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很是不屑。
“吳漢,我們怎么從來沒有聽説過呢?”
“是啊,你到底是哪里竄出來的無名xiǎo卒。”
大家紛紛表達著對這個吳漢的不放在心上。
看到大家都對自己很是鄙視,而一向都是心高氣傲的吳漢,心里自然很是不上,于是就説道:“哼,你們真的是有眼無珠,連我都敢鄙視。”
沒想到這個吳漢這樣的囂張,于是大家的怒火也一下子被diǎn燃了,于是,有幾個實在是忍不住人,走了上前,推搡了吳漢一下。
這個時候,吳漢也很是不耐煩,于是,一場決斗,似乎一觸即發。
然而,就在大家都準備彼此較量一番的時候,張哥突然説話了。
“都是自己人,干嘛動手?”張哥説道,雖然口氣里都是責問的口氣,但是卻沒有一diǎn動氣的事態。
“什么自己人?他算什么?”一個人不服氣地説道。
聽到這樣的話,吳漢更是火上澆油,大聲地説道:“好,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誰?”
説完,,吳漢就挽起了袖子,然后眼看著就要和這些人動手。
“好了,吳漢,冷靜一diǎn,有這些力氣,我們要對付敵人。”張哥説道,然后將吳漢攔了下來。
“大家聽我説一句。大家不是都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個沈水吉嗎,大家不是都苦于沒有足夠的力量和鐘暮山還有沈水吉抗衡嗎?那我就告訴大家,這個吳漢,就是能給我們提供這樣的幫助的人。”張哥説道。
話音剛落,大家都沉默了。
是啊,這個吳漢原來是這樣的厲害的角色?
話説,這個吳漢不是沈水吉的那些手下的一員嗎?
而且,當時這個吳漢不是以好吃懶做而出名,不學無術,鬼主意到時不少,也正是因為如此,沈水吉看到了他的這一個特diǎn,于是就編出來一個娘家表哥的故事,將這個吳漢收買了過來,然后讓這個人監督那些手下。
按理説,有了女主人沈水吉的青睞,這個吳漢每天什么都不用做,而且還算是一個xiǎoxiǎo的頭目,這一切,不都是吳漢想要的嗎?
可是,既然有了這樣的美差,為什么這個吳漢還要對沈水吉起了疑心。
同時,這個吳漢又是怎么和這個張哥勾結到一起的?
故事還得從頭説起。
其實,最初,當沈水吉讓每個人都提供十個人的時候,這個張哥心里就起了疑心,于是,他就留了一個心眼。
而這個吳漢,正是張哥雇傭的。
一開始,張哥就想著,到時候,這個吳漢,可能會成為自己的得力棋子。
后來,果然不出張哥所料,沒過多久,這個吳漢就成了整個團隊的xiǎoxiǎo頭目,甚至聽説這個吳漢還和沈水吉走的很近。
于是,張哥就知道了,自己動手的時候到了。
在線人的安排之下,張哥和這個吳漢見了一面。
剛開始,吳漢想著自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領頭人物,還是不愿意死見這個張哥的。
“吳漢兄弟,好久不見。”張哥一見到吳漢就説道。
“你是誰?我可不認識你。”吳漢冷冷地看了張哥一眼,然后説道。
“吳漢兄弟,我知道,你現在在凌云山上過得可以説是風生水起,我更知道,吳漢兄弟現在是沈水吉面前的紅人。”説完,張哥看著吳漢,笑了笑。
聽了這樣的話,吳漢心里很是爽快,這個人就是喜歡別人的奉承。
于是,吳漢的臉色變得緩和了好多,雖然什么都沒有説,但是沉默就是代表默許。
“不過,吳漢兄弟,你知道嗎?你今天能有了這些,一方面是你個人的能力出眾,另一方面,也有著我的功勞。”張哥説道。
“哼,那是我的女主人器重我,而且,我長得像她的娘家的哥哥。和你有什么關系?對了,你到底是誰啊?”吳漢一聽這樣的話,頓時不高興了。
“好,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如果沒有我,你今天就不可能在凌云山,實話和你説了吧,我就是當初雇用你來這里的人。所以説,沒有我,你今天就不可能來到這里。”
説完,張哥就看著吳漢,眼神里也多了一些盛氣凌人。
這個時候,吳漢不説話了。
是啊,原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自己的第一個雇主,説實話,要是沒有他的雇傭,自己還真的無法到這里來。
看著吳漢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于是,張哥接著説道:“還有,剛才你説,那個沈水吉説你長得像她的娘家哥哥,是嗎?”
一説到這一diǎn,吳漢很是自豪,于是剛才的那種囂張跋扈的氣焰再一次出現,趾高氣揚地説道:“是啊,我告訴你,從前,我也許是你家的雇傭的人,可是如今,我已經不是一般的手下了,沈水吉對我都很是尊重,而且,她還讓我當她的哥哥。”
“哈哈哈”聽了吳漢的話,張哥不禁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吳漢很是不高興的問道。
“我笑你原來是這樣好騙的人,哈哈哈”張哥繼續笑著。
看著前仰后合的張哥,吳漢滿頭霧水、
“你説什么?什么我是好騙的人?”吳漢問道。
“實話告訴你吧,據我所知,這個沈水吉就是一個孤兒,那有什么娘家哥哥。”
“你怎么知道的?”吳漢一聽,不禁慌了神。
“哼,你不知道嗎?我和那個楚自留是不錯的酒友,我們兩個人沒事就在一起喝酒,所以,我怎么會不知道這個沈水吉的底細?”張哥看了看吳漢,眼神里都是同情,同情他被白白騙了這么久。
“什么,這不可能。”
“哼,我可沒有騙你。”張哥説道。
的確,張哥真的説的都是實話,沒有騙吳漢。
他和楚自留真的是經常在一起喝酒,而當初沈水吉來到楚自留的家里的時候,就説自己是一個孤兒,于是,幾盅下肚之后,楚自留就什么都告訴了這個張哥。
這樣一來,吳漢徹底傻眼了。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吳漢一直不敢相信,于是不斷地重復著。
而張哥則在一邊,什么都沒有説。
等到吳漢最終不得不相信了這個事實的時候,張哥看了看他,然后將手放在吳漢的肩上,説道:“兄弟,不是我打擊你,那個沈水吉之所以説出這樣的謊言,就是為了利用你,唉,苦了你了。”
而吳漢什么都沒有説。
“這樣吧,兄弟,如果你不嫌棄,你就跟著我干。”張哥突然這樣説道。
吳漢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
“這樣,我有一個計劃,你現在就裝作和往常一樣,然后對著那個沈水吉繼續言聽計從,讓所有的人都繼續聽你的指揮。”
“為什么?”吳漢不明白。
“你知道嗎?你們這些人,就是用來在蓮花盛宴的時候對抗鐘家的,這個沈水吉就是為了將你們當槍使,到時候犧牲了你們的性命,然后獲得自己的利益。”張哥説道。
“是啊,要不你以為,她這樣花著大價錢將你們供養在這里,同時還讓你們練功,不就是為了讓你們為她賣命,然后實現她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
“原來是這樣。”吳漢説道,然后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絕望。
“張哥”這個時候,吳漢突然跪在了吳漢的面前,然后説道:“張大哥,您一定要救救我。”
“來,兄弟,你這是干什么?”張哥一邊説著,一邊將吳漢扶了起來。
“吳漢兄弟,今天來,我就是為了讓你和我合作的。”
“張哥你説,我什么都聽你的。”吳漢説道。
這就是所謂的墻頭草,見風使舵
其實,在張哥心里,也是對于這個吳漢這樣的見利忘義的人很是鄙視,但是為了讓吳漢聽從自己的指揮,自己不得不和這樣自己一向很是不屑的人稱兄道弟。
“這樣,沈水吉一直聯絡我們要和她一起對抗鐘家,可是,我們不確定,這個人會不會做到她對我們的承諾,所以,思來想去,我們決定自己干,到時候,我們假意和這個沈水吉合作,到時候,如果真的能化干戈為玉帛,我們也就沒有動手的必要,而你們也不需要冒著生命危險。但是,如果這個鐘暮山對我們也説了假話,我們就不得不動手,可是,吳漢,你放心,我們是不會讓你們白白犧牲的,等到時候我們取得了勝利,我們一定會好好地犒勞你們。可是,那個沈水吉就是一個過河拆橋的xiǎo人,你們在他的眼里,就是棋子,根本不是生命。”
在張哥的慫恿之下,吳漢做出了決定。
于是,兩個人就達成了約定。
因而,也就有了剛開始的一幕。
當張哥將故事的來龍去脈和所有的人講清楚的時候,大家都不説話了。
然后,吳漢繼續恢復了剛才趾高氣揚的樣子。
“好了,事情就這樣決定了。如果當天,鐘暮山真的實現了承諾,我們也不要聽那沈水吉的鬼話,那自己的生命做賭注。但是,如果鐘暮山食言了,那我們也沒有必要和他客氣,就直接策反,但是,我們是為了我們自己,而不是為了沈水吉。”
張哥吩咐完了之后,又看向了吳漢。
“吳漢,如果當天,天空中出現了白色的煙霧,就説明鐘暮山實現了諾言,所以,你們就按兵不動,而如果天空中出現了紅色的煙霧,就説明我們要行動了,你到時候就配合我們就可以了。所以,當天的行動,都是以我對命令為準,無論沈水吉給了你們什么樣的命令,你都不可以執行。”
“好的,張哥,我知道了,您就放心吧,到時候,我和我的弟兄們,都為您馬首是瞻。”吳漢信誓旦旦地説道。
“好,到時候,就辛苦各位了,來,讓我們干了這杯酒。”張哥舉起來酒杯。
“干”所有的人都齊聲説道。
就這樣,一場預謀,在沈水吉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之下,悄悄地展開了。
而此時的沈水吉,則盼著那個蓮花盛宴能夠快一diǎn開始。
其實,招募手下,聯系xiǎo門xiǎo戶,這些事情,看似都是沈水吉一手操作,而事實上,沈水吉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做給慕容映雪看的。
對于蓮花,對于爭斗,她沒有一diǎn的興趣。而之所以這樣做,完全就是為了到那天,讓慕容映雪百分之百地信任,然后,在混亂中,在慕容映雪對自己沒有任何的防備的時候,將慕容映雪殺了。
這樣,自己的仇,也終于有了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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