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們剛才去的幾個地方和這一樣,沒有一diǎn打斗的痕跡,可地上就留下拖人的痕跡,説明對方是在同一時間或短時間里把所有人打暈或殺死拖走的,還有,剛才我看格里受的傷不是利器所傷,應該是手掌或者是手指以很快的速度劃過造成的,能同時把所有人弄走,實力是強的可怕!相信這一切也是早有準備的,他們故意打傷格里讓他回去找我們,想來是故意讓我們知道的。”普那邊指著地上留下的痕跡邊解釋給xiǎo金聽。
“那…大哥,他們竟然能在短時間里弄走這么多人,為什么會放格里回去?他們是想告訴我們什么?還有,他們弄走這么多人想干什么?”xiǎo金越想問題是越多。
“這也是我想知道,看來只有找到他們才能明白了。”普那勉強地笑了笑。
普那正蹲在地上搜尋著蛛絲馬跡,天空突然升起綠色的魔法彈,這是普那他們之間的約定,綠色代表的是安全和集合,現在的情況不明,可能格里也醒了,回去問清楚也好。
普那和xiǎo金一進屋里,就感覺氣氛不大對勁,格里臉色蒼白,兩眼黯淡無光,整個人就象死了般。
凌軒看到普那和xiǎo金眼中的疑問,示意他們坐下來,把格里醒了之后的話説了一遍。
格里一醒過來,眼里滿是驚慌,看到凌軒就拉住他的手説:“吸血者!是吸血者!他打傷我之后還露出了兩個長長的獠牙,是吸血者沒錯!是吸血者!真的是吸血者沒錯!相信我,真的是吸血者!”格里邊説還緊緊的拽著凌軒,看到凌軒diǎndiǎn頭,人就象陷入了沉思,無論再怎么問也沒説過半句話。
普那和xiǎo金一聽到“吸血者”同樣驚呆了,這是全大陸的噩夢,無論哪個種族在有生之年都不想聽到的字眼。
有相關的典籍記載,三千年前,曾有一萬的怪物突然從大陸的某個地方冒了出來,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只知道他們本身象是人類,卻長著兩個長長的獠牙,專門吸取活人的血液,無論是人類、精靈、亞人還是半獸人,都死傷無數,最可怕的是被咬的人中有一部分還會活著,卻喪失理智瘋狂地亂咬自己的同伴,從此,人們給他們起了一個名字:吸血者!
最后,全大陸第一次聯合所有的力量來對付吸血者,人類的高手和軍隊加起來達百萬之眾,精靈族差不多傾巢而出,五千的精靈精英,亞人和半獸人高手五千,這場史稱“末日之戰”的戰爭,雖然是以聯軍的勝利告終,可誰都知道,這場戰爭吸血者僅僅以一萬之力力敵聯軍的百萬之眾,吸血者的超強實力完全展現在世人的面前,雖然吸血者全部戰死,可各族能回來的不會超過十個,可想而知,這場戰爭是多么的慘烈!
有很多后代的史學家認為,這場戰爭如果不是各個種族的加入,相信結局將會改寫,可事實是不會改變的!聯軍的確是勝利了,雖然結果不如人意!
在這場戰爭后,人類、精靈、亞人和半獸人的人口銳減七成以上,所以,各族之間制定了一個共同協議:當吸血者再來的時候,各族一定要派出精英部隊共同抗敵!
這段歷史雖然過了三千年,可能很多平常人家不會把它當真,或許對大多數的人來説,這只是一個傳説,傳説中的故事,可普那他們卻清楚的知道,這不是傳説,當他們進學院學習的第一天,他們就必須記住這段歷史,大陸上所有的學院都有一本記錄了當時的書籍,里面清楚列明了時間、地diǎn、英雄人物和吸血者的畫像,各學院成立的目的最重要的是將來如果吸血者卷土從來的時候,希望有更多的有能力者奮起抗之。
現在,竟然給他們幾個xiǎo人物遇上了全大陸人的噩夢,可想而知給他們的沖擊有多大,可以説,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承受能力范圍之內。
普那他們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外面就傳來了激烈的打斗聲,普那和xiǎo金一震,兩人對看一眼,立即向外沖去。
兩人趕到打斗的地方時,卻見到一個沒有見過的老者正和兩個吸血者打著,兩人是第一次見到傳説中的恐怖主角吸血者,一時竟然呆住了,只見那兩個吸血者好像無意識般攻擊,招招致命,卻沒多大準頭,老者往往能找到空隙躲開,可吸血者象有用不完的力量,招式一招比一招凌厲,那老者猛的大吼一聲,運起斗氣把兩個吸血者打退幾步,可吸血者立刻又攻了上去,老者已經左支右絀,相信支持不了多久了。
普那和xiǎo金猛的被這一聲大吼驚醒,再也顧不得心里對吸血者的恐懼,兩個人同時向其中一個吸血者撲去,普那首先用上了剛領悟的‘混合技-疾沖’,普那和xiǎo金一和吸血者交上手,一股壓迫感就緊緊地籠罩著他們,雖然他們的聯合技比起當初對付“魔鬼教導”玄凝時厲害了很多,但在吸血者的手下,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吸血者完全不受普那他們招式的迷惑,往往逼的普那和xiǎo金中途變招,而且吸血者無意識的攻擊一招比一招凌厲,普那和xiǎo金心里第一次泛起了無力感。
那邊,老者在少了一個對手的情況下,漸漸占了上風,老者右拳猛地轟退吸血者幾步,一直執在左手用破布包裹著的長形物體向上一揚,老者轉身反手一把抓住落下的藍色長劍,動作瀟灑的很,如果當場還有其他人的話,一定拼命喝彩,可惜普那和xiǎo金正忙著應付吸血者,不要説喝彩了,自顧不暇。
“爆炎斬!”老者全身冒著紅色斗氣,一道淡紫色劍氣斜劈向吸血者,吸血者正向前沖,一看到劍氣劈向自己,雙臂交叉護住頭,劍氣把吸血者直接劈開了兩邊,就聽到吸血者慘叫一聲,全身慢慢地化為空氣消失了。
老者這邊剛解決了吸血者,普那為了擋住吸血者打向xiǎo金后腦的一拳,硬生生地用后背去擋,一拳擊實,普那立即噴出口血,撞著xiǎo金飛出去幾米,在落地的時候普那已經昏了過去,xiǎo金嘴角也流著血,看來要不是普那為xiǎo金擋下這招,相信xiǎo金現在已經變成一具死尸了。
老者這邊迎上吸血者,又是一招“爆炎斬”,這次是把吸血者直接從中間劈開了,和第一個吸血者一樣,吸血者全身化為空氣消失了。
老者撿起破布把劍裹好,才走到普那和xiǎo金的身邊察看普那的傷勢。
只見老者雙手在普那的背后冒著斗氣推了幾下,普那竟然醒了過來,普那一醒過來就吐出口黑血,才長長的呼出口氣,臉色這時才恢復diǎn血色。
老者在xiǎo金的背后也照樣推了幾下,xiǎo金“哇”的一聲吐出口黑血,猛的咳嗽幾聲,慢慢的平復呼吸,和普那對望一眼,兩人都知道自己以前的隱傷都消失了,對以后的鍛煉將會有莫大的獲益。
老者一直靜靜地站著看著他們調整呼吸,看到他們這么快就恢復過來,慈祥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謝謝您!老人家。”xiǎo金扶著普那站起來向老者道謝。
“呵呵!xiǎo伙子們,應該是我向你們説謝謝才對,要不是你們,恐怕我早就躺在這里了,呵呵…”老者爽朗的笑了起來。
xiǎo金抓抓頭,笑了笑説:“哪有的事,我們兩個加起來都打不過一個吸血者。對了,老人家,還沒有請教您尊姓大名呢?”
“什么屁尊姓大名,給面子的話就叫我一聲羅大哥吧,我叫托羅。”老者爽朗的笑著説。
“圣劍士托羅!亞歐斯第一高手!”xiǎo金和普那對看一眼驚叫起來。
“喂喂喂,xiǎo伙子,什么第一高手?叫我羅大哥,不然我打你們屁股。”托羅臉色一板正色説著。
“羅大哥!”xiǎo金和普那同時叫了一聲,聽説這個托羅行事怪異,今天看來真是名不虛實。
“哈哈哈…好,今天沒帶什么好東東在身上,下回再給你們補上,別跟我説客套話,我真會打你們屁股的,哈哈…”托羅開心的笑著。
xiǎo金和普那看到托羅開心的樣子,也高興的笑了起來,兩人心里涌起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來,我們坐下説話,你們還沒告訴我名字呢,是不是想找打啊?”托羅玩味的邪笑著。
“我叫xiǎo金,他是我大哥普那。”xiǎo金趕緊回答。
“嗯…?”托羅拿眼瞪著xiǎo金。
xiǎo金看到托羅的表情,不知道哪里説錯話了,抓破了頭也想不出來。
“我不是xiǎo金的大哥,我是xiǎo金的二哥,羅大哥才是我們的大哥。”普那看到xiǎo金樣子趕緊解圍。
“對對對!我該打!我該打!”xiǎo金假裝很用力的在自己臉上“摸”了兩下。
“好了好了,我問你們,這里的人不是都被擄走了?你們怎么還能在這里?”
“大哥,我們也不知道,吸血者打傷了我們的一個同伴,卻沒咬他,還放了他回去通知我們,我們聽到打斗聲就跑了出來,糟了!他們還在屋里呢!”xiǎo金還沒説完就想站起來往回跑。
普那剛想站起來,和xiǎo金兩人就被托羅按住坐在地上。
“放心!我剛才已經用神識察看過了,在南面的屋里還有四個人,應該是你們的朋友。”托羅就他們困惑的樣子解釋了一遍。
“神識?是什么魔法來的?對了,大哥,剛才你在我們背上推的那幾下又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一下子我們就沒事了?”xiǎo金可以説是問題少年,一下子問了幾個問題,其實普那也很想知道的,只是xiǎo金一向口疏。
“哎喲!”xiǎo金捂著頭叫了起來。
“叫你呱呱叫個不停,這下安靜了吧?”托羅右手握拳中指突出,向xiǎo金揚了揚,xiǎo金趕緊乖乖的diǎn頭,屁股同時向后挪了挪,離開托羅的攻擊范圍,托羅咧咧嘴笑了笑,沒有説什么。
“神識現在和你們説了也沒用,説白了就是把自己斗氣融進自己的意識里釋放出去,可以當眼睛用,等你們到達高級斗士時就知道了。至于推的手勢是遠古時期東方的推拿之術,這個你們現在可以學,我一會教你們。”
“對了,xiǎo那,你剛才的招式很厲害,可是看起來你好像沒練好,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到底怎么回事?”托羅好奇的問著。
普那把自己混合技的運用和托羅説了,最難的是招式之間的突然轉換不流暢,影響了發揮。
“哦,我明白了,真不錯,以你現在的年紀就可以自己創出符合自己的武技,真是了不起!看來再過幾年,我們這些老東西就不用出來了,哈哈…”托羅贊許地拍拍普那的肩膀。
“來,我給你個提示,能不能領會就看你自己的了。”托羅拍拍衣服站了起來。
“看著,這是最簡單的直沖和跳擊,你看我是怎么把這兩招連起來打的。”托羅邊説,身形邊動。
托羅的身形一動,雙拳向前直沖,到中途的時候,身體一個旋轉起來,由上而下打出了跳擊,動作連貫,一氣呵成,并不象普那的中途一頓才使出另一招。
“哈哈哈,相信xiǎo那你已經看明白了,武學的道路要靠自己不斷去探索和演化,這才是進步的源泉,xiǎo圖你也一樣,不要偷懶!要是讓我知道了,哼,有你好看的!好了,我走了,我會去看你們的。接著,這里有diǎn東西給你們好好看看。”托羅的話音剛落,隨手甩了一份東西給普那,再抬頭看時托羅人已經消失在視野。
普那和xiǎo金把托羅給的資料打開一看,有兩份,一份是關于推拿術的,另一份兩個人一看都傻眼了。
普那和xiǎo金剛走到屋前,就看見凌軒在門口來回的轉著圈,一看到他們回來就迎了上來。
“你們沒事就好了!我們都很擔心你們!先進去吧,我們有麻煩了。”凌軒邊説邊向屋里走去。
普那和xiǎo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緊跟著凌軒進去。
格里雙臂亂揮,口里不知道喃喃地説著什么,整個人象瘋了一樣,還時不時的吼上幾聲,莫可莉和蔚舞站在兩邊怕他出什么意外,普那和xiǎo金想上去按住格里,莫可莉和蔚舞攔住了他們,剛才凌軒已經受過格里的幾拳,格里現在神智不清完全不認得任何人。
普那幾個人也想不到什么辦法,格里可能是鬧累了,坐在床上喃喃自語,普那幾個只有看著他,低聲商量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幫到他。
幾個人都是菜鳥,連莫可莉這個牧師都沒有辦法,其他人就更不用説了。
正當大家沉默時,普那摸到懷里的牛皮卷,説不定推拿術能幫到格里,普那心里一喜,趕緊拿出來仔細看著。
“你們都過來幫幫我,快!”普那高興的叫著。
xiǎo金一看到普那手里拿的牛皮卷就明白了,趕緊和普那商量了幾句。
“你們説什么呢?這又是什么?”蔚舞奇怪的看著他們兩個。
“現在沒時間和你們解釋了,你們幫忙把他按在床上,不能讓他動,大哥有辦法了,快啊!”xiǎo金指揮著大家七手八腳把格里反按在床上。
xiǎo金向普那diǎndiǎn頭,普那也diǎndiǎn頭,深呼吸了一下,一下子運起斗氣,快速的在格里的背上diǎn了幾下,格里“哇”一聲吐出口黑血,人就昏了過去。
“你干了什么?你怎么能下這種毒手?”凌軒一把抓住普那的衣領厲聲喝問。
莫可莉和蔚舞也是握著拳頭,貝牙緊咬,雙眼怒視著普那。
“等等等等,你們先看看格里,再發脾氣好不?”xiǎo金坐在床上不緊不慢地説著。
莫可莉一看格里,呼吸很均勻,臉色已經恢復了diǎn血色,再沒有青黑,原先緊繃的臉也松弛了下來,一diǎn也不像受傷昏迷的,倒像是人睡的很沉那種。
在一把劍和兩根法杖的“威逼”下,xiǎo金繪聲繪色地把遇見第一高手托羅的事情上演了一遍,又自命清高的把托羅認做大哥的事情夸大了“一diǎn”,只聽得凌軒三個人眼中閃著羨慕、妒忌、渴望等人類的豐富情感。
普那正閉目養神,突然聽到很多人的腳步聲,然后是重物落地的聲音,普那叫住xiǎo金的演講,兩個人向屋外沖去,門外躺了一地的人,很多人正向四面八方跑去,普那和xiǎo金看到有個人背上扛著個人,就下意識的追去。
追了一段時間,可是以普那和xiǎo金的速度卻怎么也追不上那個人,普那心里一發狠,盡全力向前沖去,那個人跑到樹林邊停了下來,普那也停下來,斗氣全力的運著,當普那看清扛著的人竟然是慶元時,一拳向前打去。
那個人肩一動,把慶元甩到一邊,一手接下普那的一拳,把普那震退了幾步,還露出兩個獠牙向普那笑了一下。
普那心里一緊,這個吸血者好可怕!一diǎn也不費勁就把自己震退了。
吸血者又向普那笑了笑,手一抬,一個光系的魔法彈已經到了普那面前,普那連忙運起斗氣雙臂交叉護在胸前,硬接之下,普那連退了五六步才停住。
xiǎo金這時也趕到了,全身也是運著斗氣,和普那一diǎn頭,兩個人同時動了,聯合技攻向吸血者,那個吸血者不但速度很快,武技也很厲害,只見他隨意的一抬手一踢腿就輕松化解普那和xiǎo金的聯合技,普那和xiǎo金都知道這個吸血者比起他們剛才對付的那個簡直是天地之差,對付之前那個還能堅持下去,這個根本是深不可測,恐怖到極diǎn,普那和xiǎo金只有咬牙一招接一招的打下去,或許只有戰死才能擺脫這種恐怖的壓力,普那和xiǎo金相處了這么久,兩個人心意相通,抱著戰死的意念,兩個人配合越來越默契,斗氣已經運到了極diǎn,不抱任何的希望戰斗著。
吸血者好像有diǎn不耐煩了,斗氣一運,身形消失再出現時一拳打在普那的左肩,另一拳打在xiǎo金后背,速度之快連普那也躲避不及,當他想追擊時,突然出現一個蒙面人接下了吸血者,那個蒙面人武技很厲害,看似很慢的動作,卻恰恰打在吸血者不能自救的空位,每每逼得吸血者回防,吸血者一番強攻之下不但占不到上風,還被逼的回防,要不是蒙面人手下留情,只怕他早就躺下了,吸血者知道自己打不過蒙面人,轉身往樹林跑了,吸血者剛走,那蒙面人也走了,和來時一樣,無任何蹤跡可尋,留下受了傷的普那和xiǎo金在樹林里坐著發呆。
過了一會,慶元的一聲呻呤把他們兩個發呆的人喚醒過來,普那和xiǎo金趕緊跑到慶元的身邊扶他坐起來。
慶元一看是普那,臉上艱難的露出苦澀的微笑,用xiǎo金后來的話説是:比哭還難看。
“我的‘靈動之風’給他們搶走了,回去真不知道怎么和導師交代?”慶元靠在樹上苦笑。
“你知道他們是誰嗎?”xiǎo金問著。
“我知道,是吸血者!我還能活著真是奇跡了!呵呵!咳咳”慶元一激動帶動了傷勢。
普那讓xiǎo金扶住慶元,運著斗氣在慶元背后推了幾下,慶元吐出淤血后,臉色慢慢的紅潤起來。
“‘靈動之風’是什么來的?他們怎么會派那么多人來搶?還有,他們抓走那么多人做了什么?”普那剛想開口問慶元,xiǎo金已經搶先一步問了出來。
“‘靈動之風’是一顆珠子,那是我導師給我的,由于我的水平不夠,那珠能幫我完成大型魔法,至于他們為什么搶我就不知道了,做過什么我也不知道,那時我已經昏迷過去了,當我醒來的時候,那個吸血者正從我身上搜出‘靈動之風’,還笑著向我露出兩個獠牙,把我給嚇暈了,再醒來就看到你們了。”慶元説到嚇暈時還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臉紅的象個xiǎo姑娘。
“好了,我們先回去看看其他人,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普那擔心的説著。
普那和xiǎo金一人一邊扶著慶元往回走去。
普那和xiǎo金他們剛走,蒙面人就從樹林里走了出來,望著普那他們離去,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于視野,才長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你們回來了,這幾位是宮里的侍衛,是奉女皇的命令來請我們進宮的。”凌軒一見普那和xiǎo金回來就趕緊拉他們到一邊説話。
“那…他們説什么了嗎?”xiǎo金低聲問著。
“説是女皇為了祝賀我們獲得冠軍,特意請我們前去皇宮。”凌軒還使眼色看向停在院外的幾輛大馬車。
“我看沒那么簡單,這里發生的事,皇宮的人不可能一diǎn都不知道,我看是明為祝賀實為盤問。”一向低頭不語的普那突然**這么一句話。
“不會吧?那我們應該怎么辦?”xiǎo金緊張地問,凌軒也是一臉的關切。
“他們過來了,我們一會再説。”普那説完拉著xiǎo金迎了上去。
“你們兩位是普那和xiǎo金學員吧?我是英雪帝國皇宮侍衛長,奉女皇的命令前來請貴學院幾位學員前往皇宮一行。”一個英姿勃勃的軍人向普那他們道明了來意。
“這位大哥你好,我們有一個朋友受傷了,可不可以讓我們把事情安排好了再跟你們進宮?”普那直視著那位侍衛長慢慢説著。
那位侍衛長看看他們扶著的慶元,diǎn了diǎn頭説:“好,不過請盡快,女皇在等著你們。”説完讓開了路。
普那diǎn了diǎn頭,和xiǎo金扶著慶元到屋里去。
格里還是沒醒過來,普那擺手示意他們都靠近diǎn。
“我們這次進皇宮看來不會那么簡單就了事的,所有人都被吸血者擄走,就我們沒事,他們想來不會輕易放過我們,但我想他們也不會對我們怎么樣,最多是關幾天,這次我希望你們聽我的,所有事交給我作主,你們怎么看?”普那把自己的想法和大家説了,然后自己走到格里床前看他。
“那怎么了?怎么出去回來感覺變了很多?”凌軒拉著xiǎo金問。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受刺激了?”xiǎo金嘴上是這么説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心里卻在想,是啊!大哥是怎么了?
“你…哼!”氣的凌軒都説不出話來。
莫可莉和蔚舞一時也想不到什么,就通過了普那的提議,凌軒也沒意見,xiǎo金卻冷冷説了一句:“還想個屁,多此一舉。”
話剛説完,那三人終于忍無可忍,立刻拳腳相加,把xiǎo金打的直喊救命,還是普那出來解圍才得以逃脫。
“對了,凌軒,其他回來的人怎么樣?”普那拉住他問。
“沒有一個人受傷,也沒有一個人被咬。”凌軒停下回答普那。
“那就更加奇怪了。”普那象是自言自語。
“啊?你説什么?”凌軒一時沒聽清。
“哦!沒什么,我們走吧。”普那説完往屋外走去。
凌軒看著普那的背影,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心里滋生卻説不出來,搖搖頭跟著出去。
普那、xiǎo金、凌軒、莫可莉和蔚舞上了一輛馬車,格里和慶元也被人抬上了另一輛馬車,車隊浩浩蕩蕩的向皇宮去。
xiǎo金他們四個心里著急,一看普那上車就閉目養神,只好把心里的疑問按下來,各自閉目養神。
經過了五六道檢查,普那他們終于來到了皇宮,一路上,普那沒有和xiǎo金他們説過一句話,除了回答宮廷侍衛長的話之外,就沒再説其他話。
“你們記得我説的話,出任何情況都讓我來應付。”普那回頭xiǎo聲的囑咐他們。
看到他們diǎn頭,普那心里不再平靜:我究竟要不要把吸血者出現的事情説出來?不説也不行,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了,説了,怕是大家都走不了。唉!走一步是一步。
普那他們一走進大殿,就看到大殿兩邊坐著文武百官,一個個正盯著他們直看,普那深呼吸了一下,跟著侍衛長往前走。
“幾位少年英雄請坐!本宮恭候多時了。”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站在大殿上,她就是英雪帝國的女皇葉月。
“帝龍學院普那、xiǎo金、凌軒、莫可莉、蔚舞拜見女皇殿下!”普那帶著他們向女皇行禮。
“好了,都請坐吧!”女皇葉月的眼光還特意在莫可莉身上多停留了一會。
莫可莉一迎上女皇的眼光就不自在的站到普那的身后,手拉著普那的衣角,連頭也不敢抬起,普那以為她緊張,就給蔚舞打個眼色,蔚舞走到莫可莉身邊,輕輕抓住她的手,拉著莫可莉坐下,莫可莉坐下后只是勉強地笑了一下,就低下頭,并掙開了蔚舞的手。
“本宮之前讓國相許下的帝都守衛軍副統領之位,請問普學員是否肯屈就?”女皇葉月眼中精光一閃。
“謝謝女皇陛下的好意,我只是一個一年級的學徒,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擔任這個位置,等我回去完成學業,有足夠的能力了,畢業之時,如果這個位置還懸空的話,我會回來爭奪誰屬,女皇陛下,您看可好?”普那拱手向女皇行禮説著。
“普學員這個提議很好,這就暫且擱下。有一事本宮想請問普學員,昨晚各學院的學員離奇失蹤,今早卻又全數返回,單單貴學院沒有人失蹤,不知道普學員可告知事情的始末?”女皇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
“回女皇陛下,這些都是吸血者所為!”普那抱拳説著。
“啊!”殿上除了普那他們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哦!那為何單單貴學院沒有人被抓呢?”女皇眼睛直直的盯著普那。
“回女皇,我們學院的格里學員遇上吸血者被打成重傷,我曾和xiǎo金學員兩次和吸血者交手,因得到第一高手托羅的相救,我們才曉幸保命。”普那跟著把事情的始末説了一遍,還把慶元的事情也説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把龔學員請來。”女皇命令侍衛長。
慶元到了殿上把事情如實説了一次。
“現在事情的真相已經明了,本宮立刻要把這事知會各帝國帝王,做好戰爭的準備,請各位暫時先在宮中好好休息,等貴帝國的使者一到就可以返回。”女皇一説完就離座而去,眾大臣也隨之離去。
侍衛長帶他們到一個別院,格里被安置在一個房間里休息,普那他們一進去,外面就有許多衛兵開始巡邏,整個別院被嚴密地監視起來。
皇宮某處。
“事情都準備好了嗎?”一個威嚴的女聲從屏幔后面傳了出來。
“回女皇,一切已經準備好了。”國相薩基恭敬的回著。
“好!下去吧。”
“是!下臣告退。”國相薩基退出房子關上門。
“大哥,我們要被人關到什么時候啊?”xiǎo金看著外面走來走去的衛兵忍不住的問。
“照我看應該得待上三四天吧。”普那抬頭看著天空漸漸飛遠的燕子。
“大哥,你怎么不接下帝都守衛軍副統領之位?”
“不能接啊,于公,我真是能力不足,于私,我還得尋找自己的身世,我要是接了,可能今天我們都得死在大殿上了。”普那對天長嘆了一聲。
“怎么説?”凌軒接上話問著。
“我接了的話,下面女皇再提出問題就不會相信我們,她可能會懷疑我們是想混進來的吸血者,她會借這機會殺了我們,再説我們是吸血者,到時就算是我們帝國也無話可説,不接的話,可以消除他們一diǎn疑心,聽我把話説完,就像現在這樣把我們軟禁起來。”普那説完,看著天空的云發呆。
“大哥,你以前好像沒接觸過皇家的人吧?可你今天怎么這么厲害?”xiǎo金好奇的眼睛大大盯著。
“以前爺爺和我説過宮廷的故事,還模仿給我看,所以記得一diǎn,爺爺還和我説,以后要是碰見皇宮的人,説話一定要注意,不能把話説死,凡話留后路。我那時還不明白,現在算是體會到了。”普那邊説邊露出淡淡的微笑。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莫可莉問著。
普那轉過身來,看看床上的格里,再回頭看看外面的衛兵,説:“我們現在只能好好休息,這幾天好好照看格里,希望他能快diǎn好起來。”
大家一想也是,就各自找房間去休息,別院的房間很多,普那他們只住了前面靠近大廳的幾個房間,后面的庭院有一個大草坪,無所事事時,普那和xiǎo金就在那練練武,轉眼間五天已經過去了。
對普那他們來説,是平靜的五天,可亞歐斯大陸就不大平靜了,在普那他們待在別院的第三天,全大陸已經進入了警戒狀態,第四天時,亞人大陸、精靈大陸和也瑪阿尼大陸也知悉了吸血者再現世上的消息;亞歐斯大陸各大學院破例開始招收學員,各大陸開始征集壯丁入伍,壯大軍隊,一時間各大陸可以説是風起云涌。
第六天時,女皇有命令來,普那他們可以返回帝龍帝國,由于各帝國為了查出吸血者,大多重要通道都嚴把密守,學院派來的人卡在半路,要普那他們前往會合。
魔法紀元歷917年春季,時隔普那離開亞人大陸一年的時間,命運之輪把普那他們卷進了歷史洪流的中心。
學院派來的人在落日關xiǎo鎮上停留,普那他們必須前往會合,從英雪帝國到落日關要兩天的路程,可那是按馬車腳力來計算的,可是他們的馬車在經過一天的奔馳后,馬匹突然暴斃了,大伙認為可能是中毒,現在他們只能走著過去下一個鎮,看有沒馬匹,再買一匹了。
普那他們沒走多久就看到了一個村落,可當他們走近一看,那情景讓他們畢生難忘。
只見房屋沒有一個是完整的,不是被火燒了就是倒塌在地,尸體掛在木樁上、倒在地上、靠在墻上的,那一大片土地是暗紅色的,那是血滲透到土里的顏色啊!一個老人正抱著一個xiǎo孩的尸體在啞聲痛哭著,那聲音聽在普那的心里,覺得心都在滴血,xiǎo金和凌軒也是眼眶紅紅的,莫可莉和蔚舞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老人家,請節哀!”普那蹲在老人身邊柔聲説著。
那老人聽到有人説話,慢慢抬起頭,血紅的眼睛盯著普那看了一會,突然大吼一聲,一把把普那推倒在地,厲聲喝著:“你們這些魔鬼,我要殺了你們為我未滿月的孫子報仇!”跟著撲到普那身上雙拳亂揮,普那沒敢動,讓那老人家的拳頭打在自己的身上,也沒運起斗氣護體,怕傷著他,xiǎo金想上來拉走老人,給普那揮手制止。
老人在極度的悲傷中,打了一會,氣急攻心下昏了過去,普那趕緊把他抱住,普那嘴角都流出血了,老人雖然不是練武者,但在憤怒下拳拳都是往臉上和胸口打,加上普那沒有一絲的防護,也受了diǎn傷。
經過莫可莉的治療,老人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老人知道自己在失去理智下打傷普那,一直在道歉,直到確認普那真的沒事,才和他們説起了事情的始末。
當大陸知道吸血者再度重臨世上,各帝國就開始大范圍征兵,年輕力壯的不説,連很多上了年紀的也被征集入伍作為后勤部隊,誰都知道,這場未來的戰爭是個沒有任何勝算的戰爭,很多人為了逃避征集入伍,就往深山里跑,當起了土匪,這些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在沒有吃飽穿暖的情況下,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搶,遇到不合作的就殺,到最后,無論是合作不合作,他們見人就殺,見物就搶,這個村落也只是他們掃蕩過的其中之一。
“這些王八蛋,我去殺了他們!”xiǎo金咬牙切齒的説。
“沒用的,他們沒有固定落腳diǎn,走到哪就搶到哪,在他們之前有帝國的軍官來過,告訴我們要xiǎo心防范,誰知軍官前腳剛走,他們就來了。”老人想起村人被殺的情形,不禁又流下淚。
“老人家,你是怎么逃過他們毒手的?”普那不想老人家繼續傷心,趕緊轉移老人家的注意。
“我當時正在酒窖里釀酒,突然聽到外面的驚叫聲和喊殺聲,我趕緊往上跑,誰知道隔板怎么也推不開,我從縫隙中看到有人壓在上面,那些土匪把我兒子殺了,血從縫隙流到我的臉上,當我費力推開隔板時,那些惡魔都已經走光了。”老人想起自己兒子慘死的情形,兩眼通紅,雙拳緊握想要把那些人碎尸萬段才能解心頭之恨。
沒多時,英雪帝國地方上的軍人趕來了,把老人家接走了,查明普那他們有皇室的通行證,沒為難他們就放行,普那拒絕了他們派人護送的好意,帶著沉重的心情上路。
普那他們經過五個村落,除了第一個村落那個老人家生還外,其他的村落沒有一個生還者,普那他們徹底憤怒了,誰都沒有説話,但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熊熊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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