家也都不做聲了。
的確,張哥的要求雖然不算是獅子大開口,但是也是一個不xiǎo的數目。
但是,除了依靠他,大家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
“好,張哥,我們都聽您的,但是,您要如何保障我們能和鐘家還有沈水吉抗爭呢,我們真的是手里沒有一diǎn人手啊。”
面對大家的質疑,張哥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手。
緊著著,從房間的里屋,走出來一個人。
這個人年紀輕輕,五大三粗,但是,誰都不認識這個人。
“張哥,這個人是誰?”大家紛紛問道。
張哥笑著説道:“這個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著什么?”
大家再仔細看了看這個年輕人,雖然很是結實,但是似乎也沒有什么過人之處。
而這個年輕人看到大家帶著各種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心里很是不服氣。
因而,這種不服氣,很快就顯示在了臉上。
那種略帶不屑的神情,讓大家覺得這個人有些高傲。
于是,一種反感的情緒,漸漸地彌漫開來。
“張哥,您快給我們説一説吧!
“來,你自己介紹一下你自己。”
年輕人不屑地看著這群人,然后聽了聽身板,環視了一下四周,清了清嗓子,鄭重其事地説道:“我叫吳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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