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中有多么恐懼,只要有人繼續(xù)前進(jìn),你就沒有理由退縮,也一定要硬著頭皮走下去,因?yàn)槟銢]別的選擇,一旦退縮你會發(fā)現(xiàn)那比前進(jìn)更可怕,身在墓里就不要回頭,回頭只會讓你更加懼怕。這是師傅九年前,在四川一個古墓里和我説的話。
我雖然仍未完全理解師傅的話,但我知道,這是師傅的忠告,就像現(xiàn)在的我一樣,這忠告比較適合。走到這一步,我只有前進(jìn)的選擇,已經(jīng)沒有了回頭的余地,盡管我很想離開。
沿著過來時的甬道,朝著懸棺的墓室走去,我把來時見到懸棺墓室的所有情節(jié),都講了一遍,讓大家都有個心理準(zhǔn)備。馬上甬道就要走到頭了,我不知不覺的放慢了腳步,開始不愿意再向前行走。一直在勉強(qiáng)的克制內(nèi)心中的恐懼,很怕表現(xiàn)出來,可臉上的冷汗卻把我內(nèi)心的恐懼徹底出賣了。
“七叔,你出了這么多的汗,那里邊的東西真的這么可怕嗎?”安童在旁邊走,看著我問到。
我沒有做任何回答,就好像我沒有聽到他的問題一樣。不回答,不是我不想理他,而是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回答。這墓里發(fā)生怪異的事太多了,我不得不相信那里邊能動的主,有能力擺平我們。
果然,我們進(jìn)來時的門,并沒有關(guān)上,第一個走進(jìn)去的是天翔,而我是拖到最后一個進(jìn)去的。不過懸棺里那主,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來了,懸棺仍然靜靜的懸掛在空中。
也不知道是我多慮了,還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恐懼,內(nèi)心里總是忐忑不安,讓我有種想盡快離開這里的想法。我也很難以全神貫注的去找另一個出口,總是心神不寧去抬頭看上邊的懸棺。
所有人都去找出口了,只有我時不時的抬頭去看懸棺,很怕哪里邊的主出來,可這異常安靜的懸棺,讓我越看越覺得頭骨發(fā)麻,太靜了,靜的好像它就沒在里邊一樣。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嚇的我渾身一激靈,猛的想往出跑,就聽后邊有人説:“你干什么呢?”我回頭一看,是天翔在身后。心中頓時怒火燃燒了起來,隨口罵了一句:“你他媽了個b的,知不知道,人嚇人,嚇?biāo)廊税 !笨擅媲爱吘沟氖翘煜瑁疫是克制了一下,如果換成是安童,我肯定不止罵一句這么簡單。
“好了,是我錯了,我就是想知道,你在這想什么呢?”天翔并沒有因?yàn)槲伊R他而生氣。
我見他都這么説了,也沒有怪我的意思,只好順著臺階下了。“你沒發(fā)現(xiàn),這懸棺太靜了嗎?靜的好像能動那主,沒在里邊一樣。”我疑慮的説到。
天翔看了我一眼沒有説話,徑直朝最近的一個固定懸棺的鐵鏈子走去。伸手便晃了幾下,緊接著,懸棺就開始自己動上了,不時還有拍打聲。天翔指著懸棺看著我問道:“這回安心了吧?”
我diǎn了下頭,天翔接著又來了一句:“你xiǎo子,就賤皮子,上邊不動,讓你安心找出路,你不干,非得讓上邊的動起來,你看把他倆嚇的。”
我一看安童和馬天明都要嚇傻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懸棺,可我現(xiàn)在倒覺得安心了不少。也許,我真的太殘忍了,用他們的驚慌換取我的安心。
“別怕,那家伙出不來,你們安心找路吧。”我朝著他們倆個喊了句。盡管我告訴他們,里邊的出不來,但他們還是非常的害怕。畢竟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恐懼還是可以理解的,我現(xiàn)在一diǎn都不害怕了,反倒開始去理解他倆了。
“xiǎo七,抓緊時間,機(jī)關(guān)還是你比較熟悉。”大師兄在遠(yuǎn)端大聲説到。
我應(yīng)了一聲,立即開始忙動起來,先是圍著四周的墻壁,仔細(xì)的觀察著,卻也沒有發(fā)現(xiàn)。然后又仔細(xì)的敲打地面的青磚,還是蒼天不負(fù)有心人啊,就在懸棺的正下方,有兩塊大青磚的聲音,有種空洞的感覺。可是卻看不見縫隙,用手很難拿的出來。
我掏出烏金匕首,去撬一個角,撬起來一看。果然,青磚下邊是空的,趕忙告訴大家都來這里。把兩塊青磚起下來,放到一旁,用探照燈往下一照,又出現(xiàn)了一條樓梯路,只是這條樓梯路顯的很規(guī)整。
又是天翔第一個走了下去,這家伙總是這樣,跟猴急是的。我們也只好跟在他身后了,這樓梯很短,往下走六七米,就變成了一條平坦很寬的甬道了。
這甬道和上邊的甬道有著大不相同,這個甬道非常的寬,有著半自然的風(fēng)景,只有地面和左側(cè)墻壁用的是xiǎo青磚,其余地方都是一體的石頭墻,不過打磨的卻很光滑,倒是很像通往主墓的甬道。
探照燈照到前邊左側(cè)的墻體有些不同,我上前仔細(xì)的看著這個位置的墻體,這里顯得有些凹凸不平,而我們一路過來,這甬道兩側(cè)都顯的非常光滑,唯獨(dú)是這里如此的不工整,心里感覺怪怪的。正當(dāng)我站在這思考的時候,他們卻沒停下,而是繼續(xù)往前走,隨著燈光的遠(yuǎn)離,我也只好跟著向前走了。
再往前走了不到50米,甬道前邊又出現(xiàn)了樓梯,這樓梯是向上走的,而且很陡峭,但卻很寬,寬的有diǎn離譜,可以十幾個并排走。這規(guī)格的樓梯,越來越像通往主墓的道路了,我們甚至有了種勝利的喜悅感。
這喜悅來的太早了,我們甚至想唱一首歌慶祝一下。5個人并排前行,一路向上走了能有幾十個臺階,來到了一個緩步臺,這緩步臺不是很長,只有3米的距離。然后樓梯又開始由上向下延伸,不過探照燈,向下照去,黑暗了不少,已經(jīng)不像剛才那么的光亮了,臺階的材料也不同了。上來時臺階應(yīng)該是白色條石,而下邊的這些臺階,是暗青色的花石,看上去特別的黑暗。
也沒聽清是誰説了一句,這青花石應(yīng)該比白條石貴不少吧,聽著這句話一想,應(yīng)該是快到主墓了,主墓周圍都會布置的好一些。現(xiàn)在一個探照燈已經(jīng)不能照亮底下的黑暗了,只好把大師兄的也打開了。
其實(shí)兩個探照燈,也勉強(qiáng)看著腳下的青花石,在往遠(yuǎn)一diǎn照去,也只能看見青花石的反光diǎn,其他地方還是黑黝黝的。大家只好摸索著往下走了,越往前走下去,越感覺外在的氣流越大,而且可以感到有一種氣流的阻力。
“你們感覺到?jīng)]有,咱們不像是在往主墓里走,而像是在往外走。”天翔邊走邊問到。
“這氣流有些不大對勁,主墓里肯定不會有這么強(qiáng)的氣流。”大師兄接著説。
我剛想張口説話,突然就聽見一旁的馬天明,啊,的一聲,人沒了,低頭一看,有兩只手抓著臺階呢。還好這家伙手快,抓住了臺階,要不然就掉下去了。我剛要伸手去拉他,耳邊又響起,哎呀,一聲,扭頭一看,安童也不見了,天翔和大師兄都貓著腰各拉著一只手。
“七叔,快拉我上去。”馬天明在底下喊,我這才緩過神來,蹲下伸手去拉馬天明,抓住了他一只手,可怎么也發(fā)不上力。正準(zhǔn)備抬腳換個姿勢,能讓身體多個支diǎn,好發(fā)力拉他上來。
右腳向下個臺階一踩,瞬間,踩空了,整個人來個側(cè)翻,直接摔了下去,慌亂中左手抓住了臺階的邊緣。就在我踩空的一瞬間,一下給馬天明,閃了下去,忙用右手劃了一下,幸好抓住了他的衣服。
可這么一來,抓臺階的左手,承受不了兩個人的重量。正在慢慢的向后滑落,原本一只手整個抓住的臺階,現(xiàn)在只剩4根手指緊緊的搭在臺階上。
“七叔,你放手吧,這樣我們兩個都得掉下去。”在下邊的馬天明已經(jīng)感覺到我快撐不住了。
“別他媽,那么多廢話,你的手能不能抓到我的腿?”我非常吃力的喊到。
馬天明左右擺晃了一下,説道:“能夠到。”
“那好,一會我數(shù)1數(shù)到3時,我松手,你去抓我的腿,我一只手撐不住了。”
馬天明在下邊嗯了一聲,我便開始數(shù):“1”我立刻松開拉著他的右手,以最快的速度往上抬去抓臺階,就在右手剛搭在臺階上時,馬天明抱住了我的腿,腿上就是往下一沉,左手瞬間挺不住了,脫離了臺階,還好右手發(fā)上力抓住了,這一套動作無論哪個環(huán)節(jié)慢了,都有可能要了我們倆的xiǎo命。
此時安童已經(jīng)被他們倆拉了上來,大師兄和天翔趕忙過來幫我們,一人拉著我一只胳膊,往上拽我,底下的馬天明死死的,抱住了我的雙腿。説是拽我,其實(shí)就是拖上來一樣,我肚皮死死地貼在臺階上摩擦著上來,直到馬天明能抓住臺階,我才真正的爬上來,接著他倆又把馬天明拽了上來。
上來后,我躺在臺階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再一看安童和馬天明,滿腦門淌汗啊,估計(jì)剛才都是嚇的夠嗆。
大師兄用探照燈,往下邊照去,只能看見光柱,已然沒有了臺階,只有四周的漆黑,根本看不到底的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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