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尸斷了一條腿后,竟然越戰(zhàn)越猛,下手也比剛才狠了許多,行動上卻沒有太大變化。
我先把天翔攙扶到墻邊,那血尸就又爬了起來,再一次向我們走來。
我見大片刀在血尸腳下,根本沒法拿到,只好掏出別在腰間的烏金匕首,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容不得我半diǎn遲疑,抬手緊握匕首就刺了過去。可匕首太短了,根本沒有刺到血尸就被它一下抓起,摔向了墻邊。
天翔剛剛站穩(wěn)還未等出手,就被血尸雙手抓了起來,猛的砸向屏風那里。天翔被甩到了屏風后面,屏風被砸的支離破碎的。我心想:完,天翔這一下肯定活不了了。
此時的我已經(jīng)沒有了別的選擇,只能與它血戰(zhàn)到底。心中的怒火,燒毀了我的恐懼,我奔著大片刀跑去,撿起來就再一次沖向了血尸,我的目標就一diǎn,把它的另一條腿砍斷。
我滾到他的腳下,拼命的揮舞著大片刀,就聽耳邊“當、當、當”刀與腿骨的撞擊聲,血尸聰明了許多,它竟然用另一只斷的腿,將我踢了出去,片刀當即飛了出去。
還好那斷腿力量不是太大,我趕緊爬了起來,準備在上,就聽見后面有人喊:“這有路,快走。”我回頭一看是天翔,不過這聲音變的沙啞了許多。見天翔還活著,倚在洞口旁邊,我連忙跑了過去,本想攙扶著他快走,但他實在是走不動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背起天翔就開始往洞里跑。
邊跑,邊能聽見后邊血尸的腳步聲。我這一路狂奔,起初大堂里的亮光還能照到這里,可越往里越黑,什么也看不見,我這一路跌跌撞撞的背著天翔栽倒了好幾次,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總之聽不見血尸的聲音了,又一次撞在了墻壁上,我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我摸索著我的身上,可怎么也沒摸到探照燈,又去天翔身上摸了摸,終于在他腰間摸到了,打開探照燈一看,這里竟然是死胡同,我倚在前邊厚厚的墻體上,天翔就倒在我旁邊,昏死了過去。探照燈照向后邊是我剛跑過來的地方,看著左右并沒有岔路。心中暗暗説道:這下可真完了,那血尸要是追過來,連反抗的空間都沒有。
我看著通道在想怎么會沒有出路呢,這通道是干什么用的?不可能是個死胡同啊。我起身開始敲打著四周的墻壁,希望能夠有其他出口。果然不出我所料,就在我剛剛倚靠著那面墻,里邊傳出的聲音是空的,應該是還有通道或者是暗閣。
仔細的看著那面墻,竟然沒有一diǎn縫隙,絲毫看不出這里能過去。“入口在哪里?入口在哪里?”我大聲的喊著。
看著倒在地上的天翔,希望他快diǎn醒來,快diǎn醒來幫我想辦法。任憑我無情的去搖晃,他也沒有醒來的意思。
坐下來開始不斷的提醒自己:“冷靜,要冷靜,一定要冷靜。”腦海里開始浮現(xiàn)曾經(jīng)所有經(jīng)歷過和研究過的機關,所有的機關都有一個觸發(fā)diǎn。“對機關都有觸發(fā)diǎn,找觸發(fā)diǎn。”我自言自語道。
起身連忙照看四周,這三面除了光禿禿的墻壁什么都沒有,一丁diǎn的凹凸物都沒有,我開始向來的方向走去,走出去十多米,看著兩面的墻壁依然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抬頭看看dǐng上,更不可能了,太高了。
就在我左右觀望尋找觸發(fā)diǎn的同時,隱約聽見遠處傳來了“啪、啪”的腳步聲。頓時間,我滿頭直冒冷汗,猛的向后跑去,跑到天翔身邊不停的搖晃著,可無論我怎么搖晃,怎么叫喊他就是不醒,我甚至有上去把他踢醒的沖動。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了,我再也冷靜不下來了,開始四處的拍打墻壁,這不只是一種宣泄,也會多少給我?guī)硪恍┯職狻?粗煜杼傻奈恢梦姨染褪且荒_,但并有去踢天翔,而是拿他后邊的那面墻發(fā)泄了一下。
就在這發(fā)泄的一腳踢完后,就聽見“咣啷、咣啷”響的鏈條聲,我忙蹲下,去看左右,只見通道前方的那面墻豎了過來。
見此情景我立刻拖著天翔往里邊拽,也不管里邊是什么情況,根本就沒有時間抬頭去看,剛把天翔拖拽進來,這門就隨之關上了。
這時才照看四周,看樣子這里應該是一個儲物室,能有兩個車庫那么大,四周都是筆直光滑的墻壁,dǐng部卻沒有外面那么高,伸手就能觸摸到。墻邊擺放著10多個壇罐子,都用布包裹著,里邊應該是裝有東西,另一個墻角邊上放著一口大缸。
走到里面的墻壁跟前,看了一眼大缸,是空的。用手使勁的拍打了幾下墻壁,聽的出這邊沒有通道,又把左右兩邊的墻都拍打了幾下,并沒有在發(fā)現(xiàn)有空的地方,心想:這回真tmd是死胡同了。
我把天翔拉到稍微靠里邊一diǎn,自己走到了石門后,掏出了烏金匕首,隨時等待著血尸闖進來,天翔已經(jīng)像死狗一樣了,現(xiàn)在只能靠我自己了。
當真的沒有退路的時候,人會顯的格外堅強,現(xiàn)在的我勇氣十足,但這種勇氣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被這環(huán)境逼出來的。我不但不害怕那血尸了,甚至心里萌生了要把它弄死的決心。
外邊的腳步聲已經(jīng)臨近了,可以感受到血尸就要到跟前了,耳邊已經(jīng)響起了血尸凄慘的叫聲。腳步聲突然停止了,血尸應該就在外面,它并沒有再移動。
還好血尸并沒有去擊打四周的墻壁,這樣我的心也放松了許多。我開始緩緩的坐了下來,但也沒敢大口喘氣,只是靜靜的聽著外邊的聲音。血尸凄慘的呻吟聲,依然可以清晰聽的見。
就這樣大概過了10多分鐘,血尸仍就在外邊一動不動,我很奇怪,它為什么不走,難道它知道我們在里邊,它在守株待兔嗎?
又過了30多分鐘,這家伙仍然沒動,要是照這樣耗下去,我們哪耗的過它啊。它可以不吃不喝,可我們不行了,過不了幾天,我和天翔就得在這里變成干尸了。
“咳,咳”天翔在后邊連咳了兩聲,回頭一看天翔醒了,我過去扶著天翔坐著倚靠在墻壁旁。我示意天翔先不要説話,指了指石門那邊,可這xiǎo子愣是沒懂,問我這是哪?還沒等我回答,外面的血尸就大叫了起來,它這一叫,嚇的天翔一哆嗦。
我把剛才背他跑過來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并且血尸就守在外邊,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很尷尬,跑還跑不了,打還打不過,都給他分析了一遍。
我問他那里不舒服,我?guī)湍闾幚硖幚韨冢@家伙竟説哪里都不舒服。我揭開他的衣服看了一下,左側肋骨處,有暗紫色的血塊,腫起了好高。我輕聲説道:“y的,你這么不抗打呢?”説完,我?guī)吞煜韬唵蔚奶幚硐拢瑥乃馓咨纤合铝藥讞l布,接在了一起,幫他先把肋骨處,勒緊,固定住,也好減輕他diǎn疼痛。
外面血尸凄慘的呻吟聲,在通道里產(chǎn)生了不少的回聲,聽上去更加糾結。不知道它是痛苦呢,還是原本這就是它的聲音。
天翔可以勉強的自己行走了,我讓他多休息休息,反正現(xiàn)在那血尸也進不來,它dǐng多就在外面叫叫。
我問天翔:“你看清外面那家伙是男是女了嗎?”
“不知道,怎么你對這個很感興趣嗎?要是女的你還要出去和它聊聊嗎?”天翔色迷迷的看著我説。
“就算它是女的,也是個太平公主,也不是我理想的c罩杯。”我搞怪的回答道。
“它要真是個c罩杯,你還要維維豆奶歡樂開懷不成?”天翔樣子壞壞的問到。
我倚靠在墻邊,笑了笑沒有再去接話,看著天翔還能開如此的玩笑,應該真沒什么大事了。我頓時感覺到相當?shù)钠v,全身都酸痛酸痛的,剛才和血尸打斗再加上背著天翔跑到了這里,我的體力已經(jīng)用到了極限,肚子是又餓又渴啊。胃里開始咕嚕咕嚕的亂叫起來,天翔看著我説:“它在外面不走,我們倆早晚得餓死在這里面。”
我diǎn了diǎn頭,不想再去耗費體力説話。順勢躺了下來,我太累了,側身看向堆放著壇罐子的墻角。我指了指説道:“你説這里邊裝的能不能是吃的啊?”
“不知道,打開一個看看。”説完天翔便朝壇罐子走去。
我見他過去了,我也連忙起身跟了過去,內心里企盼著里邊裝的是吃的,哪怕是咸菜疙瘩也好。天翔慢手慢腳的拿起了一個壇罐子,我是真著急啊,看著他這個速度什么時候能吃著東西,我一把搶了過來,放到地上開始去解壇口的xiǎo細繩。解開后,把裹在上邊的布揭了下去,靠,里邊還有一層蓋子。
我喃喃自語道:“真是脫褲子放屁,費二遍事。里邊有蓋子還裹什么布啊。”這蓋子還用蠟封死了,用了好大的力才拔出來。
拔出蓋子后,我倆往里一看,嚇的我一身冷汗,天翔在一旁也很是吃驚,不謀而合的向后面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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